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壓根就不是說得清楚的事兒。

    昭著這妖草的辦法,葉星辰的確是解救了這外門植草女弟子的圍,那群如花似玉的姑娘們發現自己身上那些討厭的紅包立馬消失之後,激喜異常,當真是把葉星辰圍在中間,當成了活神仙。這感覺,真象是一隻癩蛤蟆掉到了一群天鵝中間,差點被踩死。

    葉星辰在這伶牙利齒的女孩前麵當真還混得不容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方,這隻蛤蟆方才從天鵝群中死裏逃生,臉都紅了,頗有些氣喘籲籲的意思,比練劍感覺還要累。

    為首的女弟子秋晴兒挺漂亮的,人也有著一種為人首領的潑辣氣勢。這人一眼看過去就可以看得出他的氣場是否強大,而秋晴兒往葉星辰眼前的這群姑娘們中間一站,就立馬顯得鶴立雞群。她一是高挑,比其它的女孩高了不少,這就挺打眼。二是她聲音也挺大,有著幾分女中豪傑的氣概。三是這人美,比其它女孩要美上七分。

    一比,就太顯眼了。

    李欣長得不錯,可和這秋晴兒相比,那就叫做嫩了。

    崔寡婦人真的美,可她太成熟了,和這含苞欲放卻又豔色無雙的秋晴兒一比,她敗在了過於老成。其實在幫那老婆婆整那收音盒的時候,老婆婆若有若無的提到這崔寡婦其實才十八歲,年齡不大,隻是生活把她灸烤得太成熟,提前成為了一有少婦氣質的女孩。還故意說了句,其實這丫頭並沒有真正的過門,算不上真媳婦,就是憑著那貞潔血性硬是把她這把老骨頭給抗了起來,挑在了那雙柔弱無骨的雙肩上。

    “這位師兄,你真不收錢我們就生氣了,不讓你迴去。”秋晴兒奮然的把那裝著靈石的袋子朝葉星辰的手上塞。葉星辰已經在心理鬥爭中堅持的拒絕了幾次,可這一次一聞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清香不知道怎麽迴事,這抓子就情不自禁的伸了出去,把靈石收到了懷中,嘴中還挺不爭氣的說道:“真不用,這點小事,真不能收錢。”

    惹得這群因為臉上長紅包而傷得死去活來的丫頭片子們是笑成了一片,讓葉星辰覺得自己還真是有點丟人。不過畢竟他也是在外討生活的小子,這收帳收得別人譏笑的事遇得太多了,所以心理上真說他有內疚的心情,那絕對就是放屁。

    “我在聽課的時候看過你,你每次都坐在第一排。”秋晴兒認真的說道,她眼睛挺大,又深又黑,準確而言有著一種朦朧的意境,這是讓那些喜歡吟詩做畫的俗人驚豔不已的雙眼。對於葉星辰而言,他還不太敢看,覺得自己這雙癩蛤蟆的眼睛對著直視的時候,有點褻瀆這番美麗。

    “那我不知道。不過我是會去聽一下浣花派關於煉器的講課。”他老實的答道,莫名的覺得心有點緊張。

    “你總是坐在第一個,還做筆記,很認真哦。”

    “是嗎?”

    聽得這話,葉星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象他雖然有師傅帶過學習製器的本事,可老師能力比較差,多是經驗,而沒有理論,聽那浣花的高手談,多是從理論與基礎說起,兩下對昭,葉星辰收獲極多。可是那課挺要錢,他也不是經常有資格去上。

    秋晴兒又道:“聽說最近浣花著名的老師許東堂先生會來給我們外門弟子講煉器精要,師兄會去聽嗎?”

    許東堂是個大成期的修者,相當於六級的劍師級別,這可是足以讓葉星辰仰望的存在,當即道:“當真?”

    秋晴兒:“我也學了製器哦,隻是還是一階的水平,不過我快要築基,很快達到二階劍師的實力就可以煉製二級法器。師兄你技術很好,很多人都交口稱讚說你的法器用得比別人的長,還比別人的省靈石。我想請師兄有機會多多指教。如果師兄想去聽課,我可代為報名。”

    葉星辰尋思自己在買築基期的經典上省下了一筆開支,這買賣倒是可以做,再說認識一個如花似玉的築基期的女修,也絕對不是壞事,當下便道:“那有勞師妹。”

    旁邊一女孩喜道:“這算不算是約會嘛。”

    當即讓秋晴兒臉皮一紅,吒道:“師兄在這裏,說些什麽話。”嚇得那女孩趕緊的躲人群裏邊不敢說話。

    看來這秋晴兒還是有著雌威的女孩。

    秋晴兒又道:“聽說師兄與我們‘和’字期的女弟子李欣是青侮竹馬的朋友?”

    葉星辰又點頭稱是。

    秋晴兒道:“男弟子難得來此,你要不要我們帶去看看她。李欣可是我們外門弟子中的驕傲,據說她上次剛被浣花的師傅賜了築基丹,得正果指日可待。”

    聽得這話,葉星辰莫名的覺得心情有點暗淡,這把他和她的距離又拉開了不少,不過臉上卻笑容仍舊如沐春風道:“不必了。這男弟子呆在這也的確有點心慌,我且離去先。”

    當下在尷尬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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