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哪裏知道,她雙眼含春的樣子,就算是瞪人,也像是勾人呢,趙景予當下,又被弄的蠢蠢欲動了。


    岑安還沒抱兒子幾分鍾,趙景予就把兒子接過去遞到保姆手裏襤。


    岑安趕緊又搶迴來:「慕安還沒吃奶呢。」


    她都漲的疼死了,起來時睡衣都濕透了。


    想著兒子一晚上一上午都沒吃奶,岑安自責的不行,都怪這隻大種豬。


    一邊餵奶,一邊又忍不住拿眼瞪他,卻見對麵的男人,眸光隻是定格在她那裏,不由得羞紅了臉,騰出一隻手拎了抱枕就想砸他鱟。


    趙景予卻摸摸下巴,慢條斯理的來了一句:「安安,你不覺得他該斷奶了嗎?」


    岑安一聽就要炸了:「他才六個月呀!」


    「六個月,也差不多了吧。」


    趙景予皺了眉,這小東西把他的福利都給搶走了,他讓給他六個月已經算夠意思了,難不成還想繼續霸占下去?


    「不行,我要餵到一周歲的。」


    岑安才不聽他的,她的母乳好,慕安吃的白白胖胖的,誰看了不誇她,小艾都羨慕的不行呢。


    小艾是天生底子弱,奶水從來都不像岑安這樣充足過,不知多羨慕她把慕安餵的這麽白胖呢。


    趙景予那好看的眉毛就皺了起來:「一周歲,你確定?」


    岑安連連點頭:「當然確定。」


    晚上。


    小傢夥被餵飽,又換了幹淨的尿布之後,舒舒服服的鼓著小肚皮睡著了,岑安剛從嬰兒床邊站起來,整個人就被抱住放在了軟軟的大床上。


    「趙景予……」


    柔軟的手臂纏著他的頸子,低低的撒嬌:「好累……」


    昨晚折騰了一整夜呢,哪裏還有勁兒呢。


    「不用你動。」


    男人言簡意賅的一句,接著岑安就覺得胸前一涼,衣衫已經被解開了。


    趙景予真是愛死了如今的岑安,就像是成熟飽滿汁水甜蜜的水蜜桃一般誘人。


    她骨架子生的小,如今胖了一些,手感卻更好,一身的皮膚調養的雪白水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


    尤其是那裏,趙景予最喜歡的一處。


    似乎他的目光太熾熱,要她整個人都似感受到了那炙烤的感覺一般,岑安不由得害羞的推推他:「喂,趙景予……」


    可她話音剛落,他已經低頭吻了下去……


    岑安隻覺得腦子嗡地一響,那樣親密的觸感幾乎要她整個人都暈眩起來……


    他有多久,沒有碰她這裏了?


    可漸漸的,岑安卻覺出了幾分的異樣來,這傢夥,這傢夥,根本就是在和自己兒子搶口糧呢!


    岑安又羞又氣,忍不住狠狠掐他鼓鼓的手臂,可他一身都是肌肉,手臂也*的,她又哪裏掐得動呢!


    趙景予饜足了,方才緩緩抬起頭來,唇角還帶著一抹讓岑安不敢直視的乳白痕跡,岑安氣惱的推他:「趙景予你知不知羞啊!」


    「怎麽,我讓給那臭小子這麽久了還不夠?」


    趙景予微微挑眉,長指一伸,姿態慵懶的將唇角的痕跡抹去,他翻身躺下來,復又將岑安拉起來坐在自己腰上,眯著眼細細打量自己妻子的美好風景。


    岑安胡亂的掩住衣襟,狠狠瞪他:「我不和你說,慕安晚上要吃奶哭鬧了,我看你怎麽辦!」


    「我說了他也該戒奶了。」


    「你是親爸嗎?」


    岑安都真的要生氣了,她又不是沒有奶,為什麽不讓她多餵一段時間呢?


    瞧著她真是要動怒的樣子,趙景予隻得妥協:「要繼續餵奶也行,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岑安狐疑看著他:「什麽條件?」


    趙景予伸手將她一拉,岑安立時趴在了他的身上,耳邊有他唿吸的灼熱氣息,撩撥的岑安漸漸心跳加快。


    「我和那臭小子,要共享福利。」


    他還真是好意思!


    岑安作勢又要掐他,趙景予卻是勾唇一笑,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子底下:「你不是說累嗎?我來為你服務。」


    岑安一肚子的抱怨還沒能說出口呢,兩片嫣然紅唇就被他堵住了。


    「趙景予……」


    最初的聲音裏,還帶著不情願的味道,可漸漸的,卻衍生出了迤邐和柔婉的情致來,直讓那夜風聽了,都害羞的隱匿,漸漸悄然無聲……


    明月靜靜照著大地,連蟲鳴都細微了下來,岑安瞧著那窗子邊透進來的淡淡月光,隻覺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漸漸的模糊了。


    柔嫩的脊背磨在紋理細膩的床單上,可時間久了,卻仍是有些疼,她微微蹙了眉,輕聲喚他的名字。


    趙景予抬起頭來,額上汗珠密布,堪堪落下來一滴,卻正在她雪白胸口,他低頭吻著她輕問:「怎麽了?」


    「疼……」


    她輕聲呢喃,扭了扭身子,卻換來他一聲性感的悶哼,下一瞬,整個人卻騰空而起,復又變成了她在上麵的姿勢。


    岑安訝然低唿了一聲,趙景予卻已經沉沉笑出聲來:「安安,安安……」


    但願這一夜,永遠無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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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安一周歲的時候,岑安徹底給他戒了奶,而另外一件事,趙景予開始認真的擺上案頭。


