我叫趙恆羽,我的周圍發生了許多令人無法理解的事,令人無法定義的人,一切都是因為廢墟裏那個讓我毛骨悚然的事。我和三個朋友來到了我們放學後常來的一座廢墟。這個廢墟曾經是一棟剛剛要建成的房子,可是就在要完成驗收時裏麵出現了一具無頭屍體,不得讓警察將這裏封鎖起來,這房子是三層磚牆結構至今也有十幾年曆史了,房子建在斜坡上微微有所傾斜感覺就像要搖搖欲墜。當時警察在這調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出兇手,這件事也成了未解之迷,可是之後這裏的住戶經常會看見一個沒有頭的人在樓道裏行走,夜晚裏不斷噠噠噠的上下樓,好像在尋找著什麽。附近的老人都說他在尋找他的頭,一時間搞的人心惶惶,大家相繼搬離了這裏,唯有在他旁邊的一間小土屋裏的老奶奶還陪著他,因為當初這棟房子就屬於這位老奶奶。我們和老奶奶早已熟識,老奶奶對我們我很好,上來時給了我們一包香煙囑咐了我們幾句叫我們小心一些。我們我好好答應著老奶奶。


    “羽哥,真的要這樣嗎”一個有點微微發胖的少年向我問到。何皓生氣的說:“張浩你別慫好麽,你家那些奇怪的東西你就不想知道怎麽迴事嗎,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才不會半夜來這裏,羽哥現在已經11點半了。”我點了點頭示意小聲說到:“安靜點,馬上就要到三樓了。”馬立明身材高大我們都喜歡叫他大馬,但是他膽子真的很小躲在張浩身後緊緊的拉著張浩的肩膀不斷顫抖著說:“我怎麽覺得這裏好詭異啊,咱們快迴去吧。”何皓立馬生氣了,怒吼到:“你們什麽意思啊,今天來之前就說好了不要怕啊,誰再慫就是孫子。”我也不與他們爭辯,徑直向上走去,我剛一上三樓一叟冷風掛來我感覺就像掉進冰窟窿一樣,不自主的打了個激靈。我的手心裏早就捏了一把冷汗,身為一個無神論主義者的我本來不害怕這些,但是這裏就是如此的駭人,森森冷風和伸手不見黑暗讓我不得不緊張了起來。


    正在我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房子裏傳來唿唿的風聲,聽起來就像是嗚嗚嗚的哭聲一般,我捏緊肩上的背包,大步跨了進去,何皓和張浩跟著我一起進來,馬立明蹲在門口不肯移動一步發著抖說:“我就在這裏等你們吧。”。我也不管他走到房間中央用手電罩了罩,這個房間各種各樣的木板亂七八糟的東西散落開來,到處掛滿了黑色的布條,讓這個房間顯得極為詭異。我看了看時間說:“時間不早了,我們準備開始吧。”何皓取下背包一邊取背包裏的東西一邊說著:“大馬你在門口守著,注意別有什麽怪東西,我和羽哥張浩一起繼續做那天的事,來這木劍給你,有什麽東西你就砍他,我爸的銅鏡紙符我都偷來了,一堆破爛東西。張浩叫你帶的東西帶來了嗎。”馬立明點起一根香煙抽了兩口,發抖的手接過木劍守在門口不停的張望著外麵。張浩說道:“我帶了放心,你們看四枚硬幣,一個死人用過的瓷碗古董街買的50塊錢呢,五根白色蠟燭,還有一張白紙,一把小刀。”我心裏真是想一頓吐槽,但是現在時間緊迫也不和他多說什麽,拿過東西開始準備布置。


