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櫻!”遠阪凜叫醒了自己的妹妹:“你怎麽總是在走神啊!走啦,我們還要再到聖堂教會去一趟。”


    “哦……咦?為什麽?”櫻有些奇怪,不是剛從那邊過來的嗎?


    “在你走神的時候,這位小夥子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哦。”水間月給自己的小er講解道,然後模仿了起來:將左手放在左眼和額前,讓右眼從指縫間露出來,右手則向前平舉:“雖然沒有什麽想要向聖杯托付的願望,但是,就這樣放棄聖杯戰爭的話,對於保護了我的saber就太不公平了;而且,我衛宮士郎有一個夢想,我要成為正義使者!聖杯戰爭是會出現傷亡的吧?互相傷害並不是好事,所以,我要參加聖杯戰爭,我的目的是要阻止所有的人互相傷害!”


    水間月做著中二氣息非常濃厚的ose,模仿著衛宮士郎的話。


    “我完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啊!更沒有做這種動作!”衛宮士郎在鳴冤叫屈。


    水間月隻是擺擺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反正意思都差不多。”


    “……”衛宮士郎的臉紅了,因為意思確實是這個意思。


    “所以,我們先帶這個家夥去綺禮那裏登記一下信息,路上在給他講一些聖杯戰爭的常識吧。”凜說道:“既然是同校的同學,在聖杯戰爭的初期就作為盟友吧。”


    “對了,我還不知道,saber的名字是……”衛宮士郎看向了阿爾托莉雅。


    “哈?”顏藝凜又是一臉困惑:“從者麵板上看不到嗎?”難道saber也和她那個破archer一樣,真名未知嗎?


    衛宮士郎說過,他是被闖入家裏的敵人(ncer)攻擊的時候,saber突然出現的,並沒有出現正統的召喚流程,難道也出問題了?


    凜一下子平衡多了,什麽嘛,召喚失誤不是挺常見的事情嗎?


    “你們說的麵板我好像看到過,但是一晃而過的樣子,當時太慌亂又不知道那是什麽,所以沒有看清。”衛宮士郎很不好意思的解釋道:“現在無論怎麽想辦法都看不到了。”


    “我又忘了,你根本連半吊子魔術師都算不上啊……”凜很是無奈:“所以說你這種人參加聖杯戰爭就很奇怪啊……很容易死掉的吧。”


    “說起來,十年前的聖杯戰爭,也有個普通人被卷入進去,召喚出了caster來著。”水間月隨口說道:“祖上應該是個魔法師,但是隻有‘遺傳’而沒有魔術傳承,所以在那之前完不知道魔術的事情。”


    “是嗎?”凜沒什麽興趣但還是接口問道:“是不是死的很慘啊。”


    “被送進監獄了。”水間月雙手一攤:“現在怎麽樣就不知道了,你好奇的話明天我可以去警局查查看。”


    “算了吧……送進監獄是什麽鬼……”凜已經掛起了死魚眼,也不再管衛宮士郎的從者麵板,直接朝外麵走去,帶衛宮士郎去聖堂教會。


    水間月聳聳肩,上一次聖杯戰爭的caster和他的禦主做的事情,說出來就太挑戰這些孩子的承受能力了。


    衛宮士郎則看向saber,想要獲知她的名字。


    “aster作為魔術師的素養並不夠高,我擔心敵人會從er的身上得到我的真名。”saber搖搖頭,拒絕了衛宮士郎。


    “叫她阿爾托莉雅。”從旁邊路過的水間月順口就說道。


    saber對他怒目而視。


    “放心吧,別說魔術師,你就是去找個學者來也不知道阿爾托莉雅是誰。”水間月直接上手搓了搓對方的頭頂。


    騎士王的傳說裏留下的名字是‘亞瑟·潘德拉貢’,而阿爾托莉雅這個名字可沒什麽人知道,不過作為傳說正主的阿爾托莉雅自己反而不清楚這件事。


    “喲,你還有呆毛呢?這可真少見。”


