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你的禦主的性命已經在我的控製下,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不僅會饒過你的禦主,你也可以迴到你的禦主的身邊。”


    水間分身對ncer說道。


    迪盧木多用槍指著征服王:“是要我把這個聒噪的愚蠢之王幹掉嗎?”


    看他興致勃勃的樣子,就算沒有水間分身的要求也很樂意這麽做。


    “這個家夥我會親自料理。”水間分身搖搖頭:“雖然痛快的打了一架,但你應該不會忘記assass給你們送去的信吧?”


    ncer表情一怔:“你是說……caster?”


    水間分身點點頭:“是啊。說實話,我們原本的打算就是讓assass送個信,順便參觀一下肯尼斯先生的魔術工坊。如果不是你追了出來的話,根本就沒有現在這件事。”


    迪盧木多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


    “所以我的要求就是,你要去尋找caster,你的槍下一次對準的目標,隻能是caster或他的禦主,在找到他們之前,你不許向其他從者主動發動攻擊,被動還擊不許乘勝追擊。在驗證信上的猜測之後,將你的槍揮向caster。”水間分身看著迪盧木多的眼睛:“沒有契約,沒有約束,用你的騎士之心來發誓的話,就可以迴去見你的禦主了。”


    “隻要assass的信上說的是真的,這件事本就是騎士義不容辭的義務。”迪盧木多收起黃薔薇,敲了敲自己的胸膛:“但是,在答應你之前,我想要知道閣下到底是誰。雖然一開始把閣下當做saber,但是現在覺得,閣下似乎不是正常的從者。”


    “罵誰不正常呢?”水間月歎了口氣:“我承認我是從者了嗎?”


    水間月突然扭頭,朝著空曠無人的地方喊道:“喂,那邊的宵小,出來或者滾蛋。”


    征服王的禦主有一絲不妙的感覺,這個人不讓躲在一旁的人聽他的秘密,卻沒有讓自己和征服王滾蛋,總不可能是信任征服王吧?莫非自己和征服王要死在這裏了?


    過了一會,感覺到間桐家派出來的禦主已經帶著從者離開,水間月才看向ncer:“水間月,這次聖杯戰爭,assass的禦主。”


    “你是禦主?!”ncer瞪大了眼睛,怎麽也不相信,那種莫名的力量是普通的魔術師所擁有的。


    水間分身出示了右手上,從本體傳遞過來的兩劃令咒,這東西是參加聖杯戰爭的標識,是無法欺騙從者的。


    “原以為您會是一方王者,沒想到卻是這個時代的人。”ncer有些自閉的傾向:“我是迪盧木多·奧迪那,如果說生前的我與您相遇,必然隻會有慘敗一條路。”


    英靈是曆史上的英雄死後,自身事跡和傳說被升華,結合了魔力之後才擁有了強大的力量的種種技能,曆史上還活著的他們,事實上隻有很普通的實力。


    像一個古典騎士一樣告別之後,迪盧木多坦然的離開戰場,水間分身則看著征服王。


    “喂,你這個魔術師,和caster或他的禦主有仇嗎?”征服王看著水間月,大手揉了揉他的禦主的腦袋:“難道是那個禦主也偷了你的聖遺物嗎?”


    水間分身搖搖頭:“如果不是沒有找到你們的藏身地,assass也會給你們送一封信。”


    說著,水間分身打了響指,之前被迪盧木多攆過的百貌哈桑上前遞上了一封信。


    征服王的禦主接過信,打開看了一眼:“居、居然有這種事!”


    “哦,確實是一個應該討伐的對象呢!”征服王俯身湊過去看了看,認同道。


    水間分身活動了一下手指:“再說另一件事吧。11月6日夜晚十點左右,冬木市舊城區一家書店發生盜竊案,盜竊者從書店內部破壞了卷簾門,帶走了一本地圖冊,就是你們幹的吧?不需要否認,你的禦主,這位純潔的小夥子惶恐的眼神已經變相承認了。”


