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同時在這排字的下麵,還有著一把小小的匕首。跟我手中的破邪刃,一樣的大小。


    從那匕首的樣子看來,十分的古樸神秘。


    當這東西出現在空中的時候,那些人已經圍了過來。將我們給團團的圍住了。


    白鳳端著衝鋒槍,卻也不敢射擊。因為到了這境界之後,子彈根本就對他們沒有任何的作用。


    此時的這些家夥,一個個都灰頭土臉的狼狽樣子,看著我們,恨不得將我們剝皮抽筋。


    也許他們也不想到,以他們青蠍穀傾巢而出,就就是對著血蚊金棺之中的寶物誌在必得。


    可是現在,他們不但沒有得到寶物。而且還被白鳳,給弄的像是煤窯裏拉出來的一般,這些家夥能不憤怒嗎?


    要知道,這些家夥,最少也是紅厲高手了。跟道家的築基境,也可以有一拚之力。


    而我們,卻都還是青色怨鬼的實力,這種實力,在他們的眼裏,也許平時連看都懶得看。


    如今在我們麵前,卻吃了如此大的虧,而且還是整個青蠍穀,連帶著當家的一起吃虧。


    要是不把我們給殺了,哪裏還有什麽臉在江湖上混了。


    所以,一個個都向著我們走來,用一種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們。


    沒有任何說話,但是光是那種要撕碎我們的眼神,就足以讓我們害怕的了。


    徐福子和我,站了出來,擋在張魚等人的前麵。而鐵末,仍然昏迷不醒著,身後是萬丈懸崖,我們根本就爬不上去。


    而我們的煙花放出之後,陰紅血卻仍然沒有趕來,如今的我們,幾乎已經到了絕境了。


    就在這時,那煙花之下,一匹潔白的馬飛了出來。不可思議的是,那匹潔白的馬,竟然飛在天空之中。


    徐福子看著那匹馬飛了過來,驚訝的說道:“天馬老酒!難道掌門師叔在這附近?”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來的救兵,竟然是一匹馬而已。


    雖然說,天馬老酒不斷的在天空中,放著蹄子的歡奔著,但是卻又不下來。


    而且,天馬老酒雖然神駿,但是他也隻是一匹馬而已。難道我還指望,他能夠對付這十多個青蠍穀的高手。


    隻是,當我看見那些青蠍穀的人時候,這些家夥一個個臉都變了,看著那天空中的天馬,不旦沒有在繼續圍上來。


    反而不斷的後退了起來,最後那青蠍子竟然對著眾人無奈的說道:“走吧,一刀莫邪在這附近,我們還在快點逃命吧!”


    說完後,竟然帶著一大群青蠍穀的弟子,飛快的逃走了。


    我聽了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這家夥,在遇到巴小蛇的時候,還敢說句欺人太甚之類的。


    而此時,他隻是見到一匹馬而已。就連主人都沒有見到,就逃之夭夭了。


    好像逃遲了,就會被殺了一樣。


    我突然記起,他好像是說什麽一刀莫邪,而徐福子說是他掌門師叔。


    難道這個人,比起陰紅血來說,還要恐怖的多。


    等到這些人走了之後,那天馬老酒才飛了下來。踏踏的踩著步子,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徐福子看著那飛馬走了過來,對著他恭敬的說道:“多謝老酒相救!”


    此時我才看清,這老酒為何叫老酒了。因為他的背上,竟然背著兩個大酒壇子。


    裏麵咕咚咚的響著,不斷的散發出一陣陣酒香。原來這家夥的背上,竟然背著個兩壇子老酒。


    隻見這老酒向著我們走了過來,圍著我們轉了轉,然後竟然有馬嘴,迴過頭去打開了他背上的酒壇子。


    然後對著我們點了點頭,徐福子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對著老酒問道:“師叔還好嗎?”


    一邊問,一邊拿出了幾個碗來。從酒壇中,倒出一碗碗酒來,對著我說道:“老酒請我們喝酒,我們可不能駁他的麵子好!”


    說完,竟然率先的舉起了手中的酒碗,喝了下去。


    我好奇的看著這一幕,從來都沒想到過,一匹馬,竟然驚走了這個青蠍穀不說,而且還能請我們喝酒。


    感覺這馬兒,實在是太可愛了。就要伸出手去,摸摸他。


    卻哪裏知道,我卻聽見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對著我訓斥了起來:“小輩,休得無禮!”


    我聽這聲音,竟然是從那老酒的嘴巴裏發出來的。


    這聲音中,充滿了稚氣。但是口氣,卻顯得十分的老氣橫秋。


    我向著徐福子看了過去,徐福子攤了攤手,對著我說:“你還真的別不服氣,我們兩個加起來的歲數,也沒有這老酒歲數大!”


    “他可是慘叫過抗日的軍馬,後來被費家的家主,送給了掌門師叔。最後機緣巧合,才返老還童的。”


    說完,還悄悄的在我的耳朵邊說:“趕緊多喝幾碗,這老酒最是喜歡喝酒了,也最喜歡喝酒爽快的人!”


