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衣服的事,清舒就詢問其她個人得事:“靜淑,我聽小瑜說她給相看了兩個人,對方各方麵都很不錯可你都沒同意。”


    羅靜淑比她還大兩歲,不過她這個年歲還是比較好說親的。若是再過兩年,再說就沒這麽好條件了。


    沉默了下,羅靜淑說道:“清舒,我不想嫁人。”


    “為什麽?”


    羅靜淑說道:“我是官奴,我若是嫁人生的孩子也是奴才。清舒,我不想我的子孫後代為奴為婢。”


    她是運氣好得清舒的照佛,所以雖然是個官奴的身份但也能過著體麵的生活。可她的子孫後代呢?


    隻要一想到她的後代子孫為奴要卑躬屈膝承受著各種的屈辱,她就受不了。所以寧願不嫁人,也不想後輩落入那種可悲的境地。


    官奴除非得皇家赦免,不然就無法消除賤籍,所以這事清舒就是想幫忙也幫不了。


    看清舒一臉難受,靜淑笑著說道:“清舒,你別這樣。我能活著已是幸事了,其他的順其自然。”


    若不是清舒當初冒險救她估計已經被賣到那種下三濫的地方。真落到那種境地,她寧死也不會苟活。


    清舒讓春桃等人出去,隻兩個人時壓低聲音說道:“你也別那麽悲觀,皇上如今在挨日子。等新皇登基一定會大赦天下,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讓你脫離奴籍的。”


    靜淑怔了下,不過很快搖頭說道:“清舒,不行,現在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再注視著你們想要抓你們的把柄。清舒,若因為我給你們帶來禍事,那我一輩子都不安心。”


    清舒笑著說道:“你現在是小瑜的人,這事肯定要她去辦了不過就是脫離奴籍,你也要為她好好打理鋪子。”


    羅靜姝點頭說道:“那是肯定的。”


    青山女學的學生服就全都交給了姐妹成衣坊。沒錯,小瑜將成衣坊跟染坊幾個鋪子也用了姐妹這兩個字。


    衣服的事情沒那麽快,但學堂這邊已經全部準備齊全。隻等中秋一過這些學生到了開學。


    清舒怕出紕漏,還特意請教了蘭先生,然後請她去了青山女學視察了一番。


    蘭先生對於她辦學也是大力支持的,提出了不少中肯的意見讓清舒受益匪淺。


    轉眼就到了中秋節了,傅敬澤提前一天放了假。傅苒在這兒,他自然過來與清舒一起過中秋。


    吃過飯坐在一塊閑聊,傅苒直言不諱地問道:“敬澤,明年五月就要下場了,你可有把握?”


    傅敬澤猶豫了下說道:“老師說我能中的概率比較大,不過這種事誰也不敢保證。”


    有時候能不能中也需要運氣,像關力勤當時連他自個都沒抱期望了結果卻考中了,而有些明明希望很大卻落榜了。


    傅苒笑著說道:“這兒可是風水寶地,你考之前就住在這兒,沾下你姐夫的福氣一定能考中的。”


    傅敬澤:……


    清舒樂不可吱,說道:“老師,你什麽時候也信這些了?”


    傅苒說道:“這種事啊,咱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有,考前住在這兒也能讓景烯指點一二。”


    清舒聞言笑著說道:“經義跟策論這兩塊景烯很擅長,但詩詞賦是他的弱項。”


    他們夫妻兩人在詩詞這一塊都不擅長。


    傅苒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景烯正好跟景烯相反,他詩詞不差,經義跟策論卻不行,等景烯迴來讓他好好指點下。”


    清舒一口應下。事關一輩子的大事,隻要景烯在京城哪怕再忙也要讓景烯騰出點時間來。


    傅敬澤陪著兩人說了會話,就迴屋溫習功課了。


    傅苒等他走開以後與清舒說道:“等敬澤明年考完以後,不管考中沒考中都得給他張羅婚事了。”


    “老師,這麽長時間你都沒尋到中意得?”


    傅苒搖頭說道:“原先看中了一個,隻是後來發現那姑娘有心上人。清舒,這事你也幫我留意下。”


    清舒哭笑不得,說道:“老師,李先生她們就沒給你介紹?”


    “她們有給我介紹過兩個,隻是兩個姑娘性子都太柔順了不行。敬澤的情況你也知道,若是性子柔綿哪鎮得住他們那家人。”


    清舒笑著說道:“以後師弟就在京城又不迴平洲,性子柔綿一些也沒關係的。”


    傅苒搖頭說道:“若是敬澤的媳婦性子太綿,這些人知道了肯定就跑來京城了,到時候累得還是我。”


    “可性子太剛強的,一般都不大好相處。”


    傅苒並不在意這點,說道:“這個無妨,若到時我跟她合不來就不跟他們住一塊。嗯,正好給你帶孩子。”


    她是寧願要個厲害的跟自己合不來的媳婦,也不想將來麵對敬澤的親生父母那一家子,心累。


    清舒莞爾:“那我們可求之不得了。”


    有傅苒幫著帶孩子,他們夫妻可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傅苒壓低聲音問道:“清舒,景烯這次急匆匆去安徽到底是去做什麽啊?李先生前兩日問我,瞧著好像不是什麽好事。”


    “我也不清楚,他的許多事都需要保密所以我也不好問。”


    傅苒說道:“聽李先生她們話裏的意思,好像跟軍中有關係。清舒,我就擔心景烯會有危險。”


    清舒笑著說道:“老師不用擔心,景烯是太孫點的欽差,除非那些人想造反不然不敢動他的。”


    謀殺欽差,與造反同罪。


    傅苒說道:“明的不行他們會來暗的。而且地方上藏汙納垢什麽人都有,你還是寫信給景烯讓她注意安全。”


    若不隻是普通的案件,李先生不會特意與她說。咳,想著符景烯總接這種危險的差事她就愁。隻是都是太孫點的,想避都不能避。


    清舒笑著點頭道:“我會的。”


    其實她不怕那些人來暗的。這次符景烯去安徽將老三跟老五也帶上了,這幾人都在飛魚衛呆了多年對下毒暗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很熟悉。清舒反倒是怕這些人狗急跳牆帶兵圍剿,景烯武功再好也是雙手難敵四拳。


    不過這種概率比較低,畢竟殺欽差是抄家滅族的大罪,能這般豁出去的也沒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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