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聽到秦王不是太孫弄死的,皺著眉頭:“這麽說秦王跟厲王幾個真有可能是信王害死的?”


    符景烯與他說道:“厲王跟趙王誰殺的我不知道,但秦王卻是被我弄死的。”


    說這話的時候,符景烯眼中閃現過一抹狠厲。膽敢覬覦他媳婦的,哪怕天皇老子他都不會放過。


    清舒愕然,問道:“你、你,那個女子是你的人?”


    符景烯搖頭說道:“不是,我隻是給她一個報仇的機會。那女子原本有慈愛的父母有出色能幹的姐姐,可這一切都被秦王給毀了。”


    清舒點頭道:“我聽小瑜說過,是秦王擄走了了她姐姐,這姑娘是為姐報仇才故意進的秦王府。”


    符景烯說道:“不全是。秦王的爪牙將她姐姐抓了去,秦王玩弄了幾天就膩了賞給那些爪牙。她姐不願成為這些人的玩物,所以撞牆自盡了。她爹娘去討要公道,也被秦王的那些爪牙給打死了。”


    秦王與她不僅有殺姐之仇,還有殺父殺母之仇。


    “我聽說此女很受秦王的寵愛,這是怎麽迴事?”


    符景烯也沒瞞著她,說道:“秦王好女色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我尋到了這個姑娘後請了青樓的老鴇訓練她,前段時間故意讓秦王的那些爪牙發現了她……”


    像秦王這種人死了隻會讓人拍手稱快,就如易安所說這種人死了就不會再禍害其他的女子了。唉,就是可惜了那女子了。


    清舒問道:“你什麽時候安排的,怎麽都沒告訴我?”


    符景烯笑著說道:“五年前就安排的。因為當時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就沒跟你說。”


    要是告訴清舒,結果最後沒成功那就太沒麵子了。


    見清舒與符景烯兩人聊得歡快沒搭理他,福哥兒不願意啊啊地叫著。清舒將他抱起,他就咯咯地笑了起來。所以說六月天的哇哇的臉說變就變,這話一點都沒錯。


    符景烯笑罵道:“臭小子,這麽小就知道爭寵了。”


    他覺得那個夢很可能會成真,這個臭小子以後就跟他搶媳婦。想到這裏,符景烯覺得以後該對這小子嚴加管教。


    清舒沒好氣地說道:“什麽臭小子,你兒子沒名字嗎?還有,福哥兒都五個多月了還沒大名呢!”


    “你放心,在去華山的時候我催促過殿下,他答應等迴京後就將福哥兒的大名定下來。等你們迴京,福哥兒就有大名了。”


    清舒冷哼了一聲說道:“太孫說要給福哥兒取大名,福哥兒的大名不用你取。不過以後福哥兒有了弟弟妹妹,你要再這麽不上心我可不依。”


    符景烯聽到這話,猶豫了許久後說道:“清舒,咱們有福哥兒就夠了,我不想你再生了。”


    “一個孩子太少了,三個吧!”


    清舒挺喜歡孩子的,而且她覺得一個孩子太孤單了。想想別的都有兄弟姐妹家裏熱熱鬧鬧的,他們家就福哥兒一個多可憐。


    符景烯兩個都不想要,還三個:“最多就再生一個。清舒,孩子太多了咱們沒那麽多時間跟精力教導。養而不教,還不若不生。”


    “你不是想要個女兒嗎?萬一老二又是個兒子怎麽辦?”


    符景烯說道:“那隻能說我沒女兒的命。媳婦,咱們就要兩個,我不想讓你一次又一次地受那樣的罪了。”


    見清舒有些猶豫,符景烯說道:“清舒,我覺得兩個真的足夠了。這養孩子不是養貓狗養大就成,我們不僅要好好教導他們還得好好愛他們。可孩子多了,你能保證能好好愛每一個孩子嗎?”


    “人們總說做到一碗水水端平就可以了。可手指頭尚且有長短,孩子多了難免會有一些偏頗的。”


    清舒最終還是鬆了口,答應隻生兩個。


    談完孩子的事,符景烯與清舒又說了另外一件事:“在保定府的時候,有個追殺我的人自稱是我大師兄董武。”


    清舒沉著臉說道:“董武不是在安王府做護衛,為何會追殺你?難道安王府也卷進去了。”


    符景烯搖頭說道:“這個我已經跟太孫說了,想來安王府是脫不了幹係的。”


    清舒對安王府笨就沒有好感,他們如何字不會在意了:“他追殺你,那現在在哪呢?”


    “死了?”


    清舒一怔:“你殺死的?”


    符景烯嗯了一聲說道:“對,我殺死的。他要追殺我,若是我手下留情那死的就是我了。清舒,這事你跟段師傅說一聲吧!”


    她曾經答應段小柔能力之內,會幫她報複董武跟莫永言。如今董武死了,也算是完成了三分之一的承諾。


    符景烯說道:“怎麽了清舒,你覺得我不該殺他?”


    清舒搖頭道:“當然不是了。我隻是擔心段師傅跟段師娘知道會傷心的。他們當初從慈幼院將他領迴家,雖然最後叛離師門,但不管如何都是養了十多年的孩子。”


    “他背叛了段家,不值得為他傷心。”


    清舒搖搖頭說道:“段師傅跟段師娘都是寬厚心軟的人,知道這事肯定會傷心的。”


    “既他們會傷心,那就瞞著了。”


    清舒沒同意,說道:“瞞得過初一瞞不了十五的。我們現在將原因告訴他們,他們也不會責怪我們的。”


    符景烯說道:“那就說。長痛不如短痛。再者也許是你多想,他們根本不在意董武的死活呢!”


    就在這個時候,安安在外說道:“姐,易安姐請你過去一趟。”


    符景烯見清舒起身,拉著她坐迴去後說道:“我好不容易迴來,她就不能讓我們好好說會話?”


    清舒笑著說道:“若她不讓我們好好說話,早就讓人來叫了哪會等到現在。我瞧著,她應該是有事與我說。”


    “一刻鍾之內要迴來,不然我去找你。”


    易安一見到清舒就問道:“符景烯的傷怎麽樣?嚴不嚴重?”


    清舒想了下還是說道:“他就左胳膊受了點傷,後背的傷是假的。太孫要他在五天之內找到端王,所以今晚他就得迴京城。”


    “端王到京了?”


    見清舒點頭,易安冷哼一聲道:“迴到京城卻不露麵是幾個意思?難不成還想冒天下之大不韙暗害太孫,然後自己上位?”


    清舒搖頭說道:“這個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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