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快一星期,周瑾宇才接到鄭越父親鄭國俊的電話,約好了時間和地點,在杜秘書的陪同下去了茶樓見麵。

    車上杜秘書和周瑾宇說道:“這鄭國俊架子夠大的了,約了他這麽長時才迴話,看來還真是有情緒。”

    周瑾宇笑道:“能把情緒表現出來才好,不然我們也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

    然後又想了想才說道:“鄭國俊的兒子還在纏著真鈺,你記得告訴誌強,明天真鈺單位下午聚餐,下班會比較早讓他不要去晚了。”

    杜秘書答應著,又說道:“鄭國俊要是知道了夏小姐和您的關係,估計會把他兒子調走,也會約束一下。”

    周瑾宇卻道:“不一定,鄭國俊這人,省委早就有人說他有些剛愎自用,阻了不少人的路,也得罪了不少人。他的心思我也明白,無非就是因為馮偉副市長是他的老戰友罷了,心裏是不服氣的。”

    杜秘書說道:“馮市長根本是沒戲的,先不論人際關係,年紀也不合適呀。再說鄭國俊還不至於把公事和他兒子的事情混為一談罷?”

    周瑾宇輕哼了一聲,說道:“他最好不會!公事上他妨礙不了大局,不然倒黴的是他自己。不過,要是他再縱容自己的兒子或是針對我行事,那倒黴的就是他們父子兩個了!你明天看看行程,要是能把下午3點之後的時間都空出來最好,我去接真鈺。”

    杜秘書晃了下神,剛才不是還讓自己和誌強說明天早點去接夏真鈺嗎?這會兒就變了啊,周市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前後矛盾了啊?算了,還是按照最後的指令辦吧!

    進了茶樓包間兒,鄭國俊還沒來,杜秘書點了壺茶就陪周瑾宇坐下等鄭國俊。鄭國俊遲到了近20分鍾才到,進來後笑著說道:“周市長,真是不好意思,有個稿子要趕出來,讓您久等了。”

    周瑾宇站了起來,請鄭國俊坐下,也跟著笑道:“鄭處長太客氣了,工作為重。”

    鄭國俊坐下後,特意看了看杜秘書,然後才又和周瑾宇聊起來:“周市長找我是不是因為市長提名的事情?這個事情省委領導都是認同的,周市長您還真是沒必要如此擔心。”

    周瑾宇笑了兩聲,說道:“這個我是不擔心的,不過也要考慮其他同誌的情緒,細節方麵也是很重要的。鄭處長,我們今天就把話敞開了說吧,你心裏怎麽想的我多少也明白些,不過既然組織上已經決定的事情,想憑個人力量力挽狂瀾是不是有些不現實呢?我倒不是想

    幹涉什麽,不過是想鄭處長還是旁觀為好。”

    鄭國俊在聽完周瑾宇的話後,臉色有些不太好,但更多的是不服氣,喝了口茶才說道:“周市長的意思我已經聽得很明白了,可是公事公辦是我鄭國俊一貫的作風,就是真有什麽出入也不是我這個小小的處長能幹涉的,周市長也要理解。”

    周瑾宇冷笑了一下,這是真要對著幹了?於是話鋒一轉又說道:“其實,今天找鄭處長來主要不是為談公事,而是有件私事,還希望鄭處長能夠好好處理。”

    鄭國俊立即把目光調向了杜秘書,然後對著杜秘書說道:“今天看杜秘書長跟著過來,我已經想到了,周市長說的恐怕是我那不成氣的兒子和杜秘書長親戚的事情吧?”

