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小山很快就從人才市場招聘來了一位大專文憑的會計人員,他自稱為梁飛,二十五歲左右,高高瘦瘦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人倒是清爽的勤快。

    隻是我感覺他心思過於深沉,似乎有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東西。由於是蒙小山的親身躬自而為,我也不想惹事生非。若是雞蛋裏挑骨頭,乃是無中生有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卻是有它的道理所在。

    公司也因此多了個幫手,業務運行起來也是比較輕鬆,沒有以前那麽的繁忙。蒙小山vs海瑩;司青vs安達是有更多的時間打情罵俏,職場上,對對碰碰,是那麽的愛昧。而我依舊是行影孤離。

    蒙小山癡笑我說,文少,我就不明白,男人嘛!何必為難自己,生得偉大,死在花下,是當今社會的經典話語,色心稍強一點的叫色狼,再強一點的叫色鬼,更加強的叫色魔,尤其強的那就成了變態色魔,好色到了極致,那就被作人體美學藝術家了。

    我道不出蒙小山這些話是什麽的邏輯思維,我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陳世美,所有的風花雪月,似乎離之我很遙遠。有時,偶爾也想起小方和那‘秋風落葉’的陌生人,我不是朝三慕四的人。小方她還好嗎?我是有些想念她了。

    原來我自己才發覺,小方在我的心裏既然是有了一地之位,我這是在自欺欺人嗎?不知道誰說過那麽的一句話:大部分人一輩子隻做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真的是如此嗎?

    強烈的欲望驅使下,我撥通了小方的電話,隻是久久的沒人接聽,難道是小方出事了?我心裏咯噔了一下。我反複的按著撥號鍵,話筒裏終於是傳來了小方的聲音,隻是她的聲音似有些沙啞。

    我說,小方,你怎麽了?那麽久才接我的電話?小方說,大叔你是呀!你怎麽這麽久才想起給我打電話?我聽出了小方那憂怨的聲音,是淒涼無奈的。我是有些心痛了。

    我說,對不起,小方。小方說,大叔你為什麽有說對不起呢?我們又不是誰的誰,所以不存在有對不起這個字眼。我說,小方,你是在生我的氣嗎?小方說,大叔你別在胡思亂想了,我好好的,怎麽會生你的氣呢?但是我聽出了小方的言不由衷。

    話筒裏突然傳來了小方一陣陣劇烈的咳嗽聲,話筒似乎都振動了。我揪心說,小方,你怎麽了?小方似乎沉默了一會兒,話筒裏才傳來她因咳嗽所致模糊不清的聲音。小方說,我在醫院。我猛然一驚,說,你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小方說,大叔你是在擔心我嗎?還是在可憐我?我說,小方,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家醫院。小方說了個大概的地址。彼此遂然掛了電話。

    我就著小方給的地址,急忙趕了過去。

    在a城裏,小方所在的醫院是五星級別的,看來小方的家境是真的很好。在貴賓區病房裏,我見到了小方,那是一張沒有血色蒼白的臉,是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

    是小方嗎?那個不知憂愁為何物,古靈精怪的小方,怎麽會是林黛玉的愁容?趙燕飛的身驅?西施般的靈水秋眸,現在的小方,一切都變了原來的模樣。她這是為情所困?還是為了思念某一人?我的心是刀割片片的痛,錐入骨髓裏的。

    在房間裏,有對中年夫婦,都是長得很富態的孺雅,想必是小方的父母親了。我向著他們點頭示意,彼此算是打過招唿了。

    小方的父母親向著我笑笑後,就合著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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