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遠阪櫻起床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學校打電話請假,然後低下頭看了看昨晚就睡在自己房間的姐姐,臉紅了起來。


    凜昨晚可比她疲勞多了,而且凜早上容易低血糖,很難清醒過來。想了想,櫻幹脆又拿起手機,給姐姐的學校打電話請了假。


    換了衣服,稍作梳洗之後,看了看依然在夢中咂嘴的姐姐,櫻走出了房間。


    在二樓的環廊上可以直接看到餐桌,有兩份用蓋子蓋了起來的早餐,看樣子又是archer的手藝,而archer和老師都不見蹤影。


    “已經起來了,櫻?”水間月從遠阪宅的外麵走了進來,櫻發現他的手裏拿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白色信封。


    “早上好,老師。”


    水間月和櫻坐到餐桌前,櫻一邊吃早餐一邊聽水間月說:


    “太陽剛升起來的時候,聖堂教會的使魔送來了兩封信,分別是給你和小凜的。”水間月把手中的信放在桌子上:“我已經看過了,言峰綺禮以裁判的名義,希望所有參加聖杯戰爭的選手,都集合起來開一個會。”


    吃著早餐,遠阪櫻一句話都不說,隻是輕輕點點頭,示意自己在聽。


    “這次聖杯戰爭和十年前一樣,秉持夜間作戰原則,所以白天應該不會發生戰鬥,大概是言峰桑有什麽事想要提醒大家吧,比如那個禦主違規操作之類。”水間月猜測道:“不過安起見,我已經把地下室的魔力爐放進伯利恆之星裏麵了,開會的時候你和小凜不要超過我五米。”


    櫻點點頭。


    “還有,為了盡可能少的給其他禦主暴露情報,到時候不要叫我‘老師’,和小凜一樣叫我‘caster’,不、對我和archer都直接叫‘servant’(從者)吧,最好連職介都不要直接暴露。”


    櫻稍有遲疑的點了點頭,放下筷子:“老師,如果讓衛宮君使用魔力爐的話,saber小姐也可以力戰鬥了吧?”


    水間月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是這樣沒錯。不過隻要你沒有魔力透支的風險,我們的戰鬥能力就有絕對優勢,不需要他和我們一起出手。”


    櫻看著水間月的眼睛,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試探的問道:“老師其實是……不相信衛宮君吧?”


    水間月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櫻流露出有些失望,或者說不滿的表情。


    水間月靠近了一些,伸出手揉了揉櫻的墨綠色長發,把她剛剛梳好的頭發都抓亂了:“我明白,小凜對那個男生有傾慕的感情,而你因為姐姐的緣故也願意相信那個男生;但是我卻不能這麽簡單的信任一個人。”


    “你今年十五歲,小凜也才十七歲,在我眼裏你們還隻是孩子。我明白對於你們來說,非常願意或者說崇尚於歌頌友情與愛情,溫柔與善良,勇氣與正義。”水間月說道,孩子看到的世界和大人看到的世界是完不同的:“老師我不是不相信或者反對這些,而是老師認為在這些之前,必須小心謹慎、實事求是。”


    “對於衛宮士郎這個孩子,我也沒有任何的反感,老師所提防的,是十年前那個叫做衛宮切嗣的男人。”


    “櫻你隻是在我們的話中知曉了這個人,而老師我則是在十年前與他競爭並遭到了背叛,我想我是足夠了解他的——他是一個不會輕易情緒化的行動機器,一舉一動一定會有自己的目的。”


    實際上,也許是水間月自作多情,他總覺得在衛宮切嗣身上,可以看到過去某個時期自己的一點影子,所以水間月認為,衛宮切嗣破壞聖杯的行為,不可能僅僅隻是‘得不到就要毀滅’這種掀棋盤心態。


    然後是遠阪姐妹口中提到的冬木大火,是衛宮切嗣的所為,還是破壞聖杯的引發現象呢?在冬木大火中收養了衛宮士郎的衛宮切嗣,依然躲藏在冬木的目的是什麽?五年前衛宮切嗣死亡的時候,他的目的又是否達成了?如果沒有達成的話……


    衛宮士郎身上,是否背負了衛宮切嗣的遺誌?


    衛宮士郎被衛宮切嗣教導了魔術,但是魔術才能極其弱小,也沒有掌握衛宮切嗣那個可以把時間慢下來的魔法。水間月在衛宮宅裏找到衛宮切嗣的起源彈與手槍時,從手槍沒有保養就知道衛宮士郎並沒有繼承這把武器。