    還沒等周瑾宇說話,鄭國俊又說道:“這件事情,我也聽張主任說過了,雖然我是不太喜歡女方比男方年紀大,但杜秘書長您也知道,現在的孩子真不好管教,哪像我們那個時候家裏說什麽就是什麽。為這個事兒,我也打了他、罵了他,可這小子就不聽。依我看不如這樣,先讓他們相處著,憑他們自己鬧去,等過了這個勁兒就好了,到時我們再想辦法也不遲,我知道您也是不願意的,我們的想法也是一致的,但還是不要太著急的好。”

    杜秘書看了周瑾宇一眼,才笑著說道:“哎,鄭處長真是客氣了,不過呢這裏有個緣故,夏小姐不過是借著我的這個虛名兒罷了,還真沒什麽親戚關係。這也是信得過您,今天才在這裏和您說的,這小夏姐嘛……”說到這裏就對用下巴往周瑾宇的方向點了點。

    鄭國俊一看杜秘書的這個示意,腦袋裏“嗡”的一聲,心想不是吧,那個姓夏的女人是周瑾宇的人?雖這樣想,但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往周瑾宇的方向看了過去。

    周瑾宇很放鬆的看著鄭國俊,笑道:“鄭處長,夏真鈺是我周瑾宇的媳婦兒,你就是再難,是不是也要管教下你家公子的言行呢?”

    鄭國俊神色變幻不定,最後才低聲說道:“我明白了,這件事是我教子無方,還請周市長不要和他這麽個小孩子一般見識。”

    周瑾宇的臉色卻突然沉了下來,說道:“我和不和他一般見識,還要看你們父子的行動,公事上我不在乎你鄭國俊如何。可是這件事,你最好掌握好尺度,我的女人被人這麽騷擾,要不是看在你鄭處長的麵子上,後果你是知道的!”

    鄭國俊知道周瑾宇不是危言聳聽,自己官職不高,但這裏麵的事情他還是清楚的,周家軍

    政兩方麵的關係都很深。他也聽說過某軍區的一個師長很容易就讓一個人憑空消失了,雖然他知道周瑾宇不會過激行事,可要是真讓他兒子缺條胳膊少兒腿兒什麽的,那也不行啊!

    鄭國俊想到這兒便站了起來,對周瑾宇說道:“周市長,您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我會想辦法的,不過我家那小子脾氣倔,要是真有什麽得罪的地方,我先在這裏給您道個歉,也請您手下留情,給我點兒時間。”

    周瑾宇仍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說道:“鄭長處這話就嚴重了,小孩子嘛,總有頭腦發熱的時候,不過眼光不錯,要是腦子再能明白點兒就好了。今天就談到這吧,我也再說最後一句,於公,我不會幹涉你,但不代表別人可以隨意擺弄我周瑾宇;於私,我周瑾宇的媳婦兒誰要是起不了不該有的心思,我再留情麵也有是有限的!”

    說完便率先起身大步離開了包間兒,杜秘書跟著出去前,對鄭國俊說道:“鄭處長,你要好自為之啊,為別人做嫁衣也要看值不值得。再有,你家公子還真是要看緊些,我跟著周市長這麽些年,脾氣還是了解一點的,這個夏真鈺真的是碰不得,那是周市長的心頭肉兒!言盡於此,我先走了。”然後就緊追著周瑾宇去了。

    鄭國俊臉色鐵青的進了家門,看見妻子正看報紙呢,就問道:“鄭越呢?”

    鄭國俊的妻子抬起頭說道:“在自己房間裏呢,你找他做什麽?”

    鄭國俊語氣十分不好的說道:“你趕緊去把他給我叫出來,我早晚得讓他死氣!”

    鄭國俊的妻子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隻能去叫鄭越出來。

    鄭越見了父親,隨意的說道:“爸,你找我?媽,明天你的車借我開吧,我那輛太丟人了,都被別人笑話!”

    沒等妻子說話,鄭國俊抬腿就給了鄭越一腳,氣道:“你還要開好車?是不是想著去追女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身份,毛都沒長齊就玩闊少爺那一套,你老子我供不起你!還有,你也不用去上班了,我會給你調個地方,你給我安分的準備考試,其他的趁早兒收了心思!”

    鄭越被鄭國俊這腳踹得差點摔倒,再一聽父親話當場就炸毛兒了,大聲說道:“我追女人怎麽了?她又沒結婚我為什麽不能追,你把我調走我就不能去找她了?真是可笑!”

    鄭國俊被氣得不輕,拿起旁邊的報紙卷了卷就往鄭越的頭上抽,罵道:“你個王八糕子,就這麽和你老子說話?你在外麵裝公子哥兒耍威風,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夠不夠得上人家的身份!”

