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鮮超市的開張，無疑是很成功的。
一個小小的店麵開張，居然有好幾個報紙的記者來這裏報道。
這就不得不說，十分的醒目了。
在剪彩結束後，李二等人開車離去。
他們所乘坐的豪車，無疑告訴其他人，他們的身份。
“除了李家那些家庭的人，誰能開的起這樣的豪車？”
而吳宗民留下來，他要代表吳家和季萬裏簽約。
季萬裏代表的是九鼎集團。
因為蘇何在帝都，沒有辦法前來，所以簽約的事情，是以季萬裏為代表，用公司的名義簽約的。
“這是合約，你看看怎麽樣。”季萬裏拿出了合約，因為早就有所準備，所以合約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吳宗民接過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季萬裏又道：“當然了，我們準備了律師。你有什麽想問的，可以詢問我們的律師。又或者，你可以帶迴去，詢問律師之後，再找個地方簽約，都是可以的。”
吳宗民搖搖頭：“沒事，其實合同也就那麽幾條。你們寫得很明白，我看完了。沒有問題，接下來，我們簽約吧。”
簽完字，蓋上章。
季萬裏道：“支票在這裏，吳少爺，你帶著支票迴去，就可以將錢取出來了。”
支票是蘇何之前準備好的，吳宗民接過，兩人又約定了時間，到時候，吳宗民會帶季萬裏去看看漁場。
這幾天，各地的生鮮超市，都要陸續開張。
這種農村包圍城市的小店，九鼎集團打算短時間內，開上五家。
接著，就用一個月一家的速度，爭取慢慢的，將珠江這邊都開遍了。
公司預計了，這樣的生鮮超市，大概要開到至少兩百家。
這樣的店麵，才可以覆蓋到珠江所有的地方。
當然還有一些地方無法輻射到，不過那些地方也沒有必要開設就是了。
所以這幾天，季萬裏的事情很多，需要等幾天再去看看。
不過專業的蛙人還是要提前請好，去那邊看看。
這個事情，季萬裏安排下去，自然有人去辦。
地方其實季萬裏是知道的，漁場的那些人，也不會有什麽意見。
實在是，漁場在吳家的手上的時候，一直虧損不說。
最近這半年來，連管理都沒有。
他們都怕到時候漁場關閉，倒閉的話，他們的工作也就失去了。
到時候怎麽養活家裏？
當天的下午，就有專業的蛙人隊到來，下水去探查。
不過這裏的情況，不是一天兩天了。
問題也不是那麽容易找到的。
漁場的範圍不小，二十畝大小的漁場，想要找到裏麵存在的問題，是一個細致的活。
還好蘇何本來也不著急，他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能找到的。
他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先虧損幾個月的。
中午的時候，陸淵就帶來了消息。
“生鮮超市開張，已經圓滿完成了。”
珠江那邊，生鮮超市開張的事情，這是蘇何已經批準下去的。
他雖然沒有辦法實時的跑到珠江去，一些小事，不用多說，季萬裏這些管理層可以自己處理。
但開拓業務，這些還是要匯報上來的。
一個電話，雖然貴，但溝通起來，還是可以的。
有陸淵在這裏統計，匯報給蘇何之後，蘇何的迴答，陸淵都會通傳下去。
蘇何點了點頭：“還行，接下來一周內，五家生鮮超市都要開起來。接下來，就以月為單位，慢慢的擴張。當然了，如果有餘力的話，還可以加速。”
這裏的餘力，當然是指盈利情況。
外加，還有人員的培訓，農莊的發展。
畢竟，生鮮超市開起來，農莊的產品沒有辦法跟上的話。
到時候，開了店，賣什麽？
現在，生鮮超市這邊售賣的海鮮，都是和別人合作，從別處購買的。
後續等自己的漁場開起來，這些海鮮什麽的，就要從自己的漁場出來了。
二十畝的漁場，每天能夠出的漁獲不會少。
隻是因為現在還虧損著。
蘇何點點頭，陸淵又說道：“對了，今天吳宗民也來剪彩了。在剪彩結束後，季萬裏和他談好了，已經將漁場的合同給簽了，支票也已經給了對方。”
