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依蔓站在了薄亦萱麵前沒再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薄亦萱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避開了她的眼神,低聲說:“謝大小姐,不去看看你弟弟嗎?


    謝依蔓很悠然轉了下脖子:“你不是一直都在我弟弟身邊嗎?他的情況你最了解。”


    薄亦萱抬了抬眼皮,見謝依蔓臉上依然沒有多餘的表情,這讓她暗暗忐忑不安起來。


    昨天,謝依蔓還對自己大的出手,口口聲聲說,根本不會同意自己和她弟弟在一起,現在又說謝遠楨的病情自己最應該了解,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難道說是來考驗她的?


    隻要薄亦萱表現在不熱情,冷淡或者無動於衷,謝依蔓就算是拿到了實錘,肯定要在謝家長輩麵前說盡她的壞話。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在這個節骨眼上,薄亦萱可不能中了她的圈套。


    想到這裏,薄亦萱表現出極為痛苦,又很擔心的樣子:“遠楨昨天晚上出去玩了,可是玩到半夜時,忽然來了一幫****的人,聽說叫什麽s幫,都是些亡命之徒,他們在脫衣舞俱樂部裏大打出手,遠楨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發病的。”


    謝依蔓的眉毛擰緊了:“怎麽,遠楨又去那種地方?這個家夥,從小就不讓人省心,總給爸媽找麻煩。現在長大了,別的本事一點都沒有,隻有這個惹麻煩的體質卻一直沒有改。”


    “不用問了,肯定是為了哪個*****爭風吃醋,到了後來挨了揍,落下了這個病,也算是自做自受了。”謝依蔓語言中沒有任何感情,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事。


    薄亦萱皺了皺以眉,心裏更加七上八下了。


    這還不如和自己打上一通呢?


    打起來,起碼可以知道對方的態度。


    可是現在謝依蔓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話,倒是讓薄亦萱覺得迴答也不是。


    不說顯得地謝依蔓不尊敬,說多了,謝依蔓又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怎麽辦?


    思前想後,薄亦萱終於接過話說:“據警察現場勘驗,與可以排除遠楨被人打這個事。他沒有被打,可是發病卻是很急。”


    謝依蔓這次沒有拿腔拿調:“很急,有多急。他以前可是沒有這個癲癇的毛病。”


    薄亦萱也顯得很無奈:“我和他認識這麽久,從沒有發現這個情況。可是警察說,他喝的水與吃過的食物都送去化驗了,沒有問題。”


    “所以也可能是下毒,”謝依蔓脫口而出。


    “經過驗血,遠楨也沒有被人下毒。”薄亦萱迴答。


    “哎呀,那是怎麽迴事?看起來隻好等他醒來自己說了。”謝依蔓有真些失望。


    “可是他完全清醒也不知會是在什麽時候。”薄亦萱輕輕說了一句,漫不經心的,好像在說著別人的故事。


    謝依蔓眉梢一挑,急切地問:“什麽叫不知什麽時候?他不是醒了嗎?”


    “隻是恢複了一點點意識,而且他癲癇的症狀十分嚴重,隻要勞累了或是受到刺激,馬上就會發作。如果身邊沒有人的話,他很可能會咬斷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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