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層中雷音陣陣,真元爆發的餘波將雲層排開,卻是一個白人和阿拉伯人在雲層中戰鬥。


    那白人有如希臘神話中的大力神,魁梧的像是太古大陸的巨人族,渾身肌肉有如小山般賁起,仿佛大理雕像一般將力與美完美的結合起來,他一對拳頭有人腦袋那麽大,出拳更是氣勢磅礴,每一拳都若太陽降世,毀天滅地。


    而那阿拉伯人卻使一柄彎刀,出手就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刀網,刀網中有雷電之龍咆哮,有火之靈蝶飛舞,有冰之鳳凰振翅,端得是氣象萬千,變化無窮。


    小半柱香後,那阿拉伯人收刀退出戰圈:“赫丘利,我們一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你以為你能殺掉我麽?即然殺不掉,又何必做無用功。”


    那被稱為赫丘利的金發男子冷哼一聲:“不試試看怎麽知道,說不定你退步了,這一次我就幹掉你了呢,德加爾米!”


    那阿拉伯人歎了口氣:“即然到了中原你還是是叫我的漢名吧,我漢名是馬德爾!”


    那大力神般的男子也收了渾身的氣勢,身體都小了大半圈,他說道:“我的漢名是呂元霸!從十字軍東征的時候,你就是我的敵人,這麽多年我每次以為我可以殺掉你的時候,卻想不到你也會進步這麽多,難道你就是我命中的宿敵?”


    馬德爾嘿嘿冷笑:“什麽十字軍東征,不過是一群沒見過世麵的土鱉來我們那裏做起強盜罷了搶起東西罷了……”


    呂元霸雙拳緊握上麵又散發出有如太陽般耀眼的光芒:“你是想死麽?”


    馬德爾手中彎刀消失不見:“像你這種腦袋中隻有肌肉的家夥也能進階天元,真是老天無眼。隻是我們何必一定要在這裏決出高下,華山論劍大會上,有的是機會打。”


    那呂元霸鬆開雙手,手上的亮光消失不見,他突然問道:“馬德爾,你說這武道之祖召開這個華山論劍大會,不會是想天下所有的天元境武者一網打盡吧,全部給宰了吧?!”


    馬德爾一拍腦門,不過轉念一想,歐羅巴那邊才從部落製進化過來不久,他們還是一些未開化的野蠻人,於是也就在內心表示理解了,他說道:“武祖在世界傳播武道,卻又收集武道,這種行為就是像在放羊,羊毛長長了就剪,他是不會殺羊的。”


    呂元霸搖頭道:“這不對,他不是帶人滅了大蒙古帝國麽?”


    馬德爾歎了口氣:“可能這隻是因為他第一次降臨世間就在這個國度吧!”


    兩人一見麵就大打出手,打過之後突然便像多年好友一樣聊了起來,但那幾個旁邊的人卻習以為常了。


    這兩人在十字軍東征的戰場相識,見一次打一次,居然打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覺。動起手的時候,自然都當對手是殺父仇人,招招致命,但不動手的時候卻可以像好朋友一樣聊天。


    他們一群人收到肖然要召開華山論劍大會時,便組團一起來中原了,卻不想半路碰上,這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便動起手了。


    其實去武宗兌換如何進階天元下一層的心法也可以,但是代價極高,武宗要的都是他們不願外露隻屬於自己的獨家秘傳。


    但肖然說了,這一次的優勝者,還有他看得順眼的人都可以免費獲得晉升天元下一層的心法,所以他們當然心動了。


    還沒有到華山,他們突然感受到了兩股不同的氣息。


    其中一人身穿粗布麻衣,篷頭垢麵,全身上下被鐵鏈鎖住,更有兩柄明晃晃的長刀從兩邊肩頭穿出,看著像是一個重型犯一樣,但是卻沒有押解他的士兵,從他身上傳來的隱晦氣息來看,他應該也天元境的武者。


    呂元霸打了一個激靈:“好變態的做法,就是我們教中的苦修士也沒有人自虐到這種程度!”


    馬德爾不屑的冷哼一聲:“這應是天竺的苦行僧,他們精通瑜伽密乘,視痛苦為修行,認為自己的身體是罪孽的載體,以忍受痛苦來得到心靈的超脫,這種手法很低級啊!足見這人不足為慮!”


    而另一股氣息的主人卻是完全的不同,他坐在一個由數十人抬著的大轎之上,身上穿金戴銀,周邊跟著一隊不知念誦著什麽經的僧人,旁邊還有兩隊少女不停的拋灑著花瓣。


    更誇張的是這個竟然是一個大胖子,呂元霸的身體夠魁梧了,但與這人一比就是小巫見大巫。而且呂霸先是全身都是肌肉,而這人卻是一座肉山,層層疊疊的肥肉堆在身上,仿佛一個肉蟲,讓人看一眼也覺頭皮發麻。


    馬德爾這下也不淡定了:“這……為什麽這樣的家夥也能到天元境?”


    呂霸先同樣震驚了:“這種體型難道是某種特殊的功法所製……”


    但是下刻他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那人正不知從那裏掏出一塊帶豬蹄膀大啃起來,兩三口便啃完,然後又拿出一塊,隻是一會兒的時間,居然啃了十幾個豬蹄膀。


    “我錯了,這家夥就是吃出來的體型!”呂元霸完全不想再看第二眼:“怎麽這些天元境武者都是這麽奇奇怪怪的……家夥。”


    一起到可能要與這些奇怪的生物交手,他心中就有些發麻。


    ……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是他們兩人,肖然也是一樣。


    當他看到不知那一國的天元境武者不穿衣服,赤身露體的家夥來到華山,說自己是自然派,所以要迴歸自然,衣服隻是束縛的時,他還有些淡定。


    必竟活久見嘛,前世網絡那麽發達,今生又穿行了無數的世界,什麽樣的怪事都見過。


    但當他看到一個在自己體內移植了奇奇怪怪填充物,一張臉七翹八拱,腦袋上到處是角,連舌頭都分成兩半,還得意洋洋的說自己還把老二分成了兩條的家夥說這才是真正的自己,這樣才能找到真我的家夥時,他不竟有些hold不住了。


    當那個脖子上戴著一串嬰兒頭骨,說隻有這樣,這些孩子才能陪在自己身邊得到安寧的家夥時,肖然終於忍不住了,三拳之內,將這家夥轟成了肉漿。


    他突然有點後悔召開一個全球性質的華山論劍了,怎麽天元境裏會出現這麽多變態啊,在太古大陸可是沒有這種情況啊!


    看到這群像是玩cosy的天元境武者,肖然無語了,感覺自己眼睛都要爛掉了。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好聽的聲音如同山間的一瀲泉水流入他的心田:“肖宗主,好久不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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