這個支票，還是從股市裏支的錢。
馬嘉晨最近可是真的太震撼了。
每隔幾天，蘇何的電話就會打過來。
他會匯報一下外匯的情況，還有一些期貨的市場情況。
蘇何會指點他買賣期貨。
每一次的買賣，都好像是卡在了節點。
雖然沒有在最低處買進，但也差不多。
沒有在最高點賣出，但也差的不是很遠。
在馬嘉晨看來，實際上，最高點賣出，反而不那麽容易交易。
比最高點差一點，反而好交易。
因為那個時候的人，都是盲目買進的。
反而是過了最高點，開始拐向下降的時候，有很大一部分人打算要賣出的時候。
這個時候，交易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馬嘉晨自己跟著也買了一些，當然他越是震驚，就越不敢耽誤蘇何的事情。
所以他都是先處理了蘇何的事情，自己的事情，都是排在後麵的。
若是他敢先處理自己的事情，把客戶的事情排在後麵。
一旦被查出來，他甚至是要被吊銷執照的。
就算是沒有被吊銷執照，後麵恐怕也沒有人敢找他當操盤手了。
蘇何點頭：“可以，這本來就是計劃中的事情。不過那個漁場的問題，找蛙人了嗎？”
陸淵道：“找了，蛙人其實之前就已經聯係好了的。正好簽約完後，就已經派過去了。不過今天不一定有結果。”
蘇何毫不懷疑，今天估計一定不會有結果。
如果這麽容易找到問題的話，那吳家的這個漁場就不會一直處於虧損了。
甚至，吳家都不一定會將這個漁場賣掉了。
“我一點都不著急。隻要在三個月內找到就可以了。”
在元旦節的時候，蘇何打算去一趟珠江。
這個過程中，他需要“研究”出一些營養液出來。
其實就是用青帝湯，配合其他的成分。
到時候，可以大量的生產出來。
一部分用在農莊，不管是蔬菜還是養殖的家畜等。
漁場那邊，也要使用一部分。
陸淵記錄下來，又匯報了一下其他的事情。
蘇何吃過飯，離開這裏，迴了實驗室。
那邊，師範大學，蘇眉下了課，和同學們一起出了教室，打算去食堂吃飯。
國慶期間，她在家裏吃飯，覺得很不錯。
不過食堂的飯菜，雖然不怎麽好。
蘇眉也沒有嫌棄。
隻是她們剛出來，還有說有笑的。
結果，蘇眉轉頭，就看到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邊站著。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蘇眉，你怎麽了？”
她同學問道，看蘇眉愣在當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蘇眉搖搖頭：“沒事，我有點事情，你們先去食堂吧。對了，我的飯盒你們帶過去，裏麵有我弟弟做的糖醋排骨和紅好肉。”
“蘇眉，你太好了。”
“對啊，有這麽厲害的弟弟。對了，你弟弟長得好看嗎？”
蘇眉無語：“怎麽？你們還打算看上我弟弟不成？”
“如果你弟弟和你一樣長的好看，嗯，長得帥的話。我也可以考慮一下啊。”
“去。我弟弟長得特別帥，但他有女朋友了。”
“啊？弟弟豈不是還沒成年？就已經有女朋友了？”
“哎呀，我們居然慢了一步了。”
“可惜了。”
同學們打趣了幾句，拿著飯盒離開了。
蘇眉關上書包，原地歎息了一句，朝著蘇蓉的方向走來。
整個過程中，蘇蓉都是皺眉看著這邊。
她很嫉妒。
明明她的學習成績更好，在家裏的時候，她也是更受寵的。
她那麽漂亮，她可是鳳凰啊。
結果，蘇眉讀了大學，還是重點大學。
而她就隻能讀一個中專。
要不是蘇眉，她豈會耽誤最後一門考試？
也不會因為這樣，隻考上了中專了。
結果現在，兩人居然形成了這樣的落差。
蘇眉此時已經走了過來，看著眼前的蘇蓉，她內心十分的複雜。
蘇何從來沒有和她說過蘇蓉的事情，她也沒有找過蘇蓉。
但當時蘇蓉做的那些事情，蘇眉是很生氣的。
她可不會忘記，如果不是弟弟給自己派的保鏢，蘇蓉當時可是要害她的。
她吃了那麽多的苦頭，才複讀了一年。
如果當時出事了，她肯定考不上大學。
那她的下場，就不用說了。
可現在，看著蘇蓉。