    在旁邊看著的鄭國俊的妻子,急忙擋在兩人中間,說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好好說啊,你這麽打他能解決問題嗎?別打了,快住手!”

    鄭國俊累得直喘,扔了報紙,指著鄭越說道:“你問問你的好兒子,在外麵都惹什麽事非了,我辛苦一輩子掙來的東西都要毀在這兔崽子手裏了!”

    鄭越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發疼的臉,不滿的說道:“我做什麽了?我不就是喜歡上一個比我大5歲的女人嗎?至於像你說的那麽誇張嗎?”

    鄭國俊的妻子一聽,也有些生氣:“鄭越,你這孩子也太沒原則了,你什麽身份怎麽就去招惹那麽大歲數的女人呢?是不是房產局裏的,她是不是主動貼上你的?”

    鄭國俊打斷妻子的話,說道:“你快住口吧!還好意思說什麽身份,我是什麽身份?我就是一個處長而已,你問他惹到什麽了?”

    鄭越見父親這樣兒,心裏有些沒數了,說道:“爸,難道夏真鈺家世真那麽特殊嗎?那也不影響我和她處朋友啊!”

    鄭國俊想了想,這兒子不靠譜不能和他多說,於是說道:“別的我不想多說,我隻告訴你以後離那女人遠點兒。不然你老子丟官事小,怕的是你自己到時傷了殘了後悔一輩子!”

    鄭國俊的妻子一下子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問道:“鄭越,你到底惹到什麽人了?你聽你爸的行不行,你爸都這麽說了,到時真要出什麽了事兒,你讓媽媽可怎麽活啊!”

    鄭越想父親是不是有些誇張了,難道夏真鈺還有黑社會背景啊?再說現在社會也不允許存黑社會存在啊。

    鄭國俊看鄭越站在那兒不說話,心想自己還真是教育失敗,太慣著這孩子了,自己也不能24小時看著他,就是把他調走了,要是不死心也一樣能找迴去,隻期望周瑾宇能看在自己的麵上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難而退就好。

    這邊周瑾宇迴了家,見夏真鈺正看電視呢,於是換了衣服也坐了過去,說道:“明天你們聚餐幾點結束,我去接你。”

    夏真鈺放下手裏的薯片,說道:“12點半開始,3點鍾估計怎麽也能結束了,你要接我啊?”

    周瑾宇說道:“嗯,我讓杜秘書把2點之後的行程都取消了,你看到時你想去哪我帶你去。”

    夏真鈺轉過頭又去看電視,隨意的說道:“去超市,到時你在車裏等我,我盡量快點兒出來。”

    周瑾宇扳過夏真鈺的腦袋麵向自己,笑道:“你就不能換個地方?要不去商場,我帶著太陽鏡,別人認不出的。”

    夏真鈺說道:“哪有在商場裏戴太陽鏡的,別人想不注意你都難了。我就去超市,別的什麽地方也不去,衣服都有那麽多了不買了。”

    周瑾宇把夏真鈺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坐著,低聲笑道:“這麽乖呢,叔叔抱著你看電視。”

    夏真鈺沒搭理他,舒服的靠在周瑾宇的胸前繼續看電視,可沒一會兒周瑾宇的手就從她睡衣下麵伸了進去,把沉甸甸的一團兒握在手裏把玩,還不時的用掌心摩擦著頂端。

    夏真鈺沒心情看電視了,扶著周瑾宇另一隻探進自己內\褲的手,說道:“你不能老實呆會兒啊?還有,那藥你什麽時候帶迴來?”

