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是個技術活，並不像【糊牆】那樣隨便把空間壓縮一下於特定的位置胡亂塞一塞就可以了。我需要考慮到許多因素，比如說安全問題、穩定度、傳送地點的準確性，其中任何一個出了岔子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誰都不想被莫名其妙傳送到沒有人煙的荒郊野外，又或者是出現在目的地上空十幾米高的地方玩自由落體運動。
所以我必須花費很長的時間才能完成，哪怕有毛球和緋雪的幫忙也不例外。在這過程當中小幽靈依然沒有於眾人麵前現身，她的能量尚未恢複，並且也無法返迴虛空裏補充，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恢複。好在緋雪有著豐富的知識和經驗，在她的指導下我和毛球倒也沒有走什麽彎路，極為有效地利用了自身不多的能量。
自從我和毛球開始行動小夥伴們就再也沒有開口說話，全都保持著安靜或好奇或認真地看了過來。直到傳送陣已經完成了七七八八，艾蜜琳娜才率先打破了沉寂。
“到底還是緋雪有經驗，真要讓周翼你自己摸索著去弄隻怕現在已經失敗好幾次了，然而如今卻一個都沒有。照這麽看來，估計午飯之前便能完成吧，我原本還以為你會弄上一整天呢。”
“喂喂喂，我承認緋雪教導得不錯，可咱學得也不賴啊好不好？”由於傳送陣的總體框架大致已經完成，剩下的全是些需要反複校對的掃尾繁瑣工作，我自然也放鬆了一些，仗著冷靜模式的幫助和金發少女對話了起來，“美女你讚人時不能如此偏心，更何況緋雪她隻不過是動動嘴、真正動手打造傳送陣的人可是我啊。”
“是是是，周翼騷年我看你天資聰穎骨骼精奇，乃是百年不見的逸才，將來必定會成為欺負蘿莉推倒軟妹征服禦姐調?教魔法少女的終極紳士。所以為了獎勵你出色地完成了傳送陣一大半的建造，請問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對你主動獻吻呢？”
雖然我知道露茵也能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出這種完全不靠譜的台詞，但像艾蜜琳娜這樣擺出一臉無比正經仿佛在討論事實而非滿口胡謅表情，雙馬尾還遠遠達不到金發少女的水平。因此在尊貴的公主殿下毫不猶豫地信口開河後，我隻得淚流滿麵著當場跪趴在了房間門口。
“好吧，是你贏了。不過獻吻什麽的可以有！”
迴答我的乃是一塊迎麵飛來的枕頭。
守在旁邊的夢雲伸手幫咱將枕頭從臉上取了下來，繼而煞有介事地正色道：“笨蛋老哥，艾蜜琳娜盡管是在開玩笑，不過你若是真的再這麽繼續堅持紳士下去的話，沒準最後玩笑還真會變成現實呢。也許是時候收斂一點了？”
講道理我對誰都未曾出手過，哪裏算得上紳士了，最多也就調?戲她們一下而已。如果連這個都要注意收斂的話，我還不如去向骨灰級遊戲玩家學習徹底放棄和女生的交流完完全全的將心思放在各種主機遊戲和電腦遊戲上呢。
“是時候掀起最後的複數麵包啊呸、是時候休息一下了。”我停下手裏的動作在門框上靠坐著說道，“這玩意可是個大工程，想要一口氣弄完是不可能的。來毛球，你的棒棒糖。”
“咪（第四聲）！”
高高興興地從我手裏叼走棒棒糖的萌物到房間裏冒險玩耍去了，在地板上蹦蹦跳跳中的小東西順帶著還將幾個今天穿裙子的女生究竟【裝備】了何種樣式與顏色的複數麵包的情報悄悄告訴了我，真是goodjob！
都說站得高看得遠，不過某些情況下卻是站得低可以看得更好……咳咳，這句不算。
眼見我要休息，眾人都沒有說些什麽，畢竟咱可是當著大家的麵實實在在的忙了大半個上午。若非咱的精神力屬於規格外，估計早就累趴了，哪裏還能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盡管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我這是在故意轉移話題。
