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應該說,四爺還真是在為軍晌頭疼。


    這幾年來,倘若不是弘晝搞的海運,這場仗還未必真能繼續打下去。


    畢竟,康熙給四爺留下的,一直是個爛攤子。


    雖然這些年來,四爺很努力,不過,大清可以說是千瘡百孔,也幸好四爺和十三一直很努力。


    弘晝呢又一直努力賺著銀子。


    不過,四爺和十六目前在算一筆帳,現在的銀子隻能夠再堅持兩年的軍需。


    這還得是大清各地沒啥災情,海運順利的情況下。


    倘若哪兒有個三災九難的,那麽,真不好說了。


    你說讓四爺隻顧軍需,不顧百姓,他也是做不出來的。


    因此,四爺在想個法子。


    十六的想法是效仿康熙,偷前朝皇陵的地宮寶貝!!


    康熙末年,康熙確實有幹過這種事,後來,把幹這事的人偷偷的處理掉了,偷的基本是前朝皇陵地宮裏的黃金,金器,全部偷運出來,然後再融了。


    十六就有想過這個法子。


    畢竟,幹過一次有前科了『,,再幹一次也無妨,而且怎麽說也是一本萬利的事。


    比起海運什麽的來,要好得多了。


    別以為海運不會有風險,那也有,大海無情啊。


    至於盜墓就好多了,反正是底下人去,最多自己總指揮。


    而且最多事發背個罵名,不過。隻要沉浮個幾年,上麵的人還是會拉起自己來,畢竟自己是奉命行事。


    隻不過。現在和康熙朝不同。


    康熙朝那時候缺銀子是缺到下個月,至於現在,則還能緩個一兩年。


    應該說,四爺呢,也是比較傾向這個的。


    隻不過,那天收到沈琳園裏的線報,四爺突然覺得。好像可以從別處著手。


    不過,具體的,四爺覺得。還得讓某人幫忙打聽打聽。


    不是說他的線報沒沈琳派出去的人合適,而是打家劫舍這種歪腦筋,自己沒那貨想得快啊。


    因為那天聽著沈琳的話,好像她就這麽幹過。有全盤的計劃似的。


    你說咱一個沒經驗的人能和有經驗的人比?


    因此。四爺便命十六先找了批人,暫時不動,聽他到時候指揮。


    然後四爺便去了沈琳哪兒。


    由於四爺出手讓大外孫不用娶富察家的姑娘,因此,沈琳把四爺服侍得可周到了。


    「皇上,這兒舒不舒服?」


    「皇上,這兒呢?」


    「皇上,哪兒呢?」


    沈琳殷勤的像隻老母雞似的在四爺身邊跑來跑去的。隻差沒配音「咯咯咯」的叫了。


    四爺看著這貨也心煩,便道。「你坐下來說話,朕有正經事和你談。」


    沈琳一聽,這啥時候也有正經事和自己談了?


    難道是外孫的婚事?


    四爺有中意的人了?


    因此,沈琳立即揮退了宮裏的人,然後乖乖坐在了四爺的身邊道,「皇上,隻要是你看中的人,妾身保準喜歡。」


    基本上,沈琳覺得,四爺雖然有的時候會眼瞎啥的,比方說歷史上,人家挑了弘曆當皇帝。


    不過,大部分的時候,沈琳還是覺得,四爺的眼光還是挺好的,不好也隻能說好啊……


    四爺聽了很無語,老紙什麽時候說過要和你說這事了?


    因此拍了拍沈琳,示意她冷靜。


    然後便問她了,比方說紮拉芬去的那些寺廟,她覺得,哪幾家不錯?


    或者說香火旺。


    沈琳一聽香火旺,便感覺眼角有點一抽抽的。


    「皇上,是不是弘晝出了啥事?」要不然,說寺廟的香火幹嘛?


    更何況,他身為皇帝,哪兒的香火旺不是應該知道的嗎?


    之前是紮拉芬,然後是四爺。


    沈琳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遲鈍了,所以,沒發現,其實弘晝出了事情,要不然,之前紮拉芬何必暗示?


    然後,現在四爺又明示?


    估計是紮拉芬暗示自己,自己沒搞明白,紮拉芬覺得有些話,她不方便出口,所以便向四爺求助了。


    四爺呢,也是想了好幾天,才來和自己說。


    沈琳想到這兒,沒一會兒眼淚就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弘晝犧牲了,或者受傷了。


    倘若是受傷,應該不用什麽寺廟吧?


    寺廟一般來是立個什麽長生牌位啊,受受香火,要不然,紮拉芬好好的說長命燈幹嘛?


    就四爺的性子估計是事後來和自己說幾句,但絕對不會說寺廟的。


    沈琳越想越傷心,越想越難過,自己好好的兒子居然就這麽沒了,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和痛,沒有經歷過你壓根不會懂。


    怪不得,前幾天兩個孩子突然迴府了呢,自己還以為兩孩子又在鬧啥脾氣,現在明顯看來不是,人家那是迴府陪容月渡過最艱難的日子去了……


    「你瞎哭什麽啊?」


    四爺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又和弘晝有啥關係呢?


    「皇上,你告訴妾身,老實告訴妾身,妾身的身體一向好,經受得住,是不是弘晝出啥事了,是不是我的兒子那個啥了?」


    沈琳不敢直說弘晝為國捐軀,也不敢說犧牲,因為她想,或者是她多想了呢?


    「弘晝好吃好喝在西北,一個勁兒的給朕惹亂子,上次還說會用最快的速度給朕擺平西北的事,現在呢,你不說還好,一說朕頭就頭疼……」


    沈琳本來哭得挺傷心的,現在聽四爺這麽一說,就有些不懂了。


    看四爺的樣子也不像裝的,畢竟,倘若真犧牲了,四爺也不會瞞著,這種事,瞞不了一世的。


    「那到底是怎麽迴事?」沈琳滿臉淚痕的看著四爺。


    「朕還想問你,好好的哭什麽?」


    自己不就是問她香油的問題麽!!


    然後打算套套她話,是不是曾經有打劫過人家寺廟,畢竟那天聽她的口氣,那叫一個熟門熟路。


    難道還說別的其他了?


    「啊?你問那個寺廟,還有前幾天,紮拉芬也說起弘晝,說我怎麽不擔心弘晝啊,說他給星德點了盞五千兩銀子的長命燈啊?你想啊,去南洋有啥危險的,好好的點啥燈……」


    而且一盞哪需要真的五千兩啊,所以,自己想著,會不會是弘晝一個,星德一個。


    四爺聽了沈琳的講述,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


    你說倘若弘晝真有事,還是前幾天就有事,她今天才知道,那得有多後知後覺啊?


    難道你宮裏的宮女奴才不會來和你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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