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我們暫時隻是查到了一個賬單,上麵記錄了他所有的客戶,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發現了。現在警察正在搜索整間屋子,如果有消息的話,我會通知你的。”小航說道。


    “嗯,記得一定要查看的仔細,已經死了四個人了,並且都和崇鵬海的案子有關係,看起來老頭子的話是對的。”我緩緩說道。


    “嗯?蘇爺爺說什麽了?”小航奇怪的問道。


    “接下來還會死人,我們必須要快了。”我顯得有些急躁,這是我第一次辦這樣的大案件,當然也是最棘手的案子。


    “好,我會盡快的。”說完之後小航就掛掉了電話。


    輕語看到我的樣子,她也是聽到了我和小航的對話,因為出來了,所以沒有那麽多顧忌,不用捂著話筒說話,所以輕語能夠聽到。


    “這次的事情恐怕是調虎離山,那個鬼是故意讓我們以為目標是崇雲,其實她的目標是李峰。”輕語分析道。


    我聽到後點了點頭:“是呀,這個鬼太狡猾了,我也沒有想到它竟然可以到這種地步。先是焦致遠,她一定是知道了我們的存在。所以才會放任我們在哪裏的,我們真是笨死了。當時竟然沒想到,我們怎麽可能從那玩意的手裏救下來人,還聽到了對話。”


    看到我懊惱的樣子,輕語安慰道:“蘇銘,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錯,畢竟我們誰都不是神,不可能都查得到的。”


    “哎,我就害怕接下來還會死人。老頭子不管這件事情了,他說的那些話都很複雜,我知道這件案子不會簡單了。這些人肯定是做了令人憤恨的事情,不然老頭子不會是那樣子的。”我開口說道。


    我和輕語都清楚老頭子的為人,雖然說他平時看上去不在乎一切,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搞得和沒事人一樣。但實際上隻有我清楚,老頭子對名譽和身份看的有多麽重要。


    他曾經說過偵探就是為了查清楚一切的案件,如果可以的話,那就盡可能的去阻止悲劇的發生。偵探存在的意義就是去解決那些刺手的案子,為了懲罰那些惡人,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為了讓好人不在擔驚受怕。


    如果一個連環殺手很久沒有被抓到,那麽就會引起恐慌,而偵探應該做的,就是抓到他,還給天下一個太平。


    這次的案件雖然不是人做的,但是性質是一樣的。如果換成了老頭子,放到往常肯定是迫不及待的去抓兇手了。他的很榮譽感很強,但是這一次他沒有管,並且領導們也沒有多說什麽,那就證明這些人真的是死有餘辜。


    但是他們到底做了什麽?這是我疑惑和不解的。謎團正在一步一步解開,我感覺那團迷霧就要散去了,但是我卻似乎看到了更大的疑雲出現,一步接著一步的。


    殺人?不僅僅這麽簡單。


    “道士,崇鵬海,工頭,這之間到底有什麽聯係呢?”我抓緊了方向盤,顯得很是狂躁。


    “好了蘇銘,不要想了,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我們不是還有焦致遠嗎?如果焦致遠能夠說話的話,就能夠告訴我們一切了。”輕語開口安慰道。


    聽了輕語的話,我瞬間來了精神,是呀,我們還有焦致遠這個人。焦致遠絕對是一個知情的人,他知道所有的內幕,如果我們去問他的話,那麽就能夠什麽都清楚了。


    “今天那個東西已經殺了一個人了,想來應該不會在殺第二個,我們現在就去,明天晚上之前一定要弄到我們想要的。”說著我就迫不及待的發車,朝著醫院開去。


    看到我恢複元氣的樣子,輕語鬆了一開口氣,她還真的害怕我想不開。


    等我們到醫院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上樓,之前我們已經聯係過人了,所以知道焦致遠在什麽房間。


    上樓之後,門口有警察在看著。看了我們的證件後,就放我們進去了。


    來到焦致遠的身邊,他已經醒了過來。


    可是這個時候焦致遠卻是不能開口說話,但是焦致遠也不認識幾個字,他也沒辦法寫下來。


    目前除了等待之外似乎沒有別的辦法,好在我們還有明天一天的時間,醫生說,明天他盡可能的讓焦致遠能夠開口交流。但是不能說的太長,不然的話很有可能他一輩子都不會在說話了。