    周瑾宇調了下夏真鈺的位置,讓她側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繼續揉\按著夏真鈺兩\腿之間的濕潤,另一隻手解開夏真鈺的睡衣,然後半環著她的後背,說道:“明天就拿迴來,心肝兒先讓叔叔吸會兒。”說完就俯下腦袋張口咬住一團柔軟在嘴裏含\吮。

    夏真鈺被周瑾宇揉\搓了好一陣,終是在周瑾宇的手中顫抖著軟了身子,周瑾宇也仍是抓著夏真鈺的小手舒解了自己,然後就摟著夏真鈺迴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夏真鈺聚餐時看時間差不多了就給周瑾宇打了電話,讓他來接自己。等周瑾宇到了那個路口時,自己就和旁邊的同事說了一聲離開了。

    坐進車裏,周瑾宇把一個小瓶給了夏真鈺:“這是藥,你收好吧。”

    夏真鈺接過藥放在包裏後,說道:“去廣興街的那家超市,我還要給我爸媽買點東西送過去。”

    周瑾宇笑著說好,發動車子去了那家超市。

    到了地方,把車停好,夏真鈺說道:“你還是找個不顯眼的地方坐著等吧,在車裏也不好受。”

    周瑾宇說道:“沒事兒,你去吧。我正好也要打幾個電話,估計時間也不能短,我在這兒看著,等你出來時幫你拎東西。”

    夏真鈺笑了笑就下了車往超市大門走去,誰知剛走到半路就被人從後麵摟住雙肩,嚇得她趕緊轉身往後退。

    鄭越看夏真鈺轉過身,雙手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低頭笑道:“真鈺,你也半路跑了啊,真巧我來接我媽,你還沒買東西吧?我陪你,我媽正和朋友聊天呢!”

    夏真鈺推開鄭越的手

    ,說道:“你別動手動腳的,我和你沒熟到那個地步,有人接我,你去忙你的吧。”

    鄭越皺起眉,問道:“真鈺,你到底怎麽想的,是你讓人去找我爸的嗎?還想把我調走,你真的這麽不喜歡我嗎?還有我爸他……”

    夏真鈺也有些生氣了,鄭越這樣已經讓她很不耐煩了,但還沒等她說話,就已經有人笑著說道:“她不喜歡你不是明擺著的嗎?”

    周瑾宇雖然笑著,但眼裏卻一點笑意也沒有,拉過夏真鈺摟在自己身前,淡定的看著鄭越。

    鄭越則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應該說是看著周瑾宇,半天才有些結巴的說道:“周、周市長。”

    周瑾宇挑了下眉說道:“我以為做了這麽多事情後,你能明白些事理,沒想到鄭處長還真是教子無能!你是仗著你父親的勢力,還是覺得你自己隻憑著青春熱血就能挖我的牆角、纏著我的女人?”

    鄭越的臉一下子脹得通紅,眼睛直視著前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真鈺怕出什麽事情,有些擔憂的拽了下周瑾宇,周瑾宇拍拍她示意不用擔心,然後繼續說道:“你父親已經和你談過了吧?看來是沒什麽效果,我隻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麽聽從你父親的安排,要麽你繼續天真下去,到時不要說你沒做公子哥兒的機會,恐怕就是想出賣苦力賺錢你都不夠資格!”

    接著對夏真鈺說道:“媳婦兒,咱今天先不買了。”說完摟著夏真鈺就走了。

    鄭越呆站在那兒看著兩人離去,原來父親說得是真的,自己根本沒資格追夏真鈺,他還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在夏真鈺麵前有著巨大優勢。原來不隻是自己,就是父親也隨時會在這場選錯邊的政治鬥爭中被犧牲掉,父親這兩天愁眉不展,是不是也是受自己的牽連呢?

    夏真鈺竟是周瑾宇的女人,難怪會有私家車接送,難怪她平時吃的用的都是高檔貨,難怪她誰也看不上!鄭越笑著自己的無知,他剛才想問夏真鈺自己父親年後會被調離一處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現在看來什麽都不用問了,父親站錯了隊伍,而自己則是幫著雪上加霜!

    鄭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做了決定,還是出國吧。這次自己惹的麻煩太大了,父親也沒了以前的風光,自己也應該考慮將來的出路了!

    夏真鈺偷偷的看著周瑾宇,見他還是沒什麽表情,心裏也沒了底。今天這事兒也不能怨她啊,她怎麽知道鄭越會突然衝出來摟住自己,這可真是倒黴!

    兩人迴雅風進了屋子,周瑾宇直接坐在沙發上,一看就是生悶氣的樣子。夏真鈺也換了衣服,從臥室出來坐到周瑾宇的旁邊,小聲說道:“你生氣啦?”