藍羽學姐搬了個椅子走到門口，遞到我的麵前甜甜地笑著說道：“小翼，坐在地上多涼呀，這個給你，別感冒了。”
“嗚喔喔，到底還是藍羽最貼心了。”從黑長直手裏接過椅子時我仿佛都能在耳邊聽見自己對天然呆的好感度飆車般瘋狂上升的係統提示音，“當然要是能再來點小餅幹那就更好不過。”
“昨天下午我做的點心已經和大家一起吃完了，要不等會午飯過後我專門給小翼你做些餅幹用來喝下午茶？”
“那真是太感謝了。”
講道理這本是一次非常普通的對話，可有人卻偏偏想要弄成日常。隻見露茵在屋內轉了轉眼珠後，立馬換成一副追悔莫及的神色抓頭道：“唉，我怎麽就沒想起來給周翼達令搬凳子呢？不然這會兒在達令心中好感度蹭蹭上漲的那個人就是我啦，一個g下來能省去多少倒貼的麻煩？正宮大人也是，你如果再不抓緊讓那隻天然呆平時無意間多弄幾次g，指不定真會翻車的喲？”
艾蜜琳娜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仿佛又想到什麽似的俏臉一陣微紅，繼而又恢複成冷冰冰的樣子沒好氣地衝我瞪了一眼道：“關於這點露茵你用不著擔心，我的g絕對不比藍羽的這個小，甚至可以說要大得多。畢竟某人最喜歡福利的了，對吧？”
這丫頭還在為前幾天隻穿著睡裙在我身上各種摩擦那件事而耿耿於懷嗎！？
我訕笑著扭過頭看向了走廊窗戶外麵的藍天白雲，這事兒絕對不能做出任何評價，否則隻會越弄越亂。
除去有聽沒懂的藍羽學姐外，房間裏的幾個人紛紛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皮爾森更是炸著毛擺出張牙舞爪的模樣一躍而起朝我飛撲了過來，口中還發出了氣急敗壞的怒吼聲：“周翼你個天殺的人生贏家，究竟對我們尊貴美麗的公主殿下做了些什麽！？快點從實招來，說不定艾蜜琳娜的親衛隊還能給你一個痛快……嗷嗚！”
正在房間裏覓食——準確說是接受各個喜歡毛茸茸生物的女生喂食的毛球猛然跳到半空中擋住了皮爾森的前進方向，然後，灰褐頭發便從房間裏非常突兀的消失了。
我分明聽見宿舍樓外麵的大型塑料垃圾桶裏傳來了某個體積巨大的重物撞擊的聲音。
房間內詭異地沉默了片刻之後，艾蜜琳娜故作輕鬆地主動攤開了雙手道：“我可不知道自己有什麽親衛隊。”
拉倒吧，就你那顏值沒有親衛隊才叫有鬼了。不過金發少女平日的表現實在太過強勢，那些自稱親衛隊的家夥估計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她麵前各種秀下限，她不知道也是合情合理。
輕輕咳嗽一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後，我果斷滿臉正經地主動作死道：“怎麽沒有，我就是你的頭號親衛隊員！不要說在戰場上給你打下手了，就連美女你最喜歡什麽顏色的複數麵包我都一清二楚！”
這迴衝咱飛過來的東西從枕頭換成了床頭櫃上的玻璃杯，真要被砸中了可是會出事的，所以我立刻憑借小型時停結界抬手接住了它。
意外的是艾蜜琳娜盡管朝我丟了東西，卻未曾開口反駁些什麽，隻是沒好氣地撇過了臉擺出了一副不想理會本人的樣子，天曉得這丫頭是幾個意思？旁邊的露茵見狀倒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甚至還壞笑了起來——不過眼下這種情況顯然不太適合開口詢問雙馬尾，還是往後再說吧。
“好了，你們的無節操日常先到此為止。”蹲在地板上研究魔法陣的薩莉亞終於忍不住發話道，“周翼，這個傳送陣就目前看來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最後成功完成的可能性很大。不過，它的規模好像很小啊，持續時間不長、又無法一次通過較多的人，質量簡直可以打差評了。”
