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望著鐵板,唐子墨疑惑道:“沒事幹嘛弄怎麽大的鎖,擋著不讓人上去。”


    當他正要近距離靠近鐵板時,“呲”一聲怪叫響聲再次從頭頂的鐵板位置傳來。


    厄!!


    唐子墨一驚,本想在跑,不過又想想這其中古怪便又站住腳跟。


    “嘶、嘶、唿——”隱隱約約從上方發出輕微的怪叫聲。


    上麵莫不是有什麽東西在響,可是又看不到。


    “嚓嚓嚓嚓——”鐵板裏麵的那聲音越來越快,似乎像是在撕裂什麽東西一樣。


    聽得樓上異常,出於好奇唐子墨抬頭看鐵板,看著看著剛好發現鐵板與木板之間留有一條小小的縫隙。瞧見有縫隙,他也沒多想其他,將眼睛靠近縫隙準備向裏麵偷瞄是什麽。


    就在唐子墨仔細一瞧細縫裏麵,瞬間大腦一懵,整個人進入虛驚狀態。


    一隻有著狐狸一樣的眼睛,蜥蜴長形帶鱗的身體,像是鋒利虎爪的爪子東西正張裂著嘴巴。


    那獸物嘴中流出綠色的液體,露出尖利的牙齒,作出一副兇煞狀。


    ⊥↙,“什麽玩意?”透著門縫瞄著那怪獸東西,唐子墨整個人看驚呆了,眼珠睜得極大,雞皮疙瘩都被嚇了出來,心窩一陣驚恐。


    怪物個頭不大跟貓體積差不多,身體盤旋在一個丹爐旁邊,揚起帶著一對菱角的頭,眼珠射出怪異的神色,全身一道道鱗片閃耀著淡藍色光澤,長長的尾巴卷翹起,加上一排鋒利的尖牙,似在發怒著。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卻把這個異界來的家夥給嚇了個半死,瞄著那醜陋而又兇煞的四不像東西,真叫人一陣惡心。唐子墨身體不覺顫動了下,口中輕微哼了聲——呃!


    突然,那怪獸猛然抬頭望向鐵板位置,也許是聽見異常“嗖”的一閃,怪獸似爬非爬似跑非跑向鐵板位置快速飛來。


    見狀,唐子墨急忙向後退了半步,離開縫隙。


    那家夥速度在是敏捷,可是擋在唐子墨麵前的是一塊鐵板啊,而且縫隙就指頭那麽大。實事證明怪物根本過不來,隻聽得裏麵傳出陣陣怪叫。


    聽得叫聲,唐子墨再次瞄向細縫,裏麵那怪獸東西並未跑到鐵板位置,而是隔著好遠一段距離不停嘶叫,眼珠死死的盯住鐵板縫隙看。


    “咦,怪獸好像被什麽東西紮住了身體,在丹爐上空有幾道光芒照耀著怪獸,想必是被某種咒語困住了。”


    見怪獸不能動彈,唐子墨心裏害怕減少了幾分,於是對著縫隙“噓噓”了兩聲,試試怪獸的反應。


    聽得聲響,怪獸瞪大兩隻兇煞的眼珠子看著鐵板,忽然張開惡心的嘴巴並露出尖尖牙齒,“唿”的一下從嘴巴裏噴出液體,液體直往鐵板位置射來。


    見得這一幕,唐子墨趕緊往梯子一跳,準備躲開那液體。由於閃躲的太快,衣衫一不小心被梯子的拐角給掛到,嘩啦一聲,紫衣長衫被劃破出一條長長的口子。


    “哎呀,我心愛的衣衫!”


    這時候上麵那家夥接著又發出一陣陣怪叫,“蛤唿、蛤唿——”


    聽的怪獸像是發瘋似的亂叫,唐子墨心頭驚慌,哪裏還有時間管什麽衣衫破不破,心裏自是害怕要死,二話不說轉身衝出丹房把門一關,像陣風似的隻顧往前奔逃。


    他哪裏見過如此怪物,本來那東西麵貌就已經令人惡心,再加一噴毒液,能不害怕嗎。


    黑夜中,唐子墨急匆匆的亂跑著,尚未等他跑出數百步,在前麵房簷某個轉彎口便撞上幾道身影。


    “啊、哎喲——”


    在一個漆黑的十字轉彎路口位置,同時發出數道叫聲,隻見四個身影躺在一邊,而唐子墨一個人睡倒在一邊。


    最先起來的一人連忙整理衣衫同時拉起另外一人,剩下二人趕緊地爬起來,這幾人露出一副憤怒顏色看著唐子墨這邊。


    唐子墨連忙爬起來賠笑道:“實在對不起,一不小心撞了幾位弟子,真是感到抱歉。”


    聞言他的話,這四人無不是一陣惱怒,待其中一位弟子仔細看得唐子墨麵孔後,目光一沉。“他不是那日在竹林差點被打的那家夥?”


    “媽蛋,這廝不正是那日的幫兇!”唐子墨同樣第一眼也認出這人,兩人目光一對,露出不善。


    這時,一名紫衣弟子帶著吼聲道:“大半夜瞎跑什麽,你是那一閣的弟子。”


    緊接著另外一名紫衣弟子又憤怒道:“信不信體罰你!”


