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昨天,秦悅本是想好好教訓唐凡,結果在經過比鬥後秦悅才發現對手進步的是如此快,奈何自己鬥不過他,所以臨時想用那玩意整治唐凡讓其出糗。


    然而誰會意料到唐凡其實早就知道了他們的陰謀,於是及時躲避開那藥物,意外的是淩紫軒卻自己飛來中了藥物。


    淩紫軒冷眼看著這幾名藍衣弟子,怒色道:“你們幾個給我滾!”


    幾名藍衣弟子本想反駁,但淩紫軒的本事他們都知道,而且她在仙塵峰的威望很大,哪裏敢反擊她的話。幾名藍衣弟子轉身看一眼秦悅,臉上都露出一副無助表情後紛紛逃開。


    見這些弟子跑了,秦悅心裏一慌,對著淩紫軒赫然道:“你什麽意思,我沒有惹你,你想幹嘛?”


    淩紫軒沒有說話,而是低頭手撫著豎立的紅色木琴。


    眼看淩紫軒要動手樣子,秦悅真心慌了,急忙念道:“我爹是丞相,你敢!”


    “笑話,本女子照樣不放在眼裏。”淩紫軒冷柔一聲,手指一撥。夜色下,一道玄音狂煞七彩光影一齊射向秦悅。


    “師傅,救命啦。”〖10,秦悅撕裂的叫喊了聲,恐怕……


    第二日。


    天微微亮,唐凡用一塊很大的黑布將“輪迴”給包了起來,隻留劍柄露出在外,神劍的全部麵目完全已看不清。


    他將“輪迴”背負在後身,玉笛扣在腰間,《君子逍遙》及《玄音訣》揣入懷中,手中拿著清風送給他的那本大書向外麵走去。


    來到禁地,唐凡尋了好久不見昔影身影,隻好將師傅的那本大書藏於禁地安全處,經過昨夜思考,他決定以後白天在外麵練武,晚上便來這裏參悟這本大書。


    今天向往日一樣,唐凡繼續挑他的水砍他的竹,現在的他嚐試著不在用擔子,而是用雙手提桶,砍刀也不在刀了,而是用之前那把普通劍來砍竹子。


    打滿水,他雙手提著水桶往山頂去。途中,唐凡偶然聽得幾個弟子的議論聲,待仔細一聽,卻是得到這樣的消息。


    “聽說這屆新來的一個弟子叫秦悅的昨夜好像被淩紫軒給——”


    “給什麽呀,師兄,你就快快說吧。”旁邊一個小弟子忍不住問道。


    “據說被淩紫軒給修理了,打得口吐鮮血,現在吃不能吃睡不能睡,就連躺著都叫著痛呢,反正就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有受傷。”


    “嘖嘖!”唐凡歎息了聲,這個消息當真是個好消息啊,淩紫軒的確夠冰冷,這個冷冰冰的美人兒的冷柔簡直已經冷到人的骨氣裏去,太令人喜歡了。


    那名弟子在道:“若不是聖雪樓的閣主及時出現製止,恐怕秦悅至少要缺胳膊少腿呢!”


    “哈,活該,敢惹我們心目中的冰冷美人,那就是他找死!”一位眉清目秀的弟子又接道。


    “就是,肯定是他想對紫軒姑娘圖謀不軌,所以才被她修理。哼,下次遇到那廝,定要好好給他幾腳。”


    當聽完後麵的話,唐凡先是一喜的臉色轉而變成一驚,他不敢在聽下去了,偷偷轉身撒腿就跑,一溜煙消失在這幾個弟子後麵。倘若要是讓這些弟子知道自己曾經兩次抱了她的話,恐怕不被他們的吐沫以及漫天飛劍給淹沒才怪。


    不過這樣也好,紫軒姑娘這次教訓了那小子,以為他是丞相之子又如何,冷美人照樣收拾他,叫他以後還敢猖狂,這不正和我意,哈哈。


    東廚飯堂,唐凡提著水桶從大廳門前準備走過,見許苗在櫃台前依舊撥弄著她的金算盤,老大及老八等人各職其位,並且大廳裏麵坐滿都是弟子。


    望得此景,唐凡傻傻一笑,既然他們都忙就不打擾了,便悄悄地走了過去。


    後院,唐凡將水桶裏的水倒入水缸,然後偷偷走進廚房門口瞄一眼這兩個女子,月兒、小舞在裏頭忙得不可開交,看她們也忙,他也沒進去幫忙,而是轉身離開了。


    竹林峰。


    來到砍竹地方,唐凡吐了吐兩口吐沫在手心,當他正要準備拿劍砍竹時,這個時候從竹林上麵傳來了一蒼勁的老道聲音:“師侄!”


    聽聲音從竹林上麵位置傳來,莫非是玄英的師傅穀月真人,果真是高人啊?


    唐凡放下手中的活兒快步向竹林內跑去,不多一會,來到了那個曾有故事的小木屋前。看得麵前此情此景,唐凡想起自己剛剛才上山第一課就與秦悅在這裏打了一架,如今想來,不覺令他啞然一笑。


    “居然來了,何不進來!”木屋裏麵傳來穀月真人的聲音。


    “來了。”唐凡急忙答應一聲。


    對於這種隱居高人的話語,唐凡已是見怪不怪,早已形成了一種免疫力,千篇一律也不換句台詞。


    他推門而入正色叫道:“穀月真人!”


    “嗯。”穀月真人端坐在床鋪之上閉目道:“聽玄英說,師侄可是奪得了這次比武的彩頭。”


    唐凡嘿嘿一笑,哪裏,弟子隻不過僥幸罷了。


    “師侄莫謙虛,沒想到短短數月你竟有如此造化,他日必定不凡。”


    穀月真人言重了,弟子不才,哪裏算什麽不凡之人。


    “哈哈。”穀月睜開雙眼笑道:“居然師侄已來,反正眼下無事,何不與我談論一下大道呢。”


    “這個……?”


