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萱毫不在意,在她看來郝寶貝也就是嘴上說說,實際她比誰都善良,能保證跟她絕交一個小時就算不錯了。


    姚思萱對郝寶貝還真是了解的透透的,到了晚上兩人又和好了,一起拉著小手去廁所培養感情去了。


    廖凡白真的開始在下課時來找郝寶貝,他的行為也沒人在意,關鍵是習慣了,他們總能在郝寶貝的周圍看見廖凡白的身影,見不到他才會奇怪他為什麽沒出現。


    第二天,趙敏又出現了,這次郝寶貝是在女廁所裏被堵到的。


    郝寶貝都要給她跪了。


    妹咂!咱能不能不在這裏說話?這也太味了吧?還有,你這追蹤的本事哪學的?你不會是在警官學校專門學來的吧?偵查與反偵查玩的挺溜啊!教教我唄,我也好用它來對付對付你。


    聽完趙敏的一通嘮叨,郝寶貝不再同情自己了,開始同情起廖凡白來。


    有趙敏時不時的勸她遠離他,這要是意誌不堅定的人早就被她策反了,還等著他能娶上媳婦?他還不得打光棍啊?


    接下來的日子裏,郝寶貝悲催的生活開始了,並且無師自通的打起了遊擊戰,每天都在你追我躲中渡過,時間一長,郝寶貝還真玩出了興致,大有跟趙敏一戰到底的架勢。


    廖凡白見郝寶貝每天興奮地找地方躲藏,又開始擔心了。


    她不會真上癮了吧?不會放棄學文改去念警官學校吧?要是這樣的話,他怎麽辦?要不要也跟著去呢?要不,就去當兵?


    廖凡白腦洞大開,開始認真琢磨去當兵的好處和以後的發展。


    他這邊還沒想明白,郝寶貝又興致勃勃地投入到了學習中。


    郝寶貝發現她現在英語口語還真的不錯,每天跑步時廖凡白強加給她的聽磁帶還真管用,最關鍵是身邊有廖凡白那個逆天的學神在,每次跑步中途休息的時候還要和她英語對話,一句漢語也不許說,時間一長,還真讓她練出來了。


    雖然不知道廖凡白的口語是什麽時候練的,可她也沒太在意。他家背景深厚,英語說的溜也在情理之中,像他這樣的官三代的家裏都是從小有專人教的,英語說的好也是應該的,隻要她得利便好,哪管他從來學來的。


    郝寶貝的這個發現讓她下定決心去參加英語比賽,以便在高考時能有加分。


    郝寶貝決定了就會付出行動,第二天上學時就跟英語提了這事兒。


    教郝寶貝班英語的是位姓左的女教師,年紀也挺大了,居說教完她們這一屆就準備退休,因此非常關注她們這一屆學生的學習狀況,想給自己的教學生涯畫下一個圓滿的句號。


    左教師對郝寶貝那是一百個寵愛,怎麽看怎麽順眼,就跟自家親孫女似的,聽到她說要參加英語比賽,可把她給樂壞了,忙把郝寶貝叫進辦公室一頓囑咐。


    聽了半個小時的嘮叨聲,郝寶貝不由得對趙敏產生了森森的惡意。


    娘的!都是她,本小姐已經聽了她嘮叨半個小時了,這會兒好不容易找到報名英語比賽的藉口從她那兒逃了出來,現在又聽左老師叨叨半個小時,她都要瘋了!要不她先叨叨的,她這會兒還能有點耐心,這下好了,耐心全用盡了,全剩不耐煩了。