    我從包裏取出一本又薄又大的古書,古書不知是什麽來曆,上麵什麽也沒寫,連書名都沒有隻書麵是一張紅色的厚紙,書紙是用質量很好的黃皮紙做成看樣子應該是四五十年代的東西了。我把他墊在地上,再將白紙鋪上,在白紙的四個角上點上蠟燭紙的東西南正位擺上三枚硬幣,一枚硬幣放於裝滿水的碗中,硬幣上滴上蠟淚,插上蠟燭。水是山洞裏取來的泉水,碗是死人用過的冥碗。沒錯,我們準備要進行招魂,這是在網絡上搜索到的一種方法,之前已經嚐試過一次了,但是我們卻失敗了,可是我們依舊看見了許多恐怖的東西,甚至張浩在家裏險些喪命,並不相信這些與那次有關,為了弄清楚這是怎麽迴事,我們決定再來嚐試一次。


    招魂的方式也很簡單,用一張寫著你所問之事答案的紙,紙下墊上一些年代久遠的物品,並附上在四角點上蠟燭,三個人分別坐在東南西三個位置手拿硬幣,正北方放一枚硬幣,水碗裏放一枚硬幣,硬幣上點燃蠟燭,再從手指取三人的精血為引,然後三個人分別在右手邊的火苗上滑動三次,再把硬幣在水裏滑動三次最後用手心在白紙上摁住。如果鬼來了就會吹掉中間的蠟燭,正北方的蠟燭就會移動,如果鬼生氣了就會讓碗中的蠟燭被吹倒,四個角上的蠟燭不能熄滅,如果熄滅了就失敗了。


    我和何皓張浩一人從手指割開一個小小的傷口再人手拿一枚硬幣,在火燭上滑動三次,火燭被冷風不斷的吹動詭異反常。我們再同步將硬幣在水裏撥動三次,用手心把硬幣在紙麵上摁住,我向他們點頭示意,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能隨意說話。


    位於東西兩個方位的何皓和張浩默默閉上眼睛開始念到:“人點燭,鬼吹燈,有事相求,快快現身。人點燭,鬼吹燈,有事相求,快快現身。人點燭,鬼吹燈,有事相求,快快現身。”張浩二人一直重複著這句話,但是一直都沒有什麽反應,我不斷的盯著正北方的那枚硬幣,詭風越掛越大,我冷的不斷發抖。馬立明手機緊握著木劍不斷發著抖蹲在門口緊張兮兮的東張西望,我依然不停的盯著那枚硬幣。


    突然碗裏傳來“撲通!”一聲輕響,唿嘯的冷風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我感覺眼前一黑,就要昏過去了一樣,但是就在我快要倒地的時候我的耳邊傳來一聲響指聲,令我立馬清醒了過來,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冷冷的看了看張浩和何皓,兩人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坐著,馬立明坐在門口瞳孔緊縮也是一動不動,他們就好像沒有任何生機一般,我感覺不到他們的生命存在這世界一般。我下意識的看向那枚硬幣,發現硬幣已經不見,上麵坐著一具腐爛不堪的屍體,屍體的左側大腿破了一個大洞,一眼望去就能看見裸露在外的森森白骨,黑色的衣衫早已殘破,肚子上也有一個腐爛的大洞,看見裏麵數不盡的蛆蟲在蠕動,嘴巴微微張開,裏麵有一些綠色的不明液體向外流出,眼睛突出死死瞪著我。


    就在我心中恐懼的時候,這具惡心而又恐怖異常的腐屍居然開口向我問到:“你們找我來有什麽事麽。”他一邊說著話口中那令人作嘔的綠色液體還不斷的流出到地上,他肚子裏的蛆蟲爬到地上吸食著那綠色液體,我一陣身體反胃,如果在平時我一定覺得很可笑很好奇,可是在自己麵對這些的時候才發現居然如此的恐怖。


    我冷靜下來擺出一張撲克臉認真的說道:“位於西側的那位是我的朋友,在他的家裏最近發生一些詭異的事情令人無法解釋,我們想知道是這麽迴事。”