    還好之前在藏經閣打掃時看了不少的書籍,眼下剛好可以派上用場,雖然自己懂的不是太多,但總不能壞了穀月真人的雅興。唐凡行了一禮笑念道:“既然穀月真人說了,那弟子就恭敬不如從命。”


    半個時辰過去,唐凡與穀月真人談論了一些大道後這才返迴到竹林峰,來到砍竹地方。


    “呸呸——”唐凡再次拿起劍準備要砍竹時,竹林內,隱隱約約隻見兩個身影向他所在方向走來。


    這家夥停下手中的活兒,抬眼一瞧,不正是端木詩函與淩紫軒那倆妞。咦,太陽打西邊升起啦,這兩個美女咋會來我這?


    竹林中,兩道倩影幽幽而來,前麵那個女子作步很快,一看就是那種較為活潑可愛的女孩。後麵的哪位女子,她姍姍蓮步,步伐不快不慢,尤其是她的一雙冷絕雙眸,如同她的眼眸和步伐一樣,冰冷之極。


    等兩個女子快要挨近,男子連忙行了一禮道:“在下見過兩位仙子姐姐——哎呀,疼!”


    端木詩函一步跨到唐凡身前,迅速伸出小掌兒捏住他的耳朵嗔罵道:“叫你亂說話,亂說話!”


    “姑奶奶,饒命啊!”


    看著麵前二位美人兒,唐凡本想喜言幾句,但還沒等他出口時,這家夥腦海中這才又想起剛才聽到關於秦悅之事,心裏不由得有些懼怕。他可是不敢得罪麵前這位冷美人,萬一惹怒了她被這妞打的半身不遂那就真的玩完了。


    於是唐凡趕緊站直腰杆一臉正色說道:“不知紫軒姑娘、端木小姐找在下有何事!”


    見唐凡如此說,兩個女子相視一望,臉色同時露出驚異之色。“這人還真是琢磨不透,一會正經一會又不正經,還真是難對付。”


    端木詩函淡淡念道:“唐凡,師傅讓我來監督你有沒有偷懶練笛,還有就是!”當端木詩函說到這裏,目光突然看向淩紫軒。


    一旁,淩紫軒低頭不說話,她臉色呈現出微微羞澀,看樣子像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這倆美人又想玩什麽呀,搞得神神秘秘的,莫不是又想作弄我!唐凡看著她倆問道:“端木詩函,還有什麽呀。”


    “唐凡,師傅說要你和紫軒姐姐配合彈奏,你吹笛,紫軒姐姐彈琴。”


    “喔,原來是這樣!”這家夥臉色一喜,他可是求之不得啊。


    唐凡點點頭,接話道:“這樣也好,想必席菁閣主這樣做自有她的用意,應該是想讓笛子與琴合奏,然後發揮出它最大厲害處,席閣主真是用心良苦啊。”


    淩紫軒低頭咬著嘴唇,默默點頭,顯然是對唐凡說的話表示讚同之意。


    端木詩函見這人一副壞人樣,心裏無端端就有氣兒,小嘴兒一嘟,氣鼓鼓的看著這個男子哼道:“你們都有事做,就我一個人閑著。”


    “詩函妹妹,要不你來跳舞,如何!”淩紫軒淡淡接了句。


    “噢,她還會跳舞!”唐凡疑惑的目光扭向端木詩函,道:“我怎麽不知道?”


    “不要啦,羞死人了。”端木詩函俏臉兒忽然一羞,臉頰緋紅一片,嬌軀微微搖晃,竟是作出一副害羞之態。


    “紫軒姑娘,那我們開始吧。”唐凡急忙說道。


    “嗯。”


    端木詩函見這家夥答應的爽快,肯定不是在想練武的事,定然是想其他壞事去了。於是趕緊念道:“紫軒姐姐,上次你彈奏哪個《魂曲舞靈》好厲害哦,人家還想聽聽呢。”


    我汗,這丫頭真是那壺不開提哪壺,想起上次那般情景,她居然要求彈奏這個,恐怕自己不被淩紫軒震飛到五裏外才怪。


    唐凡膽怯的後退幾步,嘴巴張成圓形,搖搖頭道:“那個——不用合奏了,我還有事,告辭!”


    端木詩函瞧他這番害怕模樣,櫻桃小口偷偷一笑,玉足一邁準備上前逮住他,剛踏出一步後就看見前方地上放著某樣東西?她指著躺臥在地上的某黑布包裹的東西問道:“那是什麽呀?”


    眼看端木詩函要走進輪迴,唐凡想也不想,立即一個縱身撲到那黑布上麵,雙手緊抱輪迴念道:“這是我祖傳的寶貝,不能看!”


    “真小氣,一快破鐵,本大小姐才不稀罕看。”


    “端木詩函,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誰看誰是小狗。”


    “你——!”


    端木詩函被氣得咬牙切齒一陣,雙手叉著腰,露出一副俏臉兒氣極模樣,不過這俏樣兒倒真是好看之極。她雙足跺著地麵,轉身拉著淩紫軒衣袖念道:“紫軒姐姐,快快彈奏《魂曲舞靈》,把這討厭的家夥吹得遠遠的。”


    “恩。”淩紫軒點點頭嫣然一笑,手指一撥琴弦。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在淩紫軒動指那一秒,唐凡見氣場不對那叫一個聰明啊。這家夥抱起輪迴扭頭就跑,口中大喊:“兩位仙子姐姐,饒命呐!”


    時間匆匆,就像他們三人一樣追逐著、打鬧著,也許就在眨眼之間,一切走的好快,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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