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弄明白是怎麽迴事時,已經撞在一個岩洞裏了,我摸索著爬將起來,左腿有點疼痛,撞擊的著實不輕,整個身子骨像是散了架,痛的厲害,可是這洞也太黑了,如果不是洞口奔流不息的岩漿瀑布的光體照射下,更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試著向洞口挪了幾步,尋思著奇怪了,是什麽東西撞了我一下,怎麽突然消失不見呢?摸索中突然下滑了一腳,一個圓不圓的東西擱住了身子,痛的要命,摸了一下,感覺上麵有凸凹不平的窟窿,不是頭骨吧,拿來一看,媽呀,真的被我猜中了,一把甩開,身子向後欠了一尺多遠,在岩漿光體的照射下,我發現地上零零散散灑滿了不知是動物或者人的骨頭,幾個頭顱一樣的骷顱倒也像人的。這洞裏到底有何怪物,難道吃人不成。

    尋思著重新站起來向洞口又挪了幾步,空氣一下子變得高達到40度之多,全身的汗水如下雨般向下流,迴想起來,當時也不知道是嚇的冷汗,還是溫度太高熱出來的汗。

    我手扶著石壁,想喊叫一聲,問問有人沒有,既然被救了下來,肯定有什麽存在,可是喂了半天,卻不見洞內有任何反應,幹渴的喉嚨痛楚得連喊出的話都變了聲。既然沒人反應,那將是誰救了我呢?準備向裏麵尋找個當然時,背後嘰了一聲,猛迴頭望,在岩漿光體的照射下,一隻龐大的如猴子一樣的裸體人向我撲來,嚇得我話都來不急喊一聲,那家夥踩了我一下肩膀,在我眼前閃了一下,就消失在前麵的黑暗裏了,弄得這次真的是一身冷汗。

    怪了,難道這洞裏還存活著猿人?如果真是的話,那也不必害怕了,既然能救了我,畢竟還有幾分同類的人性,問出來個出路來呢?可是反思一想,如果他也如我一樣被某種變動而掉在這裏無法找出出路而演變成如此模樣的那就壞了。

    先不管這些,應當先找個地方看看傷口才是真的,因為我已經摸出來左腿上到處是粘糊糊的東西,一定是流了不少血,頭暈暈的,失血過多一樣,摸摸上身看看手機和打火機還在不在,可是很讓我失望,那一番折騰,手機和打火機早不知丟到哪裏去了。摸了半天沒有找到什麽可以發光的東西,隻好作罷,大著膽子向裏洞摸索中去。

    離光源越來越遠,忽閃忽閃的光暈閃得整個洞更是陰森怪異,順石壁摸索了一段,光源越來越少,黑暗越來越多,渾身的肌肉越繃越緊,虛汗越來越多,越向裏越靜,靜的出奇,仿佛裏麵連個蚊蟲飛都沒有,後腦勺的頭發都不爭氣的豎了起來,更不用說身上的雞皮疙瘩和那些汗毛了。早已經能立多直就立多直了。大概又挪動了十幾步遠,卻突然聽有聲響,滴——答——,滴——答——,毛骨悚然,連忙停了下來,仔細一聽,原來是哪裏泉水的滴答聲,話還沒喊出來,嗓子就有了反應,一口唾液已經硬咽了下去,心想這下好,有水什麽都好說了,即便十天半月找不到出路,有水喝也許能晚死個一年半載的,想著還可以有活的機會,心中的害怕早已飛到腦後了,便加快腳步向前邁了開去,腳下一滑,一個趔趄,平躺在地上,還沒來得急站起,隻感覺身下石器一樣的東西托著我的身子迅速滾動起來,沒看清原委,身子已經從那洞口甩了出去,啊呀一聲沒完,整個人已經倒掛在一張大網上了,還好這裏有充足的光線,可是讓我不可思議的是地上的那些怪東西,媽呀,石麵上到處是我這一生從未曾見過的巨型黑蜘蛛!

