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天天纏著她,她嫌煩,可趙敏不纏著她了,她又覺得少了什麽,讓郝寶貝覺得自己就是個被虐狂,沒有趙敏這個小魔女在,她日子都過的沒滋沒味的。


    賀家女與前賀家女婿的事沒有影響到郝寶貝的心情,反正不認識,一切與她無關。隻是後來廖凡白提起與賀家做生意的事讓她想了起來,順嘴問了一句,這才知道賀家女離婚還有他的手筆在裏麵。要不是賀家前女婿想在廖凡白手裏搶東西,也不會讓廖凡白算計的失去一切。


    廖凡白不知道馮天是怎麽辦的,馮天沒說,他也沒問,隻是賀家女離婚的消息傳出來後他就想到了,無非是賀家前女婿在外玩兒女人玩的太過了,這事捅到了賀家女麵前,賀家女受不了了才選擇離婚。


    廖凡白可沒忘了當初進入那個包間時裏麵那些穿著裸露的女人,說與女人無關,鬼才相信。


    隨後的幾個月郝寶貝又忙開了,郝寶貝和廖凡白四人同時考上了研究生,眾人沒時間上課,就全在家裏學習,就連佟寒安和薛千易也讓廖凡白白天壓著去星月坐陣,晚上再迴家學習,不讓兩人再往外跑。而郝寶貝則是一邊學習還要一邊帶孩子,得了空又要陪四個姐妹挑婚紗、拍照、買東西。


    到了四月份,郝寶貝就開始抱著陽陽參加姐妹們的婚禮。


    先是幹媽吳麗萍和幹爸爸郝戰的,兩人的婚禮是在新收購沈家的酒店舉辦的,由於郝戰的身份特殊,酒席辦的並不隆重,全是廖凡白四人掏的錢,全當是孝敬幹爹幹媽了。


    婚禮也沒請外人,隻請了部隊的戰友來吃飯,人數不多,全加起來一共才十桌,這裏還包括了郝寶貝四家人和十幾家老爺子與家人,光是他們這些人就占了四桌,剩下的吳家人占了一桌,再剩下的五桌人全是部隊戰友了。


    郝戰解決了人生大事後,接下來就是姚思萱和慕懿岩的。


    他們兩人的婚禮則是更加低調,低調的讓郝寶貝直撇嘴。


    兩人的婚禮選在了峇裏島,在場的人全加起來也沒到30人,玩了一整天又參加了一場篝火晚會後就算結束了。


    為此郝寶貝還損了兩人一頓,說兩人小摳,一個大明星結婚就弄成這樣,也太簡單了點。


    慕懿岩沒有解釋,隻深情地望著姚思萱,而姚思萱倒是說話了,可一開口沒讓郝寶貝氣死。


    「怎麽的?來迴機票都是我報銷的,吃住玩一條龍服務不用你掏一分錢,還說我摳,你不摳?哪天再結婚時請我們大家再來一趟啊!」


    郝寶貝氣的要找姚思萱拚命,廖凡白和慕懿岩一人抱一個將兩人分開,扛著自家媳婦就迴了房間。


    迴了房間後郝寶貝把氣都撒在廖凡白身上了,給他一頓磋磨後才消了氣。


    「你幹嘛攔著我呀?聽聽她都說的什麽話?她讓我再結一次婚,你就讓她這麽說?難道你也想讓我再嫁一次啊?死孩崽子,看老娘不揍她丫的!」


    廖凡白無奈地抱著郝寶貝苦笑。


    「老婆,慕懿岩是明星,他有那麽多粉絲,要是爆出在哪裏結婚這裏還不人滿為患啊?再說了,有什麽可氣的?你就是再結一次也是跟我結,你就讓她說吧,我無所謂,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就是再結一百次也不換人。老婆,你想換了我嗎?」


