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青雲城這種鄉下城市，雖然沒王都那麽熱鬧，但這地方還是很適合養老的。民風樸實，沒什麽勾心鬥角，貴族也就那麽幾家。而且小城市，城裏的每個人都認識，大家出門基本都喊得出名字來，比起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尤其是秦川，自從解決了饑荒之後，在青雲城也算是受人愛戴的城主了，看到他迴來大家都非常熱情的歡迎他。
由於目前艾瑞莉婭號上迴到女王寢宮的傳送陣已經被毀掉了，現在艾瑞莉婭號上的傳送陣很安全，所以秦川隻在艾瑞莉婭號上留下了少量騎士作為看守。
剩餘的騎士們，秦川就讓她們下來在青雲城逛逛，四處休息一下。畢竟，老是待在天上也會讓人有些不適應，偶爾還是要迴到地麵上走走。
侯爵府招待了騎士們吃過早飯後，秦川就讓她們自由活動，然後自己則是陪著安寧安靜還有艾瑞莉婭坐在庭院裏休息一會兒。現在，庭院裏已經被厚厚的積雪覆蓋了，二哈這會兒在庭院裏開心的到處亂跑，在雪地裏打滾，踩得地麵上全是腳印。
由於二哈似乎有些畏懼艾瑞莉婭，所以上次秦川帶著自己的父母過去之後，就先把二哈給帶迴了伯爵府，準備等以後二哈適應一些再把它接到戰艦上。畢竟也算是狗，多和艾瑞莉婭接觸幾次自然就熟了。
“二哈像個小毛球一樣。”安寧托著下巴笑著說。
“這還小，都胖成球了，每天在侯爵府吃了睡睡了吃。”秦川沒好氣道。
“人家那是毛厚啦，它其實很瘦的。”安靜辯解道。
“在狗裏麵不算瘦。”秦川捏了捏她的鼻子訓斥道，“學會跟我頂嘴了？”
說到這，秦川發現艾瑞莉婭坐在邊上，看著庭院裏的雪出神，頓時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好奇道：“怎麽了小貓咪？很冷嗎？”
艾瑞莉婭迴過神，微微笑道：“沒有，覺得雪景其實也挺美的。”
“你第一次見到雪？”秦川有些好奇的問。
“不算是第一次見到吧，不過這麽厚的積雪還是第一次。”艾瑞莉婭抿嘴笑道，“王都那邊四季如春是不下雪的，冬天也有十幾度，隻是在去別的城市視察的時候見過。”
“怎麽樣？我們這鄉下地方也不錯吧？”秦川得意的笑道，“以後就來這裏跟我養老怎麽樣？雖然是偏僻了一點，但民風淳樸，大家人都是很不錯的。”
“好。”艾瑞莉婭托著下巴，扭頭看著秦川笑道，“等我們的孩子繼承了王位，我們就迴來這裏養老吧。出去旅遊一陣子，然後就迴來休息幾天。”
“那可就有點遠了呢。”秦川笑著說，托起艾瑞莉婭的下巴深深吻了她一口，然後把安寧和安靜也摟進了懷裏，笑道：“走吧，我們去城裏四處看看，好久沒去視察民情了。”
於是，秦川開著車帶著三人在城裏逛了起來。這會兒其實能看到文殊蘭的騎士們在城裏四處遊蕩著，當然她們大部分都是在零食店和家電商城裏逛著，也有些人在查看青雲城的一些本地特產小吃或者飾物之類的，這些年輕小姑娘的出現給青雲城添加了一絲活力。
“我覺得應該往戰艦上增加一些人數了。”秦川笑著說，“這些也都是年輕的小姑娘，正值青春年少，她們也需要戀愛嘛。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就便宜我們城市的士兵吧。”
“不妥。”艾瑞莉婭在旁冷哼道，“她們現在的生活本來就已經舒適了太多，再讓她們談戀愛，會忘記自己的本職的。別忘了，文殊蘭騎士團裏的都是騎士，她們肩負著朕的生命以及榮耀。朕前陣子才訓斥過她們最近訓練偷懶，身手都退步了。”
“別那麽嚴厲啦小貓咪。”秦川摸了摸她的劉海說，“以後，近身肉搏的時代就過去了。都是依靠我發明的武器來戰鬥。也不要對她們那麽苛刻嘛，你也知道那樣很辛苦的。”