她又覺得，自己好像恨不起來。
蘇蓉這個人，讓人覺得可笑，可憐。
“你，怎麽在這裏？”蘇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恨對方，隻問了一句。
蘇蓉挑了挑眉，說道：“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
她是十分怨恨的。
她都這麽慘了，結果蘇眉她們過的那麽好。
蘇眉身上穿的衣服，那麽的時髦。
一看就知道，絕對不便宜。
而且蘇眉臉上還有點嬰兒肥了，看得出，她過得相當的好。
至少，不用為了錢著急。
也是，那個混蛋那麽會賺錢。
蘇眉討好了對方，應該不會缺錢的。
蘇眉有些無語：“你如果沒事的話，我就走了。中午吃了飯，我還要休息一下。下午還有兩節課呢。”
“等等。”
看蘇眉作勢要走，蘇蓉連忙喊住了對方。
但蘇眉其實就是做了個樣子，她沒打算離開。
蘇蓉既然找來了，肯定是有事情的。
蘇眉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怎麽樣。
蘇蓉一見，頓時就知道自己被唬住了。
她剛想要發火，但想想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又生生的給壓住了。
頓了頓，蘇蓉才說道：“你有錢嗎？給我點錢。”
她這句話說的時候，有些狼狽。
但說話的語氣，卻又是那麽的理所應當，理直氣壯。
就好像蘇眉如果不給她錢的話，就是十惡不赦。
蘇眉都想要挖開她的腦袋，看看她到底是怎麽想的了。
她皺了皺眉：“大學的學費是免費的，每個月還有補貼。再加上，勤工儉學的話，你……”
“你就說給不給吧。怎麽那麽多事？”
蘇蓉十分的生氣。
她都已經如此低聲下氣的找過來，讓她給點錢了。
居然還敢給她說教。
她不知道嗎？
她可是千金大小姐啊。
她怎麽能去勤工儉學？
她絕對不是因為勤工儉學的時候，什麽都做不好，然後被罵了，才會這樣想的。
最終，蘇眉還是拿了五塊給她。
“我手裏也就這麽點，這還是我勤工……”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蘇蓉就伸手把錢搶了過去，還嘟噥了一句：“就這麽點？你不是靠著那個混蛋麽？怎麽會沒錢？隨便從他手裏拿點，就不止這一點。”
蘇蓉的話，讓蘇眉一愣。
然後，她就有些生氣。
蘇蓉說的那個混蛋，就是她弟弟蘇何了。
蘇蓉有什麽資格說蘇何？
家裏本來應該享受的待遇，都被她給搶走了。
她還有理了？
她本來還想說，自己在家裏還存了一點錢。
到時候再給她拿一點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還是不要去拿了。
那些錢，實質上，還是蘇何給的。
既然看不起蘇何，那就不要拿他的錢。
蘇蓉皺眉：“五塊錢太少了，你再給我弄點。我過兩天再來找你。”
說著，蘇蓉就轉身離開了。
蘇眉皺了皺眉，手伸起來，還想要喊住對方的。
但最後，她什麽都沒說。
她不想給蘇蓉錢。
她自己雖然沒什麽地方要花錢，但自己勤工儉學賺的錢也不多。
平時還買點本子什麽的，都要花錢的。
晚上迴去的時候，蘇眉看到蘇何，還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說出口。
蘇何注意到了蘇眉的異樣，奇怪的問道：“怎麽了？”
當時，他正好在處理陸淵遞上來的那些資料。
公司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他處理。
正好，魔都那邊也發生了些事情。
汪琴還匯報上來，需要他來處理。
正好這個時候，看到蘇眉的表現，蘇何也沒有多想。
但蘇眉接下來的猶豫，卻讓蘇何奇怪了。
“到底怎麽了？大姐，你有事就直接說吧。”
說著，他還想著，迴頭是不是要打電話過去和汪琴聊一聊。
至於親自去一趟魔都的事情，他短時間內，沒時間啊。