    「左老師,我聽說考試挺難的,你能不能幫我找點資料,我好做幾篇卷子找找感覺,也知道知道題型和難度。」


    郝寶貝受不了了,隻能打斷她了,不然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發飆。


    左老師一如繼往的好脾氣,郝寶貝打斷她的話她也沒生氣,反而樂嗬嗬地開始翻箱倒櫃地給她找資料。


    時間不長,左老師抱了一摞的資料放在辦公桌上,從裏麵翻了翻,找出三套試題交給郝寶貝。


    「這些是往年英語比賽時學生做的練習題,裏麵有不少英語比賽時的題,你迴去好好做做,還有這兩份。」


    左老師又從最底下拿出兩份試卷交給郝寶貝,「這兩份是最近兩年的比賽試卷,你也好好看看,等明天我再給你找前些年的,你都做做。對了,郝寶貝,你怎麽想支參加比賽了?去年高二時我就讓你參加,你偏不去,那時去多好啊,省得耽誤了學習。」


    「我去年有事,沒有時間,今年全是複習了,大部分的東西也都心裏有了數,這才想到去參加比賽的。我想著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到年後再看一遍也就差不多了。」


    左老師點點頭,「英語比賽不要大意了,裏麵可有不少的學生英語都不錯,他們也都指望著英語加分呢,每個人都是你的對手,不要小看了每一個人的能力。」


    郝寶貝點點頭,複雜地看向左老師。


    她還真是個好老師,不但對她好,而且對每一個學生都不錯,凡是有事找她,能幫的她一定不會推辭。而且她教學能力強,上課生動靈活,同學們都喜歡上她的課。她退休後實驗高中又少了一位有能力的老教師了,她可是省級的優秀教師,對於失去這樣一位教師,實驗高中也心疼吧?


    「老師,聽說你要退休了是嗎?」


    左老師正在整理英語比賽的資料,聽到郝寶貝的問話頓時一愣。


    嗯,她怎麽問起這事兒了?她要退休是事全校都知道了,她知道這事兒不稀奇,可是從郝寶貝嘴裏說出來就顯得有些突兀了。她可是一心悶頭學習,萬事不管的性子,除了廖凡白那三個孩子,她對誰都是淡淡的,還真沒見她關心過誰。


    「是啊!要退休了,教完你們這一屆就走了。」


    左老師嘆了口氣,整理資料的動作慢了下來,好似永遠也不想整理完一樣,這樣她就可以在這裏呆下去,永遠不用離開這裏。


    郝寶貝看著左老師手上的動作,聲音艱澀。


    「左老師,這次我會拿個好成績的。」為了你,為了能讓你安心地離開這裏。


    左老師認真地盯著郝寶貝瞅了一會兒,發現她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想拿個好成績給她看,頓時心裏一片火熱。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知道她要退休了就要去參加比賽,想給自己的教學生涯增添濃重的一筆。這樣的學生誰不愛?誰不為有這樣的學生而驕傲?她不在意她成績的好壞,而在意她為她著想的一片心。


    她在這個學校呆了一輩子,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學習好的有不少,學習不好的也不少,可真正迴來看她的又有幾個?能用真心關心她的學生又有幾個?而郝寶貝卻是她教學生涯中那為數不多真心關心她的學生之一。


    左老師抬眼瞅了瞅辦公室,眼含不舍。她在這個辦公室裏呆了好幾年了,也跟了不少屆的學生,這裏有她夜半批改作業的身影,有她辛苦背教案的心酸,也有她為學生廢心劃重點的畫麵。現在想想,她一直在忙碌,為了學生她奉獻的自己的一生,在這個學校裏渡過了她最美好的年華,可是,她不悔。


    是的,她沒什麽後悔的,她有那麽多的學生,在全國各地為祖國做貢獻她的學生遍地開花,為他們自己的人生去努力拚搏她的教育理念深紮在每個學生的心中,為他們的人生鋪平了道路,她又有什麽可後悔的?她應該驕傲,應該自豪,應該毫無負擔地離開這裏,開啟她美好的明天。


    郝寶貝迴了教室,坐在椅子上想著左老師看辦公室時的眼神,那種不舍,那種惆悵,讓她內心多了抹了難以言辨的感受。


    這就是老師吧?這就是她未來要走的路,總有一天,她也會像她一樣,佝僂著身體為她的學生找資料,為她的學生奉獻出自己的一生。


    郝寶貝這時對她以後的路又有了新的認識,不再拘泥於隻想休假時那閑適的時光,更多的卻是如何教好自己的學生,為他們鋪平道路。


    郝寶貝有了新的動力,心情大好,嘴角不由得微微挑起。


    姚思萱看著沉思中的郝寶貝,眼神兒又是一變。


    她又變了,這迴好像多了什麽,感覺好像她在一瞬間就長大了,左老師跟她說什麽了?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變化?