“那就等你的武器普及了再說吧。”艾瑞莉婭淡淡的迴道，“在那之前必須嚴厲點。”
關於這點，秦川也沒辦法和艾瑞莉婭爭，畢竟她對自己就很嚴格，對別人要求嚴格一點也很合理。畢竟，現在也確實還是需要她們的戰鬥力。
“天氣冷了，冰淇淋店也關門了呢。”安寧有些遺憾的看著冰淇淋店自語道。
“沒關係，過幾天讓她們賣點熱飲。”秦川笑著說，然後他在路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自己的嶽父大人，正帶領城裏的囚犯們在外鏟雪。
“安叔。”秦川把車在路邊停了下來，向安城打了個招唿，安寧和安靜也從車上跳了下去，跟安城打招唿，“爸，我們迴來了。”
“我知道，之前天上有個鐵殼子飛下來，我就知道應該是小川迴了。”安城摸了摸她們倆的腦袋笑道，“後來城裏一頓鬧騰，我就更加確定是小川了。你們在外麵有沒有惹麻煩？”
“才沒有呢，我們很乖的，都有好好聽小川的話。”安靜不滿的說，安寧也連忙補充道：“也有好好鍛煉加強自己的實力，不會給陛下還有小川拖後腿的。”
“好好好。”安城笑著說，然後抽了一口旱煙袋，不徐不緩的吐了口煙圈，然後看了看車裏，果然發現了艾瑞莉婭，於是微鞠一躬道，“陛下。”
“不必多禮，這次我是隱瞞身份來這裏的。”艾瑞莉婭淡淡的說。
“怎麽這麽冷的天還在外麵呢？不去歇會嗎？”秦川好奇的問。
“冬天到了，囚犯們也不需要勞作，讓他們在宿舍裏閑著的話就沒有懲罰的意義了，所以帶他們出來掃掃雪勞動一下，也算是為市民服務了。”安城按著腰間的劍笑道，
“哦？這些都是犯人嗎？”艾瑞莉婭饒有興趣的問。
“是啊，我私自修改了一下我這邊的一些法律。”秦川解釋道，“那些罪名比較輕的，我就安排他們在城裏做一些勞動算是懲罰。和陛下的開荒政策有些類似，不過沒那麽嚴厲而已。根據不同的罪行，會讓他們做不同的勞動，現在我們這邊的兩個礦坑也都是囚犯在工作。”
“原來如此。”艾瑞莉婭托著下巴沉吟道，“確實，迴去你幫朕看看朕的法典吧，也許應該重新分配一下懲罰的方式了……”
艾瑞莉婭的判罰方式也有讓囚犯去開荒的，不過多是些重罪犯，而且都是放逐到那些還沒有建立城市的荒地上去建立城市的，不僅危險而且工作繁重。
而相應的，那些罪行較輕的犯人，則通常隻是在牢裏關押一陣子就放出去了。
這種懲罰的方式不僅無關痛癢，最重要的是浪費資源。犯人被關在裏麵沒有辦法創造絲毫價值不說，還得管他們一日三餐飯，浪費錢。但是，像秦川這樣，把那些罪行較輕的人抓去在士兵的看守下進行一些勞動，就完全扭轉了局麵，犯人變得能夠創造盈利。
而且，這些犯人自己也能通過這些勞動來獲取相當低廉的報酬，這樣在他們從監獄裏放出去之後，身上還能有一點盤纏供他們開始新生活。
“這個想法真棒呢。”艾瑞莉婭托著下巴沉吟道，“朕怎麽早沒有想到，看來朕的夫君果然頭腦聰明，不僅能發明這些新東西，在治理國家上也能提出很多好的意見。”
說著，艾瑞莉婭向秦川笑了笑。秦川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臉，艾瑞莉婭有些忍俊不禁，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隨即秦川又轉向了安寧和安靜：“你們倆也來一下。”
“哎呀，不要啦。”安寧皺眉抱怨道，“我爸還在這呢……”
“不要在意我，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安城在邊上笑了笑道，然後向秦川揮了揮手，“那，小川，我就帶他們去清掃下一處了。晚上我去侯爵府，跟你好好喝兩杯。”
