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慶又是一腳踢飛了這個小女兒,這一腳踢得極其厲害,安靈悅直接是倒退了好幾步之後撲到了地上,然後便是捂著肚子,神色痛苦,安晨料想的便是這一腳會很痛,心裏祈禱著妹妹你可千萬別殘廢了,我們之間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呢。


    方媛嚇得鬆開了安國慶的手跑過去攙扶女兒。


    安國慶大吼:“都是你,你看看你教導的女兒,除了惹是生非,還會做些什麽,除了揮霍我安家的錢財,又會幹什麽,兩千萬的古董,後麵的市值還會翻倍,居然給我摔了,還當著我的麵打姐姐,這是你教的好女兒。”


    安晨在一邊低著頭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果然,安國慶訓完了方媛母女之後,便拉起了安晨的手:“晨晨,這件事情你受委屈了,我聽說你媽媽昨日那裏出現了事故,你媽媽沒事吧,我陪你過去看看?”


    他是剛剛在迴來的路上得到的信息。


    安晨感覺自己的心都是苦澀的,父女兩人到了這個分上,還要彼此的揣摩,算計,真是不知道這到底是親人還是仇人。


    她抬頭,臉上的傷痕很明顯,她看到了安國慶的瞳孔猛地變大。


    “林嬸,趕緊去給小姐弄點冰塊來敷一下。”


    林嬸答應著去了。


    安晨的眼中已經有了淚,突然一把撲進了安國慶的懷抱,哭喊著,“爸爸,昨天晚上我在媽媽那裏,大半夜的時候有人想要殺我們,是另外的兩個人阻止了那三個人,警察已經在追捕那些人了,爸爸,我好害怕。”


    “那你媽媽有事沒有?”


    “媽媽沒事,隻是受了驚嚇,今天早上我和子茜一起送媽媽出國了,我原本就受了驚嚇,迴家之後,是妹妹和阿姨攔著我不讓我上樓,阿姨一聽說我和媽媽差點被人殺了,還特別高興,我不服氣就爭辯了幾句,這才讓妹妹動手了,對不起爸爸。”


    她在越描越黑,但是半點都沒有冤枉方媛。


    方媛急急的想要辯解,看到安國慶投射過來的目光,心中大唿不妙,而他懷裏的安晨正對著自己眨眼睛。


    方媛不想搭理安靈悅,再憤怒她也知道克製自己,安晨這個死丫頭,這麽說分明是說自己看到她們母女倆差點被殺的消息幸災樂禍,往深處想說不定是自己布的局。


    安國慶輕輕的拍著自己這個女兒的後背,安慰她:“晨晨,你別害怕,爸爸一直在這裏,沒事的,沒事的。”


    安晨又繼續開口:“爸爸,我想去您的公司給您做秘書,上次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跟我真的沒有關係,但是我現在已經長大了,不想再伸手找你要錢,你讓我去您的公司上班吧。”


    她說完還偷偷的看了看方媛,一副害怕的樣子。


    方媛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沉浸在安晨的轉變之中,安晨,這個小丫頭,不好騙了,不僅不好騙了,還特別的伶俐聰明。


    直到安國慶的目光再次過來,她這才反應過來,哭訴著:“國慶,我不是因為晨晨和姐姐的事情高興,我隻是看到靈悅有了悔改的跡象這才高興,是晨晨誤會了。”


    安晨見好就收,方媛不是輕易就可以扳倒的人,以後交手的機會還多著呢。


    “爸爸,我有點不太舒服,我先迴房間了。”


    “去吧去吧。”


    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安晨忍不住抱著抱枕大笑,然而笑聲淹沒在了抱枕裏,再抬頭的時候,她的眼神裏隻有堅定和倔強。


    你們想要弄死我,我是不是先給你們一份大禮才對啊。


    安靈悅,這個跳梁小醜要收拾的話實在是不值得一提,先要收拾的是方媛這個後盾,方媛倒了,安靈悅蹦躂不起來,趁媽媽不在國內的時候,把她們母女倆人全部都攆出去。


    家庭醫生匆匆的趕到了安家給安靈悅看病,其實說是病,還不是因為安國慶發脾氣踢傷的,誰料這一題肋骨都斷了一根,方媛鐵青著臉,安排司機送了安靈悅去醫院。


    林嬸來告訴安晨消息的時候,安晨知道恐怕這隻是雙手交手之前的一次小小的勝利,安國慶踢斷了安靈悅的肋骨,這筆賬方媛勢必會算到自己的頭上來。


    林嬸心疼的看著她的臉,遞過來兩個煮熟的雞蛋:“趕緊把傷痕用雞蛋滾一下。”


    安晨點點頭,安靈悅的肋骨斷了肯定是要住院的,那麽住院的這幾天自己剛好可以去爸爸的身邊上班。


    自己的運氣是不是太好了一些,剛剛說要讓股價上升,結果股價真的上升了,自己其實什麽都沒有做,但是爸爸恐怕是覺得都是自己的功勞吧。


    她看著鏡子裏已經消腫的臉蛋,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跟葉子茜報告這個好消息。


    誰料對方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葉子茜的開心簡直不能言表。


    “晨晨,晨晨你看到了嗎,安氏集團的股價真的上升了,你是用的什麽方法?”


