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幽暗的小房間裏,那張柔軟的大床上,芊黛的手腳都被完全綁了起來,絲毫動彈不得。

    修羅鬥士童鷹滿臉陰笑,感受著芊黛玲瓏有致的身體,越發覺得這個少女迷人的緊,可是心裏卻又無比懊惱。

    他在懊惱什麽呢?此刻夜狼和芊黛都已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似乎根本沒有必要懊惱啊?

    因為他已經完全失明,他看不到,所以他隻能想象,然而這還不是最令童鷹憤怒的事情,更加憤怒的是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所以他恨這個世界,很生他出來的父母,他把這種恨完全報複在每一個正常的人身上,他要用他的恨摧毀這個世界上任何純潔的東西,折磨每一對他可以折磨的男女。所以他如饑似渴地想要看想要聽想要感受,感受夜狼強暴芊黛時的所有興奮與激情,這是變態的心裏,卻不得不承認也是童鷹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手段。

    童鷹一把抓住夜狼,忽然扒開他的嘴,使勁往他的嘴裏塞進去一粒藥丸,說道:“真是便宜你了,要不是老子對女人不敢興趣,這麽漂亮的小妞怎麽輪得到你來享用?”

    夜狼拚命掐著自己的喉嚨,大聲問道:“你到底給我吞了什麽東西?”

    童鷹笑道:“你還真是夠蠢的,我要你強暴這個床上的女人,沒有春藥的作用怎麽夠刺激呢?”

    夜狼聽見了冷汗直流,瞳孔無神地看著床上的芊黛,難道自己真要這樣做?這怎麽可以呢?

    童鷹無比有趣地用失明的眼睛看著夜狼,說道:“怎麽?害怕了?你給我繼續演戲啊?我倒是很想看看你這個大男人在春藥的刺激是如何和這個女人演這出激情戲的?”說完情不自禁地哈哈狂笑起來。

    夜狼嚎叫一聲,憤怒道:“你……你這個家夥……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童鷹一腳踹在夜狼的身上,厭惡道:“就憑你?我修羅鬥士還不放在心上,要不是老子沒有功能,你以為這麽好的事情能給你占了便宜?所以老子告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夜狼在春藥的作用下,感覺全身開始發熱,喉嚨說不出的苦澀,全身的血管好像要暴漲一般,下體欲火難忍,抓著自己的雙手狠命撕咬,希望可以用疼痛來抵擋春藥的作用,可是整隻手幾乎都被咬破了,體內的欲火卻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

    童鷹知道春藥的作用開始發揮,臉上充滿了期待的愉悅,手上拿著攝像機準備為自己的傑作留個紀念,臉腳掛著無比的興奮,對夜狼說道:“是不是感覺渾身很難受?想要找個人來發泄下?你還等什麽呢?床上不是有個尤物等著你嘛?”

    夜狼狠命撕咬著自己的手,把頭往牆壁上猛撞,幾乎要把牆壁撞出個洞來,發瘋一般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心裏好像有幾千幾萬隻螞蟻在爬動,尤其是從下體傳來的欲望幾乎讓夜狼崩潰。可是他又怎麽可以作出侮辱芊黛的事情呢?這是絕對不能原諒的,所以他隻能試圖以疼痛來抵消春藥的作用,如果咬破自己的手不行,就撞破自己的腦袋,如果撞破自己的腦袋不行,就挖出自己的心,如果還不行,也許夜狼就會了解自己的生命,對於他而言,這也許比作出侮辱芊黛的事情來更容易一點。

    童鷹絲毫不在意夜狼的自殘行為,繼續大聲狂笑道:“沒有用的,你就算可以暫時用疼痛來抵消春藥的作用,可是絕對不會超過一分鍾的,因為這是一種叫做‘死了也要做’的超級淫藥,他會徹底摧毀你的理智。說起來,這種春藥還是被一個太監發明的,據說他為了讓自己也能擁有男人的功能,才用盡畢生心血研製而成的,雖然這種春藥還是無法做到讓一個喪失功能的男人恢複性能力,可是如果你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話,就絕對無法抵擋它的媚惑,當然除非你也願意和我一樣,走上這條不歸路……”

    夜狼似乎明白了童鷹的話,難道自己要變成一個畸形人才可以逃過這一劫嘛?

    夜狼用自己的十指使勁摩擦著地麵,地麵上布滿了夜狼自殘留下的血跡,每一條血跡都深深印在夜狼的心上,生命的尊嚴在這一刻無情被摧毀。當夜狼充滿欲火的眼睛看著床上芊黛精致嬌柔的玉體時,夜狼想就這麽放棄算了,所以他不能自已地緩緩爬上床頭,心裏一萬個不願意,可是身體卻偏偏在行動。他爬的很慢,希望那張床遠在天邊,可是終究有個極限,當夜狼挨上床沿時,絕望的嚎叫響徹天際,連整個屋子都在顫動,他輕吐著舌尖,春藥的作用真的已經讓夜狼完全迷失理智,那隻肮髒的手開始忍不住撫摸起芊黛的身體,好滑好柔,這種感覺更讓夜狼癡迷,喘著粗氣,真想就此酣暢淋漓地釋放……