才小心翼翼地把玻璃杯放下的我頓時一陣哭笑不得：“薩莉亞，這隻是一個備用計劃好麽，而且還不是官方製定的。從材料到施工人手都是咱們自己出，質量能好到哪裏去？再說了，能夠將艾蜜琳娜和我們這些小夥伴送迴峫城救場就行，我又沒打算搗鼓出一個穩定持久的大型傳送陣讓軍隊使用，何必講究質量呢？更何況，我這傳送陣估計到最後也是派不上用場……”
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話，同時也吸引了房間裏所有人的注意力。因為這正在唱歌的手機屬於艾蜜琳娜，而金發少女除去我們這些小夥伴外並未將她的號碼告訴給多少人——如今大家都在房間裏，那麽會是誰在給她打電話？
滿臉奇怪的艾蜜琳娜急忙掏出手機放在了耳邊：“喂，是我。蒂亞絲啊，你不去和張文昊滾床單怎麽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的？（短時間的沉默）什麽，你再說一遍！？”
女孩的語氣陡然間變得異常驚愕，連音調都變得尖銳了許多，讓我心裏頓時就是咯噔一下——該不會是出什麽亂子了吧？
“好，我知道了，馬上就會趕過去幫忙的，你先盡量撐住！”艾蜜琳娜說完飛快地掛斷電話衝我看了過來，“周翼，你這傳送陣如果不考慮長時間反複使用、而是當成一次性消耗品的話，最快多長時間就能完成？”
“不出意外三分鍾便可。”我毫不猶豫地秒答道，繼而嚴肅地和女孩對視著問道，“蒂亞絲打電話過來究竟是什麽事，峫城那邊有麻煩了？”
“不僅是麻煩，而且還是天大的麻煩。”金發少女板著臉搖了搖頭道，“周翼，你的備用計劃真派上用場了。剛剛蒂亞絲打電話給我說，峫城附近出現了非常明顯的空間波動，估計再過一會深淵裂口便會在那裏出現了吧。那個裂口可不像咱們這裏的如此秀氣，它絕對是個大家夥。真見鬼，雖然猜到了那個抖s會出手幹涉，卻沒想到丫竟然會玩這麽一出。”
在於峫城相隔甚遠的寧香城附近搗鼓出動靜，造成深淵會在這裏強勢登場的假象，等到聯軍以及我們全都集中過來後，喜歡折騰人的創世神又不知道用何種方法限製住了實力強大到足以逆轉一切的某17歲老妖怪，斷絕了我們請外援的想法；當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完成之後，這家夥才終於在峫城那裏放了深淵進來，為的就是打戰力集中於寧香城這兒的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最簡單的調虎離山和聲東擊西，我不信艾蜜琳娜沒有看出來。隻不過女孩作為依靠的紫大人被本地的土著神明強行踢下了線，失去了將整支軍隊瞬間傳送到世界上任何地方去的手段，這才使得對方的計策能夠實現。否則如今咱們隻要用甜甜圈把老妖怪請出來，百萬大軍豈不是下一秒就能抵達峫城準備作戰了？
有著群體傳送術的規格外帶領的軍隊你玩不起偷家啊，真心的。
使勁兒把腦海裏這些脫線的想法扔了出去，我忙不迭對著魔法陣再次施展起法則來；毛球也吐掉嘴裏的橘子跑迴了我的麵前開始幫忙，直看得正在用橘子逗弄毛球的藍羽學姐一臉幽怨。
對不起天然呆，等以後有時間我一定會用棒棒糖讓毛球給你摸個夠。但是現在不行，沒小東西幫忙短短三分鍾內咱可趕不出來這個臨時傳送陣。
“艾蜜琳娜，我先和你說清楚。”我一邊在毛球的幫助下對著魔法陣忙活一邊頭也不抬地開口說道，“這傳送陣本身質量就不過關，現在又按照你的要求開始趕工，所以難免會有些缺陷。”
“隻要你不把我傳送到峫城的公共男浴場裏就行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聽上去感覺很有趣……咳咳，我是說在完成後這個傳送陣每次都隻能傳送一個人過去，而且還有著五分鍾的冷卻時間。”看到女孩不滿的目光後我很是無奈地攤了一下手，“我倒也想一口氣將所有人全部傳送過去，哪怕傳送陣會因此燒毀都無所謂；可問題是臣妾做不到啊！”