真的要去一趟的話，這邊要請假，這很難。
一個小小的店麵開張，居然有好幾個報紙的記者來這裏報道。
這就不得不說，十分的醒目了。
在剪彩結束後，李二等人開車離去。
他們所乘坐的豪車，無疑告訴其他人，他們的身份。
“除了李家那些家庭的人，誰能開的起這樣的豪車？”
而吳宗民留下來，他要代表吳家和季萬裏簽約。
季萬裏代表的是九鼎集團。
因為蘇何在帝都，沒有辦法前來，所以簽約的事情，是以季萬裏為代表，用公司的名義簽約的。
“這是合約，你看看怎麽樣。”季萬裏拿出了合約，因為早就有所準備，所以合約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吳宗民接過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季萬裏又道：“當然了，我們準備了律師。你有什麽想問的，可以詢問我們的律師。又或者，你可以帶迴去，詢問律師之後，再找個地方簽約，都是可以的。”
吳宗民搖搖頭：“沒事，其實合同也就那麽幾條。你們寫得很明白，我看完了。沒有問題，接下來，我們簽約吧。”
簽完字，蓋上章。
季萬裏道：“支票在這裏，吳少爺，你帶著支票迴去，就可以將錢取出來了。”
支票是蘇何之前準備好的，吳宗民接過，兩人又約定了時間，到時候，吳宗民會帶季萬裏去看看漁場。
這幾天，各地的生鮮超市，都要陸續開張。
這種農村包圍城市的小店，九鼎集團打算短時間內，開上五家。
接著，就用一個月一家的速度，爭取慢慢的，將珠江這邊都開遍了。
公司預計了，這樣的生鮮超市，大概要開到至少兩百家。
這樣的店麵，才可以覆蓋到珠江所有的地方。
當然還有一些地方無法輻射到，不過那些地方也沒有必要開設就是了。
所以這幾天，季萬裏的事情很多，需要等幾天再去看看。
不過專業的蛙人還是要提前請好，去那邊看看。
這個事情，季萬裏安排下去，自然有人去辦。
地方其實季萬裏是知道的，漁場的那些人，也不會有什麽意見。
實在是，漁場在吳家的手上的時候，一直虧損不說。
最近這半年來，連管理都沒有。
他們都怕到時候漁場關閉，倒閉的話，他們的工作也就失去了。
到時候怎麽養活家裏？
當天的下午，就有專業的蛙人隊到來，下水去探查。
不過這裏的情況，不是一天兩天了。
問題也不是那麽容易找到的。
漁場的範圍不小，二十畝大小的漁場，想要找到裏麵存在的問題，是一個細致的活。
還好蘇何本來也不著急，他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能找到的。
他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先虧損幾個月的。
中午的時候，陸淵就帶來了消息。
“生鮮超市開張，已經圓滿完成了。”
珠江那邊，生鮮超市開張的事情，這是蘇何已經批準下去的。
他雖然沒有辦法實時的跑到珠江去，一些小事，不用多說，季萬裏這些管理層可以自己處理。
但開拓業務，這些還是要匯報上來的。
一個電話，雖然貴，但溝通起來，還是可以的。
有陸淵在這裏統計，匯報給蘇何之後，蘇何的迴答，陸淵都會通傳下去。
蘇何點了點頭：“還行，接下來一周內，五家生鮮超市都要開起來。接下來，就以月為單位，慢慢的擴張。當然了，如果有餘力的話，還可以加速。”
這裏的餘力，當然是指盈利情況。
外加，還有人員的培訓，農莊的發展。
畢竟，生鮮超市開起來，農莊的產品沒有辦法跟上的話。
到時候，開了店，賣什麽？
現在，生鮮超市這邊售賣的海鮮，都是和別人合作，從別處購買的。
後續等自己的漁場開起來，這些海鮮什麽的，就要從自己的漁場出來了。
二十畝的漁場，每天能夠出的漁獲不會少。
隻是因為現在還虧損著。
蘇何點點頭，陸淵又說道：“對了，今天吳宗民也來剪彩了。在剪彩結束後，季萬裏和他談好了，已經將漁場的合同給簽了，支票也已經給了對方。”
這個支票，還是從股市裏支的錢。
馬嘉晨最近可是真的太震撼了。
每隔幾天，蘇何的電話就會打過來。