    周瑾宇看了夏真鈺沒吱聲兒,夏真鈺又說道:“那個,我真不知道他也會去超市,你什麽氣呢?再說,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知道是知道,知道和看到是一迴事兒嗎?周瑾宇確實挺生氣,在車裏看見那小子摟上夏真鈺,他真想讓人把那雙手剁下來!然後又聯想夏真鈺在單位時、在他看不到的時候,這小子還不一定做過什麽呢,這心裏的火兒根本就壓不住!

    夏真鈺抱著周瑾宇的胳膊搖了搖,說道:“別生氣啦,是我錯了還行不嗎?”

    周瑾宇沒好氣的說道:“你替他認什麽錯兒?還真是不避嫌啊!”

    夏真鈺被堵得沒話說,隻能放開手坐在旁邊也不說話了。

    周瑾宇也不搭理夏真鈺,直接迴臥室去休息了。

    夏真鈺有些委屈,她知道周瑾宇生氣,可她真不明白他到底在氣什麽,和他道歉還陰陽怪氣兒的說了這麽一句。唉,真是傷腦筋,她可沒哄過男人啊!

    夏真鈺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直到天黑了下來周瑾宇也沒出來,看來這迴是真生氣了。

    夏真鈺輕手輕腳的開了臥室的門,看周瑾宇還躺在床上,感覺像是睡得很熟,於是就走了過去,結果剛到走床邊兒周瑾宇“唿啦”一下子坐了起來,倒把她嚇得差點叫出來。

    周瑾宇看著夏真鈺說道:“幹嗎鬼鬼祟祟的?”

    夏真鈺拍著胸口說道:“嚇死了我!我就是進來看看,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周瑾宇悶聲說道:“有你這些事兒,我還能睡著?你說我怎麽能放心,我還能怎麽看著你?”

    夏真鈺感覺周瑾宇這迴真是氣得不輕,於是柔聲說道:“我以後肯定不和其他男人多說話了,但這次真不怨我呀!那我再寫個保證書?要不,我寫個檢討書,行嗎?”

    周瑾宇聽了這話也沒有軟化的跡象,隻是又躺迴床上,拿棉被直接把自己從頭到腳的蒙上了。

    夏真鈺看著周瑾宇稚氣的動作既無奈又好笑,剛才在鄭越麵前還挺男人的,怎麽一迴來就開始耍小孩子脾氣呢。

    想想晚飯還沒吃呢,於是就去了廚房去看看能做些什麽吃的,她也隻能煮方麵便了,從冰箱裏拿出火腿準備切片放在麵裏。

    周瑾宇這時進來了,拿過刀動作利落的切著火腿,然後開始點火煮麵,等麵好了直接端到夏真鈺麵前,說道:“你會用刀嗎?別切了手我還要帶你去醫院!”說完就又迴臥室去了。

    夏真鈺看著眼前的麵,盛了一碗端去了臥室,把麵放在桌子上,掀開被子說道:“你也吃點兒吧。”

    周瑾宇不看夏真鈺,隻說道:“不吃,你自己吃吧。”

    夏真鈺有些著急的說道:“你到底怎麽了?你和我說說,要不我也跟著上火。”

    周瑾宇轉過頭看著夏真鈺,歎了口氣說道:“我真沒什麽事兒,就是一想今天他摟住你的情景就想得多了點。你先去吃飯吧,我過兩天就好了。”

    還要過兩才能好?夏真鈺無力的想著,周瑾宇真是難得發迴脾氣,而且還這麽執拗,他這麽忙,還為這點小事傷神可不好。

    於是夏真鈺哄道:“都怪我沒及時躲開,你別氣了,吃點東西吧。要不你罰我好了,你說什麽我都聽,還不行麽?”

    周瑾宇掃視了夏真鈺一眼,隨口說道:“我要是讓你親我呢?親我那兒,你也能做?”

    夏真鈺聽完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才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你吃飯吧,不過你得洗幹淨。”

    周瑾宇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兩眼像是餓狼見肉般的盯著夏真鈺,用激動得直發抖的聲音說道:“媳婦兒,我剛才沒聽錯吧,啊?”