    額頭唰唰冒出冷汗來,這下如何是好,再抬頭一看,自己正倒掛在一張大蜘蛛網上,早已成了怪物的獵物了,一隻中型的黑蜘蛛已經用它的電子眼掃射著我,不停地分析著得來的數據。我急了,又不敢多動,怕一動掉了下來,那不更是自尋死路嗎。環視周圍是否還有別的可以攀爬的物體,還好,離我一米不到的空中還有兩天綠色的藤蔓!向下看那些家夥們,還好,它們還未曾注意到我,一個個各自背著一個大包睡覺呢,無暇顧及我的存在,隻要我輕手輕腳從那藤蔓下來跑到對麵的洞裏,想必沒有什麽大礙,一縷陽光從對麵的洞口斜射進來,輕輕地落在一隻閉目養神的怪物上,那怪物看上去長著蜥蜴的頭,鱷魚的皮膚,劍龍一樣的尾巴,不過個頭小了點,如一隻20公斤的山貓,睡在那麽多的黑蜘蛛裏,不怕被它們吃了,竟然還能安然地睡著大覺。

    嘿,管它呢,這個時間還有心思想他這些幹嗎,別忘了,上麵還有一隻黑蜘蛛正虎視眈眈地死瞄著我呢。我抬頭看著那黑蜘蛛的眼睛,不敢再離開一個眼神,但我腳和手早已作了動作,此時一隻手已經牢牢抓住了一旁的藤蔓了,腳也從蜘蛛網中縮出了一隻,半個身子已經懸在空中,可是那家夥也不是等閑之輩,一下子向我前進了一米多的路程,嚇的我啊的一聲抽出另一隻腳,整個人懸在半空中,此時我看見所有的蜘蛛仿佛能聽到我的聲音一樣,迅速張望著我,而上麵的那個家夥,看我像個吊葫蘆一樣掛在藤蔓上,不知虛實一樣竟然突然停了下來,如果他繼續追擊過來的話,就算不死在它手裏,掉下去也被地上的那些黑蜘蛛槍殺了。

    我試著手攀著藤條向那洞口移去,眼睛不時在上麵和下麵來迴巡視,如果他們有誰敢動上一動,我就拚了老命給他們玩上一把。看看他們都挺乖的,特別那個四不像的家夥,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把眼睜開過,真是個好孩子!如果大家都像他那樣乖的話,我就輕輕的下去,也不打擾你們休息,隻走一趟,走過後,死也不會再看你們了。

    眼看著就要到洞口了,隻聽哧的一聲,藤條從岩石中斷了下來,我一個斷身摔了下來,不偏不離,正好摔在一隻背著大包的黑蜘蛛身上,那大包一下子開裂爛掉,瞬間大包裏一股腦裏湧出了成千上成隻小黑蜘蛛,嚇得我連滾帶爬逃離了現場,一中氣跑到對麵的洞口。

    哢!刹車一樣止住了腳步,幾顆推出的石塊滑落到懸崖深處去了,頓時讓我傻了眼,原來出了洞竟然是一個懸崖絕壁!連忙迴過身來,此時那些家夥早已追擊到眼前,吱吱呀呀堆了一大群,心想這下玩了,死定了,洞口兩旁什麽也沒有,不過左邊倒像有個小洞,能容下我這身體鑽進去,可是時間太緊,路程還在一米開發,並且路段特別險峻,隻在兩洞之間存留著幾個凸出的石塊而已,如果真的選擇這條路的話,那一腳踩空不還是一個死!?但現在看來,隻有這條路是通的了,也唯有這條這條可以救我的命。

    大家都僵持著一動不動,但各自心中早已布好各自的打算,我明白他們在對我這個陌生麵孔進行數據分析,都不動,還能保持一兩分鍾,如果我要是動上一動,等待我的那將是血的考驗!