    書店的盜竊案是水間月在研究連環變態殺人案時,順手在本地警局發現的案件。


    犯人從內部破壞卷簾門,而且卷簾門遭到非常嚴重的變形,以及丟失物隻有一本五百日元的地圖冊,導致這起案件非常可疑,被當地警局特別標注了起來。


    水間月看了照片,卷簾門的變形分明是被高大壯漢直接錘了幾拳。


    再聯想最近發生的聖杯戰爭,如果是從者作案的話,先用靈子化穿過卷簾門,再從內部打破也變得合理起來。


    除了身材高大這一點讓征服王成為嫌疑人以外,征服世界這個野心也和偷取地圖冊的動機吻合。


    征服王低下頭看著禦主,嘖嘖了兩聲,居然連裝傻都不會。


    “那不是偷竊!”征服王發揮胡攪蠻纏的能力:“悄然離去才是偷竊,得手之後凱旋而歸,那是征服王的掠奪!”


    “哦。被告否認了自己入室盜竊的罪名,並主張自己的行為屬於闖空門,以及入室搶劫。”水間分身點點頭:“那麽,本庭宣判:先判個死刑好了。”


    “誒?”征服王本來就不大的眼睛變成了豆豆眼。


    “等等!”征服王的禦主跑到了征服王的麵前,張開胳膊做出母雞一樣保護征服王的動作:“我們也可以參與去找caster,所以……那個……請原諒這個笨蛋。”


    本來他想說請饒命的,但是話到嘴邊實在說不出口。


    一隻寬厚溫暖的大手搭在小夥子的肩膀上,然後毫不留情的把他橫掃飛了出去。


    “rider!”征服王的禦主,韋伯·維爾維特躺在地上,崩潰的看著不聽管教的從者。


    “嘖嘖。”水間分身搖搖頭,遠阪時臣也是,這個小夥子也是,一個個都喜歡召喚一個王出來,當自己的老大嗎?


    “居然想要裁判一個王的罪名。”rider掏出了一把闊劍:“caster也好,本王也好,assass的禦主,難道你是正義使者嗎?你托付給聖杯的願望,難道是世界和平那種可笑的東西嗎?”


    “我早已經沒資格談正義了,爭奪聖杯的目的,不過是想要見一個人而已。”水間分身搖搖頭,手中的狂暴鐵砂之劍旋轉的更快了一些:“但如果放著caster的禦主那種人不管的話,即使見到了她,我也會羞愧的。”


    “原來如此。”征服王大笑,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劍,重重的向下一揮,一道雷電從他的劍上朝水間分身劈來。


    水間分身的身上也發出雷電,與征服王的攻擊相抵消。


    “後人在傳誦我的時候說我是宙斯之神的私生子,所以作為從者現世的時候,也有了操控雷電的能力。”征服王說道:“但是我自己卻是一點都不了解,真是尷尬啊哈哈哈哈!”笑聲那麽爽朗,一點都看不出來尷尬。


    “可以理解。”水間分身聳肩,雖然對於曆史不怎麽了解,但因為魔法的緣故對神學還是挺通曉的:“半個希臘都是宙斯的私生子,另外半個則充滿了他的情人。”


    “那可真是一位博愛的神明啊。”征服王嘲笑著他莫名其妙多出的爹:“那麽,以雷電力量作戰的你,勢必被擁有雷電之力的我克製,你還覺得自己可以做執法天神嗎?”


    “戰車都被我炸了的人,還真敢說啊。”水間分身撇撇嘴,沒有持劍的左手,又朝征服王丟了一發極限電磁炮,正好這家夥終於把自己的禦主推到一邊了。


    “啊啊啊啊——”征服王仿佛用了很大一起一樣叫了出來,實際上他什麽動作都沒有做。


    不過原本轟向他的極限電磁炮確實拐了個彎飛向天空,直到炮彈因為高溫蒸發而消失。


    “不嚐試的話真的難以相信,這也是雷電的力量啊。”征服王一副大開眼界的樣子。


    聖杯隻會給予從者這個時代的知識,而現在尚處於實驗室中的電磁炮,征服王當然不從了解。


    水間分身皺眉,他是可以控製極限電磁炮方向的,但是征服王偏轉極限電磁炮的時候,他的控製失效了,就像掰腕子沒掰過對方一樣。


    這可真是意外,對於雷電的操控力,真的弱於征服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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