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麗,如此無雙的容顏是屬於他的!他,要抓住她,牢牢的抓住她!

    “因為你是你。我要的是你!”他伏身湊近,吐呐著熱氣的薄唇就貼在她秀氣的耳廓,每說出一個字,那隨著話語帶出的熱風便勾動她耳邊的絨毛一起起舞。

    “龍寒暝,你別貼這麽近,好熱……”淩非的臉紅得如天邊的彩霞,從耳際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漸漸酥麻向四肢百骸擴散,讓她的身子虛軟無比。

    “你的臉好紅呢,小寶貝。”他不懷好意地衝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她淺粉色的耳朵立時燒得透紅,手忙腳亂地抵住他的胸膛,身體後仰,咽了口口水,小小聲道:“我……我……”

    “你什麽啊?”他貼著她問,一手得寸進尺地順著她的頸項撫下,修長的身體覆了下來,柔軟的唇沿著腮邊滑下,在頸上吮出一個個印痕,“小寶貝,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他的嗓音因為含著她的肌膚,含含糊糊的,卻別有一種韻味,讓人直酥到骨頭裏去。

    淩非望著龍寒暝眼中的萬般柔情,熾烈愛意,臉紅心跳,連大氣也不敢喘,癱軟著身子,呆呆地被他擺弄。

    他摟住了她的肩,雙唇滾燙,一路滑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後吻住了她的雙唇,輕柔地在她唇上摩擦著,舌頭溫柔地描繪著她的唇型,久久流連輾轉。突然,她感到一個滑溜柔軟的東西從她的唇間擠了進去,想要溜進她的齒縫之間。她下意識的抗拒,卻被他捏住鼻子,隻一刹那就讓對方破關而入,柔軟的東西進入了她的嘴裏,滑溜的物體卷住了她的舌頭,輕柔地舔舐著,然後誘哄她也把自己的舌伸入他的嘴唇中。

    激烈的深吻,纏綿溫柔的親吻,淩非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有種被針刺過一般的麻痛感如電流一般通過全身,她忍不住在他懷裏不斷扭動著,想脫離這個太容易讓人沉醉其中的深吻,他卻用盡了技巧的要讓她沉淪。

    他在她不知覺的情況下,解開了她的衣衫,看著緋紅的色彩從她的臉一直蔓延到頸項,當他抓起她的右腳腳踝,讓她的身體完全展開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像紅玉一樣了。

    “你真美,小寶貝。”他讚歎著,用手逡巡她的身體,她迷離的眼眸卻慌亂起來。

    不對,很不妙的感覺,這樣的親密和溫柔讓她無法抗拒,照這樣下去,就真的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用自殘的方式強自忍耐歡愉的感覺。

    “痛苦是可以忍受並可以自重自傲的,而居然有愉悅的感覺就是不折不扣的罪過,所以,寧願自殘也要克製快感嗎?小東西,你很不乖呢。”他的目光一冷,把她攥緊的拳頭掰開,翻過她的身子,按著她,大手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的小屁股上。

    火辣辣的疼,淩非幾乎是下意識地就運用靈力抵抗,然後,龍寒暝的手掌也泛起了光,結果“戰鬥”慢慢就升級了……

    到最後,龍寒暝氣喘籲籲,而淩非淚水漣漣,她終究無論是經驗還是功力都比龍寒暝略遜一籌。

    “屁股開花的滋味好受嗎?小東西。”龍寒暝摟著淩非,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褪了她的褲子,溫柔的給她上藥。

    淩非抿著嘴,表情安靜的出奇。

    “歡愉並不是罪過,為什麽你總是寧願傷害自己,也要克製快感呢?”龍寒暝有些著迷於手底下滑如凝脂的肌膚,他勉強鎮靜自己的心神,努力做到心無雜念,卻被淩非身上若有若無、隱隱約約的女兒香引的越發心猿意馬起來,胯下一柱擎天。

    “因為是我,你討厭我的撫摸親昵,所以,你才覺得自己有快感是不可饒恕的,是嗎?”龍寒暝的心頭有欲,但是藥香的味道卻提醒著他,他究竟是為什麽打了她。腦海裏,淩非厭惡他的念頭一起,沮喪、挫敗還有無名的怒火和暴虐都蠢蠢欲動,欲望卻偃旗息鼓了。

    “我厭惡的不是自己有快感,而是自己被欲望掌控。”淩非的聲音輕輕的,“我是執掌者,執掌者必須能節製自身的欲望,情欲也是其中一種,曾經我的成年禮,就是這樣的考驗。”

    龍寒暝想起那在幻境中看到的,淩非不願意順從別人的意願去把別人當獵物一樣的馴服、操縱、掌控,而選擇服了“醉春風”做所有人的獵物。

    “曾經,我很驕傲的宣稱,我不擅長掌控操縱別人,但是我擅長掌控操縱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我的成年禮,他們給我準備了形形色色的男人,要我征服他們,讓他們沉迷而我自己清醒,可是,我拒絕了。我用了最烈的催情藥,把自己送到祭台上,接受所有人的挑逗。曾經有人說,沒人能抗拒‘醉春風’的藥力,可我抗拒了,藥物還有眾人的勾引挑逗,不曾讓我折服沉淪。”淩非抿著嘴笑了笑,“我一直被要求,絕對不能被自身的欲望掌控,對金錢的欲望、對權力的欲望、對美色的欲望、對名利的欲望,等等。”

    “執掌者可以放縱欲望,卻絕對不能被欲望控製。欲望是執掌者的奴隸,而不是反過來,自身成了欲望的奴隸。情欲,那是最直白的欲望,不是嗎?可是,我差點就被欲望控製了,所以,我才下意識地想用傷害自己的方式,讓自己清醒,同時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責罰吧。”淩非歎了口氣,“並不是針對你的,我隻是針對自己失控的欲望而已。”

    “我……讓你失控了?”龍寒暝的心底突然有些欣喜,嘴角得意的翹起來。

    “不愧是花叢老手,你的技巧很出色。很適合做床伴。”淩非輕輕笑出聲。她卻沒想到從前的她在成年禮上自願把自己送上祭台的時候,那裏又何嚐沒有花叢高手。即使是在有藥物作祟的情況下,從前的她都能經受住挑逗,如今的她為什麽輕易失控了呢?難道僅僅是換了個身體,少了些特別的訓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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