    童鷹感受著屋子裏濃厚的淫靡氣味,使勁用鼻子嗅著用舌頭舔著,他的樣子比夜狼更瘋狂也更狼狽,大叫著:“快啊……快啊……快點上去啊……你到底在等什麽?忘記你心中所有該死的不應該吧,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隻有強暴與被強暴,我告訴你每個人都是肮髒的邪惡的,什麽該死的人之初性本善,那些都是糊弄人的狗屁玩意,能為所欲為的時候為什麽不盡情呢……”

    童鷹的話就像一首催眠曲,讓夜狼完全不想再做任何反抗,撕拉一聲扯破自己的衣服,忽然那塊月季花玉佩深深地映入夜狼的眼睛,那塊玉佩似乎有某種的魔力,讓夜狼始終無法移開自己的眼睛,欲望在燃燒的時候,內心的掙紮與反抗也隨著這塊玉佩的魔力在悄悄升起,它似乎是某種淨化心靈的神器,夜狼終於嚎叫一聲:“不!”

    轟的一聲,空氣好像忽然爆炸了,對的,是爆炸了,這種巨大的摧毀力量來自夜狼的身體,隻見他的身體好像被火焰燃燒著,更可怕的是這股熊熊燃燒的火焰愈來愈激烈,似乎夜狼忽然變成了一個小太陽,蒸發著周圍的一切。

    童鷹驚恐道:“怎麽迴事?這股戰鬥力到底是怎麽迴事?”

    夜狼冷冷的聲音傳來:“我說過,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由於童鷹無法看到夜狼身體的變化,還做不出任何判斷,隻是感覺告訴他這股戰鬥力太過於可怕,簡直比那個男人的戰鬥力還要可怕。童鷹忍不住往後退了退,全身都在哆嗦,驚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可以擁有這麽可怕的……”

    夜狼的身體在這股火焰的包圍下似乎看不清楚,當他睜開雙眼時,那一刻的霸氣和凜然簡直可以令世界為之臣服,他的眼睛居然是黑紅色的,仿佛地獄的無數幽魂都藏在他的眼睛裏,周身開始彌漫著邪惡恐怖的氣息。

    又是轟的一聲,整個屋子都被炸開,童鷹的身體被甩出好遠,這裏仿佛就要發生大地震大雪崩一樣,整個場內似乎找不到一處安全的地方,童鷹簡直連臉部的肌肉都開始劇烈的震動,心裏始終不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

    其實夜狼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

    因為這種麵對生命的阻力忽然間被突破的時候,他進化了,可是進化的程度卻太過於可怕。

    隨著屋子的廢墟被一股巨大的戰鬥力掀起,隻見裏麵緩緩走出一個黑紅色的人影,不,確切點說應該是一頭狼人,他的頭上似乎戴著邪惡的野狼麵罩,嘴角掛著兩隻鋒利修長的狼牙,十指已經完全蛻變成十隻狼爪,一襲猶如地獄戰袍的血紅盔甲披在他充滿獸性的身體上,四周燃燒著地獄之火,整個空間都在夜狼邪惡的氣息下籠罩著,他大吼一聲,驚天動地,山搖地動。

    童鷹這一生還從沒有遇見過這麽強悍的戰鬥力,而且這股戰鬥力也太過邪惡,仿佛死神一般讓人窒息。

    童鷹不敢多想,由於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隻能本能地出擊,鋼刀般的鷹爪似如破竹,閃電般向進化後的夜狼襲來,夜狼黑紅色的瞳孔緩緩綻放,似乎對這種攻擊根本不屑,陰冷一笑,忽然揮動他手中不知道哪裏來的巨大鐮刀,這把鐮刀仿佛傳說中的死神之鐮,隻見從鐮刀處發出一道綺麗無比的黑暗光線,那種光的顏色居然和他的眼睛一樣,也是黑紅相間的,說道:“毀擊!”

    刹那間,童鷹的身體被擊中,那張巨大的翅膀被硬生生擊落,童鷹哎呦一聲疼叫,已經顛倒在地上,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背後又是一道光柱刺過,直接把童鷹的身體灌出一個大窟窿,童鷹的臉上冷汗直流,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可以這樣使用進化體的閃擊招式?”

    原來一般的進化體使用閃擊都是一道光線出擊,利用自身的戰鬥力灌注在武器上,以此遠距離攻擊敵人,可是夜狼這個家夥居然可以一次釋放兩次閃擊,黑紅相間的光線居然分別從前後兩個方向出擊,這實在令人驚歎與恐怖。

    哐啷一聲,那柄死神鐮刀掛在童鷹的脖子間,童鷹清晰地感覺到那柄鐮刀正在釋放的無窮無盡的邪惡氣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然而更令童鷹想象不到的是那柄鐮刀居然是雙鐮,夜狼的左右手都握有一把,中間以鎖鏈相連,那把鐮刀巨大而恐怖,渾身黑紅色,夜狼每走一步中間相連的鎖鏈就會哐啷哐啷的響,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靈鬼叫,要吹熄每一個生命的火焰。

    童鷹感受著這把駭人的武器,忽然想起了什麽,驚恐無比的問道:“為什麽邪神的雙鐮會在你的手上?你這個家夥難道是……”

    夜狼沒有說話,可是童鷹似乎聽到了某種來自地獄的聲音說道:“小小的轉獸體也配知道我的名號?”

