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阪凜已經變身,擺出了戰鬥的姿態,不過archer在解除了契約之後,並不想繼續攻擊她,於是指了指不遠處的大坑“那邊已經打起來了哦。”


    遠阪凜抿著嘴,看向了水間月的方向,餘光戒備著archer和assass的動作。


    確實,在他們對峙的時間裏,水間月與吉爾伽美什的戰鬥又一次開始了,但是這一次,吉爾伽美什一改過去的戰鬥的方式,拿起了自己最順手的利刃,與水間月開始了貼身近戰。


    放棄了主要的戰鬥方式,吉爾伽美什反而占據了上風。


    曾作為無人能敵的暴君,吉爾伽美什並不缺乏手持武器的戰鬥技巧,而且抓在手中的寶具,能夠發揮出比僅用於投擲更高的性能。


    而近戰反而暴露出了水間月的兩個短板。


    無論是材質平平的道門飛劍,還是用【未元物質】打造高密度劍,又或者用【超電磁炮】製作狂暴鐵砂之劍,都不足以與頂級寶具相撞,就像以木棍和寶劍戰鬥一樣,即使水間月在劍術上不弱於人,卻陷入了沒有能與寶具媲美的武器的掣肘。


    另一方麵,為了防止吉爾伽美什拿出天之鎖,水間月不能用分身包裹自己,因為在以超能力輔佐戰鬥,連強化魔法都不能拿出來。


    作為一個caster,水間月本體的筋力隻有d,雷霆模式可以把普通人的體質提升到從者的e,但不能把d提升到足以與吉爾伽美什戰鬥的b。


    水間月的戰鬥弱點早已被吉爾伽美什看穿,在釋放出真正的殺意之後,吉爾伽美什收斂了遊戲心態,直接針對水間月的弱點製定了戰術。


    空間移動的能力也早在十年前就暴露了出來,吉爾伽美什在戰鬥前扔出了一個道具,似乎有幹擾空間場的能力,水間月發現空間中的某些參數在不斷變化,沒有辦法進行計算。


    沒有足夠的距離和施法時間,作為魔法師的戰鬥方式等於被封印。而超能力就像瞬發魔法,雖然釋放迅捷,但威力上限原本就不高,水間月的能力又因為兩次跨越世界而被削弱,真正可以幹擾到吉爾伽美什的超能力,隻有狂暴鐵砂之劍的殉爆和【一方通行】的部分反射,但這些能力無一不意味著對計算力的消耗巨大,為了下一步的計劃,水間月必須節約一部分計算力下來。


    因此戰鬥險象環生。


    ……


    衛宮士郎和saber的到來,讓遠阪凜收迴了目光。


    “這是怎麽了?遠……遠阪?”先是驚疑,然後是不確定。


    衛宮士郎二人一開始是想要跑過來支援水間月,接近了之後卻發現,archer和assass站在一起,和遠阪凜站在了對立麵。於是先跑到這邊來看看情況。


    結果接近了之後,才發現遠阪凜的裝束,和平時……不太一樣。


    “別盯著我看了!”雖然不是什麽暴露度很高的羞恥裝備,展示在衛宮士郎麵前還是讓遠阪凜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個時候還是正事要緊“archer背叛了我,和assass聯手了。”


    saber一驚,快步越過衛宮士郎,擋在了遠阪凜的前麵,橫劍看向archer“archer,你的目的是什麽?”


    “聖杯。”archer開口說道“並不是為了得到聖杯,正相反,我要讓任何人都不能得到聖杯!那種東西,必須毀滅。”


    saber心中寄托著,用聖杯拯救自己的亡國的願望,聽到archer的話臉色頓時差了許多,但是想到對方與自己同為抑製力的代行者,saber並沒有衝動,而是繼續問道“為什麽?聖杯有什麽問題?你知道了什麽關於聖杯的事情嗎?”


    “聖杯已經不能用來實現願望了。”說話的站在archer身後的assass“聖杯的裏麵隻剩下苦難和災厄,如果讓聖杯戰爭繼續下去,聖杯誕生的同時就會毀滅世界。saber。”


    saber突然表現出一絲茫然,不僅是因為assass的口氣太過堅定不像是謊言,還因為assass的聲音讓她感到非常熟悉。


    “拿不出依據的話,叫人如何相信你?”把雜亂的念頭甩開,saber沒有放下手中的劍。


    沒有主角光環的話,隻憑言語是無法說服英靈的,這點archer和assass很清楚,但是他們拿不出證據,archer可以因為assass的身份而盲目相信他,但是其他人不行,甚至assass是身份揭露出來後,現場還有很多人會仇視他。


    但他們也不是愛惜羽翼的英雄,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什麽以保護名聲,即使是身背惡名也沒關係,憑雙手達成自己的目的就行了。