    郝寶貝感嘆完又開始了新的學習,拿出所剩不多的時間來做左老師給她的卷子。


    沒過兩天,廖凡白又找上她,逼著她參加奧數比賽,郝寶貝沒辦法,隻得答應了。


    麵對廖凡白她是說不出一句反對的話,以前還能在打鬧中跟他強兩句嘴,現在他氣場強大,一個眼神兒就能秒殺她,隻能低頭閉嘴認栽,他說什麽她聽什麽。


    日子一晃而過,九月四日教師節本應該是老師們的節日,可就是這樣實驗高中也沒放假,依然在上課。


    實驗高中沒有給教師過節的習慣,教師節是不允許給老師送禮物的,隻在晚上時學校會舉行一次全體老師的聚餐,算是獎勵老師們這一年來的辛苦。


    這次郝寶貝打破了規矩,在這一年裏給每位老師都送了禮物,一幅她自己畫的卡通人物畫,是按每個老師的相貌畫出來的。


    郝寶貝精心準備的禮物受到了老師們的歡迎,由於是自己動手準備的,沒有花錢,這些老師都安心收下了,並且都妥善的收好,等到將來有一天能拿出來給自己的學生看看,並且告訴他們,這是他教過的最好的學生畫給自己的。


    英語比賽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這次二班參加比賽的不少,高二時沒有取得好成績的同學又一次報了名,可等到他們知道郝寶貝也報了名時都哀嚎不已。


    完了!有她在,他們是別想取得好成績了。


    10月份學校運動會高三年級沒有參加,到了10月末,高考報名和英語比賽同時進行,報完名後,郝寶貝又馬不停蹄地參加了英語比賽。郝寶貝也不負眾望地取得了全市第一的好成績,省裏的排名也在第二,雖然沒能進全國比賽,可對她來說也夠她高興些時候的了。


    英語比賽後就是奧數比賽,而結果也沒辜負了廖凡白的希望,全市第三。


    這下可給尤剛樂壞了,數學可是他教的,打從郝寶貝上高一起就是她的班主任,從那時起就教她數學,現在她取得了好成績,全是他的功勞啊!還不樂的他屁顛屁顛的!


    說實話,尤剛壓根就沒指望她能考出個好成績,畢竟她現在不在理科班,該去學文了,雖然都是他來教,可內容卻大不一樣,難度和進度也不是一個檔次的,她能取得這樣的成績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而廖凡白卻是他得意的學生,這次不但奧數比賽拿了全市第一,全省第一,就連物理和化學兩科也是一馬當先,遠遠地將第二名甩到了身後。


    進入12月,校冬季長跑高三年級也沒參加,全力以付備戰高考。而從這一年開始,高考採取了考後填報誌願的方試,這讓一眾考生大喜過望。


    終於不用瞎猜著報誌願了!


    到了12月末,全國奧林匹克大賽上,特意跑去京都參加比賽的廖凡白又一次榮獲冠軍,三科冠軍讓他成為了全國矚目的明星人物。而廖凡白則在鬧鬧哄哄的熱議中低調地迴了市,準備參加期末考試。


    期末考試一過,實驗高中難得的放了兩天假,算是給高三學生一個緩衝的時機,等到再上學時就要麵對高考了。


    這兩天郝寶貝哪也沒去,迴了家後就貓在家裏不出去了。


    郝誌文納悶地看著緊閉的房門,迴頭問向珊。


    「寶寶這是怎麽了?在房間裏都呆了兩天了,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沒見到她人,這是要閉關修練準備飛升嗎?」


