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掉牙的套路,舞池中間突然有兩幫人打了起來,然後規模越來越大,不斷有人朝裏邊湧,手裏都拿著家夥,一看就是早有預謀。


    張哲寧讓小寶等人不動聲色的將站在一旁準備看好戲的客人疏散出去,免了他們全部的消費。


    然後又從外邊進來了許多客人,也是站在一旁玩味的看著這兩幫人像模像樣的打鬥砸東西。


    “張哥,這可怎麽辦啊,您快讓保安隊管一管啊,再這樣下去,這間場子就完了!”趙權在一旁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可臉上任然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嗬嗬。”


    張哲寧慢慢扭頭朝趙權笑了笑,但是眼神卻透著一股子涼氣兒,讓趙權看了不由自主的感到脊背一陣發涼。


    十分鍾過後,那兩幫本來“打”成一團的人,也不互相攻擊了,開始在場子裏砸東西。


    角落一個卡座坐著幾個年輕男人,其中一個穿著白襯衣,幹幹淨淨整整潔潔,腰板挺得筆直,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斯文男人的旁邊還坐著三個年輕男人,一個長發披肩,一個長著一顆碩大頭顱,還有一個臉上有一道駭人的刀疤。


    這群人一路打砸,砸到這個卡座的時候,那個長發青年突然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哥們兒,你砸就砸,幹嘛摔我的酒?”


    砸場子的那些個人囂張道,“操,滾你媽遠點兒,不然崩你一聲血!”


    長發青年依舊不急不緩,玩味道,“你意思是不打算賠我的酒了?”


    那砸場子的人怒道,“操,哪兒來那麽多廢話,信不信我連你一塊兒砸,滾!”


    然後長發青年突然緩緩站起身,用手捋了捋他那一頭讓女兒看了都羨慕的長發。


    突然間,長發青年順手在桌上抄起一個酒瓶子,嘭一聲狠狠砸在那人的頭上,接著抓住那人的頭發,狠狠一膝蓋頂在下巴上,那人瞬間就昏死了過去。


    旁邊幾人立刻衝上來幫忙,可是長發青年身邊的那個大腦袋的人和臉上有傷疤的人也開動了。


    加上長發青年正好三人,突然從後腰抽出長刀,如同三頭下了山的猛虎一般衝入人群。


    再然後,那些圍觀的“客人”也突然麵目猙獰,一個個都從身上掏出家夥衝了上去。


    張哲寧拎著一瓶啤酒,不緊不慢的走到那個一動也不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的斯文男人旁邊,坐下。


    兩人拎著酒瓶子碰了一下,喝了兩口。


    “路南,我還是頭一迴看見熊三兒大頭還有海娃他們三個出手,看起來伸手不弱啊。”張哲寧看著人群中那三頭猛虎笑道。


    路南也笑了笑,“都是苦命人,要是拳頭不硬點兒,早就餓死了。”


    兩人一麵喝酒一麵有說有笑的聊著,似乎根本就不擔心旁邊打得火熱的人群。


    前來砸場子的人很快就落了下風,一個個連忙往門口跑,可是卻發現大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關閉了。


    關閉的大門旁邊站著四個男人,一個穿著趕緊整潔的臉頰運動服,模樣普通,麵龐有些病態的蒼白,表情木納。


    另外三個看起來稍微年輕些,一個皮膚黝黑身體強壯,一個高大帥氣鼻直口方,還有一個虎頭虎腦的,透著一股子機靈勁兒。


    “趕快把門打開!”狼狽逃竄至大門口的幾個人連忙大聲唿喊。


    那個高大帥氣鼻直口方的男人頓時樂了,“開門?好啊,待會兒把你們抬著出去。”


    “找死!”滿臉是血狼狽的男人一耳光就要摔過去。


    隻是手還未到,突然小腹感到一股大力衝撞,就像是被一輛咆哮的火車狠狠撞擊一樣,五髒六腑大腸小腸頓時擠成一堆,整個人瞬間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躬成了一隻蝦米。


    “我說孔哥,這貨是我的菜啊,你咋就還搶上了?”那鼻直口方的大男孩白了剛才出手的那個表情木納麵色蒼白的男人一眼,似乎很是不滿意。


    那麵色蒼白的男人一言不發,隻是緩緩從後腰抽出一柄彎刀,其餘三人也唉聲歎氣的從身上掏出家夥,四個人戰成一排,將大門封得死死的。


    十五分鍾以後,戰鬥結束,那些個來砸場子的人完敗,地上全是鮮血,偶爾還能找到幾根指頭或者幾片紋理詭異的肉塊兒。


    張哲寧卻是和路南從頭到尾都沒看過場子裏激戰的戰況一眼。


    “這邊就交給你打掃了,我去把剩下的事兒辦了。”


    路南麵無表情的站起身,然後朝熊三等人擺了擺手,大步流星的朝場子外邊走去,他這個人就是這麽一個脾氣,無論對敵人或者對兄弟,說話做事兒從來不拖泥帶水。


    亂七八糟的場子交給張小龍他們去打理,張哲寧迴到二樓,給尹向東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尹向東似乎有點驚訝,完全沒料到這個東郊的狠角色會把事兒辦得如此雷厲風行。


    “小張,我最多就是讓這事兒不漏出去,至於後邊或許會發生的某些事兒,還得靠你自己。”尹向東實話實說。


    張哲寧笑道,“知道了尹總。”


    趙權一臉崇拜加諂媚,心懷惡毒,站在張哲寧麵前點頭哈腰,一臉崇敬道,“張哥就是牛逼啊,這麽多人都被你掃幹淨了,剛才動手的那些人是誰啊,這麽厲害,是張哥你的朋友嗎?”


