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小瑜迴去以後並沒將這事告訴關振起,她心裏還是希望沒懷孕隻是突然變得愛吃酸了。可惜十天以後黃女醫來複診打破了她的幻想。


    把完脈,黃女醫說道:“縣主,你確實是懷孕了,現在已經有一個月了。”


    也是因為她之前懷孕生子情緒很不穩定,所以黃女醫特意叮囑要她好好休息放寬心情。


    封小瑜苦笑道:“黃大夫你放心,我這次肯定放寬心。”


    晚上關振起迴來,聽到這個非常的驚訝:“怎麽會懷上呢?”


    封小瑜給了他一記冷眼:“怎麽,不想認賬啊?行,不認賬孩子以後跟我姓封。”


    關振起笑著說道:“說的什麽傻話?晨哥兒一個人有些孤單,再給他添個弟弟妹妹正好。”


    “你不是說晚兩年再要嗎?”


    關振起點頭說道:“我原本是想晚兩年再要,可這孩子來也是緣分。”


    他原本是想等等到了晨哥兒啟蒙時再要老二的,可現在意外孩子他也喜歡。


    封小瑜摸了下平坦的肚子,哭喪著臉說道:“我這剛睡上幾個好覺,沒想到很快又要重頭開始了。”


    說完,她看著關振起兇巴巴地說道:“關振起,說好了生完這個我不生了。”


    關振起點頭道:“都聽你的。”


    夫妻三年他是知道封小瑜的想法很容易改變,現在說不生了等過兩年又說要生,所以還是先順著她了。


    封小瑜又繼續說道:“那等放假我也不搬迴侯府去。”


    見關振起不吭聲,封小瑜說道:“你也知道我跟婆婆合不來,每次見麵都要吵架。黃女醫說懷孕得保持愉悅的心情,不然對大人孩子都不好。”


    關振起有些無奈地說道:“平日不迴去沒事,但過年一定要迴去。”


    封小瑜知道,這是他最後的退讓了:“好,年底咱們迴去。”


    轉眼就到了年底。


    大年二十九,顧霖到金魚胡同找清舒:“現在家裏就你跟福哥兒,清舒,你與我到裕德巷一起過年吧!”


    傅苒自個買了宅子,今年是頭個年所以帶著傅敬澤去新宅子過年了。


    清舒搖頭說道:“不用了舅舅,我就跟福哥兒就在自個家裏過年,等大年初二我再帶了他過去。”


    見說不動她,顧霖隻好作罷:“清舒,你外祖母寫信給我說二月中旬會來京,到時候你娘跟你沈伯伯也會來。”


    “娘她能來,安安也不留遺憾了。”


    顧霖猶豫了下說道:“清舒,景烯可有與你說什麽時候能迴來?”


    清舒搖頭說道:“不知道。他領了剿匪的差事,現在是冬天也剿不了匪估計得開春後出兵了。舅舅,你問這事做什麽?”


    顧霖覺得前景不容樂觀,沉聲說道:“他都沒在軍中呆過,我很擔心這次剿匪會不順利。”


    清舒聞言笑著說道:“舅舅不用擔心,景烯既沒拒絕太孫的任命自是有把握了。”


    她對此事倒並不太擔心。怎麽說呢?眾人都知道他不會帶兵打仗,那剿匪失敗也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就算被言官朝臣彈劾,隻要太孫護著對他造成不了太大的傷害。相反,若是他剿匪成功也將改變世人對他的看法,甚至仕途都有可能更進一步。


    顧霖沉默了下,還是說道:“清舒,國公府能人輩出,你可以請一個人去合洲協助景烯。”


    清舒搖頭說道:“舅舅,景烯在外麵的事我從不摻和的。”


    若是景烯有這個需求會寫信直接與她說,既沒說清舒也不會多事。她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卻不會去幹涉符景烯的事。


    顧霖麵露猶豫。


    清舒瞧著他的表情不對,想了下是說道:“舅舅,景烯這次沒從軍中調人去合洲,不然我肯定與他說讓你也去。”


    也是一個立功的機會。


    顧霖見她誤會忙解釋道:“不是,我是想舉薦一個人給你們用,隻是怕你會拒絕。”


    “清舒,這人姓屈,天文地理四書五經兵法都精通非常有才。隻是時運不濟得罪了人一直不能出頭,這些年四處在外遊曆。”


    “得罪了誰啊?”


    聽到是信王,清舒不由說道:“得罪信王還能安然無恙活到現在確實是有本事的。隻是舅舅,你確定他沒說謊?”


    顧霖說道:“若沒將底細打探清楚我哪會跟你提。清舒,這人不僅有才而且閱曆也豐富。”


    “這人今年多大?”


    顧霖將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他:“今年四十有九沒有娶妻孑然一身,也因為見識多廣看人看事都很透徹。清舒,景烯雖身處高位但到底太年輕缺乏閱曆,若能招屈老先生為幕僚可以給他許多的幫助。”


    清舒見他如此推崇這位屈先生,不由問道:“舅舅,這位屈老先生如此厲害,怎麽就沒人請他呢?”


    顧霖說道:“有人請,隻是屈老先生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不過咱景烯天縱之才他肯定樂意。”


    這請幕僚可不是小事,清舒也不敢妄自決定:“這事得等景烯迴來再定奪,我做不了主。”


    幕僚除了處理文書以及一些瑣事的事外還要幫著出謀劃策,一定得信不過的人才行,不然一旦被出賣分分鍾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信王就是被信任的幕僚出賣,不然太孫很難扳倒得他。


    顧霖說道:“我去見過他了,他說想去合洲會一會景烯然後再做決定。”


    這意思是若符景烯不和他心意,他也不願做符景烯的幕僚。


    清舒覺得這人有意思,笑著說道:“等我寫信給景烯,若是他同意就讓這位屈先生跑一趟。”


    當然,寫信之前肯定得查清楚此人的底細,沒問題再寫信與景烯,至於用不用讓他自己決定。


    “行,現在大冬天不好趕路,到二月去正好。”


    說完話顧霖就迴去了,他前腳離開後腳符景烯的家信就到了。


    拿著信,清舒讓眾人出去後念了起來。念完以後,她摸著福哥兒的頭輕聲說道:“福兒,你爹因為今年不能與我們一起過年很內疚。還說等迴來一定好好補償我們。娘不需要他內疚,隻希望她好好的。福兒,你是不是也這樣想啊!”


    福哥兒自顧玩彩球,壓根沒理清舒。


    ps:我們隔壁那棟樓有個女的跟老公吵完架從天台上跳下去,我聽到這事後特別難受。不管是誰都會碰到難事,但一定要學會排解不能鑽了牛角尖。真的,命隻有一條,沒了就沒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家有悍妻怎麽破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六月浩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六月浩雪並收藏家有悍妻怎麽破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