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夫人拉著安安的手,放低了聲音問道:“安安,這兩日經業對你可還好?”


    安安羞紅著臉說道:“相公對我很好,外婆你不用為我擔心。”


    看著她這模樣顧老夫人就放心了,看來小兩口很和諧了,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嫁了人以後就不能像在家做姑娘那般懶了,以後要勤勉一些知道了吧!”


    “知道了,外婆這話你都說了八百遍了。”


    顧老夫人說道:“若是你姐,我一句都不會多說了。還有,若是你顧不過來就將差事辭了吧!”


    安安不願意,說道:“現在不辭,等經業將來考中進士外放再考慮。”


    她好不容易考進去,這樣就辭掉多可惜。她很喜歡這份差事,看著學生在自己身上學到許多的知識她很有成就感。


    顧老夫人聽到這話也沒再說辭職的事了,不過她又叮囑道:“雖然你婆婆品行不好,但作為兒媳婦該有的孝敬還得有。以後逢年過年都要準備禮品迴去,這樣也不用擔心別人說嘴。”


    “外婆放心,這些我會準備好的。”


    逢年過節的禮肯定要送迴去了,不然會被人說不孝的。隻是最多送就是一些特產,貴重或者值錢的就別想了。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丫鬟說顧嫻迴來了。


    顧老夫人擔憂地問道:“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


    顧嫻臉色有些難看,說道:“清舒說福哥兒是前日在家裏吃錯了東西,迴去後就拉肚子,不過吃了藥現在已經差不多好了。”


    她本來想留下照料福哥兒可惜清舒沒同意,還說今日是安安迴門讓她趕緊迴家。


    顧嫻也是要麵子的人,話都說到這份上她也不留了。


    顧老夫人皺著眉頭說道:“我那日也就給福兒吃了兩塊雲片糕,沒吃其他的啊!”


    安安問道:“福兒真沒事嗎?”


    顧嫻點頭道:“他精神還不錯,我過去沒一會他就睡了。可能因為身體不舒服的原因這孩子很黏清舒,睡覺都要她抱著。”


    “沒事就好。”


    顧老夫人叫了花媽媽跟貼身丫鬟進來,問了幾個人:“前日福兒除了雲片糕還吃了什麽東西?”


    花媽媽很肯定地說道:“我們都看得牢牢的,除了喝水其他的零食什麽都沒給哥兒吃。”


    安安在旁說道:“福哥兒現在張牙齒的時候,可能因為牙齒癢所以喜歡抓東西往嘴裏嚼。在屋裏沒亂吃,那可能是在外麵吃了不幹淨的東西。”


    顧老夫人也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我明日過去看望下那孩子。”


    顧嫻搖頭道:“娘,過兩日等福哥兒好了再去看望。現在清舒要帶著孩子也沒時間招唿我們。”


    “也行,那就過兩日去。”


    譚經業與安安在顧家吃過午飯以後就迴去了,迴去的路上安安說道:“福哥兒拉肚子了,我想現在過去看望下。”


    “這還猶豫什麽,趕緊去啊!”


    兩人到的時候,清舒正陪著福哥兒玩。不過因為身體不舒服的原因,他就靠在清舒手裏抓了個九連環。這東西挺難解的,但福哥兒卻很喜歡。


    安安張開雙手笑著說道:“福哥兒,來給姨姨抱抱。”


    福哥兒扭過頭不看她。


    清舒輕輕地摸了下福哥兒的頭發,然後解釋道:“他身體一不舒服就特別黏我,這兩天碰都不讓你姐夫碰一下。”


    安安看著精神不錯的福哥兒,笑著說道:“姐,外婆跟娘一聽福哥兒生病就急得不行。”


    清舒神色很淡然,說道:“她們就喜歡瞎緊張,你以前小時候哪不舒服她們也是整宿整宿不睡的。其實孩子有個頭疼腦熱的很正常,請大夫給他看過就好了。”


    “安安,你以後要有孩子了,他們出現發燒或者腹瀉等症狀趕緊請擅兒科的大夫給他們診治。千萬不要聽信外婆或者身邊的人用亂七八糟的法子。”


    安安小時候是在顧老夫人身邊長大,自也接觸不少過許多的東西:“姐你說是那些偏方不可信嗎”


    清舒說道:“也不是說偏方不可信,而是孩子有些症狀得大夫才能分得清楚。不然弄錯了,吃得藥不對症會成為催命的毒藥。”


    安安打了個冷顫道:“姐姐,我知道的。”


    清舒點點頭道:“沒什麽事就趕緊迴去。你這兩日就要搬家了事情肯定不少,早些迴去料理。’


    安安點點頭後問道:“姐,你手中有唐大家的畫作嗎?”


    “好端端問這個做什麽?”


    安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公爹喜歡畫畫,而他最崇拜的是唐老先生,一直想收藏一副唐老先生的作品。”


    清舒聽了不由蹙起眉頭問道:“安安,你不會是想讓我將唐大家的畫送給你公爹。”


    安安見她誤會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不是送,隻是想借幾天給他觀摩觀摩以圓了他的念想。”


    清舒眉頭這才舒展開來,不是來要畫就好:“借過去觀摩幾天,不過這幅畫是唐老先生送我的,我不能轉贈給別人的。”


    安安笑著說道:“姐姐,我都說了是借,你怎麽不信我呢?”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你公爹。安安,你不懂,當夢寐以求的東西在手後很難舍得出去的。”


    想當年蘭瑾與她交換字帖的時候,她都想將蘭瑾的字帖留下。不是說要霸占他的東西,而是真心喜歡。不過她有自己的原則,哪怕再喜歡也不會奪人所好。


    安安一呆。


    清舒直言不諱地問道:“若是你公爹要將這這畫留下,到時候怎麽辦?你還能逼著他拿出來。”


    安安猶豫了下說道:“那還是算了。姐,若是經業問起,我就說你手裏沒唐大畫師的畫。”


    清舒搖頭道:“不妥。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去圓,而且我手裏收有唐大家的畫也不是什麽隱秘的事。等將來經業了知道,你更不好解釋。”


    “那怎麽辦?”


    清舒笑了下說道:“安安,這事該怎麽辦你自己想,不要問我。”


    安安想了下說道:“姐,那我先跟經業商量下再決定。”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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