“好的安叔，晚上見。”秦川應了一聲，繼續開車向前。
當然，這些政策其實也不是秦川自己想出來的，而是地球上的文化產物，是人類幾十個世紀以來的智慧結晶。這個世界雖然出現人類文化的時間也不短，但人口少是最大的問題，人口少加上魔法為主的風格，導致他們在別的文化上就大幅落後了。
所以，秦川估摸著，他們華夏的社會主義核心以及很多製度都非常適合這個世界。
隨後，他們又在青雲城裏四處看了看。但畢竟是鄉下的小城市，開著車半個多小時就能橫穿城市，也實在是沒多少好看的。不過艾瑞莉婭麵帶微笑，看起來心情挺好。
四處逛了逛後，外麵天氣還是太冷了，呆久了容易凍著，因此下午他們還是迴到了侯爵府待在書房裏休息。當然，秦川還是在畫設計圖的。
“我家小貓咪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嘛？”見艾瑞莉婭笑吟吟的坐在他身邊看著書，秦川饒有興趣的笑道，“什麽事讓你這麽開心？”
“你知道，其實朕已經沒有家人了吧？”艾瑞莉婭翻著書問道。
“哦……”秦川琢磨了一下，這才發現還真是。
上一代國王隻有艾瑞莉婭和加斯帕德親王兩個子嗣，而國王早已逝世，艾瑞莉婭的母親在她年幼的時候也去世了，唯一還活著的弟弟加斯帕德親王也被軟禁。
“所以，說實話，朕其實沒有怎麽體會過家人間的那種感覺。”艾瑞莉婭說著，放下了手中的書，看著他笑道：“但是，在青雲城，朕卻覺得，如果朕有一個大家庭的話，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說實話，朕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不管你做了什麽，犯了怎樣的錯，我這裏永遠都是你的家。”秦川把她摟進了懷裏笑道，“你任何時候都可以迴來避風避雨。”
“真是狡猾呢，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不是想讓朕把你撲倒嗎？”艾瑞莉婭在他懷裏笑道，然後扭頭看了看外麵，這會兒安寧在外麵遛狗，而安靜則是去廚房幫忙準備晚上的飯菜，所以現在房間裏隻有秦川和艾瑞利亞在，但安寧隨時都會迴來。
“來。”秦川說著，抱著艾瑞莉婭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後靠在她胸口看著自己麵前的設計圖笑道，“你覺得新的艾瑞莉婭號怎麽樣？大致上已經設計完畢了。”
艾瑞莉婭環住秦川的脖子，饒有興趣的看著設計圖說：“該怎麽說呢，好像變瘦了？”
“是啊，翅膀的形狀稍微改造了一下，加大了傾斜的角度，變得更加狹窄，這樣一來可以將翅膀收進船體內，方便到時候潛入海底。”秦川解釋道，“然後隻需要在戰艦上增加一些重力控製的法陣，再強化一下密閉性，就可以下潛了。”
多虧了黛芙拉的重力控製法陣，艾瑞莉婭號的改造任務簡單了很多，撇去了複雜的水艙，隻需要將翅膀收進船體，然後增加重力即可完成下潛。不過，除此之外，還需要對載具艙進行改造，額外的隔離出一片專門用於海王號和海神號出行用的載具艙。這一片區域，才是最麻煩而且最考驗技術的地方。“是啊，翅膀的形狀稍微改造了一下，加大了傾斜的角度，變得更加狹窄，這樣一來可以將翅膀收進船體內，方便到時候潛入海底。”秦川解釋道，“然後隻需要在戰艦上增加一些重力控製的法陣，再強化一下密閉性，就可以下潛了。”
多虧了黛芙拉的重力控製法陣，艾瑞莉婭號的改造任務簡單了很多，撇去了複雜的水艙，隻需要將翅膀收進船體，然後增加重力即可完成下潛。不過，除此之外，還需要對載具艙進行改造，額外的隔離出一片專門用於海王號和海神號出行用的載具艙。這一片區域，才是最麻煩而且最考驗技術的地方。額外的隔離出一片專門用於海王號和海神號出行用的載具艙。這一片區域，才是最麻煩而且最考驗技術的地方。