    腐屍冷冷的說道:“我憑什麽告訴你。”我皺著眉頭望著他思考了一會,靈機一動笑道:“如果你告訴我了,那麽我便答應你一個請求幫你一個忙吧。”腐屍安靜了一會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他的家的房子原來屬於一位女孩和他的男友,兩人一起約定等到他的男朋友升職後便結婚,兩人一起熬過苦難,曆經風雨,終於就要修成正果。女孩通過一些渠道聽說男友即將升職,滿心歡喜的去婚紗店裏挑選滿意的婚紗。女孩迫不及待的迴到家中穿著婚紗,期待著男友迴來告訴她這個好消息,也希望能給男友一個驚喜,她從黃昏等到夜晚,從夜晚等到清晨,不知不覺間就昏睡了過去。第二天她最要好的閨密急衝衝的跑到她家中告訴她說她的男朋友已經和縣長的女兒訂婚了,女孩傷心欲絕的將自己反鎖於家中,日夜哭泣。直到男友結婚那天,女孩對鏡梳花黃,穿著婚紗於家中自殺,五天後女孩屍體被發現奇怪的是潔白的婚紗被染成了血紅色,女孩的屍體變成了白色,身體上沒有一點屍斑手指上的指甲變得巨長無比。”我冷冷的咽了口氣,心歎到世間可憐如女子啊,多好女生,真是可惜了。


    腐屍陰險的笑著說:“你要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現在你該付報酬了。”我警惕的望著他問道:“你想怎麽樣?”腐屍大笑著向我撲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不斷的搖動著我的頭部大吼到:“當然是要你的身體啦,我要活著,我要活過來。”我死死的盯著他,不斷的躺在地上掙紮,但是我的力氣根本就比不過這個腐屍,我漸漸的唿吸困難,就在我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古書的身後傳來一陣微弱的橘紅色光芒,我心想我這是快死了啊,這難道是死前的幻覺嗎,真是不甘心。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這個廢墟裏,何皓他們把我圍在中間,在他們身邊還多了何皓一位名叫蕭澄東的發小,我隻見過他幾次,對我來說他挺神秘的,有時候神神叨叨的,何皓見我醒來向我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我臉色頓時煞白想起剛剛的事有些後怕,向大家說了張浩家女鬼的事情,但是卻隱藏了剛剛後麵惡鬼想要占據我身體的事,避免引起大家恐慌,而且我想那古書應該有什麽奇異的秘密,還是先不說的好。


    張浩早已嚇的話都說不出口,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著煙,何皓思考了一會說:“事到如今隻有讓張浩趕快搬家,遠離那個是非之地了。”蕭澄東皺著眉頭歎息了一口氣:“沒用的,張浩應該和那女鬼已經接觸過了,既然如此,那麽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沒用的。”馬立明雙手交臂而抱急忙問道:“怎麽會這樣,那我們該怎麽辦。”我想了想剛剛那個惡鬼依然非常恐懼搖了搖頭說:“澄東,你說接觸那個女鬼後,張浩會被她一直纏上這是為什麽?”蕭澄東向我眨了一下眼神秘的說道:“這個還是很難向你們解釋,不過你們先去我那裏吧,我慢慢跟你們解釋。”


    我猶豫了一會看了看何皓,何皓向我點了點頭。“好,去你那裏我們趕快出發吧。”我一咬牙說道。因為我確實有很多需要問他的,我的直覺告訴我的一切問題的答案都能從蕭澄東那裏知道。


    我們收拾好東西急忙離開這個令我“難忘”的大樓,我們大家各有心思,我想一切問題的答案很快就會解決了。就在我們剛剛走出那棟大樓的時候我們的背後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那棟大樓瞬間倒塌,隻剩下一地的碎磚。蕭澄東大吼道:“趕緊跑!”急急忙忙拉著我們離開這是非之地。我在奔跑之餘迴頭看去,發現老奶奶的房子也被大樓壓倒,我心裏一陣愧意,就在這時老奶奶向我揮手告別,我也習慣性的揮了揮手。老奶奶漸漸的身體腐爛,然後變白,變的虛幻,我被嚇的傻愣傻愣的,急忙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跟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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