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快樂的。

    她——多麽好的女孩呀!

    她——能不能讓我喜歡。

    她——可以喜歡你嗎?

    她說,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

    她說,可我不喜歡你呀!

    她說,其實我們可以做最好的朋友,無話不說。

    楊軼想,這些女孩都是快樂的,而楊軼也一樣,會快樂的笑,但——楊軼愛她嗎?是真的嗎?楊軼想——

    冬天多麽好的季節,有寒風的吹動,有小雨綿綿;一個人常在陽外,用嘴哈著氣,白色的霧色是那麽的溫暖,讓楊軼的心裏一陣陣冰冷。美好的冬天,有美好的心情,陽台外她的身影還是白色,她站在哪裏任由風吹著,她的樣子好像很孤獨,很不快樂。就在看到她的一刹時,楊軼想起了曾經,想起了見到她的第一眼,楊軼和胡亞男說,她不是一個好女孩,是一個……

    那段時間裏,楊軼喜歡上了她,即使是短暫的,但楊軼知道,那個時候他是真的喜歡她。而後來不喜歡她了,可是現在——她在楊軼的心裏是一個多麽不可親近的女孩,那麽的純,那麽的美麗;現在的楊軼,好像是喜歡她的。

    楊軼喜歡冬天,但他同樣討厭它。冬天可以看到白白的雪,那是楊軼一年之中最期盼的事,也是最快樂的時候。雪是那麽的柔軟,那般的讓楊軼親近,每每觸碰到雪,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迷茫。

    曾經的那個她說,她喜歡雪,可以用溫暖的手,融化冰冷的雪。但每次白白的雪總被她捧在手心裏,她舍不得用勁,把它當作一個可愛的孩子。她會把雪拋向空中,看著雪花飄落下來的一刹那,是那麽的愛不釋手,讓楊軼在那時對她那麽的愛惜。

    誰會知道沒場雪的背後都會有一個故事,讓大雪迷惘在記憶裏,用往後的記憶,一點點記起,讓大雪背後的人哭泣。

    時間飛快的過著,幾天裏,天一日比一日放晴。楊軼懷著看雪的心情來到了陽台外等候,可雪花卻絲毫沒有飄落下來。有人說,雪一定會下的,一定會。可是大雪的影子漸漸離去,想要的結果如風一樣吹散。

    幾日如同往日,白衣女孩總站在陽台外,楊軼也同樣。她依然一身白色,而楊軼也僅此白色,多麽追隨的顏色,多麽想忘記的顏色,可是這種顏色,曾經讓楊軼哭,讓楊軼對這種顏色著迷。

    大雪沒有下來,楊軼依然孤獨,看見每個形色的人,一陣陣不同的感觸。幾日中,心情還是如果往日。見到的還是小熊,笑著的還是她。小熊說,我們可以做朋友,無話不說。可是她能理解楊軼的心情嗎?她會知道楊軼在聽到這句話時的感覺嗎?也許她曾未想過,從認識她的那一天,從喜歡她的那一天,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麽的讓楊軼心酸。

    楊軼說:“小熊我該和你說些什麽,真的好像告訴你、我內心的想法,讓你明白一個缺少愛的人、內心是多麽的孤單。也許我和你真的不配,各自有不同的想法;你是那般的可愛,是我喜歡的類型,是我深痛的女孩,你無形中一次次的傷害我,一次次讓我心痛難忍。”

    楊軼好想告訴她:做我女朋友吧!我會讓你快樂。可是——這樣的話楊軼永遠也開不了口,說的還是那幾句,可以喜歡你嗎?楊軼說:“為什麽我不可以和她說直接一點,為什麽我對每個女孩都是這句話,難道我真的是膽怯?”

    多少日夜想起她,把木偶緊緊的握在手心裏,不想鬆。這個東西是楊軼對她愛憐的表達,傳送楊軼無盡悲痛的愛,讓她感同身受。被一個人喜歡,喜歡她的那個人是多麽的難受,楊軼常常想,也許她是一個自大的女孩,是一個自私的人,她不知道有人愛她,她不明白愛她的那個人的心痛,而她,總是一次次給那個人錯覺,讓他一次次的歡喜,一迴迴的悲傷,她知道嗎?愛一個人真的好難。

    數日的一天裏,白衣女孩在走廊裏歡笑奔跑;楊軼聽朋友說,她和她剛剛交往的男朋友分手了。楊軼想,她不是一個好女孩,她並懂得什麽叫喜歡。她的樣子不像曾在陽台外見到的那個女孩,那麽的清純,那麽的讓人歡喜。

    楊軼在時間的前進中變了,變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變成什麽樣子了。小熊變了,和楊軼說話的口氣以及一切都變的隨便。