畢竟，我對空間係法則的理解依然淺薄得很啊。(未完待續。)
所以我必須花費很長的時間才能完成，哪怕有毛球和緋雪的幫忙也不例外。在這過程當中小幽靈依然沒有於眾人麵前現身，她的能量尚未恢複，並且也無法返迴虛空裏補充，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恢複。好在緋雪有著豐富的知識和經驗，在她的指導下我和毛球倒也沒有走什麽彎路，極為有效地利用了自身不多的能量。
自從我和毛球開始行動小夥伴們就再也沒有開口說話，全都保持著安靜或好奇或認真地看了過來。直到傳送陣已經完成了七七八八，艾蜜琳娜才率先打破了沉寂。
“到底還是緋雪有經驗，真要讓周翼你自己摸索著去弄隻怕現在已經失敗好幾次了，然而如今卻一個都沒有。照這麽看來，估計午飯之前便能完成吧，我原本還以為你會弄上一整天呢。”
“喂喂喂，我承認緋雪教導得不錯，可咱學得也不賴啊好不好？”由於傳送陣的總體框架大致已經完成，剩下的全是些需要反複校對的掃尾繁瑣工作，我自然也放鬆了一些，仗著冷靜模式的幫助和金發少女對話了起來，“美女你讚人時不能如此偏心，更何況緋雪她隻不過是動動嘴、真正動手打造傳送陣的人可是我啊。”
“是是是，周翼騷年我看你天資聰穎骨骼精奇，乃是百年不見的逸才，將來必定會成為欺負蘿莉推倒軟妹征服禦姐調?教魔法少女的終極紳士。所以為了獎勵你出色地完成了傳送陣一大半的建造，請問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對你主動獻吻呢？”
雖然我知道露茵也能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出這種完全不靠譜的台詞，但像艾蜜琳娜這樣擺出一臉無比正經仿佛在討論事實而非滿口胡謅表情，雙馬尾還遠遠達不到金發少女的水平。因此在尊貴的公主殿下毫不猶豫地信口開河後，我隻得淚流滿麵著當場跪趴在了房間門口。
“好吧，是你贏了。不過獻吻什麽的可以有！”
迴答我的乃是一塊迎麵飛來的枕頭。
守在旁邊的夢雲伸手幫咱將枕頭從臉上取了下來，繼而煞有介事地正色道：“笨蛋老哥，艾蜜琳娜盡管是在開玩笑，不過你若是真的再這麽繼續堅持紳士下去的話，沒準最後玩笑還真會變成現實呢。也許是時候收斂一點了？”
講道理我對誰都未曾出手過，哪裏算得上紳士了，最多也就調?戲她們一下而已。如果連這個都要注意收斂的話，我還不如去向骨灰級遊戲玩家學習徹底放棄和女生的交流完完全全的將心思放在各種主機遊戲和電腦遊戲上呢。
“是時候掀起最後的複數麵包啊呸、是時候休息一下了。”我停下手裏的動作在門框上靠坐著說道，“這玩意可是個大工程，想要一口氣弄完是不可能的。來毛球，你的棒棒糖。”
“咪（第四聲）！”
高高興興地從我手裏叼走棒棒糖的萌物到房間裏冒險玩耍去了，在地板上蹦蹦跳跳中的小東西順帶著還將幾個今天穿裙子的女生究竟【裝備】了何種樣式與顏色的複數麵包的情報悄悄告訴了我，真是goodjob！
都說站得高看得遠，不過某些情況下卻是站得低可以看得更好……咳咳，這句不算。
眼見我要休息，眾人都沒有說些什麽，畢竟咱可是當著大家的麵實實在在的忙了大半個上午。若非咱的精神力屬於規格外，估計早就累趴了，哪裏還能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盡管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我這是在故意轉移話題。
藍羽學姐搬了個椅子走到門口，遞到我的麵前甜甜地笑著說道：“小翼，坐在地上多涼呀，這個給你，別感冒了。”
