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剛才那哥們兒可真牛逼啊!”


    刺蝟頭並不認識周誌東,隻是被周誌東剛才那一通拳腳給折服了,當下讚歎不已,嘖嘖道,“下迴要是再碰見這哥們兒,我非得請他喝酒不成!”


    “得了吧!”


    張哲寧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抬了抬手,看著刺蝟頭等人一臉嚴肅道,“你們記住了,無論什麽時候,若是再碰見剛才那個人,能躲多遠躲多遠!”


    “啊?為毛?”刺蝟頭不明就裏,但看著張哲寧說話的樣子又是十分認真。


    張哲寧也沒解釋太多,正色道,“總之,記住我剛才說的話,有些事情還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時候,以後時機到了,我再慢慢告訴你們。”


    張哲寧深知真正上流社會圈子的複雜與殘忍,他不給刺蝟頭等人說出周誌東的真實身份,就是不想讓他們牽扯進去。


    幾人在酒吧一麵喝酒一邊聊天,玩得不亦樂乎。


    而張哲寧則是狀態不佳,感覺老是走神,唐婉關切的問他怎麽了,張哲寧隻是歎了口氣道,“我突然想起家裏還有點事兒,我先迴去了,你們慢慢喝吧,別玩兒太晚了啊,明天還要上課呢。”


    說完之後,張哲寧拿起外套就起身走了出去,路過剛才周誌東打人的那個停車場時,張哲寧隻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自從穿越迴這個時空以來,這還是張哲寧第一次真正為一個人感到脊背發涼。


    有實力,有背景,為人兇狠殘暴,這樣的人不可怕,那誰才可怕?


    最關鍵的是,張哲寧深知,憑他現在的實力,要麵對麵的和周誌東決一雌雄,恐怕有點不現實,而且段時間之內根本無法和周誌東的實力抗衡。


    所以他有些擔憂,如果到時候黃博然或者方一鳴真的出事兒了,那可怎麽辦?


    仇肯定是要報的,方一鳴和黃博然對自己有恩,就算豁出性命也無妨,隻不過,麵對周誌東這個恐怖的角色,就算自己去玩兒命,那又有何用呢?


    迴到家後,張哲寧依舊心亂如麻,跑去衝了個涼水澡,才感覺內心平靜一點。


    突然間,他一下想到了什麽,連忙拿出電話給林談心撥了過去。


    “哲寧,發生什麽事了?”林談心的語氣帶著些許急切,因為她知道,在這個時間段,張哲寧突然給她打電話,定然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我今天在一家酒吧門口看見周誌東了。”張哲寧道。


    林談心這才鬆下一口氣,道,“嗯,他和一鳴不一樣,一鳴低調,周誌東跋扈,在酒吧這種地方看見他很正常,你別招惹他就行了。”


    張哲寧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但是我今天終於看到了周誌東的實力!”


    然後張哲寧就把在酒吧門口看到的一幕給林談心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林談心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才道,“你是說,你看見周誌東親自和別人動手?”


    張哲寧點了點頭,“嗯,而且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讓任何人幫忙,一個人就打倒了十幾個,我能看出,那十幾個人手上都有功夫,可是卻打不過一個周誌東,看來,周誌東遠比我想象的厲害。”


    張哲寧說完之後,發現林談心在電話那頭半天沒說話。


    “談心,怎麽了?”張哲寧有些急切的問道,他還以為是他剛才的敘述,周誌東的身手讓林談心驚著了。


    半晌後,才傳來林談心歎息的聲音,“周誌東的實力我很清楚,別說是幾個學生了,就算是部隊的特種兵來了也不是他對手,他是個世間罕見的習武奇才,這點在圈子裏不是什麽秘密。”


    說著,林談心頓了頓,又繼續道,“我擔心的不是周誌東的實力,而是他今天的表現,周誌東此人很少親自對別人動手,更不用說對方還是幾個學生,他這樣做的目的,我有點擔心是他故意給博然下的一個圈套。”


    “圈套?”張哲寧有些不解,怎麽扯到黃博然身上去了。


    林談心在電話那頭接著道,“上次博然為了你的事出麵,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周誌東肯定已經知道博然還在這座城市,所以他就故意頻繁露麵,飛揚跋扈,甚至親手和別人動手,他所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把事情鬧大,然後傳揚出去,最後引博然上鉤。”


    張哲寧皺了皺眉頭,還是有些不明白,問,“既然周誌東知道黃博然憋著勁兒要找他報仇,按理說他應該小心翼翼才對,怎麽反而四處張揚?”


    林談心在電話那頭歎息一口道,“如果這件事換做是方一鳴,肯定會有所防備,盡量隱藏自己。可是這次是周誌東,周誌東的性格兇狠毒辣,而且膽大妄為,他這樣做,就是想吸引博然偷襲他,那麽,到時候他就會以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幹掉博然,以周誌東的身手,博然肯定不是對手,到時候他就算把博然活活打死,最多也就是個正當防衛。”


    張哲寧聽完後,腦門子的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隻感覺一股涼氣兒直往腦門上竄。


    好一個周誌東,好一條惡毒的計策!


