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幾個小時的白靈看見陳浩出來之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


    在皖東六郎的人撤走之後她還是擔憂著,因為陳浩還沒有給自己迴話。


    “浩爺,在你休息的時候皖東六郎的人曾經短暫的包圍酒店,但是最後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就撤離了。”白靈還是很認真的把事情上報。


    陳浩簡單的迴道:“知道了,你們去好好的休息把!”


    “我們還是盯著吧!萬一有危險的話好及時的反應。”白靈當時的眼睛都是紅的,他帶來的三個手下也是一樣,好不到哪裏去。


    “我需要但是能戰鬥的人員,就你們現在的精神狀態你們認為能擋得住別人幾次進攻,所以還是好好的休息,今天白天的話我來就行了。”陳浩命令道,要是不命令的話他們是不會去休息。


    陳浩在白靈休息之後就直接轉到酒店的大堂,在那邊看見了皖東六郎的老大。雖然陳浩不認識,但是從那種眼神中能知道是誰,而皖東六郎的老大也是一樣,認出來陳浩。


    帶著微笑走到他的麵前,然後問道:“沒人吧!”


    “你要是把屁股放在上麵的話就有人。”老大簡單的說道,然後盯看著陳浩。


    陳浩一屁股坐下來,然後說道:“不要那樣的盯著我看,我可沒有斷袖之癖。”


    “我六弟的手臂是你掰斷的,還有老二是你給打傷。”老大輕描淡寫的問道,但是內心卻是震驚,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就達到那樣的高度。


    “我不知道那兩個人和你是什麽關係,但是我確實廢了一個人的手臂和打傷一個人。”陳浩迴應道,然後叫大堂的服務員給自己也來一杯咖啡。


    服務員當時就端來一杯咖啡,但是手卻是在哆嗦中。


    “廢了我的人還有種在滁城大搖大擺的住下來,你是第一個,就不怕我直接把你丟在滁河裏麵喂魚嗎?”老大狠狠的說道。


    雖然言語上是狠毒,但是陳浩從對麵的中年男人身上看不出來殺氣。


    笑道:“在金陵很多人想我把丟進去金陵河喂魚,隻是金陵河裏麵的魚不喜歡我這樣的粗糙皮膚,滁河和金陵河相距不遠,相信魚的性情還是一樣,我這個人命賤但是命大,死了多少兄弟,但是唯獨我不死。”


    “滁河的魚兇猛,能吞下一切。”老大收起來手中的書說道,然後品味著陳浩的話。


    這個年輕人話雖然看似帶著一點誇大的成分,但是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來堅定的殺氣。


    “再兇猛的魚也有天敵,草根出身的你們,遇到外強中幹的世家或許可以有一戰的機會,但是遇到兩種人活不下去。”陳浩麵無表情的迴道。


    “我還真的是想知道是哪兩種人呢!”老大有興趣的等待著陳浩說出來。


    陳浩一飲而盡麵前的咖啡,苦澀的味道瞬間充斥著味蕾,這一種感覺很爽。


    “一種是真正的世家,那種底蘊你們比不了。”吐出來之後看著老大。


    然後站起來準備離開。


    老大沒有站起來,但是直愣愣的看著陳浩,繼續的等待說出來的另外一種人。


    “另外一種人就是我,這種以前認為自己無所不能有著一支小隊能佛擋殺佛神擋殺神的人,你要記住的是,這種人經曆了一無所有之後,才是最大的成長。”陳浩丟下這句話之後離開,然後出去。


    立秋之後的早晨,陽光不是那樣的狠毒。


    很溫順的照耀下來,然後酒店的玻璃幕牆反光出去,金黃一大片。


    不過此時有兩處地方在罵著這個站在陽光中的青年,而且還都是女人。


    金陵市,明月裏。


    早晨起來的唐甜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下去,好不容易正常一下之後是需要下去鍛煉一下自己的身體。


    走到院子中的時候本來是想到陳浩的房間看一下,但是想著那男人要是流氓的不穿衣服的話自己不是害了眼睛。


    所以還是決定在院子中打拳,剛活動開來的時候,鄭妍就穿著一身紅的下來。


    那一身紅和唐甜的運動裝形成明顯的對比。


    經曆幾個晚上算是蜜月期之後,唐甜在潛意識裏麵終於把鄭妍當成一個外來者看待了。尤其是現在的一身紅,刺激著唐甜感官神經。


    不過還是帶著邪笑的說道:“我們過兩招,畢竟也是在打鬥中相識,隻是我們都是聯手打別人,之間還沒有打過。”