    郝寶貝抱著廖凡白的頭狠狠地親了一口。


    特麽的!廖男神太會說話,說的她心神蕩漾,都想立馬化身為狼了。


    郝寶貝搖頭,「不換,給我座金山也不換,你是我的。」


    廖凡白微微一笑,「老婆。」


    廖凡白將郝寶貝摟進懷裏低頭吻上她濕潤的紅唇,隨著關閉的電燈房間裏陷入一片黑暗。


    5月30日,廖正陽一周歲,廖家依然秉承傳統沒有給他過生日,隻有向姥姥早上給他煮了碗麵條一個雞蛋,得到廖正陽一個大大的笑臉和一個輕柔的親吻。


    一周歲的廖正陽已經能邁著小短腿在客廳裏探險了,雖然走的不穩,總是摔跤,可小傢夥也不怕疼,更不用人扶,摔倒了就自己再爬起來,迴頭蹲下小手拍地,嘴裏叨叨咕咕地亂嘀咕一通,然後傲嬌地仰起小臉追著豆豆繼續跑。


    現在普通的玩具已經不能滿足他,倒是對笨笨、聰聰和豆豆有興趣,天天一個寶寶加三條狗在家裏瘋玩,一個不注意陽陽和三條狗就跑到狗窩裏睡去了。


    陽陽會爬時就將家裏各個房間摸索了個遍,現在會走了更不消停了,不但能爬著上樓,還會倒退著往下爬樓梯,旁邊再有三條狗護著,他就更膽肥了,一天不爬個六七迴絕不罷休。


    一家人看的心驚膽戰,指著樓梯說了好幾迴不讓去,可人家根本沒往心裏去,衝著一家子笑的歡快,最後沒辦法了,隻能出一個人不錯眼珠子地盯著。


    日子在廖正陽作天作地中過的飛快,到了九月分廖正陽已經能走的很穩了,隻是說話還說不利索,隻能單音節往外蹦,這時候廖凡白來了興趣,天天抱著他教他說話,隻是廖正陽不配合,嫌棄他愛叨咕,見到廖凡白就跑,幾次下來廖凡白也弄明白了,氣的他差點沒背過氣去。


    過了第二個結婚紀念日後時間進入十月,郝寶貝一家三口又參加了董書瑤和洪源初的婚禮,郝誌文幾個大家長都很給麵子,全都去了,就連向家二老也去酒店送上了祝福。


    由於洪源初是星月的總經理,經常代表星月出席各種宴會,各大公司的老總都認識他,所以來參加婚禮的人數也是眾多,足足開了一百桌還沒坐下,後來又加了20桌才免強夠用。


    席間各大公司的老總齊聚一堂,都談起了星月這幾年的發展,具是對廖凡白四人佩服不已,同時也想將今天的新朗挖到自己的公司裏去,為自己服務。


    廖凡白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從小就在一起,感情不一般,星月還有他們的股份,想挖也挖不走。可是洪源初卻不一樣,他是後來才跟著廖凡白的,要想挖他就容易多了。


    廖凡白冷眼瞧著眾人的心思不說話,一旁的郝寶貝直撇嘴。


    「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洪哥那麽能幹,在星月怎麽可能沒有股份?放著自家公司不管去他們那打工,洪哥又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廖凡白將郝寶貝手裏的紅酒換成了果汁,隨口說道:「正常,這些人股份把控的牢,就怕別人占的太多影響他們的地位和在公司的話語權,所以壓根沒想到我們會給洪源初股份。說白了就是太自私了,隻想到自己,從沒為他人考慮。」


    郝寶貝又撇撇嘴,「不行就再分給洪哥點股份,看他們怎麽辦?我就不信了,他們捨得拿出那麽多的股份送人。」


    廖凡白搖搖頭,「百分之十的股份不少了,他可沒出什麽錢的,星月大部份的錢都是我們的,他那200多萬根本就不算事兒。雖然後期他投入的也有不少,可與我們相比就差了太多了,我都是按股份讓他投的,他心裏清楚。而且他也知道,星月發展潛力巨大,留在這裏他會在最短的時間走到最高的那個位置。他知道我無心星月,再過幾年星月還是要交到他手上,所以他的存在於星月而言很重要。」


    郝寶貝詫異地看向廖凡白,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廖凡白摸摸郝寶貝的腦袋,笑著繼續說道:「我要準備為廖家打拚了,未來幾年我的重心會放在廖家上,這幾年好好培養他,等他接手了,星月就交給他,我們坐等收錢就行了。星月的事我也不是不管,隻是除了大事外其他的一切隨他,我沒那麽多的心力管那麽多。最多十五年,我會慢慢將星月和廖家交給陽陽,再有二十年我會完全放手。寶寶,我的時間有限,我不想浪費時間去掙錢,我要用更多的時間陪著你。我要陪你走遍全世界,我以後的生命裏隻會陪著你,你到哪裏我就到哪裏,無論天涯海角隻要你想去,我都跟隨。」