    但是,衛宮士郎在聖杯戰爭之夜,‘無意’中召喚了從者。


    衛宮士郎魔力很少,而阿爾托莉雅正是可以適應低魔力供給的從者。


    而且還是衛宮切嗣在十年前驅使的從者。


    因此,水間月並非是在戒備衛宮士郎,而是在戒備籠罩在衛宮士郎身後,名為衛宮切嗣的亡靈。


    也許這樣和死人鬥智鬥勇比較蠢,但是這次聖杯戰爭也許是水間月找迴美和子的最後一次機會了,他輸不起。


    水間月和櫻結束談話之後,才睡醒的凜揉著眼睛走了下來,水間月又重複了一次聖堂教會發布召集的事情。


    因為聖堂教會的裁判正是遠阪時臣的大弟子,凜的師兄言峰綺禮,所以誰都沒有擔心這其中有詐,上午在約定的時間前往了聖堂教會。今日文學網


    路上和衛宮士郎與saber會和之後,一行人走進聖堂教會。


    值得指出的是,三個從者每個人都帶著一件兜帽鬥篷,用大大的兜帽遮擋了自己的麵容。


    集合點的地點並不是聖堂教會的禮拜堂,而是主教堂後麵的庭院。


    剛一走進庭院,水間月的眉梢就挑了挑,覺得這畫風有些不對勁了。


    庭院在靠著教堂牆麵的一側,放著一個繪有爆炸型圖案的超大背景板,背景板前則是禮拜堂裏一般放在神父麵前的講經台,講經台被擺在一個半圓形舞台的圓心位置,舞台大約能容納二十個人跳廣場舞。


    舞台下擺了七張桌子,每個桌子後麵都擺了兩把椅子,桌子上麵擺放著寫有職介的姓名牌。


    隻要再架上幾台攝像機,這裏就分明變成電視台錄製綜藝節目的現場了。水間月這樣想到。


    “誒呀呀!隻要再加上幾台攝像機,這裏就分明是要錄製節目了,我們是要上電視了嗎?”一個聲音在水間月旁邊響起。


    那是一個和櫻的魔法杖‘藍寶石’的外表差不多,但手柄是粉色的五角星魔法杖,此時就飛在與水間月耳朵平齊的位置。


    這支魔法杖叫‘紅寶石’,是凜的所有物,但凜平時嫌棄這東西太吵鬧,直接鎖在了地下室的箱子裏麵。想來是擔心再發生與其他禦主的危險戰鬥,就把紅寶石放出來了。


    順便,紅寶石的人格在設定上是藍寶石的姐姐。


    言峰綺禮此時就站在講經台後麵等候著各個參賽者,熱情的對凜打了招唿:“凜!你們是第一批來的呢!”


    “身為裁判不要和參賽者私下攀談。”遠阪凜硬邦邦的說道,然後領著archer走到了寫著‘caster’的桌前坐下,之後隨手把寫著‘caster’的姓名牌丟到了一旁的草叢裏。


    言峰綺禮微笑的看著凜的動作,沒有迴應。


    櫻也學著姐姐的樣子,坐在‘archer’的桌前,然後丟掉了姓名牌。


    衛宮士郎不明白兩姐妹的舉動是什麽意思,雖然和saber坐到了‘saber’的桌前,不過也學著丟掉了寫著‘saber’的姓名牌。


    沒多久,又走進來一對禦主與從者的組合,禦主是一名青年男子,高瘦的個子,留著披肩長發,皮膚白皙。從者的身形和saber一樣矮小,披著一套米黃色鬥篷。


    值得在意的是,這對組合走進來時,言峰綺禮突然向其中的從者躬身行禮,從者也隨之還禮。而且水間月認得出來,那是十字教中非常嚴肅的禮節。


    這對禦主和從者在環視了現場的布置情況之後,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走向了‘rider’的桌子坐下。其中的禦主雖然沒有向前三位一樣扔掉姓名牌,但也把姓名牌扣了下去。


    在他們之後入場的隻有從者一個人,那是一個披著深紅色鬥篷的高大身影。而禦主不見蹤影。


    深紅色鬥篷的從者環視了現場之後,徑直走向了‘assass’的桌前坐下。


    第六個從者是水間月六人的熟人,昨夜交戰過的ncer。


    ncer大搖大擺的直接走了進來,是目前第一個沒有披著鬥篷的從者。


    老老實實的在寫著‘ncer’的桌子後麵坐下之後,ncer惡狠狠的盯著水間月一行人的方向看去。


    “吼!”還沒等水間月迴他一句“你瞅啥!”,一陣熟悉的咆哮聲就傳了過來,接著天空被一個黑影籠罩了。


    從天而降的berserker落在地上,伊莉雅從它的肩膀上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在地上。


    “berserker,你乖乖的坐在這裏……呦西呦西,乖孩子。”伊莉雅引導著berserker坐在最後一個空位上,隻是berserker的體型太過龐大,一個人把兩把椅子都占了。


    而伊莉雅並沒有留在berserker的身邊,而且直接走到講經台後麵,與言峰綺禮並肩站在一起。


    “咳嗯。”言峰綺禮清了清嗓子:“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麽我宣布這次會議開始——”


    幻想嘉年華開始咯


    上一章說的本章說的事情……就當我沒說過,因為碼字太慢的緣故每次消息都會過時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綜漫之警官桑的位麵旅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折紙星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折紙星人並收藏綜漫之警官桑的位麵旅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