他會匯報一下外匯的情況，還有一些期貨的市場情況。
蘇何會指點他買賣期貨。
每一次的買賣，都好像是卡在了節點。
雖然沒有在最低處買進，但也差不多。
沒有在最高點賣出，但也差的不是很遠。
在馬嘉晨看來，實際上，最高點賣出，反而不那麽容易交易。
比最高點差一點，反而好交易。
因為那個時候的人，都是盲目買進的。
反而是過了最高點，開始拐向下降的時候，有很大一部分人打算要賣出的時候。
這個時候，交易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馬嘉晨自己跟著也買了一些，當然他越是震驚，就越不敢耽誤蘇何的事情。
所以他都是先處理了蘇何的事情，自己的事情，都是排在後麵的。
若是他敢先處理自己的事情，把客戶的事情排在後麵。
一旦被查出來，他甚至是要被吊銷執照的。
就算是沒有被吊銷執照，後麵恐怕也沒有人敢找他當操盤手了。
蘇何點頭：“可以，這本來就是計劃中的事情。不過那個漁場的問題，找蛙人了嗎？”
陸淵道：“找了，蛙人其實之前就已經聯係好了的。正好簽約完後，就已經派過去了。不過今天不一定有結果。”
蘇何毫不懷疑，今天估計一定不會有結果。
如果這麽容易找到問題的話，那吳家的這個漁場就不會一直處於虧損了。
甚至，吳家都不一定會將這個漁場賣掉了。
“我一點都不著急。隻要在三個月內找到就可以了。”
在元旦節的時候，蘇何打算去一趟珠江。
這個過程中，他需要“研究”出一些營養液出來。
其實就是用青帝湯，配合其他的成分。
到時候，可以大量的生產出來。
一部分用在農莊，不管是蔬菜還是養殖的家畜等。
漁場那邊，也要使用一部分。
陸淵記錄下來，又匯報了一下其他的事情。
蘇何吃過飯，離開這裏，迴了實驗室。
那邊，師範大學，蘇眉下了課，和同學們一起出了教室，打算去食堂吃飯。
國慶期間，她在家裏吃飯，覺得很不錯。
不過食堂的飯菜，雖然不怎麽好。
蘇眉也沒有嫌棄。
隻是她們剛出來，還有說有笑的。
結果，蘇眉轉頭，就看到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邊站著。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蘇眉，你怎麽了？”
她同學問道，看蘇眉愣在當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蘇眉搖搖頭：“沒事，我有點事情，你們先去食堂吧。對了，我的飯盒你們帶過去，裏麵有我弟弟做的糖醋排骨和紅好肉。”
“蘇眉，你太好了。”
“對啊，有這麽厲害的弟弟。對了，你弟弟長得好看嗎？”
蘇眉無語：“怎麽？你們還打算看上我弟弟不成？”
“如果你弟弟和你一樣長的好看，嗯，長得帥的話。我也可以考慮一下啊。”
“去。我弟弟長得特別帥，但他有女朋友了。”
“啊？弟弟豈不是還沒成年？就已經有女朋友了？”
“哎呀，我們居然慢了一步了。”
“可惜了。”
同學們打趣了幾句，拿著飯盒離開了。
蘇眉關上書包，原地歎息了一句，朝著蘇蓉的方向走來。
整個過程中，蘇蓉都是皺眉看著這邊。
她很嫉妒。
明明她的學習成績更好，在家裏的時候，她也是更受寵的。
她那麽漂亮，她可是鳳凰啊。
結果，蘇眉讀了大學，還是重點大學。
而她就隻能讀一個中專。
要不是蘇眉，她豈會耽誤最後一門考試？
也不會因為這樣，隻考上了中專了。
結果現在，兩人居然形成了這樣的落差。
蘇眉此時已經走了過來，看著眼前的蘇蓉，她內心十分的複雜。
蘇何從來沒有和她說過蘇蓉的事情，她也沒有找過蘇蓉。
但當時蘇蓉做的那些事情，蘇眉是很生氣的。
她可不會忘記，如果不是弟弟給自己派的保鏢，蘇蓉當時可是要害她的。
她吃了那麽多的苦頭，才複讀了一年。
如果當時出事了，她肯定考不上大學。
那她的下場，就不用說了。
可現在，看著蘇蓉。
她又覺得，自己好像恨不起來。
蘇蓉這個人，讓人覺得可笑，可憐。