    我的眼光瞄了一眼四不像,它的眼已經半開了,仿佛餘光也在注射著我,我的身影靜靜地落在他的頭上,這時我才明白是我擋住了他的陽光!可是我又不敢動,再看它一眼時,那眼神已經是很憤怒的表情了,人們都說越是最沉默的東西越不能小看他,悶葫蘆不名則已,一名驚人!我還是小心為好,不要打擾這個心中變化莫測的家夥了,便慢慢地輕輕地抬起右腳,斜了個身讓陽光重新照射在它頭上,這時那家夥好像一下子平靜了許多,眼睛重新閉合了。可是這一動不打緊,那些蠢蠢欲動的家夥也開始向我慢慢移動,準備好了萬全的進攻方式!

    我開始怕了,也要作出最快最準的動作了,這讓我想起電影裏的殘酷畫麵,如果一旦逃不掉被他們捉住的話,那可是一轉眼的功夫,腦漿大腸可是一股腦兒的出來了。

    迴過神來,心裏想著,數上個一二三,立馬行動。想著心裏就開始默默數了開來。

    一……二……三,走!

    心剛喊走,一個側轉身跳在中間那塊凸出的石台上,兩手像蜘蛛俠一樣隨跟固定一個位置,那些家夥也如我想象的那樣,一下子衝了過來,有的不小心竟然衝出了洞,摔到萬丈深淵裏去了,一些貼在石壁上沒有掉下來的蜘蛛迅速向我撲來。我腳忙著向左邊的另一個石台挪動,右手空出來不時地與它們搏鬥,竟然也打下來幾隻,但手臂已經傷的鮮血淋淋,正與之右邊的蜘蛛搏鬥之中,突然眼前一黑,一隻中型的黑蜘蛛吐絲倒掛在眼前,我嚇了一下,猛的就是一拳把它貼石壁撞去,可是那蜘蛛殼仿佛比我想像的要硬上幾百陪,撞上去本想一定會爆破而死,然而拳一抬,它竟然迅速攀了上去,八隻腳剛剛著壁又是一個衝擊向我襲來,我一個閃身,半個臂膀閃在半空,隻留左手和左腳還能著物,那黑蜘蛛順勢從我臉麵上一劃而過向峽穀中墜落而去,蜘蛛劃過,隻感覺左邊臉一陣痛楚,想必被它一隻腳掛了一條口子,用手一摸,已經浸出血來。

    還沒來得急站穩腳步,幾隻黑蜘蛛已經從上方落在我肩膀上去了,頓時肩膀錐刺一樣的痛,我恨心照著那些家夥揮去,幾個拳頭算是把他們趕了下去,然而緊接著對麵來了更多,一隻接一接向我遊來,看來體力已經不支了,仿佛那些蜘蛛所刺傷的部位都漸漸麻醉起來,眼神也恍惚起來,看那些蜘蛛一個變成了兩個,手腳也感覺慢慢軟了下來,我努力搖了搖頭,我對自己說,不能,不能倒下去,不能倒下去。

    定了定神,還算好了一些,可是眼睛已經花了,不管了,隻要不被他們把我的頭刺出了腦漿,就不管他們了,過了洞再說,不然,就算能戰勝他們,等毒液已上來,腳一空還是一個死。

    於是我努力向左邊的洞口攀爬,左手努力抱住那洞口的邊壁,然而就在此時,隻聽到一聲大吼,震耳欲聾,幾隻剛剛落在我身上蜘蛛一股腦兒的逃了開來,不管這些,先鑽進洞裏再說,雙手剛剛攀住洞沿,隻感覺腳下一鬆,那石台階斷墜了下去,我整個身子懸浮在峽壁上,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向洞裏鑽,剛剛鑽進半個身子時,隻感覺背部一陣疼痛,猛向裏鑽了去,抓來一看竟然是一隻大黑蜘蛛!拋手而去,不知甩到哪裏去,忍痛爬漿起來,抬頭一看,眼前竟然站著一隻比我高出兩倍還要多的渾身上下通紅通紅如是鮮血長的如大醒醒一般但光溜溜沒有一根毛的大怪物!

    那是什麽?不會是剛才救我的那裸體野人吧?還沒定準是什麽個怪物時,隻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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