尤其是秦川，自從解決了饑荒之後，在青雲城也算是受人愛戴的城主了，看到他迴來大家都非常熱情的歡迎他。
由於目前艾瑞莉婭號上迴到女王寢宮的傳送陣已經被毀掉了，現在艾瑞莉婭號上的傳送陣很安全，所以秦川隻在艾瑞莉婭號上留下了少量騎士作為看守。
剩餘的騎士們，秦川就讓她們下來在青雲城逛逛，四處休息一下。畢竟，老是待在天上也會讓人有些不適應，偶爾還是要迴到地麵上走走。
侯爵府招待了騎士們吃過早飯後，秦川就讓她們自由活動，然後自己則是陪著安寧安靜還有艾瑞莉婭坐在庭院裏休息一會兒。現在，庭院裏已經被厚厚的積雪覆蓋了，二哈這會兒在庭院裏開心的到處亂跑，在雪地裏打滾，踩得地麵上全是腳印。
由於二哈似乎有些畏懼艾瑞莉婭，所以上次秦川帶著自己的父母過去之後，就先把二哈給帶迴了伯爵府，準備等以後二哈適應一些再把它接到戰艦上。畢竟也算是狗，多和艾瑞莉婭接觸幾次自然就熟了。
“二哈像個小毛球一樣。”安寧托著下巴笑著說。
“這還小，都胖成球了，每天在侯爵府吃了睡睡了吃。”秦川沒好氣道。
“人家那是毛厚啦，它其實很瘦的。”安靜辯解道。
“在狗裏麵不算瘦。”秦川捏了捏她的鼻子訓斥道，“學會跟我頂嘴了？”
說到這，秦川發現艾瑞莉婭坐在邊上，看著庭院裏的雪出神，頓時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好奇道：“怎麽了小貓咪？很冷嗎？”
艾瑞莉婭迴過神，微微笑道：“沒有，覺得雪景其實也挺美的。”
“你第一次見到雪？”秦川有些好奇的問。
“不算是第一次見到吧，不過這麽厚的積雪還是第一次。”艾瑞莉婭抿嘴笑道，“王都那邊四季如春是不下雪的，冬天也有十幾度，隻是在去別的城市視察的時候見過。”
“怎麽樣？我們這鄉下地方也不錯吧？”秦川得意的笑道，“以後就來這裏跟我養老怎麽樣？雖然是偏僻了一點，但民風淳樸，大家人都是很不錯的。”
“好。”艾瑞莉婭托著下巴，扭頭看著秦川笑道，“等我們的孩子繼承了王位，我們就迴來這裏養老吧。出去旅遊一陣子，然後就迴來休息幾天。”
“那可就有點遠了呢。”秦川笑著說，托起艾瑞莉婭的下巴深深吻了她一口，然後把安寧和安靜也摟進了懷裏，笑道：“走吧，我們去城裏四處看看，好久沒去視察民情了。”
於是，秦川開著車帶著三人在城裏逛了起來。這會兒其實能看到文殊蘭的騎士們在城裏四處遊蕩著，當然她們大部分都是在零食店和家電商城裏逛著，也有些人在查看青雲城的一些本地特產小吃或者飾物之類的，這些年輕小姑娘的出現給青雲城添加了一絲活力。
“我覺得應該往戰艦上增加一些人數了。”秦川笑著說，“這些也都是年輕的小姑娘，正值青春年少，她們也需要戀愛嘛。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就便宜我們城市的士兵吧。”
“不妥。”艾瑞莉婭在旁冷哼道，“她們現在的生活本來就已經舒適了太多，再讓她們談戀愛，會忘記自己的本職的。別忘了，文殊蘭騎士團裏的都是騎士，她們肩負著朕的生命以及榮耀。朕前陣子才訓斥過她們最近訓練偷懶，身手都退步了。”
“別那麽嚴厲啦小貓咪。”秦川摸了摸她的劉海說，“以後，近身肉搏的時代就過去了。都是依靠我發明的武器來戰鬥。也不要對她們那麽苛刻嘛，你也知道那樣很辛苦的。”
“那就等你的武器普及了再說吧。”艾瑞莉婭淡淡的迴道，“在那之前必須嚴厲點。”
關於這點，秦川也沒辦法和艾瑞莉婭爭，畢竟她對自己就很嚴格，對別人要求嚴格一點也很合理。畢竟，現在也確實還是需要她們的戰鬥力。