“嗚喔喔，到底還是藍羽最貼心了。”從黑長直手裏接過椅子時我仿佛都能在耳邊聽見自己對天然呆的好感度飆車般瘋狂上升的係統提示音，“當然要是能再來點小餅幹那就更好不過。”
“昨天下午我做的點心已經和大家一起吃完了，要不等會午飯過後我專門給小翼你做些餅幹用來喝下午茶？”
“那真是太感謝了。”
講道理這本是一次非常普通的對話，可有人卻偏偏想要弄成日常。隻見露茵在屋內轉了轉眼珠後，立馬換成一副追悔莫及的神色抓頭道：“唉，我怎麽就沒想起來給周翼達令搬凳子呢？不然這會兒在達令心中好感度蹭蹭上漲的那個人就是我啦，一個g下來能省去多少倒貼的麻煩？正宮大人也是，你如果再不抓緊讓那隻天然呆平時無意間多弄幾次g，指不定真會翻車的喲？”
艾蜜琳娜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仿佛又想到什麽似的俏臉一陣微紅，繼而又恢複成冷冰冰的樣子沒好氣地衝我瞪了一眼道：“關於這點露茵你用不著擔心，我的g絕對不比藍羽的這個小，甚至可以說要大得多。畢竟某人最喜歡福利的了，對吧？”
這丫頭還在為前幾天隻穿著睡裙在我身上各種摩擦那件事而耿耿於懷嗎！？
我訕笑著扭過頭看向了走廊窗戶外麵的藍天白雲，這事兒絕對不能做出任何評價，否則隻會越弄越亂。
除去有聽沒懂的藍羽學姐外，房間裏的幾個人紛紛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皮爾森更是炸著毛擺出張牙舞爪的模樣一躍而起朝我飛撲了過來，口中還發出了氣急敗壞的怒吼聲：“周翼你個天殺的人生贏家，究竟對我們尊貴美麗的公主殿下做了些什麽！？快點從實招來，說不定艾蜜琳娜的親衛隊還能給你一個痛快……嗷嗚！”
正在房間裏覓食——準確說是接受各個喜歡毛茸茸生物的女生喂食的毛球猛然跳到半空中擋住了皮爾森的前進方向，然後，灰褐頭發便從房間裏非常突兀的消失了。
我分明聽見宿舍樓外麵的大型塑料垃圾桶裏傳來了某個體積巨大的重物撞擊的聲音。
房間內詭異地沉默了片刻之後，艾蜜琳娜故作輕鬆地主動攤開了雙手道：“我可不知道自己有什麽親衛隊。”
拉倒吧，就你那顏值沒有親衛隊才叫有鬼了。不過金發少女平日的表現實在太過強勢，那些自稱親衛隊的家夥估計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她麵前各種秀下限，她不知道也是合情合理。
輕輕咳嗽一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後，我果斷滿臉正經地主動作死道：“怎麽沒有，我就是你的頭號親衛隊員！不要說在戰場上給你打下手了，就連美女你最喜歡什麽顏色的複數麵包我都一清二楚！”
這迴衝咱飛過來的東西從枕頭換成了床頭櫃上的玻璃杯，真要被砸中了可是會出事的，所以我立刻憑借小型時停結界抬手接住了它。
意外的是艾蜜琳娜盡管朝我丟了東西，卻未曾開口反駁些什麽，隻是沒好氣地撇過了臉擺出了一副不想理會本人的樣子，天曉得這丫頭是幾個意思？旁邊的露茵見狀倒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甚至還壞笑了起來——不過眼下這種情況顯然不太適合開口詢問雙馬尾，還是往後再說吧。
“好了，你們的無節操日常先到此為止。”蹲在地板上研究魔法陣的薩莉亞終於忍不住發話道，“周翼，這個傳送陣就目前看來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最後成功完成的可能性很大。不過，它的規模好像很小啊，持續時間不長、又無法一次通過較多的人，質量簡直可以打差評了。”
才小心翼翼地把玻璃杯放下的我頓時一陣哭笑不得：“薩莉亞，這隻是一個備用計劃好麽，而且還不是官方製定的。從材料到施工人手都是咱們自己出，質量能好到哪裏去？再說了，能夠將艾蜜琳娜和我們這些小夥伴送迴峫城救場就行，我又沒打算搗鼓出一個穩定持久的大型傳送陣讓軍隊使用，何必講究質量呢？更何況，我這傳送陣估計到最後也是派不上用場……”