    郝誌文現在與以前相比又年青了不少,別看他現在有40了,可一點兒也不顯老,跟個30多歲的小年青似的,最近還迷上了看修仙類的。


    向珊一巴掌拍到郝誌文的胳膊上,剜了他一眼。


    「淨胡說,你大閨女在屋裏老實看書呢,說要在高考前把古文再背一遍,高考時古文多,怕到時忘了。」


    郝誌文嘿嘿一樂。


    「她還能忘?就她那記憶力,就她那智商,也能忘了怎麽寫?過目不忘的主兒也能忘,那別人都別考了。」


    向珊又白了他一眼。


    「別在外麵瞎說啊!你閨女什麽脾氣你可是知道的,讓她知道了,看她不生你的氣的。」


    郝誌文舔著臉將向珊摟進懷裏,在她耳邊低聲道:「生氣也不怕,不是還有你嗎?你不生我氣就行了。」


    向珊紅著一張臉,看著越來越沒臉沒皮的丈夫,心裏不禁哀嚎。


    還我老實巴交的丈夫,這個不是他,這個是外星人變的。


    郝誌文嘴舔的三兩句話就哄住了向珊,又悠哉悠哉去找老丈人下棋去了。


    最近他不隻迷上了看,還迷上了下棋,隻是他棋藝不精,被老丈人殺的屁滾尿流的,弄得他在媳婦麵前有點兒抬不起頭來,這迴說什麽也得好好下,想好了再走。


    郝誌文找老丈人交流感情去了,向珊也跟著向姥姥進了廚房,準備給郝寶貝好好補補。


    郝寶貝在房間裏抱著一本足有十厘米厚的書猛啃,搭眼一看,已經看了有一大半了。


    正當她想繼續啃下去的時候,廖凡白一家三口來了。


    郝寶貝被向珊叫出了房間陪客,陪著陪著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廖凡白一家也理所應當的留下來一起吃飯了。


    飯後,廖凡白將薛千易和佟寒安兩家也找了過來,說了一下股票的事。


    「前年投進去的股票已經掙了不少了,要拿出來嗎?」


    眾人聽後就是一愣。


    股票?呃!不好意思,他們給忘了。


    不怨他們沒想起來,這都兩年了,早把當年委託廖凡白買股票的事給忘幹淨了。這兩年也沒聽他說股票的事,更沒聽說他掙了多少錢,還以為全賠進去了呢。他們就想著別問了,免得打擊到孩子的自信心,誰想到會掙錢啊?


    廖楚生猶為尷尬,做為廖凡白的父親,他都沒想起來,還能指望誰啊?他也沒想到會真掙錢啊。


    雖然知道兒子的那個夢對他影響很深,也知道兒子現在和別的小孩兒不一樣,可他現實年齡還還把他當個孩子看,真就沒把他當能和他平等對話的大人看待,也就沒把他炒股的事當真,甚至早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廖凡白一見眾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的就明白了,頓時滿臉黑線,抿著嘴不吱聲,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把眾人尷尬的不行。


    廖楚生做為父親這時候不上場是不行了,隻得硬著頭皮開口了。


    「咳咳,呃!小凡啊!這個,這個事是這樣的。呃,股票的事我們真沒想到會掙錢,對你的不信任,我們表示深深的歉意,呃,下次,下次一定不會了,一定會把你的事當成最重要的事放在心上,再也不會無視你的存在了。那個,小凡,跟爸說說,掙了多少?」


    廖凡白黑著臉眯了眯眼睛,扭頭看向另一邊。


    「十萬。」


    眾人一驚。


    「這麽多?」


    眾人齊齊出聲,聽到這話廖凡白臉更黑了。


    不信任我還拿錢讓我炒股,耍我?


    看見廖凡白的臉色,眾人更加尷尬。


    完了,這迴算是把他得罪透了,唉!再聰明也是個孩子,還是得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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