“天氣冷了，冰淇淋店也關門了呢。”安寧有些遺憾的看著冰淇淋店自語道。
“沒關係，過幾天讓她們賣點熱飲。”秦川笑著說，然後他在路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自己的嶽父大人，正帶領城裏的囚犯們在外鏟雪。
“安叔。”秦川把車在路邊停了下來，向安城打了個招唿，安寧和安靜也從車上跳了下去，跟安城打招唿，“爸，我們迴來了。”
“我知道，之前天上有個鐵殼子飛下來，我就知道應該是小川迴了。”安城摸了摸她們倆的腦袋笑道，“後來城裏一頓鬧騰，我就更加確定是小川了。你們在外麵有沒有惹麻煩？”
“才沒有呢，我們很乖的，都有好好聽小川的話。”安靜不滿的說，安寧也連忙補充道：“也有好好鍛煉加強自己的實力，不會給陛下還有小川拖後腿的。”
“好好好。”安城笑著說，然後抽了一口旱煙袋，不徐不緩的吐了口煙圈，然後看了看車裏，果然發現了艾瑞莉婭，於是微鞠一躬道，“陛下。”
“不必多禮，這次我是隱瞞身份來這裏的。”艾瑞莉婭淡淡的說。
“怎麽這麽冷的天還在外麵呢？不去歇會嗎？”秦川好奇的問。
“冬天到了，囚犯們也不需要勞作，讓他們在宿舍裏閑著的話就沒有懲罰的意義了，所以帶他們出來掃掃雪勞動一下，也算是為市民服務了。”安城按著腰間的劍笑道，
“哦？這些都是犯人嗎？”艾瑞莉婭饒有興趣的問。
“是啊，我私自修改了一下我這邊的一些法律。”秦川解釋道，“那些罪名比較輕的，我就安排他們在城裏做一些勞動算是懲罰。和陛下的開荒政策有些類似，不過沒那麽嚴厲而已。根據不同的罪行，會讓他們做不同的勞動，現在我們這邊的兩個礦坑也都是囚犯在工作。”
“原來如此。”艾瑞莉婭托著下巴沉吟道，“確實，迴去你幫朕看看朕的法典吧，也許應該重新分配一下懲罰的方式了……”
艾瑞莉婭的判罰方式也有讓囚犯去開荒的，不過多是些重罪犯，而且都是放逐到那些還沒有建立城市的荒地上去建立城市的，不僅危險而且工作繁重。
而相應的，那些罪行較輕的犯人，則通常隻是在牢裏關押一陣子就放出去了。
這種懲罰的方式不僅無關痛癢，最重要的是浪費資源。犯人被關在裏麵沒有辦法創造絲毫價值不說，還得管他們一日三餐飯，浪費錢。但是，像秦川這樣，把那些罪行較輕的人抓去在士兵的看守下進行一些勞動，就完全扭轉了局麵，犯人變得能夠創造盈利。
而且，這些犯人自己也能通過這些勞動來獲取相當低廉的報酬，這樣在他們從監獄裏放出去之後，身上還能有一點盤纏供他們開始新生活。
“這個想法真棒呢。”艾瑞莉婭托著下巴沉吟道，“朕怎麽早沒有想到，看來朕的夫君果然頭腦聰明，不僅能發明這些新東西，在治理國家上也能提出很多好的意見。”
說著，艾瑞莉婭向秦川笑了笑。秦川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臉，艾瑞莉婭有些忍俊不禁，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隨即秦川又轉向了安寧和安靜：“你們倆也來一下。”
“哎呀，不要啦。”安寧皺眉抱怨道，“我爸還在這呢……”
“不要在意我，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安城在邊上笑了笑道，然後向秦川揮了揮手，“那，小川，我就帶他們去清掃下一處了。晚上我去侯爵府，跟你好好喝兩杯。”
“好的安叔，晚上見。”秦川應了一聲，繼續開車向前。
當然，這些政策其實也不是秦川自己想出來的，而是地球上的文化產物，是人類幾十個世紀以來的智慧結晶。這個世界雖然出現人類文化的時間也不短，但人口少是最大的問題，人口少加上魔法為主的風格，導致他們在別的文化上就大幅落後了。