    忽然死神之鐮揮動,童鷹的生命結束了。

    緊接著夜狼再次握起手中的死神雙鐮,忽然海浪般的戰鬥力被催動,大喝一聲:“出來吧!憑你的實力還不能瞞過我!”

    毀擊再一次釋放,把整個場內掀得腥風血雨。

    一個優雅的聲音念道:“血祭之八——守護。”

    忽然一層紅色的血罩照在那個聲音的上空,夜狼的毀擊全部被抵擋在外麵,隻見從裏麵走出一個美男子,那人正是上官雪火,妙步輕移間已經來到夜狼的身邊,笑道:“看來你真的是邪神!影神大人果然說的沒有錯,你果然沒有死,隻是尋找到了寄生的身體而已!”

    夜狼並不說話,可是上官雪火也和童鷹一樣分明聽到了某種來自地獄的聲音:“你說的沒有錯!影神上官羽似乎很早就懷疑我沒有死了,那個可怕的男人怎麽會離開國度來到了本土,他到底想幹什麽?作為前任的守護族長,他居然也會背板國度王座,真是令人恥笑!”

    上官雪火並不驚訝,他似乎對這一切都很了解也很釋然,笑道:“邪神的戰鬥力果然令人驚歎,可惜你現在並不處於完全覺醒狀態,我猜想你連一半的覺醒都沒有,我說的對嗎?”

    那個地獄般的聲音再次想起:“小妹妹,我如果處於完全的覺醒狀態,憑你魂化體的區區終結技能就能擋下我的毀擊嘛?”

    上官雪火的臉忽然紅潤無比,又羞又怒,原來邪神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男扮女裝的秘密。隻見上官雪火緩緩撕下那張男人的臉譜,一張令人窒息的美女臉龐慢慢呈現,上官雪火居然真的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絕代的少女,她的臉那麽澄淨那麽透徹,高挺的鼻子彎彎的眉,碧海般的眼睛殷紅的嘴,隻是她的臉上似乎罩著一層冰霜,令人覺得多少覺得這個少女美是美,就是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上官雪火微微一笑,可是她的聲音依然很冷:“沒錯!我是個女孩,我叫上官靈,是影神的妹妹,當然本土的《洞冥軒》一直由我負責,現在你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我也很清楚你的來曆,我想問你肯不肯與我合作?”

    那個地獄般的聲音再次想起:“如果站在這裏的是上官羽,如果他肯跪下來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上官靈並不發怒,繼續道:“如果我告訴你隻有我哥哥才有辦法讓你在短時間內完全覺醒,你願不願意隨我走一趟?”

    那個聲音道:“是嘛?看來上官羽背叛國度的目的和這個很有關係呢?我倒是很想和你合作,可是我邪神有個嗜好一直改不了?”

    上官靈問道:“什麽嗜好?”

    那個聲音狂笑道:“我的嗜好就是做王者,我想上官羽不會同意的,所以你接招吧!”

    話沒有說完,隻見夜狼左右的雙鐮同時舉起,忽然左右手一合並,那兩把鐮刀的刀柄忽然交接在一起,形成一個‘z’字型,大喝一聲:“去死吧!”

    上官靈不該怠慢,急忙念道:“金、木、水、火、土——靈化體——開!”

    那個聲音再次笑道:“小妹妹,不要以為開啟了靈化你就不會死了。認命吧。”

    上官靈感受著這股邪惡的戰鬥力,心裏也忍不住哆嗦,沒有想到邪神的實力居然這麽可怕,這還是一個沒有覺醒的狀態,如果真要完全覺醒了,恐怕自己拚盡全力也難以抵擋他十招啊。

    因此絲毫不敢大意,大怒道:“邪神,你為什麽冥頑不靈,你要你能幫助我哥哥,這天下就是我們的了。”

    邪神冷冷道:“錯!這天下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隨著邪神一陣狂笑,漫天的攻擊向上官靈攻來,上官靈不想久戰,念道:“很好!既然你不想合作,那麽我現在就殺了你,免得你以後礙手礙腳,血祭之九——血神降臨!”

    忽然空氣中到處都是血的氣味,夜狼忽然感覺自己無法移動,抬眼望去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座血池,頭上身體都是血紅色的,隨著上官靈的一聲大喝:“邪神,最後問你一次,肯不肯和我哥哥合作?”

    邪神狂笑不已,再一次喝道:“讓你看看我邪神的力量!”

    忽然夜狼開始慢慢掙脫來自血神的控製,身體慢慢開始抖動,手裏的雙鐮眼看就要再一次高高舉起,可是頭頂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忽然多了一把大紅色的砍刀,那是血神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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