“你，怎麽在這裏？”蘇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恨對方，隻問了一句。
蘇蓉挑了挑眉，說道：“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
她是十分怨恨的。
她都這麽慘了，結果蘇眉她們過的那麽好。
蘇眉身上穿的衣服，那麽的時髦。
一看就知道，絕對不便宜。
而且蘇眉臉上還有點嬰兒肥了，看得出，她過得相當的好。
至少，不用為了錢著急。
也是，那個混蛋那麽會賺錢。
蘇眉討好了對方，應該不會缺錢的。
蘇眉有些無語：“你如果沒事的話，我就走了。中午吃了飯，我還要休息一下。下午還有兩節課呢。”
“等等。”
看蘇眉作勢要走，蘇蓉連忙喊住了對方。
但蘇眉其實就是做了個樣子，她沒打算離開。
蘇蓉既然找來了，肯定是有事情的。
蘇眉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怎麽樣。
蘇蓉一見，頓時就知道自己被唬住了。
她剛想要發火，但想想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又生生的給壓住了。
頓了頓，蘇蓉才說道：“你有錢嗎？給我點錢。”
她這句話說的時候，有些狼狽。
但說話的語氣，卻又是那麽的理所應當，理直氣壯。
就好像蘇眉如果不給她錢的話，就是十惡不赦。
蘇眉都想要挖開她的腦袋，看看她到底是怎麽想的了。
她皺了皺眉：“大學的學費是免費的，每個月還有補貼。再加上，勤工儉學的話，你……”
“你就說給不給吧。怎麽那麽多事？”
蘇蓉十分的生氣。
她都已經如此低聲下氣的找過來，讓她給點錢了。
居然還敢給她說教。
她不知道嗎？
她可是千金大小姐啊。
她怎麽能去勤工儉學？
她絕對不是因為勤工儉學的時候，什麽都做不好，然後被罵了，才會這樣想的。
最終，蘇眉還是拿了五塊給她。
“我手裏也就這麽點，這還是我勤工……”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蘇蓉就伸手把錢搶了過去，還嘟噥了一句：“就這麽點？你不是靠著那個混蛋麽？怎麽會沒錢？隨便從他手裏拿點，就不止這一點。”
蘇蓉的話，讓蘇眉一愣。
然後，她就有些生氣。
蘇蓉說的那個混蛋，就是她弟弟蘇何了。
蘇蓉有什麽資格說蘇何？
家裏本來應該享受的待遇，都被她給搶走了。
她還有理了？
她本來還想說，自己在家裏還存了一點錢。
到時候再給她拿一點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還是不要去拿了。
那些錢，實質上，還是蘇何給的。
既然看不起蘇何，那就不要拿他的錢。
蘇蓉皺眉：“五塊錢太少了，你再給我弄點。我過兩天再來找你。”
說著，蘇蓉就轉身離開了。
蘇眉皺了皺眉，手伸起來，還想要喊住對方的。
但最後，她什麽都沒說。
她不想給蘇蓉錢。
她自己雖然沒什麽地方要花錢，但自己勤工儉學賺的錢也不多。
平時還買點本子什麽的，都要花錢的。
晚上迴去的時候，蘇眉看到蘇何，還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說出口。
蘇何注意到了蘇眉的異樣，奇怪的問道：“怎麽了？”
當時，他正好在處理陸淵遞上來的那些資料。
公司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他處理。
正好，魔都那邊也發生了些事情。
汪琴還匯報上來，需要他來處理。
正好這個時候，看到蘇眉的表現，蘇何也沒有多想。
但蘇眉接下來的猶豫，卻讓蘇何奇怪了。
“到底怎麽了？大姐，你有事就直接說吧。”
說著，他還想著，迴頭是不是要打電話過去和汪琴聊一聊。
至於親自去一趟魔都的事情，他短時間內，沒時間啊。
真的要去一趟的話，這邊要請假，這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