    這個我們自然是懂得,我們也不需要焦致遠說太多,隻要告訴我們關鍵的事情就好了。


    “蘇銘,這幾天你都沒好好睡覺,趁著今天睡一覺吧。”輕語看著我開口道。


    的確,那一次睡過頭之後,我們這兩天真的不敢睡了。那一天我們睡過了頭,所以說阿彪死了。但是這兩天我們哪怕每天都是十二分的精神,依然還是有案件發生,真的是心累。


    “嗯,你也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是不會有事情了,就等待命吧。”我對著輕語說道。


    “好。”輕語也的確是累壞了,隨後我們兩個人就在病房裏麵睡著了。


    不管怎麽說,輕語都隻是一個沒有畢業的警察而已,而我隻是一個三流的偵探。麵對這樣的連環殺人案件,還是非人所為的,疲憊是正常的現象。


    這一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了崇鵬海,我看著他在地獄裏麵受苦,一直在煎熬著,似乎很是痛苦。他一直在求饒,讓對方放過他。


    不僅僅是崇鵬海,我還看到了他的兒子還有那個阿彪,還有一個人我不認識。


    但是我憑感覺,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個道士李峰。我竟然同時夢到了他們四個人,真是有些奇怪。他們似乎都很痛苦,這像是一種懲罰。但是懲罰他們的是誰呢?就連死了也不讓他們安生,要他們經曆這樣的懲罰?


    血光衝天。無盡地血色霧氣在繚繞,陣陣腥風聞之令人欲嘔。猩紅的血水。匯聚成河而整片大地也像燒紅的鐵塊一般,透發出通紅的光彩。所有巨大地石柱、岩壁都閃爍著駭人地血芒。


    現在這裏森然恐怖。充斥著無盡地陰森氣息。


    大地在劇烈的抖動,一聲聲若有若無地沉悶魔嘯,在深層地下不斷傳出大地都猛烈搖動了起來。煞氣充斥天地間。整片天空都不再明媚。天地間所有景物都籠罩上了淡淡地血色!一陣陣驚天動地的大響,宛如天雷一般突然爆發了開來,地獄內血光衝天,腥味撲鼻,血水不斷翻湧,大地在劇烈搖動,仿佛要翻渡過來一般血光蔽日,那是一片陰慘慘地血色修羅世界。


    一座座高大地魔像巍然而立。不過全部都沾染著猩紅的血水。連綿成片的地惡魔城堡,形狀和惡魔地頭顱異常接近。矗立在這片陰森的煉獄中,無盡地骸骨在漂浮。七八座巨大的枯骨山高聳而立,滾滾而流的血河在雕像、城堡、骨山下唿嘯而過……


    一具具詭異的軀體,掛在骨山上。吊在惡魔城堡前,死前遭受極刑地種種慘烈狀態,還依然保持著。這是一個獨立地血色煉獄,自成一片空間!


    朦朧之中,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但是當我想要仔細看去的時候,卻是什麽都不見了。


    “唿唿。”我猛然醒了過來,滿頭大汗。


    我用手擦了擦腦袋,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濕透了,隨後我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沒有想到一個夢竟然能給我嚇成這樣。


    之後我起身下床,喊醒了輕語。


    “嗯?你醒了?”輕語朦朧中睜開眼睛,隨後舒展了一下身子。


    “走吧,我們去看看焦致遠如何了,能不能告訴們想要的東西。”說著我就拽起了輕語,一起朝著焦致遠的方向走去。


    可是等我們過來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該死的,怎麽可能。”我像是發瘋了一樣來到對方的身邊,之後看著已經變成一條直線的心跳圖,幾乎要抓狂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對方昨天明明殺過人了,怎麽可能今天還殺人?”我十分的不解,顯得很是狂躁。


    這個時候外麵的警察聽到了動靜也是衝了過來,他們看到焦致遠的情況後也是十分的吃驚,隨後看向了我和輕語,然後一個警察去通知了醫生,另外一個在這裏看著我們。


    看到警察的樣子,我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我們被警察給盯上了,這個警察一定是認為這是我們幹的。


    不過也是當天在焦致遠病房的也隻有我和輕語兩個人,除了我們兩個人似乎也沒有別的人能夠做出來了。


    我們兩個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這個鬼竟然會是這樣的,她竟然也會反常。本來我們以為一天殺一個人,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改變了方式,一天之內殺了兩個人。難道說是她忍不住了嗎?或者和老頭子說的一樣,她開始變異了,發生變化,逐漸不受控製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就要小心了,因為這一次我們麵對的不僅僅是一個擁有超自然能力的鬼,還是一個高智商的,反複無常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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