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放假,謝小蠻想睡個懶覺。結果,一大早就被叫起來了。


    謝小蠻閉著眼睛不滿地著:“平洲祁家,我怎麽沒聽說過有這麽一門親戚?”


    謝小歆好笑道:“祁家的大夫人跟祖母是朋友,隻是這些年她沒來過金陵兩人平日都隻是書信往來,你不關心這些事自是不知道了。”


    “你知道?”


    謝小歆嗯了一聲道:“自然知道。這位祁夫人名下開有首飾、胭脂、綢緞、當鋪、藥材以及糧食等鋪子,生意做得極大。祖母的那個綢緞鋪,還從她那裏進貨呢!”


    “這麽厲害?”


    謝小歆嗯了一聲說道:“嗯,在平洲城內沒人敢惹她的。”


    洗漱好,姐妹兩人去了上房陪謝老夫人用早飯。然後,姐妹兩人聽著老夫人講述了她年輕時候的趣事。


    正說著話,就聽到婆子在外說道:“老夫人,祁夫人來了。”


    謝小蠻看到清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感情說要跟姨婆訪友,這個友是她家祖母呀!


    祁夫人看到謝老夫人,上前握著她的手道:“老姐姐,多年不見風采仍不減當年啊!”


    謝老夫人拉著她坐在身邊,笑道:“都老太婆了,哪還有什麽風采!”


    兩人寒暄了幾句,謝老夫人就拉著謝小歆姐妹兩人道:“珍珠,這是我兩個不成器的孫女。”


    謝小歆姐妹兩人走上前行禮。


    祁夫人看著兩人讚歎道:“老姐姐,你好福氣,兩個孫女都跟朵花似的。”


    真是越看越喜歡,可惜她沒個孫女。


    謝老夫人眯著眼看著清舒,說道:“何必羨慕我,你這孫女長得跟小仙女似的。”


    當然,自家兩個孫女那也很優秀。


    清舒這才上前福了也禮:“清舒見過老夫人。”


    謝老夫人咦了一聲說道:“你叫清舒,金陵女學有個小姑娘也叫清舒呢!”


    她這些日子,經常聽謝小蠻提起。這兩人不會正巧就是一個人吧!


    謝小蠻哈哈大笑:“祖母,就是她了。”


    “呀,珍珠你也真是的,孫女來金陵念書祖母都不告訴我呀!”


    祁夫人拉著清舒坐下,說道:“咳,這丫頭去年就來金陵了。來之前我讓她來給你磕個頭順便認認門,這樣以後也沒人敢欺負她。結果這丫頭靦腆,不好意思上門。”


    說完,祁夫人歎了一口氣:“原本我是開春準備過來,到時帶她來探望你。哪知道,這丫頭剛進學堂就被人欺負了。”


    謝老夫人看向祁夫人嗔怪道;“這事怪不了清舒,都怪你。你要帶了她來金陵,讓那些人知道清舒是咱家的孩子,她們也不敢欺負了她。”


    一句咱家,瞬間就將距離拉近了。


    祁夫人連連點頭:“怪我,都怪我,是我考慮不周。”


    她要知道清舒會被人欺負,肯定帶了她過來了。


    謝小蠻插了一句話:“祖母,王蔓菁到現在還沒跟清舒道歉呢!”


    清舒搖頭道:“她們上門道歉了,不過我沒接受,將她們拒之門外。”


    謝小歆蹙了下眉頭,不過她沒開口。


    謝老夫人不僅沒覺得清舒有錯,反而讚歎道:“你做得對。她們做出那樣的事一句對不起就想將事了了,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若隻是王蔓菁汙蔑,還可以說誤會。可王家之前說是不想讓清舒進女學的。要輕而易舉就原諒,更當她好欺負了。


    祁夫人說道:“王家人行事太沒底線,如今清舒這般得罪她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孩子的。”


    而這,也是她急忙趕來金陵的原因。


    謝老夫人笑著道:“放心,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再敢欺負清舒我可不依。”


    有這話,祁夫人就放心了。


    姐妹兩人多年沒見有一肚子的話,謝老夫人朝著謝小歆道:“你們兩人帶了清舒去玩吧!”


    出了門,謝小蠻朝著對清舒沒好氣地說道:“你說你姨婆這般厲害,你怎麽都不說呢!若不然,那王家人哪敢這般欺負你。”


    清舒有些傻眼:“你們聽說過我姨婆?”


    謝小歆笑著道:“平洲府的祁夫人日進鬥金,金陵城內有幾個沒聽說過呀!”


    清舒是真不知道,祁夫人在金陵也聲名赫赫。


    雖然現在民風較前朝開放,女子的束縛比以前少了很多。但女人該相夫教子這個觀點還是大趨勢,所以事業成功的女人很少。祁夫人就屬於這少部分人之一了。


    謝小歆問道:“聽說你的畫得了瞿先生的指點,什麽時候我們切磋下。”


    謝小蠻在旁解釋道:“清舒,我姐詩詞、繪畫都很厲害的。特別是詩詞,在女學內沒人比得過我姐姐了。”


    簡單來說謝小歆在這方麵很有天賦,就連教導她的先生都誇讚不已。


    清舒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問道:“歆姐姐,我詩詞不大擅長,不知道你能否指點下我?”


    反正隻要碰到擅長詩詞的,她就虛心請教。


    “你說說你哪方麵不擅長?”


    “詩詞鑒賞這方麵還可以,但寫詩作詞就不行了。”


    謝小歆笑著道:“寫詩作詞得看天賦,你若沒這天賦我教也沒用。像小蠻,我教了很多遍她還是一竅不通。”


    謝小蠻撇嘴。


    清舒道:“我沒想過寫出多出眾的詩詞,就希望考試的時候能得個良。”


    “這個你放心,不會考寫詩作詞的。”


    寫詩作詞這個難度太高了,若考這個會有許多學生不過關的。


    見清舒沉默,謝小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既答應你就不會反悔。不過寫詩,你得先要讀懂詩,由看到品,再有品到析,最後才是寫。你說你鑒賞這方麵沒問題,那就從今天開始每日寫一首詩。”


    “每日寫一首?”


    謝小歆嗯了一聲道:“對,每日寫一首。比如一本書一隻鳥,都可以寫成一首詩。寫得多了,格式手法也就熟悉了。然後,我再教你別的。”


    這個倒有些清奇,至少傅苒沒這麽要求過。清舒點頭說道:“好。”


    “對了,一定要多看書,有足夠的知識積累才能寫出好的詩來。若不然下筆無物也寫不出好詩出來。”


    這點傅苒倒是說過,清舒也一直都在看書:“好。”


    謝小歆很爽快地答應了,然後還說道:“你以後寫了詩,可以在午飯後來找我,我幫你分析分析。”


    “謝謝歆姐姐。”


    謝小歆笑著道:“都是自家姐妹,不用這般客氣。”


    清舒跟著祁夫人在林家用過午飯,這才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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