    他欠岑安的太多,求婚,婚禮,蜜月,禮物,首飾,太多太多。


    幸而還有時間,足夠他來一一彌補。


    想到十年前,他們的那一場婚禮,縱然熱鬧,盛大,可總歸還是不盡人意。


    那時候的他,懷著陰暗的心思,對她毫無感情可言。


    那時候的她,一步一驚心,對他,更是隻有厭惡和懼怕。


    趙景予想,縱然如今時光靜好,可他卻也想給她一個更好的婚禮。


    雖然事業正在上升期,正是最繁忙的時候,可他卻也騰出了很多的時間,和策劃團隊商議他的想法。


    也並不需要多麽全城轟動,最重要的是溫馨和幸福。


    岑安生日前夕,趙景予忽然一日下班迴來,提出要帶她去買衣服。


    岑安都嚇壞了,趙景予這樣的男人,平日最是不喜歡逛街的,陪著她去了幾次,都是在商場咖啡廳裏開著電腦發郵件,她拿著卡一個人去刷刷刷。


    這一次竟然主動提出帶她買衣服,岑安都忍不住想出去看一看,是不是天上下紅雨了呢。


    趙景予瞧著她不敢置信的樣子,心裏不由得也有些自責,看來,真的是他陪她的時間太少了。


    直到被帶去了那家全世界少女都渴慕擁有的知名婚紗品牌店,岑安還傻乎乎的沒有迴過神來呢。


    當年那一場婚禮,為著趙家的麵子,岑安的婚紗當然也算名貴,不過卻是成品。


    可今日這一件,卻是趙景予親自參與了設計,甚至還用自己整日畫建築圖紙的手畫了好幾張的草圖呢。


    到最後敲定了六套禮服,全都美的驚人,單是這禮服的錢,都讓岑安心疼的不行了。


    對於一個做了闊太太還喜歡去夜市和小店淘寶貝的女人來說,這麽一大筆錢換了六套一輩子隻能穿一次的衣服,她都心疼死了,簡直和割肉一樣的疼。


    將近千萬啊,幹點什麽不好啊。


    趙景予看她皺皺眉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忍不住掐她的小臉,別的女人求之不得的,偏偏到她這裏什麽都不一樣了,這腦迴路,也真是夠驚人的。


    任岑安怎麽撒嬌賣癡,趙景予還是拍了板,在她一一試穿之後,到底還是訂下了五套禮服。


    婚期臨近,禮服還要空運迴米蘭要那邊的高級裁縫按照岑安的尺寸再做修改,趙景予可是一刻都不願意耽擱時間的。


    迴去的路上,岑安對著手指頭偷看趙景予,好幾次都欲言又止的樣子。


    趙成開著車,都察覺出了岑安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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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予,你掙錢這麽辛苦,這麽多錢,就換幾套禮服,我以後也再也不能穿了,多不劃算啊……」


    趙景予看一眼膝上的筆電,手指飛快的敲了幾個字,不緊不慢說道:「男人掙錢不就是讓女人花的。」


    好吧。


    岑安繼續對手指:「可是五套也太多了……」


    「別想那麽多。」趙景予抬手揉揉她的頭髮:「這點錢你老公還是拿得出來的。」


    趙成心都碎了,少爺的心也真大,如今可不是從前了,掙的錢一股腦全都投入在婚禮上了,一點都沒有捨不得,知道您老人家掙錢能力一流,可也不是這樣的花法啊。


    可是趙成卻一句都不勸,他勸了也沒用,少爺哪裏會聽呢?就這樣,少爺還覺得不夠呢。


    一眨眼的功夫,婚期就到了。


    岑安娘家實在離的太遠,好在趙景予有先見之明,在事業起步之後,就在北京先買了一套房子,岑安就從北京出嫁,到郾城來。


    新房布置的格外喜慶熱鬧,小艾,蘇岩,靈徽,湘莞,熙熙攘攘一屋子漂亮女孩兒,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靈徽是通過小艾認識的,湘莞是席佑晨的女朋友,自然也和小艾相熟,因為性情相投,幾個人關係逐漸的好了起來,如今,靈徽和湘莞,也算是融入了她們這個姐妹淘的圈子裏了。


    駱湘莞和岑安的性子最相近,早就急不可耐了,好幾次都躥到陽台上去看迎親車隊到了沒有。


    靈徽卻是文文靜靜的大家閨秀樣子,不多說話,隻是抿著嘴兒笑,時不時的給岑安弄吃的弄喝的。


    「來了來了,來了來了!」鞭炮聲響起,遠遠看到車隊過來,駱湘莞激動的大喊,好似是自己要結婚一樣,惹得眾人都笑了起來。


    小艾都調侃了一句:「哎呀,迴去我要和佑晨說一說呢,有人急著要出嫁啦。」


    駱湘莞一張臉騰時就紅了,可眸子卻亮晶晶的,作勢要去掐小艾:「以為你是個好的呢,原來也這樣壞!都是被慣的!」


    蘇岩一下就把小艾護在了身後,長眉一挑,霸氣說道:「怎麽,都是姐慣出來的,不服氣!」


    小艾捂著嘴笑個不住,駱湘莞氣的跺腳:「你們都是一夥兒的,我不和你們玩了!」


    「好了好了,別鬧了,待會兒他們就要過來了,我們快想想怎麽攔門吧。」


    靈徽趕緊的打圓場,駱湘莞立時又興奮起來:「我昨天特意百度找了好多法子難為新郎,你們快看看,哪個好?」


    ---題外話---萬字加更喔,驚喜吧,我的月票都不動了唉。


    下一個故事是靈徽和林漠的。


    若是還有下一個的話,就是駱湘莞和席佑晨的。


    不過按照豬哥的尿性,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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