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話，同時也吸引了房間裏所有人的注意力。因為這正在唱歌的手機屬於艾蜜琳娜，而金發少女除去我們這些小夥伴外並未將她的號碼告訴給多少人——如今大家都在房間裏，那麽會是誰在給她打電話？
滿臉奇怪的艾蜜琳娜急忙掏出手機放在了耳邊：“喂，是我。蒂亞絲啊，你不去和張文昊滾床單怎麽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的？（短時間的沉默）什麽，你再說一遍！？”
女孩的語氣陡然間變得異常驚愕，連音調都變得尖銳了許多，讓我心裏頓時就是咯噔一下——該不會是出什麽亂子了吧？
“好，我知道了，馬上就會趕過去幫忙的，你先盡量撐住！”艾蜜琳娜說完飛快地掛斷電話衝我看了過來，“周翼，你這傳送陣如果不考慮長時間反複使用、而是當成一次性消耗品的話，最快多長時間就能完成？”
“不出意外三分鍾便可。”我毫不猶豫地秒答道，繼而嚴肅地和女孩對視著問道，“蒂亞絲打電話過來究竟是什麽事，峫城那邊有麻煩了？”
“不僅是麻煩，而且還是天大的麻煩。”金發少女板著臉搖了搖頭道，“周翼，你的備用計劃真派上用場了。剛剛蒂亞絲打電話給我說，峫城附近出現了非常明顯的空間波動，估計再過一會深淵裂口便會在那裏出現了吧。那個裂口可不像咱們這裏的如此秀氣，它絕對是個大家夥。真見鬼，雖然猜到了那個抖s會出手幹涉，卻沒想到丫竟然會玩這麽一出。”
在於峫城相隔甚遠的寧香城附近搗鼓出動靜，造成深淵會在這裏強勢登場的假象，等到聯軍以及我們全都集中過來後，喜歡折騰人的創世神又不知道用何種方法限製住了實力強大到足以逆轉一切的某17歲老妖怪，斷絕了我們請外援的想法；當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完成之後，這家夥才終於在峫城那裏放了深淵進來，為的就是打戰力集中於寧香城這兒的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最簡單的調虎離山和聲東擊西，我不信艾蜜琳娜沒有看出來。隻不過女孩作為依靠的紫大人被本地的土著神明強行踢下了線，失去了將整支軍隊瞬間傳送到世界上任何地方去的手段，這才使得對方的計策能夠實現。否則如今咱們隻要用甜甜圈把老妖怪請出來，百萬大軍豈不是下一秒就能抵達峫城準備作戰了？
有著群體傳送術的規格外帶領的軍隊你玩不起偷家啊，真心的。
使勁兒把腦海裏這些脫線的想法扔了出去，我忙不迭對著魔法陣再次施展起法則來；毛球也吐掉嘴裏的橘子跑迴了我的麵前開始幫忙，直看得正在用橘子逗弄毛球的藍羽學姐一臉幽怨。
對不起天然呆，等以後有時間我一定會用棒棒糖讓毛球給你摸個夠。但是現在不行，沒小東西幫忙短短三分鍾內咱可趕不出來這個臨時傳送陣。
“艾蜜琳娜，我先和你說清楚。”我一邊在毛球的幫助下對著魔法陣忙活一邊頭也不抬地開口說道，“這傳送陣本身質量就不過關，現在又按照你的要求開始趕工，所以難免會有些缺陷。”
“隻要你不把我傳送到峫城的公共男浴場裏就行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聽上去感覺很有趣……咳咳，我是說在完成後這個傳送陣每次都隻能傳送一個人過去，而且還有著五分鍾的冷卻時間。”看到女孩不滿的目光後我很是無奈地攤了一下手，“我倒也想一口氣將所有人全部傳送過去，哪怕傳送陣會因此燒毀都無所謂；可問題是臣妾做不到啊！”
畢竟，我對空間係法則的理解依然淺薄得很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