    唐甜欣然接受,然後擺開正式準備和唐甜大戰一場。


    隻是兩個人大喊一聲即將攻擊的時候,張雪的聲音傳來,兩個人直接停頓了。


    “浩哥晚上又跑了。”張雪當時站在門口對著兩個拉開架勢要打鬥的人喊道。


    唐甜和鄭妍幾乎是同時向著家飛奔而來,在陳浩的房門麵前看了一下,然後對視的說道:“這個王八蛋晚上又出去瀟灑了。”


    張雪始終不認為陳浩是出去瀟灑,因為他相信陳浩哥是正經人。


    不過那兩位是不信,所以還是給了陳浩打電話。


    陳浩在滁城的街頭接著來自金陵的質詢電話。


    “王八蛋,現在在哪裏,我們的早飯是不是有沒有著落了。”唐甜當即罵道,然後還不忘記自己的胃。


    “做早飯隻是在我心情比較好的時候,沒有義務每一天早上都準備好早餐,然後等待著幾位女大爺下來吃飯,所以,不要問我在哪裏。”陳浩平淡的迴應道,唿吸著陌生城市的空氣,徹底的一種自由感覺唿之即出。


    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歡背著包出去遠行。


    因為早就熟悉了所在城市的一切,甚至是一種按部就班的生活。


    突然的一天你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第二天推開窗戶看見的是陌生的城市和街道,還有陌生的人群和不同的空氣。要是風流一點的話,身邊躺著陌生的女人。


    那是一種多麽自在的自由啊!


    這一種自由是每一個人都渴望。


    “不要為你的半夜出去找理由,現在說又在哪個女人的床上瀟灑呢!”唐甜當時不留情麵的說道。


    陳浩把電話的聲音開到最大,然後讓電話那端的唐甜仔細的聽。


    刑偵出身的唐甜自然知道陳浩電話中穿出來的聲音,是嘈雜的城市街頭。再仔細的話,應該是一個人群熙嚷的早市。


    陳浩再把電話放在自己的耳邊,對著唐甜說道:“大地要是床的話,估計此時這個早市就是我身邊的女人吧!”


    “少在那邊詩情畫意,你以為這樣就不懷疑你是大晚上出去,現在故意的迷惑我們嗎?”唐甜說完之後卻突然的很想和陳浩在一起,那樣的話,自己是不是也是在熙攘的人群中初秋的陽光中行走。


    陳浩嗬嗬一笑,然後告訴唐甜晚上自己請假。


    唐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答應,隻是知道那個男人在說完請假之後自己就鬼使神差的說了好。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浩已經掛斷了電話。


    當時狠狠的打了自己兩下腦袋,想著自己是神經抽了,竟然能答應。


    或許是警察的生活過於單調和麵對的都是社會的陰暗麵,所以唐甜在陳浩有詩意的說出來他所在的地方之後,內心是充滿著憧憬,於是就放鬆了最簡單的警惕,在陳浩突然說出來請假之後,順理成章的答應。


    “這尼瑪陳浩還會玩心理戰術啊!”唐甜在內心中狠狠的罵道。


    而滁城街頭的陳浩則重重的打了兩個噴嚏。


    他有理由相信,這都是來自於唐甜的謾罵,但是他卻忘記了那個被自己留在酒店的女人。


    胡潔早上帶著一種無比幸福醒來,雖然來自下身的疼痛侵蝕著她的神經,讓她倒吸一口涼氣,但是依舊是感覺到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隻是這個自認為是幸福的女人,在被吃幹抹淨醒來的早上,睜開眼睛看見的卻是空空如何的另一邊,和早已經涼了的被窩。


    於是坐起來,然後迴想著幾個小時之前的瘋狂。


    那一種極致的*,曾經迷惑著她每一根神經,和疼痛一起。


    掀開被單之後看見那下麵的一抹紅,像一朵盛開的紅玫瑰,耀眼。


    委屈的她穿上衣服之後在總統套裏麵除了孔雀和鳳凰的房間沒有搜尋之後失望的站在那邊,那個時候的她還是光著腳丫,玉足玲瓏精致。


    隻是話語卻是那樣的粗鄙不堪。


    “我艸你大爺的陳浩,你他媽的真的是流氓禽獸王八蛋提上褲子不認賬的主。”


    那一刻,女神的形象碎了一地。


    如同瓷瓶一樣,咣當一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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