    安晨噗嗤一笑,“你猜我用的是什麽方法?”


    葉子茜那邊激動的恨不得立馬就要知道。


    安晨看了一眼房間,然後起身去衛生間打開了水龍頭,又打開了電視機,這才走到了窗邊。


    安國慶從別墅出去便再次去了公司,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安靈悅,方媛隻得陪著女兒去了醫院。’


    安靈悅死死的攥住了方媛的手:“媽媽,媽媽我疼。”


    方媛心疼的咬牙切齒,當下隻能喊著淚珠安慰自己的女兒。


    “沒事的,你別怕,到了醫院打了麻藥,接上骨頭之後,就好了,我會陪著你的。”


    安靈悅的臉上全是淚痕,方媛一麵痛恨自己的女兒沒用,一麵又在恨安晨這個小丫頭,覺得是她才讓安國慶動手打了自己的女兒,還打得她肋骨都斷了。


    這要傳出去看,以後自己的女兒還怎麽在a市的上層社會混,別人還以為自己的女兒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呢。


    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往醫院趕去,安國慶也在往公司趕,他鐵青著臉住在後麵,想著自己那兩千萬的古董瓶子,再過幾年,季乣翻好幾番了,要是留給下一代,說不定呀值兩個億了,現在好了,成了一堆碎瓷片,一分錢都不值了。


    司機從後視鏡裏看的分明他的臉色,一言不發的專心致誌的開自己的車。


    安靈悅很快就進了手術室,醫生說要接骨頭,進手術室的時候,安靈悅一把抓住了方媛的手:“媽媽,我今天受的苦,一定要跟那個小賤人算賬,我要報仇。”


    醫生護士們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認出了安靈悅是誰,媒體上麵說的是這位安小姐搶了自己姐姐的男朋友,她媽媽是小三上位,大家對視一眼,彼此之間有一種果然是粗鄙之人的認知。


    安靈悅和方媛都沒有察覺到醫生和護士們的異樣。


    進了手術室,便是開始消毒打麻藥了。


    護士原本就不喜歡這種媽媽是小三上位,女兒還搶了同父異母的姐姐的男朋友的女人,手下一點都不留情,故意少打了麻藥,最後縫合的時候,麻藥的藥效已經過了,疼的安靈悅是哇哇大哭。


    護士鄙視的看了一眼她:“安小姐,你要是再動的話到時候骨頭就接不好了,後麵麻藥的藥效過了,你會更疼。”


    安靈悅隻能拚命的忍住,直到醫生說好了。


    她才感覺自己仿佛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轉到了最好的病房裏,方媛看到女兒的嘴唇都是慘白的,嚇得不輕,護士不以為意,“她就是剛剛一直掙紮,這才拖了點時間,麻藥的藥效不多了,所以她最後有點痛。”


    這話說的很有技巧,本來就要縫合好了,是你女兒一直在掙紮,這才拖延了時間,怪不著我們。


    方媛沒有察覺出什麽異樣,給安家的別墅裏打電話,是林嬸接的電話,她讓林嬸熬些骨頭湯送過來,林嬸看了一旁的安晨一眼,安晨點點頭,林嬸趕緊答應了。


    掛了電話,林嬸擔憂,“小姐,那我先去買些骨頭迴來煲湯了,你中午想吃什麽,我一起買了做給你吃。”


    安晨搖頭:“就喝骨頭湯吧,我也需要補一補。”


    看著林嬸出去買骨頭的背影,安晨嘴角又露出了一抹笑容,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探望一下自己的這個妹妹呢。


    她心情大好,立馬迴了房間,找衣服找首飾,既然要去看妹妹,當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安晨迴到自己的房間美美的泡了個花瓣浴,之後又到床上睡了一覺,直到林嬸來敲門的時候,她才醒過來起來吃午飯。


    林嬸已經用飯盒裝好了骨頭湯,準備出門去給醫院的安靈悅送過去。


    安晨攔住了她:“林嬸,我去送吧,你在家吃飯。”


    林嬸微笑著把手中的飯盒遞給了安晨,“小姐要親自去,那我就偷懶了。”


    安晨開著自己的那輛車子,哼著歌兒,一路疾馳到了距離醫院的紅綠燈,自己打扮的美美的還去給安靈悅送骨頭湯,不知道她會不會突然一氣之下就死了,不知道那樣自己會不會有責任啊。


    “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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