    張哲寧不屑的冷笑一聲,趙權這隻自以為聰明,能夠勝過獵人的愚蠢狐狸這是想套張哲寧的話。


    剛才場子裏發生的事兒也讓他大為驚訝,萬萬沒想到這個鄉巴佬居然能夠無聲無息的調動那麽大一群狠角色。


    “那些人我不認識,估計是剛才那些個鬧事兒的人把他們惹急了,他們迫不得己才還手的吧。”


    張哲寧看著趙權似笑非笑,他知道趙權除了套話之外,額外耍的什麽把戲,沒準兒這家夥此時的手機正在錄著音,一旦承認那些人是自己叫來的,沒準兒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趙權一計不成,也不著急,又心生一計,對張哲寧諂媚笑道,“張哥今天辛苦了,這場子看樣子今晚也是沒辦法繼續營業了,要不張哥你早點兒迴去休息,我把小美叫來,讓她伺候您?”


    張哲寧伸了個懶腰,哈哈笑道,“行啊,你趕緊把她叫過來吧。”


    親自開車將張哲寧和那個叫做小美的漂亮女人送進酒店,趙權卻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悠然自得的吸了兩口,自言自語道,“鄉巴佬,別以為你這就贏了,好玩兒的還在後邊!”


    趙權特別有信心,今天那些個來砸場子的人,可不是他花錢雇來的小混混那麽簡單,那麽一大幫人,個個都被傷得不輕,想必他們後邊那幾號大哥肯定不會就此作罷,這就夠這個鄉巴佬喝一壺的了。


    當然了,那還得看這個鄉巴佬能不能先撐過今晚再說。


    蜀都市區五星級酒店,一間房號是三個八的總統套房,在這裏邊住一晚的價錢足夠一些普通白領拚死拚活的幹上一個半月了。


    主臥室裏是一張碩大的圓床,四周擺設也很精致。


    小美一臉嬌羞的坐在床沿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相信任何男人看到這番景象都會控製不住。


    張哲寧翹著二郎腿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抽著煙,也不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盯著床沿上那嬌羞可人的大美人兒。


    五分鍾過後,小美終於抬起頭來,看著張哲寧,羞澀的嬌滴滴道,“張哥,要不您先去洗個澡。”


    張哲寧笑了笑,“行啊,不過我今天有點累了,你得幫我擦身子。”


    “嗯。”小美羞紅了臉,顯得更加誘人。


    然後小美就起身去放水,接著一絲不掛的走了出來,像一隻被剝了皮的荔枝,通體白嫩,肌膚吹彈可破,加上她那羞紅了臉嬌羞略微低著頭的動作,注意讓任何雄性牲口失去理智。


    “張哥,水放好了。”小美土氣如蘭,聲音軟糯而甜美,像是一個初嚐人事的豆蔻年華少女一般。


    張哲寧也沒有說話,隻是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這具藝術品一般的身子,但是眼神裏卻奇跡般的沒有任何欲望,有的隻是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小美也感到有些納悶兒,她這一招用過很多次,屢試不爽,幾乎是到了這個環節,就沒有一個不像是一頭野獸一般猛撲上來的男人。


    可是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竟然對自己毫無興趣,而且久經男女之事,極懂男人心思的小美一眼就瞧出,這個男人的這份定力並不是裝出來的。


    難不成,這個家夥對女人沒興趣?


    小美心裏暗中嘀咕著。


    算了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再拖下去就得壞事兒,當即將牙一咬,使出自己的大招。


    她嬌羞的踩著小碎步搖曳著她那風情萬種的身姿,然後站在仗著你個麵前,含情脈脈莫的看著對方。


    “張哥,我幫您捏捏肩膀吧。”


    小美吐氣如蘭,一麵說著,一麵就準備坐在張哲寧的懷裏。


    “等等!”


    張哲寧突然叫住她,玩味道,“要不我把衣服脫了吧,這樣你捏著也方便。”


    “嗯。”小美低頭嬌喘一聲,心裏邊卻是一陣欣喜,這個家夥總算是上套了。


    張哲寧活動了一下脖子,“你轉過身去。”


    小美楞了楞,以為這個男人有著特殊癖好,喜歡從背後看人,所以也就以一個無比誘人的動作輕輕轉過了身,將自己毫無遮掩的後背以及後背一下的部位全部暴露在張哲寧眼前。


    大概幾十秒後,還是沒什麽動靜,就在小美準備迴頭看看的時候,突然感覺腰部一陣灼燒的劇痛,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這個時候,門突然被人踹開,從外邊衝進來七八個強壯的男人,為首一人指著張哲寧大喝道,“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動我媳婦兒!”


    而小美也是瞬間變了成了另一個人,一下撲在那男人懷裏,迴頭指著張哲寧,可憐楚楚道,“老公,你要為我做主啊,是他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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