所以，秦川估摸著，他們華夏的社會主義核心以及很多製度都非常適合這個世界。
隨後，他們又在青雲城裏四處看了看。但畢竟是鄉下的小城市，開著車半個多小時就能橫穿城市，也實在是沒多少好看的。不過艾瑞莉婭麵帶微笑，看起來心情挺好。
四處逛了逛後，外麵天氣還是太冷了，呆久了容易凍著，因此下午他們還是迴到了侯爵府待在書房裏休息。當然，秦川還是在畫設計圖的。
“我家小貓咪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嘛？”見艾瑞莉婭笑吟吟的坐在他身邊看著書，秦川饒有興趣的笑道，“什麽事讓你這麽開心？”
“你知道，其實朕已經沒有家人了吧？”艾瑞莉婭翻著書問道。
“哦……”秦川琢磨了一下，這才發現還真是。
上一代國王隻有艾瑞莉婭和加斯帕德親王兩個子嗣，而國王早已逝世，艾瑞莉婭的母親在她年幼的時候也去世了，唯一還活著的弟弟加斯帕德親王也被軟禁。
“所以，說實話，朕其實沒有怎麽體會過家人間的那種感覺。”艾瑞莉婭說著，放下了手中的書，看著他笑道：“但是，在青雲城，朕卻覺得，如果朕有一個大家庭的話，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說實話，朕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不管你做了什麽，犯了怎樣的錯，我這裏永遠都是你的家。”秦川把她摟進了懷裏笑道，“你任何時候都可以迴來避風避雨。”
“真是狡猾呢，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不是想讓朕把你撲倒嗎？”艾瑞莉婭在他懷裏笑道，然後扭頭看了看外麵，這會兒安寧在外麵遛狗，而安靜則是去廚房幫忙準備晚上的飯菜，所以現在房間裏隻有秦川和艾瑞利亞在，但安寧隨時都會迴來。
“來。”秦川說著，抱著艾瑞莉婭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後靠在她胸口看著自己麵前的設計圖笑道，“你覺得新的艾瑞莉婭號怎麽樣？大致上已經設計完畢了。”
艾瑞莉婭環住秦川的脖子，饒有興趣的看著設計圖說：“該怎麽說呢，好像變瘦了？”
“是啊，翅膀的形狀稍微改造了一下，加大了傾斜的角度，變得更加狹窄，這樣一來可以將翅膀收進船體內，方便到時候潛入海底。”秦川解釋道，“然後隻需要在戰艦上增加一些重力控製的法陣，再強化一下密閉性，就可以下潛了。”
多虧了黛芙拉的重力控製法陣，艾瑞莉婭號的改造任務簡單了很多，撇去了複雜的水艙，隻需要將翅膀收進船體，然後增加重力即可完成下潛。不過，除此之外，還需要對載具艙進行改造，額外的隔離出一片專門用於海王號和海神號出行用的載具艙。這一片區域，才是最麻煩而且最考驗技術的地方。“是啊，翅膀的形狀稍微改造了一下，加大了傾斜的角度，變得更加狹窄，這樣一來可以將翅膀收進船體內，方便到時候潛入海底。”秦川解釋道，“然後隻需要在戰艦上增加一些重力控製的法陣，再強化一下密閉性，就可以下潛了。”
多虧了黛芙拉的重力控製法陣，艾瑞莉婭號的改造任務簡單了很多，撇去了複雜的水艙，隻需要將翅膀收進船體，然後增加重力即可完成下潛。不過，除此之外，還需要對載具艙進行改造，額外的隔離出一片專門用於海王號和海神號出行用的載具艙。這一片區域，才是最麻煩而且最考驗技術的地方。額外的隔離出一片專門用於海王號和海神號出行用的載具艙。這一片區域，才是最麻煩而且最考驗技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