    “噓……!”與唐子墨有過節的那廝輕聲嗬斥,準備想阻止說話的二人。


    唐子墨才不去理會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而是轉眼去看站在一旁半天沒有說話的一名男子。該男子穿著一襲乳白色長衫,麵色低沉,人倒是長得挺英俊。


    這名男子似乎也發現唐子墨正看著自己,於是正色念道:“不知這位弟子所謂何事,如此匆忙!”


    聽得這名穿著白色長衫男子問話,唐子墨心裏一慌,當然不能說是因為偷進丹房了,否則會死的很難堪的。隻好胡編亂道:“是這樣的,剛才我與玄英玩捉迷藏,因為怕被他抓住所以才急急忙忙跑,這裏比較黑嘛,這不才甩開他就撞上你們了。”


    聽完唐子墨一番話後,另外兩名弟子作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拽逼樣看著他,而與唐子墨之前有過節那廝,則是露出一副似怕非怕的眼神。不過另外那名白衫男子絲毫沒看唐子墨,像似完全不把這當一迴事。


    唐子墨對著白衫男子問道:“不知這位師兄弟穿的衣紗怎是與我們不一樣呢?”


    不等唐子墨繼續說,一名弟子搶話道:“撞了人還敢廢話!”


    “師弟,不可對同門師兄弟無禮!”穿著乳白色衣衫男子對著身旁的弟子正色道。


    那弟子接道:“夏侯兄,這不長眼的弟子撞了你還撞了我們,讓我們如此難堪,還好這個時候沒人看到,否則多丟人啊,不打他都已經很是便宜他了。”


    “夏侯?”聽完這廝的話,唐子墨目光凝思了下,記得聖雪樓好像有一位叫夏侯瑾的大弟子,莫非他就是夏侯瑾。


    另一個拽逼看著唐子墨發愣,接道:“傻眼了吧,連自己撞了誰都不知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真該——”


    不待這名弟子往下說,與唐子墨有過節的那名弟子急忙伸手阻止該弟子說話,搶道:“他就是唐大師兄!”


    什麽??


    此話話一出,霎時三名弟子目光聚集向唐子墨,就連身著白色衣衫的男子目光也轉向唐子墨身上。得知這個消息,之前一直辱罵他的那倆廝臉色立即由青變紫,一副驚恐神色。


    唐子墨見這幾個家夥一陣難堪的神情,心裏忍不住暗笑,剛才這兩廝不是很猖狂嗎,怎麽現在臉色比大便還難看。


    眾人皆知,這一屆有個叫唐子墨的新來弟子被掌門收為徒弟,也不知這人走了什麽狗屎運,短短幾日過後,唐子墨這個名字早已經在仙塵峰傳言開了,眼下瞧這二人表情,豈會不知。


    見氣場尷尬,唐子墨打了個哈哈道:“居然沒事,在下就告辭了。”


    “哎,唐師兄,剛才師弟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師兄多多包涵!”一名弟子連忙賠禮道。


    放心吧,我這人向來不記仇的,哦不!唐子墨話一出方覺不對,急忙又改口道:“剛才是我先對不住大家,應該賠禮的是我才對。”


    其實他哪裏是不記仇,隻是現在不是時機而已,剛才如此下賤老子,此仇不報非小人,等著瞧吧,他心裏不爽的暗道。


    知道他是掌門的徒弟後,這倆廝向唐子墨點點頭,麵帶微笑。


    看他們一副強顏歡笑模樣,可把唐子墨看得一陣偷樂,不過那名叫夏侯瑾的弟子,他的臉色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生變化,看來此人不簡單。


    夏侯瑾正色道:“原來你就是掌門的徒弟!”


    “正是!”唐子墨拱手道。


    “剛才我這幾位師弟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沒事,錯在我錯在我,哪個,待會玄英找不到我就不好了,告辭!”唐子墨扔下這句話,拍拍屁股轉身走人。


    “原來他就是掌門的徒弟,他也不就那樣,什麽天生靈覺,狗屁!”


    “就是,還比不上我們夏侯師兄。”


    “住口,還嫌丟人不夠嗎,有本事就讓掌門也收你們為徒!”夏侯瑾目光犀利的嗬斥身旁二人。


    這兩廝埋下頭,卻也不敢接話,一臉鐵青色。


    唐子墨走出很遠距離後,這才偷偷轉身迴看,見那幾人都沒有跟來,心裏這才放心多了。“哼,想嚇唬你大爺,你們都還嫩著呢!


    這夏侯瑾的確如傳說一樣長的蠻英俊,要不是因為哪裏太黑了,指不定可以看清他的全部麵目。不過他與那幾廝稱兄道弟,想必也不是什麽好鳥,最好不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否則非揭穿你麵皮不可。


    迴到屋內,想想今晚接二連三的發生的事,今夜頗有收獲啊,這未嚐不是好事,哈哈。


    遊了這麽久也困乏了,唐子墨一頭倒在床上,漸漸地進入到夢中。睡夢中的他依舊睡得酣意濃濃,耳邊再次傳來朦朦朧朧的悲戚哭聲,那哭泣的聲音很小,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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