    人生如同陌路,一生中不知道會看到多少個麵孔,認識多少個人,誰保證,永遠把那個人留在最清晰的時刻。

    楊軼想起那次一起扒山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楊軼有一種不知明的感覺,雖然楊軼和小熊認識,但楊軼覺得比陌生人還要陌生,讓楊軼在每次想迴想她的時候都想不起她的麵孔,惟獨白色的衣服在頭腦裏模糊。

    那天楊軼和小熊說:我們就是人生中的一次陌路。那時,小熊不明白楊軼說的話,也許正如她自己所說:我笨,我真的很笨;說這話時,非常的天真,非常的可愛。

    其實在那次買木偶後,小熊自己買了一個東西,是一個扁扁的透明的東西,上麵可以寫字,可以戴在脖子上。那天,小熊讓他們離開,一個人歡天喜地的找著她想要的那個字。楊軼和他們離開了,在不遠處等著小熊;楊軼和王軍、蔣明心裏都在猜疑她所選的那個字;那天的那個時候,小熊顯的無比快樂,同在那個時候,楊軼發現賣標本的小攤裏有一張標本上有個靜字;楊軼想了一切後,把它買了下來,在小熊來到他們身邊的時候,楊軼送給了她,她當時微微的笑笑。

    從小熊買了那個東西後,楊軼的心裏有點矛盾,楊軼不知道她買的那個東西、上麵寫的是什麽字,那時候感覺中——是他,但——那天將要離去的時候,楊軼借故跑到小熊買的那個地攤,同樣,楊軼買了一個上麵寫著字的東西,當時楊軼對自己說:這個東西一定能保存很久。那天蔣明生氣離開,就是因為小熊手裏的那個東西,她一直都不給他們看。

    楊軼本以為,那寫著她名字的東西不會失去的,可是數日的一天裏,楊軼在衛生間裏洗澡,一不小心,手指觸碰到脖子上,一迴手,東西落在了地板上,然後四處反彈,最後,看著它掉進了馬桶裏。

    那個字,楊軼再也沒有問過她,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並沒有那麽重要,就這樣,一天天漸忘在楊軼的腦子裏。

    一天晚上,楊軼問小熊:“你有喜歡的人嗎?”她說:“有。”楊軼問她:“可以告訴我嗎?”過了好久,她才迴答楊軼,說:“現在還不想說,等我想好了,一定會告訴你的。”楊軼說:“你能不能讓我喜歡你。”她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說過的。”楊軼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能和我說聲對不起嗎?”她說:“為什麽呀!我又沒做錯什麽。”楊軼說:“因為你的出現,讓我變了,讓我喜歡你。她說:”鬱悶。“楊軼說:”說吧!“她說:”你怎麽了,不會有事吧!“楊軼說沒事。

    其實在這天晚上,楊軼很想證明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證明了,楊軼就可以告訴她一切。可是她——楊軼想,再等等吧!她會喜歡我的。

    時間前進,感情前進,所有的事情都在前進;天冷了,冷的很不想出現在食堂、教室,隻想躲在被窩裏,好好的溫暖。

    最後一個周日的晚上,聽別人說,剛剛上映一部電影,特別的感動,叫“媽媽我再愛你一次”;得知電影會在學校裏放映後,那晚楊軼邀請了易戀瑤。

    電影放起了,楊軼的心隨氣氛而感動,楊軼想到了曾經,楊軼想到了小熊,楊軼想了白白的白。楊軼更無恥的迴想了曾愛過的女孩,是他離開了她們的。

    影院裏的所有人,在電影放到一個小孩唱起“世上隻有媽媽好好”的那一片段,都哭了,也包括楊軼。楊軼總是掩飾著易戀瑤看過來的眼神,易戀瑤說楊軼哭了,楊軼說他沒哭,她說哭了,楊軼說他沒哭。就這樣,楊軼慢慢的吸著鼻子。直到楊軼看到易戀瑤哭的時候,楊軼心裏有一陣陣的感悟,這個女孩,為什麽會哭?而且讓楊軼感覺到鼻子好酸。

    那場電影,深深的打動了全場人,可,楊軼懂,他們呢?

    欲淚狂流下,楊軼憋住氣息,緩緩的歎著心痛。楊軼別頭,看著在場很多的酷男俊女,楊軼看到他們真實的一麵,為他們感到,何必哭呢!

    痛苦的人群裏,有被很多被男孩追的女生,有喜歡男生的女生,有相互喜歡的;這些人哭了,哭的比誰都兇猛。楊軼笑,笑這些偽裝的男孩女孩。楊軼想:既然你們哭了,那麽,你們為什麽拿著父母的錢為女孩揮灑?為什麽你們這些女孩喜歡用男孩的錢?

    楊軼想:既然我哭了,我要好好學習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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