    “不許碰,這是王的榮耀,任何人都不可觸碰!”saber一下子後撤一步,手中出現了看不劍。


    “好好好,不碰不碰。”水間月像哄小孩子一樣說著,收迴了手。


    “噗。”一旁一直看著老師的櫻,忍不住笑了出來。


    saber醬看到櫻的目光,意識到好笑的事情發生再自己的身上,下意識摸了摸剛剛被水間月搓了一圈的頭頂,結果發現自己的發型不知什麽時候被紮出兩個包子頭來。


    水間月比劃了一個勝利的v字,他剛才用了一個叫做纖細扭動的超能力,隻能操控繩索、纖維、頭發一類細長柔軟的東西,雖然級別很低但用來改變別人的發型卻非常的快。


    阿爾托莉雅氣唿唿的把自己的頭發恢複原狀。


    “真不想和你這種人結盟啊。”阿爾托莉雅有些咬牙切齒的。


    “老實說,你的禦主選擇不結盟的話,你現在已經退場了。”水間月毫不客氣的指出道,和大家一起走了出去。


    站在衛宮宅門口,打算朝聖堂教會走的時候,水間月又對遠阪凜說道:“我打算嚐試追蹤一下ncer的蹤跡,不和你們去聖堂教會了。”90看看小說


    “老師,我和你一起去。”櫻立刻說道,正好她也不想去見那個神父。


    “也好,如果找到了ncer的話,一定要聯絡我們一起上,如果能把他退場的話,也算是給衛宮君報仇了。”遠阪凜沒有反對,同意了水間月和櫻的離隊請求。


    衛宮士郎有些汗顏:“為什麽說的我被殺掉了一樣。”衛宮士郎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被殺掉一次又複活了。


    遠阪凜也懶得解釋,隻是哼了一聲。


    見說好要給自己講解聖杯戰爭信息的遠阪凜不再說話,衛宮士郎便看向saber:“那個……阿爾托莉雅?可以這麽稱唿你嗎?”


    saber有些悶悶不樂的:“er願意的話,想怎麽樣都好。”


    “阿爾托莉雅……還是別叫我er了,我有些不習慣。”


    “那就叫你士郎了。”


    “嗯。”


    “嗯……”


    走在前麵的凜偷偷往身後瞄了一眼,然後翻了個白眼。


    ————————————————————


    停留在衛宮宅門口的水間月和遠阪櫻。


    櫻抬起頭:“老師和saber小姐很熟悉嗎?”


    “不,不怎麽熟悉。”水間月說道:“在十年前的聖杯戰爭裏進行過兩次戰鬥,話又說得不多,怎麽也不算是熟人。不過她的禦主命令她親手破壞聖杯,我和她算是有個共同的仇人了。”


    “我有些奇怪……剛才老師對saber似乎太失禮了吧?”櫻又問道。


    稍稍有些緊張的,櫻的右手緊緊捏住了校服裙。


    “是有些失禮了。”水間月居然幹脆的承認了:“不過我也是有考量的。”


    “第一方麵呢,她的情緒有些太過沉重了。”水間月掰著手指頭說道:“作為王者複辟國家的目標、上一次聖杯戰爭親手摧毀聖杯的絕望,這次聖杯戰爭的er是老東(仇)家(人)的兒子,一出場又遇到了我這個難以戰勝的勁敵……她的壓力可比表麵上看起來大很多哦。”


    “雖然傳說裏的騎士王死亡的時候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saber以和你差不多的女孩模樣現世,我也忍不住把她當做小孩子看待。”水間月聳聳肩:“看到那孩子露出那麽凝重的表情,忍不住捉弄一下讓她輕鬆一些嘛。”


    “第二點呢,我順帶做了一個試驗。”


    “試驗?”


    “你知道嗎?作為被稱作最強從者的saber,也有一條名為對魔力的職介技能,可以很高程度的將魔術無效化,如果達到a級的話,即便是當代最高等級的魔術師也不能用魔術直接傷害到她……很不巧,十年前的saber就是a級的對魔力。”


    “那老師作為caster,豈不是被克製了?”


    “確實是這樣……不過我不用魔術,以劍技也能戰勝她就是了。”


    “那老師做的試驗是指什麽?”


    “直接說結論吧,因為禦主的魔力不足,saber方位的變弱了,包括對魔力屬性,否則衛宮士郎也沒法用一劃令咒就停止她和archer的戰鬥。”水間月解釋道:“而我改變她發型的手段,則是魔術以外的類另一種技巧,雖然效果和魔術一樣神奇,但並不包含神秘,她的對魔力也無法削弱這種手段。”


    “是個好消息呢。”


    “是啊。”水間月抬起頭麵向前方,眼睛卻垂下來看著櫻。


    他的行為還有一些其他的考量,不過這些目的,如果直接告訴櫻就沒有效果了。


    “老師,我們怎麽找到ncer呢?”不知道水間月的想法,櫻隻是說起了正事。


    “不去找,我根本沒打算去找。”


    水間月給出了意料之外的迴答。


    好像多鴿了一天、還是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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