    黃博然在暗處,他在明處,所以主動抓到黃博然有些不大現實,所以他就故意四處張揚,故意讓黃博然按捺不住,然後主動現身並攻擊他,到時候,他就直接以一個正當防衛的理由,想把黃博然怎麽樣就怎麽樣,而以周誌動的性格,黃博然一旦上鉤,恐怕兇多吉少!


    “談心,你了解博然,你覺得他會上鉤嗎?”張哲寧抱著僥幸心理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重重的歎息一口,道,“如果這事兒是方一鳴的話,我絲毫不會擔心,方一鳴為人冷靜,但博然就不一樣了,他的性格衝動,火氣一上來,就什麽也不會顧及,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在博然按捺不住之前,率先找到他,並把他控製起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以博然的性格,上鉤是遲早的事兒!”


    說完後,林談心稍稍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張哲寧平靜道,“哲寧,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你千萬別參與,甚至連邊都不要沾,現在一個黃博然,我已經力不從心了,如果你再出什麽事兒,實話跟你說吧,在你和博然之間,我肯定會選擇先顧博然,所以,你要好自為之,千萬不能出什麽亂子。”


    “知道了談心,謝謝你。”


    掛斷電話後,張哲寧思緒如麻,倒沒有因為林談心剛才說如果出了事兒,肯定選擇先顧黃博然而半點生氣。


    反而,他特別喜歡這種直率的表達方式,林談心算是和黃博然等人一塊兒長大的,感情自然要比自己深厚得多,換做是自己,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張哲寧擔心的,還是黃博然的安危,可是他又幫不上絲毫的忙,隻能在心裏暗暗祈禱,黃博然千萬別上鉤。


    這件事困擾著張哲寧,但依舊沒有影響他第二繼續努力學習,張哲寧在異界已經經曆了太多,心理承受能力遠非常人可比。


    全市的聯考終於如約而至。


    這座城市每年都會在全是舉行一場高三年級的全市聯考,市裏非常重視,其監考的嚴格程度比高考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原因就是,如果誰能夠在本次聯考當中出類拔萃,考出優異的成績,就有肯能獲得市教委向國內幾所名牌大學申請的保送名額。


    如果能考進前十名的話,甚至能夠立刻獲得轉學去天驕學校的資格,並且免去一切學雜費,還能獲得一筆不菲的獎學金。


    要知道,天驕學校在這座城市的學生眼裏,就是神跡一般的存在,天驕學校的師資力量和各種教學軟硬件,絕對遠超其它學校。


    隻要能進天驕學校,哪怕是在高三的最後關頭,就等於一條腿已經踏進了重點大學的校門。


    如果能考得第一名,獲得聯考狀元的稱號,那就直接能夠被保送至國內最頂尖的清華北大,前途可謂不可限量。


    當然了,全市聯考的狀元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會出現在天驕學校裏,自天驕學校建校起的這十幾年,狀元的稱號就從來沒被人搶去。


    因為天驕學校的學生太過優秀,所以每次聯考都不會將天驕學校的成績和其它學校的成績一起做排名,否則的話,別的學校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聯考的頭天晚上,張哲寧,唐婉,刺蝟頭,蘇薇薇四個人約好,張哲寧和唐婉,如果誰考得最好,就請大家吃飯。


    刺蝟頭則是和蘇薇薇相比,兩人當中誰若是考得最佳,就得懲罰請大家喝酒唱歌。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刺蝟頭和蘇薇薇已經深知張哲寧的厲害。


    而張哲寧現在的學習實力,卻也隻有唐婉他們三個知道,連盧曉雪都隻是認為張哲寧這段時間挺努力的,但卻絲毫不知道張哲寧此時的實力已經可以名列全年級的前茅了。


    第一天上午,考的是語文,張哲寧在異界說了幾十年的古語,對漢語可謂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所以劍筆如飛,寫作文的時候更是以古語的形式,洋洋灑灑的寫出一篇錦繡文章,並提前半個小時就答完了整張卷子。


    下午的文科綜合,張哲寧更是不在話下,他那在異界每天都會被強勁真氣不斷強化的大腦,早已把那些知識背得滾瓜爛熟。


    第二天早上的數學,張哲寧才感覺有些費勁,直到考試時間到達,張哲寧才剛好解完最後一道大題。


    下午的英語也十分輕鬆,張哲寧早就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英語單詞都背得滾瓜爛熟,答起題來就跟做小學語文作業一樣。


    兩天的聯考結束,按照慣例,整個高三年級放假三天,所有教師都被抽掉出去改卷子。


    三天以後,所有高三學生返校,同時也是宣布成績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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