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一聲聲詭異的吱呀吱呀聲,看著那滿帳子黑紅色觸目驚心的血跡。


    和那還在不斷的搖晃的床,讓我感覺到我的頭,都一陣陣的劇痛。


    眼前的景色,好像越來越迷糊了。有種想要昏昏欲睡的感覺。


    就在這時,我隱隱約約的看見,那床上一張滿臉是血的臉,從被子中間鑽了出來。


    對著我說:“都要死,都要死!相信我,都要死!”


    握了個大草的,正聲音在熟悉不過了,就是這家夥剛剛撞了我的。


    現在都還沒有痛過,這家夥又跑到這裏來嚇我。


    此時的我,腦袋瞬間清醒了過來。吼了一聲:“讓你媽的裝神弄鬼,老子弄死你!”


    說完就向著那還在搖晃的床衝了過去,一把掀開了帳子。一張已經發黑了的棉被,蓋在床上。


    被子上麵同樣沾滿了血跡,而被子上還有著一個大大的洞。


    一隻老鼠見我闖了進來,從那被子上的洞鑽了出來。驚恐的發出了嘰嘰的叫聲,逃了開去。


    而那洞一看,就是用刀劍之類的利器穿過去的,而那些血跡,也好像是從這裏的流出來的。


    難道是有人,在這被窩裏睡覺的時候,被人捅了一刀。


    雖然說,那洞口看著觸目驚心,但是那床還在吱呀吱呀的搖著。


    而那被子中,也還有東西不斷的在哪裏拱上拱下的,好像還真的有人,在裏麵做那事。


    而被子裏,也露出了一截,黑色的頭發。


    那頭發上,沾滿了灰塵和血跡。好像幾十年,都沒有洗過一樣。


    難道這裏,是真的有個瘋子在這裏,或者說,是一對瘋子在這裏?


    此時的,倒是有些猶豫了。雖然說,人家是瘋子,但是打擾人家做這事,還是太不道德了。


    不過我又馬上想了起來,就是我剛剛進屋的時候,被一個東西撞過。


    當時被撞的時候,可是沒有一點人的感覺。堅硬冰冷的,倒是跟一具屍體很像。


    如此看來,還真的不是人。


    我的手飛快的向著那被子扯了過去,一把將被子給掀了開來。


    一股刺鼻的黴臭味,不斷的湧入我的鼻腔中,一具已經幹透了的幹屍,正不斷的在那床上卷縮著。


    背上爛了一個大洞,一大群老鼠,正從大洞裏麵,鑽進鑽出。


    看這樣子,這群老鼠已經將這具幹枯的屍體,當成了家。


    不過還是覺得不對,這些家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那一張大木床,給弄得不斷的吱呀吱呀響的。


    沒有辦法,我決定還是翻開這屍體看一看。


    我的手慢慢的向著那屍體碰了過去,就在要摸在那屍體上麵的時候。


    那屍體竟然猛地翻了個身,對著我詭異的嘿嘿笑著。


    然後說著都要死,就向著我咬了過來。這家夥實在是太狠了,不是要咬我的手,而是向著我的脖子咬了過來。


    一張幹枯的臉上,皮膚已經嚴重的萎縮了。露出了一排尖銳,又發黃的牙齒。


    此時的我,哪裏會願意,讓這家夥把我給咬了。


    手中的破邪刃,飛快的向後著他劈了過去。一刀之下,他的頭顱被我劈了下來,向著天空中飛了出去。


    不過這頭顱,卻沒有就此消停。而是砰的一聲,撞透了茅草房的房地。


    然後飛了出去,在外麵發出一聲聲瘋狂的嘿嘿笑聲:“嘿嘿嘿……都要死……嘿嘿嘿……都要死……”


    此時的我才看清,這家夥的身上。竟然穿著新郎的衣服,而這間房間的布置,雖然說已經站滿了灰塵。


    但是無論如何看,都像是一間婚房。


    我不的不懷疑,這家夥是在洞房花燭夜的當晚,最是幸福興奮的時候,被人給活活殺死的。


    外麵的都要死,還在不斷的響起。在這破舊的小村中,不斷的迴蕩。


    雖然說,我也有點可憐這家夥。在這大婚之夜,被人給殺了。


    但是現在的這家夥,渾身充滿了怨氣。已經不能用正常人來解釋了,此時的他,隨時都想要,我的命。


    從剛剛的兩次,就可以看的出來。


    我向著外麵追了出去,不把這家夥給幹掉,說不定什麽時候,他又會出來,對付我。


    所以我向著外麵走了出去,當我剛剛踏出這房間的時候,這房子裏麵竟然發出一聲哢嚓聲,垮了下來。


    我走的是第一個,所以沒有被砸著。不過後麵的人,就沒有那麽好運了。


    一個個被這破舊的茅草屋,瞬間給埋了起來。發出一聲聲驚恐的叫聲。


    不過幾乎所有的女人,都叫著同樣的聲音:“啊!誰摸我了!”