    archer投影出幹將莫邪,朝saber擲來,然後投影出另一把劍衝了上來,看樣子是想用拳頭說話,憑武力鎮壓saber。


    擊落投擲劍,格擋archer,saber驚訝的方向,解除契約後archer的力量比初次見麵被自己輕易製服時要強很多。


    以凜的優秀魔術資質,絕對不是會拖從者後腿的從者,這麽說來——


    “你從一開始就有所保留,一直以來都別有用心嗎?”saber問道。


    archer原本棕黑的臉色更加陰沉起來,這一點無法狡辯,即使是遇到切嗣之前,他也在這次聖杯戰爭中別有打算,故意隱瞞實力。


    差點忘了,他一開始的目的,可是……


    archer對saber的攻擊更加狂暴起來,因為魔力匱乏五維下降的saber應對吃力了起來。


    “你是不是把我這個老東家忘了啊?”遠阪凜不滿的叫道,揮舞手裏的紅寶石魔法杖,由純粹魔力凝聚起來的光彈朝archer打來。


    三人戰作一團。


    衛宮士郎輕輕退後了一步,隻掌握著完全沒有攻擊力的強化魔術,使他不得不考慮,貿然卷入戰鬥中隻會給同伴添麻煩。書吧


    同時他戒備的看著assass,剛才assass對saber說出的話,他也同樣聽到了,同樣產生熟悉的感覺。


    assass沒有動作,和士郎一樣旁觀著三人的戰鬥。


    猛然,archer投影出一把帶有強烈光芒的華麗長劍,朝saber劈來。


    拿出底牌了嗎?saber立刻判斷道,一直籠罩在手中劍上的風王結界突然消散,拚著所剩不多的魔力,用魔力放出迎擊華麗長劍。


    突然,saber的直感向她示警,如果這樣劈下的話會非常危險。


    遲疑之下saber的劍慢了一分,但還是與華麗長劍相碰撞。


    出乎意料的,長劍如同一個虛偽的空殼般一碰既碎,炸成一團魔力的光火,而長劍之後不是archer,而是想要趁機夾擊,卻發現saber的劍劈到了自己麵前,懵逼的遠阪凜。


    佯攻?吃驚的saber招式用老,隻能勉強偏轉劍勢從遠阪凜的身側劈下,而身體在慣性之下撞在遠阪凜的身上。


    遠阪凜抱著一身鎧甲的saber,兩人在地上滾了一圈重新站起。


    而archer在華麗之劍的光芒掩蓋下脫離了二人的夾擊,卻朝著衛宮士郎衝了過去。


    寒芒朝向衛宮士郎的瞬間,衛宮士郎感覺時間被放慢了一樣。


    昏黃的天空之下,那個一身紅衣的戰士,目光非常的堅定,將利刃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真正的目標……是我?’衛宮士郎想要逃跑,想要抵擋,但是在濃烈的殺機之下,瞳孔顫抖,無法思考出究竟該如何行動。


    一把小刀擋住archer。


    “你要做什麽?”assass站在衛宮士郎身前,對archer問道。


    “這就是我的願望,成全我吧,切嗣。”archer懇求道。


    ‘切嗣……果然是切嗣,那麽就是說……’被assass擋在身後的衛宮士郎,逐漸明白。


    archer的行動被assass所阻擋,從地上爬起來的saber和遠阪凜立刻迴援衛宮士郎,這次assass也加入了戰鬥,與archer一同抵禦兩人的攻擊。


    ‘聽到了某個讓我在意的名字呢——算了,現在沒有餘力分心了。’水間月收迴注意力,突然張開嘴,吐出一把用未元物質在嘴裏製造的高密度飛劍,落在了吉爾伽美什的一把牛皮盾牌上,用【能量爆破】引發核爆。


    又一個身影出現在戰場上。


    “這裏發生了什麽事?”貞德此時從終點線騎著電動車趕了過來“為什麽你們違反了約定,在比賽之外私自戰鬥!”


    貞德側頭看向不遠處,還有那個中途進入賽道的金色從者,那邊的戰鬥比這邊更加激烈——這不是,全員都違規了嗎!


    但是,大家打作一團,沒有人搭理她。


    很快,貞德看到了從火場中勉強鑽出的ncer,欣慰道“唯一遵守了規則的ncer,你願意幫助我調停這些人嗎?”


    “很抱歉,小姐。”庫丘林甩甩手“早在之前我的武器已經被奪走,失去武器的我在這些人麵前毫無作用可言——話說迴來,如果武器在手的話,我可不會錯過這樣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完全沒有看到貞德失望的神色,庫丘林已經惦念起來,現在去找一個樹枝削成魔法杖,用他那半吊子的盧恩符文去作為魔術師參戰是否來得及。


    原本因為沒有伊莉雅的命令,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的berserker,突然怒吼一聲,身上亮起魔術的光芒,顯然被自己炸飛的伊莉雅已經知道了這邊的情況,使用令咒對berserker下達了命令。


    berserker高高躍起,朝向水間月與吉爾伽美什的戰場跳了過去。


    ‘傻大個有a級的神性,說不定能幫我吸引天之鎖?’水間月心裏盤算著。


    就像十年前可以用開啟天使模式的分身來讓本體規避天之鎖一樣,以berserker的神性,完全可以掩蓋水間月的c級神性;想了想,水間月又放棄了這個打算。


    ‘伊莉雅和金皮卡的關係不明確,仇恨值多半還是在我身上,算了吧。吉爾伽美什不會拿出天之鎖,隻會促成兩個打我一個的局麵。’


    另一邊,看著全員暴動的混亂畫麵,貞德也崩潰起來“啊啊啊,不管啦!以吾之令咒為令,所有人退後!”


    貞德的背後亮起六道紅色的光芒,身為ruler,她對聖杯戰爭中所有的從者都具有兩劃令咒的權限,即使是對archer和assass這樣已經沒有禦主的從者也是一樣。


    (吉爾伽美什不是這次聖杯戰爭的從者,不具備對他的令咒。)


    “聖人小姑娘!我可沒有戰鬥,為什麽對我也下令啊!”ncer抱怨著,而身體在令咒的作用下,誠實的向遠離戰鬥的方向跑去。


    同樣的,saber、archer和assass也朝不同的方向後退,凜雖然不受令咒影響但也沒有追擊,戰鬥停了下來。


    但是在稍遠的地方,令咒生效之前,水間月和吉爾伽美什突然消失在原地,從天而降的berserker隻砸在一片空地上,茫然的尋找自己的敵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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