    郝寶貝聽完廖凡白的深情告白忍不住掉下了眼淚,周圍人太多,她不好意思大哭出聲,隻能投入廖凡白的懷裏輕聲低吟。


    「小白,我們永遠不分開,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我愛你。」


    廖凡白緊緊地將郝寶貝摟進懷裏,低頭在她頭頂上深情地一吻。


    吻的時間有點長,讓同桌的薛千易、佟寒安、和於天真等人直翻白眼。


    「你們夠了,在別人的婚禮上撒狗糧也太不人道了吧?你們讓新娘新朗情何以堪?親親我我半天了就行了,適可而止吧,這裏還坐著一群人呢!」


    於天真的白眼都要翻出天際了,可郝寶貝滿不在乎,趴在廖凡白的懷裏歪頭氣她。


    「我倆有證。」


    於天真被郝寶貝噎的說不出話來,迴頭就看向陳耀祖。


    「我們下午就去領證。」


    郝寶貝挑眉冷笑,「今天周日。」


    於天真又是一噎,氣的抄起桌子上的蛋糕扔向了郝寶貝。


    郝寶貝沒動,不屑地翻了個白眼,老實埋首在廖凡白懷裏。


    廖凡白大手一揚就接住了於天真扔過來的蛋糕,低頭問郝寶貝。


    「吃嗎?」


    郝寶貝搖頭,「扔迴去。」


    廖凡白樂了,不懷好意地抬頭瞅向於天真。


    於天真一愣,趕緊向陳耀祖身後躲。


    「啪嘰」


    一塊奶油蛋糕正中陳耀祖麵門。


    陳耀祖不敢還手,苦笑地將臉上的蛋糕抹掉,還沒等他說話,一邊的於天真怒了。


    「好你個郝寶貝,竟然敢打我老公,你給我等著。」


    說完,於天真快手快腳地抄起陳耀祖麵前的蛋糕又扔向了郝寶貝和廖凡白。


    廖凡白抄起麵前的骨碟抻手一擋,蛋糕飛向了一旁的方宇。


    「啪嘰」


    方宇的衣服報銷。


    「老公,於天真,你看著點啊,都扔到我家方宇身上了。」


    於天真捂眼,「不是故意的。」


    說完,抄起另一邊趙敏的蛋糕又扔向了廖凡白和郝寶貝。


    趙敏愣神兒的功夫蛋糕沒了,哭喪著臉看向佟寒安。


    「小安」


    佟寒安立即將趙敏摟進懷裏,「不哭,老公給你報仇。」


    說完,佟寒安抄起自己麵前的蛋糕扔向了陳耀祖。


    與此同時於天真扔向郝寶貝的蛋糕被一次廖凡白擋下來,這迴飛向了姚思萱。


    廖凡白沒管那個蛋糕會打到誰身上,而是拿起郝寶貝麵前的蛋糕又一次扔向了陳耀祖。


    兩塊蛋糕同時正中陳耀祖臉頰,一邊一個,很是對稱。


    於天真這迴真怒了,站起身從陳耀祖臉上抹了一把,一塊蛋糕到手,立即又扔向了郝寶貝。


    廖凡白隨手擋下,又反手擋下了慕懿岩扔來的蛋糕。


    廖凡白沖慕懿岩挑挑眉。


    慕懿岩笑的人畜無害。


    「差點打到萱萱了。」


    廖凡白微微一笑,麵前的蛋糕飛起,直衝慕懿岩而去。


    「偷襲的代價。」


    慕懿岩身手不凡,隨手也擋下了,可是蛋糕飛向了一邊坐著看戲的沈樂菱,卻讓薛千易手急眼快地撈到了手裏,隨手又扔了出去。


    接下來的戰鬥升級了,也不知道是誰失手將蛋糕打到了旁邊桌子的湯盆裏,湯水四濺,濺到了客人的身上,還沒這桌人反應過來,廖凡白等人已經派代表陳耀祖過來道歉。


    「抱歉,打擾到你們了,洗衣服的錢我們會付的。」


    陳耀祖在京都很有名,以前是他紈絝的名聲,現在是改邪歸正變成精英,因此眾人都認識他。


    再一看陳耀祖身上的衣服,跟他一比他們簡直就太幹淨了,眾人哂然一笑,具是搖頭表示沒事,年輕人愛玩愛鬧很正常。


    陳耀祖笑著點頭哈腰,內心卻在嚎叫。


    正常個屁,你們就沒見到我身上髒成這樣了?趕緊發個話讓他們別打了,再打下去我都成蛋糕人了。


