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通訊兵看著眼前的一幕,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痛的。


    已經發不出像樣的慘叫聲來,隻能在喉嚨裏麵,發出一聲聲哦哦聲。


    聽的出來,他的聲帶已經叫破了。一雙眼睛,死死突出。


    然後開始充血,一雙眼珠變得通紅。最後盡然詭異的突出了眼眶外麵。


    然後噴的一聲破裂了開來,兩隻小指頭粗細的蜈蚣,從裏麵相繼,滿足的爬了出來。


    然後這家夥的脖子一歪,腦袋終於耷拉了下去。


    也許對他來說,死或許是他現在,最幸福的事吧!


    那女屍將這兩隻蜈蚣拿在了爪子中,蜈蚣在她的爪子上,不斷的掙紮著。


    她將這兩隻蜈蚣放進了嘴裏,然後又拿了出來。對著那火焰兵說:“怎麽忘了,我這裏還有一位貴客呢?兵哥哥,你要不要嚐嚐,很美味的!”


    她把蜈蚣放到了那火焰兵的嘴巴邊,蜈蚣一邊掙紮,一邊吐出惡心的黃色液體,給那火焰兵糊滿了嘴巴。


    此時的火焰兵,同樣驚叫的沒有了聲音。就像是身體被掏空了一般,癱倒在一旁。


    就連他的同伴死去,也沒有發出一聲驚叫。


    從他的眼睛裏,已經沒有了像他這種年齡,該有的神采。此時的眼神,已經跟死人沒有了任何的區別。


    當那蜈蚣在他的嘴巴上掙紮的時候,他機械的張開了嘴巴,然後就要一口咬下去。


    要知道,這蜈蚣不但帶有巨毒,而且還吞噬了他的同伴。要是他再吃著蜈蚣的話,蜈蚣的肚子裏,一定還有他同伴的血肉,沒消化殆盡。


    這樣的話,他不是間接的,就吃了他的同伴嗎?


    這可是吃人肉啊!給人的感覺,比起我剛剛吞了大便,還要惡心的多。


    我的胃中,終於再也忍受不了,開始了狂吐了起來。


    同時,我也在不想看見,如此恐怖惡心的一幕,閉上了眼睛。


    這修羅地獄一般的場景,我想不隻是我不願意看吧。相信每一個正常的人,都會不願意看到。


    就在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我卻發現我的手能動了。同時嘴巴也能動了。


    同時我的豎眼,也在這一刻,自主的爭了開來。


    “阿噗!”一口在嘴裏又酸又苦的東西,終於從我的嘴裏噴了出去。


    這一口噴出去之後,強烈的嘔吐反倒讓我清醒了不少。


    我終於明白了,我們之所以被定住,是因為我們頭上的那盞詭異的燈籠。


    我們隻要見到了這光芒,我們就會被定住。


    如今我講眼睛閉上了,一切就恢複了正常。


    而我的豎眼,卻沒有任何的影響。


    說實話,這都是巧合而已。要不是我實在看不下去,那火焰兵吃下那蜈蚣的話,恐怕我擁遠都不會想到,閉上眼睛。


    因為人的本能,就是在越危險的時候,就越想看清楚。


    試問,那個人在危險的時候,願意把自己的眼睛閉上了。


    當我脫離了那燈籠的控製之後,第一時間就對著還坐在我的肩膀上的那個小鬼貨,一刀給劈了過去。


    因為一直緊張的原因,我的手中一直都捏著破邪刃。


    這一刀過去,雖然說我是臨時起意。沒有運用刀法,也沒有念叨咒語。


    旦是同樣的,那小鬼貨也同樣的沒有任何的防備。特也許怎麽也不會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掙脫燈籠的控製吧。


    當我一刀而下之後,這家夥身上的怨氣開始飛快的散去。然後從脖子下,到肚子上都被破邪刃給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傷口。


    老子現在很想說:“現在老子不要說給你創可貼,就算是給你姨媽巾,你他們的能夠包的住這麽長的傷口嗎?”


    不知道為何,我的一刀劈下之後,那小男孩身上的紅色怨氣,竟然開始潰散了開來。


    然後被我的豎眼一牽引,竟然通通的鑽入了我的豎眼裏。


    然後化成了一道陰氣,讓我感覺到,就像剛剛閉關了一個月之後,力量爆滿的感覺。


    而那小男孩,在這一刀之後,不但說身上的怨氣沒有了。


    就連他那顆巨大的腦袋,也開始慢慢的縮小了下來。很快的就恢複到了一個,可愛的正常西瓜頭男孩的樣子。


    而他頭上的七顆棺材釘,也像是被什麽力量,硬生生的擠了出來。


    雖然說他頭上,還在流著血。但是他的樣子卻正常了讓,而且不再倒立著了。


    而是飄忽在我的麵前,用一雙胖乎乎的手,抱住腦袋。好像很痛的樣子。


    一雙漆黑的大眼睛,皮膚精致的就像是個洋娃娃一般。


    我真的不明白,那個害他的人,如何能夠對一個如此可愛的小男孩,下的去手的。


    那小男孩在變得正常了之後,表現的十分的害怕。看著我手中的刀,嚇得索索發抖。


    提著燈籠,對著我說了聲:“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逃得過人皮屍血燈的控製?”