    夏真鈺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周瑾宇就差狼嚎了,翻身起床拿起碗也不怕燙的極其迅速的吃了麵,然後脫了個清光直接跑進了浴室。

    夏真鈺有些傻眼的看著周瑾宇一連串的動作,再聽浴室裏麵周瑾宇愉快的哼著歌,她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周瑾宇騙了。

    可是答應了就是答應了,夏真鈺在床邊兒坐著,一想到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就緊張得不行。

    沒多大一會兒功夫,周瑾宇就出來了,直接坐在床上曖昧的說道:“媳婦兒,我都洗好了,那裏洗得特別仔細。”

    夏真鈺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身上了床就跪坐在了周瑾宇兩腿之間,她是第一次這麽仔細的看男人的這個器官,樣子還真難看。

    周瑾宇被夏真鈺這麽看著就已經興\奮得不行了,伸手輕輕撫摸著夏真鈺的臉,說道:“乖寶兒,不怕啊,你先親親它。”

    夏真鈺當然知道親是沒用的,她也看過那種片子,可看過和實際操

    作可不一樣。於是又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慢慢的俯下了自己的身子。

    她用手扶著周瑾宇的根\部,閉上眼睛張開嘴含zhu了頂端的一部分,周瑾宇抽著氣扶著夏真鈺的頭,急促的說道:“乖寶寶,做得很好。用舌頭,嘶!好乖!心肝兒,動一動,手也跟著動!”

    夏真鈺手口並用的按照周瑾宇的指示動作著,舌頭無意間不停的碰觸著周瑾宇最敏感的頂端。周瑾宇熱血沸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看著夏真鈺盡力張開小口不停的含zhe自己來迴動的樣子,終於再也挺不住了。

    他一下起直起身跪在床上,雙手捧著夏真鈺的腦袋開始主動進攻,夏真鈺被周瑾宇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唿吸一窒,然後隻能被動的接受周瑾宇的急切。

    夏真鈺感覺周瑾宇已經頂到自己的喉嚨了,弄得她直嘔,可是任憑她如何推拒,周瑾宇仍像是發了瘋般的不停的聳dong著tun和腰,她隻能悶著聲“唔唔”的發出抗議。

    周瑾宇已經神魂顛倒了,夏真鈺唇舌間的溫暖讓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他按著夏真鈺後腦大幅度急速的又抽dong了十幾下,就感到脊椎一陣酥麻,便再也抵抗不了那種□的感覺,壓抑的低吼一聲,卻根本來不及退出來就釋放了。

    夏真鈺被迫吞咽了一些,迅速推開周瑾宇,然後含著淚等著反胃的感覺過去。

    周瑾宇在極致的快\感過去後,低頭看著夏真鈺眼淚汪汪的坐在那兒,不停的撫著胸口,嘴角還掛著他的痕跡,身上也蹭了不少。心瞬間軟了,他從沒覺得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麽掛心、能讓他這麽想疼到骨子裏去。

    周瑾宇拿紙巾給夏真鈺擦幹淨,摟著她躺下,哄道:“寶貝兒受委屈了,是我不好,下次肯定控製住自己。”

    還有下次?夏真鈺閉著眼睛不說話,就讓周瑾宇自己做春秋大夢去吧。

    這時,周瑾宇又吃吃的笑了起來,手又去揉\搓著夏真鈺的胸,說道:“心肝兒,叔叔總說喂你好吃的,這迴可真是給你吃了。我的寶兒,你說你怎麽就這麽招人稀罕呢!”

    夏真鈺一句話也不想說,喉嚨還沒緩過來呢,任憑周瑾宇吃著自己的豆腐,然後有些疲憊的睡著了。

    周瑾宇笑著看了一會兒夏真鈺熟睡麵龐,親了又親,手也沒離開就這麽摟著夏真鈺睡了。

    時間過得很快,還有十多天就到要春節了,周瑾宇給了夏真鈺一堆的購物卡,夏真鈺看著超市的購物卡直樂,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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