    正在此時一把瓜子扔到了陳耀祖身上,大半粘到了蛋糕上,少部分全進了脖領子裏。


    陳耀祖閉了閉眼,微笑著向眾人告辭,轉身坐了迴去。


    麻蛋!愛咋著咋著吧,在坐的他一個都惹不起,隨他們扔吧,就可著這一身衣服來了,反正也不能要了。


    陳耀祖又挨了幾記糖果點心後大戰終於停了,不是不想再打下去,而是董書瑤正掐腰站在桌子邊上怒瞪眾人。


    見一桌子老實的跟貓似的眾人,再一見他們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董書瑤氣樂了。


    「嗬,打完了?啊,真行啊你們!啊!多大了?沒事坐這兒扔蛋糕玩兒,不知道這是我的婚禮嗎?老娘結次婚容易嗎?看看你們鬧的?周圍都成什麽樣了?」


    眾人迴頭看向四周,掃視一圈後全都低下了腦袋,就連廖凡白和佟寒安、慕懿岩也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臉。


    郝寶貝目光微閃,抬頭看向董書瑤。


    「那個什麽,就是,就是太開心了,所以玩兒的有點過,對,就是太開心了,天真姐,你說是不是?」


    郝寶貝給於天真使眼色,於天真秒懂,立即點頭,「沒錯,就是那樣,太開心了,哈哈哈……呃,還行吧。」


    眾人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於天真大笑,於天真掃了一圈,見沒人跟著,尷尬地立即停了下來,腦袋觸桌,趴在了桌子上。


    董書瑤冷笑一聲,「哈,開心?開心個屁,是呀,你們是開心了,我呢?說,誰先開始的?」


    於天真閉了閉眼,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舉起了爪子。


    董書瑤頭疼地撫額閉眼。


    「都給老娘收拾幹淨了。」


    說完,董書瑤提著婚紗轉身走了。


    洪源初咳了一聲,衝著眾人點點頭。


    「大家玩的開……,呃,吃好喝好。」


    硬是將「玩的開心點」壓了下去,洪源初追著董書瑤也走了。


    眾人見兩人走了,全都趴在桌子上雙肩微抽,憋笑。


    再開心也得收拾殘局,先是向四周桌子上的客人道歉,然後大家一起動手收拾桌子,直到又坐迴了桌子前眾人才發現,郝寶貝和廖凡白、佟寒安、薛千易身上幹幹淨淨。


    於天真幾人不忿地看向四人,手又癢了。


    廖凡白見事不好,趕緊拉著郝寶貝起身,「抱歉,陽陽找我們呢,我們過去那邊吃了。」


    廖凡白不等眾人反應,拉著郝寶貝向向家二老坐的桌子而去。


    佟寒安果斷地拉起趙敏向眾人點點頭,「我要陪我媽吃飯。」


    佟寒安說完後毫不留戀地拉著趙敏也走了,隻有薛千易傻嗬嗬地坐在那裏等著上菜,於是,薛千易悲劇了,一頓飯下來什麽都沒吃到,不管他夾什麽都有人跟他搶,他的筷子到哪兒就一定會有另一雙筷子追隨。


    沒過半個月就是夏涵和方宇的婚禮,這迴夏涵和方宇吸取了教訓桌子上一塊糕點也沒放,就是瓜子和喜糖也是一小盤,剩下的什麽都沒有,就怕幾人又鬧起來搞砸了他們的婚禮。


    結果,防住了大人防不住小「人」,陽陽小朋友在夏涵忍不住抱起他親吻的瞬間尿到了她婚紗上,雪白的婚紗上一條黃河順流而下,「滴答滴答」的尿液聲讓僵直了身體的夏涵怒吼出聲。


    「啊」


    新娘休息室悽厲的叫聲引的服務員和來往的客人頻頻注視,都想知道新娘休息室裏是不是發生了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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