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接到了司青的電話,司青說,他已經是厭倦了他所在b城的生活,過幾天就要趕往我所在的a城。我說,你丫的,你以為我這裏有遍地黃金啊!真是傻冒一個,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幹,這不是瞎胡鬧嘛,你不知道現在就業行情緊缺嗎?

    司青既然是厚顏無恥的嘻嘻哈哈說,有你文少在,吃住我就不用愁了,我怕啥?我說,你趁早把想法打住,我可不是慈善家,你的死活我可管不著。司青可是義無反顧的說,我管不了那麽多了,我是鐵定心要到你那去了,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他真是討揍,單根筋的鑽牛角尖,我隻好是鬱悶的抓狂了。

    我特地向公司請了兩天的假期,在a城人潮晃動的客運車站裏。我看見了司青一臉焦急的東張西望著。在他的身旁,一個鼓鼓凸出的皮包,有些滑稽的像是個撿拾破爛的。我走過去輕輕的拍了他的肩膀,司青亦是激動的重重迴了我一拳。

    我惱了說:“靠你丫的,我才一拍你就一拳,早知是如此,我就不應該來了。”司青假惺惺的一副嘴臉說:“嘿嘿!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啦!俗話說宰相肚裏能撐船咯!”我說:“去!少跟我來這套,怎麽富家少爺?你也逃難到此了?”

    司青一臉戲虐的說:“家鄉鬧饑荒,不得以才遠走他鄉另謀出路呀!望文少以後多多照顧咯!”切!他那張鳥嘴,盡說些烏煙八七的東西。我說:“你就盡管吹唄!滿嘴的胡言亂語,你不會是傻了吧?”

    司青翻了個白眼,一本正經的說:“文少你可甭說,我是真的傻了,要不我怎會千裏迢迢來這陌生的城市,再說人生地不熟的。”我說:“得!你什麽都甭說,衝你這勁兒,吃住我全包了。”司青喜皮笑臉的說:“這才是兄弟嘛!夠哥們。”我說:“你別往我臉上貼金,你那一套早就過時了。”

    司青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一副可憐模樣說:“文少,我都站半天了,你好像都沒有打算請我迴去的意思哦?”他的這張臉皮,唉!我真是無語……

    “老媽,我的一個同學來了,暫時住在這幾天。”

    我幫司青抗著包,他的包裏是不是塞進了石頭,重個半死的。老媽滿臉的笑意說:“哦!那沒關係!好好住著,要吃什麽,媽幫你們張羅。”司青眼睛賊亮賊亮的,亦是滿嘴甜甜的說:“啊姨,我要吃您做的清蒸螺絲魚。”

    他這混蛋,上次在大學時,老媽專程來探望我,還特地的張羅了我最愛的清蒸螺絲魚。待老媽走後,司青一把搶過盤子,餓狼撲食的大剁為快,留下一副魚架赤裸裸的擺放在了盤子裏,我還因此鬱悶了半天,想不到他到至今還念念不忘。

    老媽嗬嗬笑說:“好!啊姨滿足你們。”看著老媽情緒高漲的樣子,屁顛屁顛的張羅去了。我不忍心拂了她的本意,遂就默然無語。

    司青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像是有些流氓樣。我把他的包胡亂的塞到了我的房間裏,對著他說:“你丫的正經些,別讓我老媽看見你這副得性,小心我揍你。”司青一臉的無辜做了起來說:“哪有像你這樣待客之道的?連杯水都沒得喝。”

    我說:“切!你以為你是皇帝啊!愛喝自己倒去。”司青一屁股蹦了起來,倒了杯水,咕嚕咕嚕的一口喝了下去,他伸手抹了嘴巴說:“如果能選擇,我真的願意,你想想,做皇帝多爽啊!前唿後擁的,後宮佳麗無數,天天都是耳鬢撕磨的春宵,爽歪了。”

    我說:“就你那副衰樣還想做皇帝,別異想天開了,做人要腳踏實地,懂不?你不知道自古的帝王都是短命鬼嗎?”司青一臉狐疑問:“為什麽?”我說:“因為他們都是腎精枯竭了,長源不斷的攝出,見過渣滓甘蔗不,就是一點一滴的抽窄,春蠶到死絲方盡。”

    司青一臉的不屑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我癡之以鼻說:“你真他媽的是現代版陳世美。”司青一臉的鄂然說:“way?yu can si bi ?”我說:“你少來崇洋眉外,我是中國人,聽不懂你說的鳥語。”

    司青即刻反唇相譏說:“喲!我還真看不出來你文少是個別愛國人士的哦!可以頒發個忠誠軍彰了。”我說:“那有什麽?理所當然的,比起你這些哈韓哈日好多了。”司青惱了說:“我就是哈韓哈日,咋的啦?又沒犯法,中國的法律可沒有這項規定哦!”

    “切!”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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