    我現在才知道,這燈籠叫著人皮屍血燈。看著它上麵慘白的燈籠皮,和裏麵暗紅色的液體。


    難道這東西的燈籠皮,是人皮做的?而裏麵的暗紅色液體,是屍血?


    當那小男孩提著燈籠逃走之後,徐福子也醒來過來。此時的他,一隻竹飛鏢向著那人皮屍血燈飛了過去。


    那人皮屍血燈被飛鏢擊中之後,頓是那人皮屍血燈就破裂了開來。


    徐福子將這東西給打碎之後,嘴裏麵卻喃喃的說道:“人皮屍血燈、陰屍,難道你真的出現了嗎?”


    聽他的口氣,這人皮人皮屍血燈和陰屍,都出自一個人之手。


    而且和個人,他還十分熟悉的感覺。


    那人皮屍血燈破碎之後,那小鬼貨像是失去了最後的保護一樣。


    竟然開始哇哇的哭了起來,徐福子走了過去。對著小鬼貨說道:“別裝了,你現在身上的怨氣雖然散了,但是卻還是冤死之人。而且還受著人的控製,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們的主人是不是徐家二爺?”


    那小鬼貨,還想繼續裝傻充楞。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們。蹲在那裏,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索索發抖。


    眼裏的淚水,不斷的一顆顆的流下。


    說實話,要不是因為他剛剛的恐怖行為的話。我們還真的有可能,心疼又可憐的將他抱起來。


    見到他這個樣子,徐福子拿出了他的桃木劍來。對著這家晃了晃:“我再給你最後一次的機會,如果你敢再不迴答的話,我不介意給你個魂飛魄散!”


    那小男孩看到了桃木劍之後,終於沒有再裝無辜了。對著徐福子說:“哥哥!求你放過我吧!我的主人不是徐家二爺,而是求死奢侈黑麵五!陰屍姐姐和我,都是一個主人!”


    他的這句話剛一出口,一雙的黑色爪子,就向著他攻擊了過來。


    竟然是那陰屍,見到我們沒有注意,竟然想要偷襲這小鬼貨。


    不過我雖然一直關注著這小鬼貨,但是因為我是用的鬼眼,所以她在一動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


    當她的爪子,還沒有抓到小鬼貨的脖子的時候,我手中的破邪刃就已經劈在了她的爪子之上。


    那爪子看似十分的堅韌,散發著金屬的光澤。


    而且從她輕易的就能夠劃開通訊兵的肚皮來看,就知道這爪子十分的鋒利。


    我真的有些擔心,我的破邪刃不能夠對她的爪子,起到什麽作用。


    那樣的話,小鬼貨絕對會兇多吉少。此時的他,被我破去了身上的怨氣,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防禦能力了。


    我到不是,可憐他,非要救他。


    而是因為,這家夥一出現,阿諾就不見了。也許隻有他才知道,阿諾的具體消息。


    鐺的一聲金屬的碰撞聲傳來,火花四濺。


    然後我就看見,那女屍的爪子,從她的手臂上,脫落了下來。


    一雙爪子,都被我一刀給劈成了兩半。


    此時的我才看清,這爪子竟然是用精鐵打造的。而且爪子被磨成了,就像是鋒利的刀片一般薄,怪不得,她能夠輕易的劃開的通訊兵的肚子。


    那女屍看到自己的爪子脫落,呆呆的看著我手中的破邪刃,驚訝的叫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的鐵爪是用精鋼鍛造的,就算是龍泉寶劍,也對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這究竟是什麽刀?”聽她的口氣,好像她對她的爪子,十分的自負。


    好像被我的破邪刃劈斷,是多麽一件恐怖的事情一般。


    我沒有理她,而是對著那小男孩說道:“快說!阿諾被你們怎麽樣了?”


    這小鬼貨剛要說,卻被那女屍給阻止住了。


    “小七,你要是敢說的話,你就等著你的家人,都被殺光吧!”


    她的嘴巴裏,充滿了怨毒。聽得出來,這孩子不但自己被煉製成了小鬼,而且全家人,都被他們給捉住了!


    此時的小男孩,看著我們最後竟然閉緊了嘴巴。好像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我們能夠看得出來,他還是很想說的。隻是,他卻不敢說。


    就在這時,我的耳朵邊卻傳了阿諾熟悉的一聲:“張郎救我!”


    聽這聲音,就在我們前方的不遠處。我趕緊向著那邊衝了過去,到我到了那邊的時候,才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座萬丈懸崖。


    而就在我還沒有站穩腳的時候,我的背後一口棺材,狠狠的向著我撞了過來。


    “啊……”我的腳下一空,向著懸崖下掉了下去。同時在我的身邊,還有著徐福子也跟我一樣,同樣掉下了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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