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好,那個心月姐姐雖然溫柔順人的樣子,肯定有什麽陰謀。現在,花家和丁家的人都不在中間那個院子裏,楊壞很清楚,那是因為他與小戰神喝了一迴酒,在那個小酒館裏將路上從唐千手司空林那裏聽來的陰謀,包括什麽時候遇到丁小浪,又一同走了哪些路,最後怎麽中的標,怎麽硬撐了一天兩夜,怎麽在小山岡的地洞裏幹掉了他們……等等等等,邊笑邊罵地說給了他們聽。就差沒有將自己真的扒過丁小浪的衣服、並且摸過抓過她這兩件事說出來了。

    為了讓小戰神相信那件事情的存在,借他的手查案,自己少費心思,楊壞實事實說,盡量具體,結果才真正地打動了小戰神的心,假如不能令李戰動心,敢罵小戰神的,管你楊壞是哪路人物,小戰神眉頭一皺,還不一刀子就劈了你?

    為了查案方便,楊壞還將今天上午就感應到給自己化妝地那個老頭是傅天華的事說了出來,並且就此作出一些主觀性的推斷,沒想到小戰神聽得十分認真。小戰神和他的表弟走後,楊壞樂得逍遙自在,沒想到再次碰到丁小浪,並且被帶進消息幫,而且居然還成了貴賓了。

    中院比起外院來顯得有些蕭條,一家二門三幫四丁的人幾乎沒看見,楊壞知道不是他們沒有來,而是被小戰神暗中請去查案了。那件關係到各門派與插血盟的血案,隻要有人真的敢做,很可能就選擇在消息幫幫主宋消息生日的當晚。

    楊壞也算是個出來混的人了,時間雖短,對一家二門三幫四丁好歹也是作了個了解的,據悉,宋消息是個廣招天下朋友,圓滑練達,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人,不僅與當今排名最先的花家有姻親關係,而且其他各方麵的人緣關係都是非常非常的好,有當今江湖中的“八麵靈通”的尊稱。

    要不然,人家一擺壽,怎麽可能就像開武林大會,吸得天下各路英雄一齊前來?

    越是熱鬧的地方,隻要一出事,肯定一發不可收拾。

    楊壞既然懷疑那個心月姐姐了,連忙就往花園跑。進到花園,沒有看到人,楊壞就四處找。找著找著,看到丁小浪一個人伏在一堆花邊,正伸出她那嬌紅的手摘著花往自己的秀發上戴,連忙幹咳了一聲。

    丁小浪轉頭一眼,臉色紅通通地跑了來,“呀,你個混蛋壞壞來了啊,快點兒,幫戴兩朵花。”一捧花送到了楊壞麵前。

    看見她笑口盈盈的樣子,笑得那麽嬌豔那麽開心,就像清晨的陽光照進心底,楊壞實在又忍不住將她手裏的花接過來,細心的幫她去戴。

    丁小浪眼波一晃,“戴不好,打破你的頭。”眼光羞羞的,臉色紅紅的,低下頭。

    那近乎撒嬌發嗲的聲音一出,楊壞便感到心跳加速臉色發燙,全身都有些莫名其妙地緊張。

    親娘啊,這個小妖女的確的確生得太美了,哪怕是一個很隨意的眼神,眸光一蕩,都會讓人打心底泛起陣陣漣漪。

    楊壞忍住心跳,正在為她插花,忽聽隔得不遠的水榭上有人哧地一笑,“有俗人兩個,在此敗興,在下去也,去也。”

    接著從自上邊冒出一個衣著極度華美合身的年輕人,緩緩地,從水榭走下來。

    竟然敢說丁小浪是個俗人,那還了得。丁小浪轉過身,氣乎乎地衝著那人就過去了,心裏說,“你說我是俗人,我倒要看看你長的幾個鼻子幾個眼兒。”

    她一走,楊壞也氣了,將花一扔,扁著嘴巴追過去。

    兩個人,就在水榭的梯口,一左一右,橫眉豎眼地將那人堵了下來。

    那人下到近前,楊壞才發現那人的確生得極為冷俊,帥是帥,滿臉都是冷意,那雙眼睛裏也滿是冷漠孤傲,好似除了他自己,再也看不起世上任何一人了。

    丁小浪有心與他過不去,當口一堵,張口就衝著他罵起來,“白臉賊,剛才你說誰是俗人來著了?”

    那人看見丁小浪兇巴巴的,倒嚇了一跳,“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丁小浪大怒,雙手插腰,“你知道老娘是誰嗎?管你是誰,你個白眼狼兒,誰敢罵我是俗人的,我就跟他沒完。”

    那人說,“我是花家的……”

    丁小浪雙手向他一搖,“給我停。花家怎麽啦,花家了不起啊!嗬嗬,花一郎花二郎我還見過,雖然相貌平平武功差差,卻知書達禮讓人三分,也還說得過去,你算什麽東東啊?你不要以為你告訴我你是玉麵飛鴻小神弓花全花三郎,我丁小浪就買了你的賬了,我呸!呸呸呸!”

    花全瞪大一雙幾乎不敢相信的眼睛望著她,“你知道我還敢在這裏罵人?”

    丁小浪跳起來,“老娘正在興頭上,你擾了老娘的心情,老娘不僅要罵你,還要打呢。”可能是那半鞭實在太順手了,此時此刻居然別在了腰間,一生氣,抽出鞭子就打。

    丁小浪也算得是個人物了,追得楊壞沒地方跑,可是眼下就不是那麽迴事了。花全輕輕地一個後撐,又上去了。

    惹急了丁小浪那還有好,丁小浪往上追,“看你跑到天上去。”反正要打他幾鞭子才解恨。

    想剛才,自己動了羞澀之心,在楊壞哥哥給自己插花之際,恍若成了他的新娘,正想往更美妙的地方想,被這個鬼魂一樣安靜得幾乎沒有聲音的玉麵飛鴻小神弓突然打斷,著實又惱又恨又羞又氣。丁家可能總體實力比起來抵不過花家,但丁小浪在氣頭上,天塌了都不管,哪怕他呀。

    上了水榭,丁小浪鞭子舞得唿啦啦地響,瞅著花全就打。一鞭打空,兩鞭打空,以至於後來居然鞭鞭打空,對方明明就在身前一點點,竟是怎麽打都打不到他的身上。

    丁小浪火了,“打不住你,是吧?”猛然探手從腰間摸出兩把飛刀,指頭長短,奔著花全上下兩路撲撲過去,隨在後麵又是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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