    然後像是從煤窯裏衝出來的一樣,從裏麵衝了出來。


    幸好這破茅草屋,是茅草蓋的,十分的不結實。雖然說不結實的,但是茅草很輕。


    要是是磚石小樓的話,恐怕現在的他們,就不隻是灰頭土臉狼狽樣子這麽簡單了。


    絕對是一個個渾身是傷,血跡斑斑,甚至是缺胳膊少腿,一命嗚唿也有可能。


    我看著這一個個家夥,狼狽的樣子。


    感覺到,這裏的人,除了徐福子以外,一個個都帶著憤怒的表情,看著我和徐福子。


    這些女人此時,都像是一副,想要吃人的感覺。


    特別是白鳳這丫頭,本身就是個劈了火一般。對著我和徐福子狂吼了起來。


    “說,誰踏馬的摸我屁股了!”


    而其他的女人,也是一副,想要吃人的感覺。看著我和徐福子,把我們看到毛骨悚然。


    我無奈的搖了搖了頭,說道:“我根本就沒有被房子壓著,相信你們也看見了,我身上沒有一點的灰塵!”


    這些女人一看,我身上確實沒有灰塵。所以她們一個個都看向了徐福子。


    徐福子驚恐的說道:“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會摸……會摸你們?”


    他應該是想說,我怎麽可能會摸你們的屁股,但是看到白鳳她們,一個個憤怒的眼神。


    又不敢說出來,隻能說會摸你們。


    不過這些女人顯然不相信,一個個都憤怒的向著這家夥緩緩的靠了過去。


    我心中暗暗的好笑,這家夥這次一定慘了。


    不過就在這時候,那徐福子終於大叫了出來:“不是我,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怎麽可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同時摸你們那麽多的屁股!”


    當我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


    因為那房子倒塌,到他們衝出來,隻有短短的幾秒時間而已。


    我相信誰也不會願意,在這滿是灰塵的廢墟中,呆很久吧!


    可是徐福子這家夥,就算是有十雙手,也不可能同時,在短短的幾秒時間裏,摸四個女孩子的屁股。


    要知道這四個女孩子,都沒有在同一個位置。相隔還是有斷劇烈,除非徐福子是有分身術。


    要不然算是把他砍成幾半,也來不及同時摸。


    不過,憤怒中的女人,都是不理智的。


    雖然徐福子叫的驚天動地,但是一個個還是咬咬切齒的向著這家夥靠了過去。


    仿佛是想要食他肉,寢他皮一般。


    我本來想要阻止,但是我也不找不到,充分的理由,幫這家夥開脫。


    要是我說的牛頭不對馬嘴的話,這些女人可能還要懷疑我。


    所以,我幹脆閉上了嘴巴,無論如何徐福子,怎麽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


    我都假裝沒有看見,心中隻有不斷的默哀:“徐哥,不是兄弟不仗義,而是這黑鍋,你是背定了的!”


    四個女人,高高的舉起了拳頭,就要給徐福子揍下去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見她們的屁股上,一個鮮紅的手掌印,不斷的現了出來。


    剛剛或是沒有注意,看她們的屁股。畢竟看人家女孩子的屁股,多少還是有些那啥的。


    如今一看,那鮮紅的手印,怎麽看都怎麽像是一個血手印。


    我終於對著她們驚恐的叫了起來:“住手!你們看看你們的屁股!”


    這些女人,正想要痛扁一頓徐福子這家夥,聽到我的吼聲。


    一個個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我,對著我吼道:“都是色狼,給我揍!”


    不過她們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下,自己的屁股。然後用手摸了一下那血手印,再看看自己的手,已經變成了鮮血淋漓。


    此時的她們,哪裏還不知道,這不可能是徐福子摸的,就算是這家夥,再變態也不可能給這些女孩的屁股上,沾滿了鮮血。


    此時的她們,都驚恐的叫了起來:“啊!有鬼啊!”


    就在這時,阿諾驚恐的聲音響了起來:“快逃!有危險!”


    阿諾從出來後,就一直用凝重的眼神,看著那堆茅屋的廢墟。


    她倒是沒有被茅屋給砸了,在我出來的時候,因為她是個女鬼的原因,所以飛快的衝了出來。


    如今看她驚恐的樣子,就知道廢墟之中,應該有著大恐怖。


    就在阿諾的話音剛一落下的時候,那廢墟之中不斷的鑽出一具具幹屍來。


    這些家夥,都一個個的穿著新郎的衣服。胸前帶著大紅花,一看就知道,他們應該都是新郎。


    隻不過此時的他們,胸口都有著一個大洞。


    而且位置幾乎一摸一樣,一看就不用懷疑,他們是被同一個人害的。


    我真的不明白,這裏為何會有,如此多的被害新郎。就在又是誰,會如此的殘忍,在人家一生,最幸福的時光,將人家殘忍的殺死。


    這些幹屍慢慢的向著我們圍了過來,嘴巴裏都發出一聲聲,詭異的喊聲:“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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