    我聽了之後,就更加的奇怪了。這老酒竟然喜歡喝酒,不過人家雖然是一匹馬,但是人家驚走了青蠍穀的人,總算是救了我。


    陪人家喝個夠,還是應該的。


    想到這裏,我趕緊端起了酒碗,一飲而盡。


    要知道,我可還真沒有,這樣喝過酒。


    我以前,也確實拿著瓶子,一喝過一瓶的。但是,那是慢慢喝呀。


    像這樣一口一碗,我還真的沒喝過。當我喝完這一碗之後,我又發現,這老酒的酒壇裏的酒,好像比我平時買的老白幹還要烈的多。


    喝下去之後,我隻感覺我渾身燥熱難當,腳步開始虛浮了起來。


    竟然在這一碗之後,竟然有些喝醉了的感覺。


    那老酒看著我,用童稚的聲音,對著我說道:“跟那張老頭子一樣沒用!”


    我聽了出來,他竟然認識張瞎子!


    我對著他問道:“你認識張瞎子?”|


    老酒聽到我的話之後,對著我說:“怎麽不認識,當年差點將他淹死在我的酒壇子裏,還壞了我的一壇子好酒!”


    我聽後有些不明白,不知道為何張瞎子,會差點被淹死在他的酒壇子裏。


    就算是喝醉了,也應該是醉死,不可能是淹死啊!


    但是這老酒,說話也倒也像是張瞎子一樣,說了一半之後,就閉上了嘴巴。


    我再怎麽問,他也不說。


    隻好做罷,而他卻對著我們說道:“那村子裏最後的一間房子裏麵,有著一些金子,你們去幫我收集過來。”


    “我還要帶這家夥會湘西僵屍門一趟,這些變態的家夥,好好的人不學,偏偏學僵屍!”


    說著,他已經將鐵末給馱在了背上。徐福子對著他問道:“你是說,鐵末是僵屍門的人?”|


    “這有什麽好奇的,是僵屍門的人,又不是僵屍門的僵屍!”


    “不過是一種靠著屍毒修煉,把自己修煉成了像僵屍一樣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


    “隻是受了傷,就麻煩了。根本就不好治療,隻有迴他的僵屍門,吃屍丹才行!”


    難怪,我總感覺到,這鐵末沉默寡言的。而且戰鬥起來,有些身子生硬的感覺。


    原來他修煉的是僵屍門的功法,同時我也算是知道了,這家夥為何有那麽大的力氣了。


    因為他雖然還活著,但是身體,卻已經不能說是個人的身體裏了。


    我感覺,這功法倒是跟屍傀儡有些像。隻是,卻沒有真正的見過這功法,還拿不準。


    我記得,這湘西也曾經是鬼族的地盤,很可能這功法,還真的跟鬼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我們走向了村子裏,收集黃金。而老酒卻托著鐵末向著湘西而去,張魚好像很想去,但是老酒卻給出了一個讓我啼笑皆非的迴答:“你要是想跟我主人莫邪扯上關係的話,盡管讓我駝你!”


    我本來以為,;老酒隻是一句玩笑話而已。卻哪裏知道,張魚聽了這話之後,臉上瞬間就變了。


    趕緊退了下來,離得老酒都遠了些。我有些不明白,徐福子悄悄的在我的耳邊說:“我這個掌門師叔,雖然叫著莫邪,但是他才是最邪門的人,跟他有著瓜葛的人,都會十分的倒黴。尤其是女人,更是會詭異的各種不順!”


    “其中的幾個女人,命都不好。有個昏迷了幾年,有個嫁給了一個鬼,有個被老妖怪騙了,現在都是瘋瘋癲癲的!”


    “而且現在,他都是一個人生活著,就連家都不敢迴。也隻有現在,才有人叫他一刀莫邪,前幾年,大家都叫他小禍胎!”


    我聽了之後,我這個小蟑螂,就已經很衰了。卻沒有想到,還有比我更衰的名字,叫著小禍胎的。


    我一聽,這家夥竟然如此的邪門。決定以後,還是少跟這莫邪打交道的好,雖然我不是女人,但是我可不想,被他給弄得倒黴。


    隻是,我卻怎麽也沒有想到,我跟莫邪之間,還有著如此的多的扯不斷的緣分。


    這都是後話,我們果然在那最後的一間房子裏麵,找到了不少的黃金。


    而這些黃金,應該就是文先生,當初分給那些村民的。隻不過,這些村民還沒有焐熱,就已經被文先生殺光了。


    如今看著這些黃金,我們心中唏噓不已。不過,誰也不會跟黃金過不去。


    所以我們趕緊收了起來,走出了村子。當我們走出村子的時候,才發現老酒已經在等著我們了。


    老酒見到我們之後,對著我們說道:“拿出來吧!”


    徐福子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對著這家夥說道:“老酒,你怎麽那麽貪呢?我給你一塊黃金,你卻換酒喝就夠你喝幾年的了,竟然想全部要!”


    老酒卻對著他說:“可以,你一塊都不用給我,不過我要提醒你們,這些黃金上麵,有著太深的因果,你們想要用的話,我也不勉強!”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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