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問自己願不接管那鳳印,沈琳肯定是願意的。


    那鳳印可是個好東西啊,是後麵宮裏的最高像征,以前沈琳就看見皇後用過,連摸也沒摸,現在換了是自己用,也不知道啥感覺?


    最重要的是,有了這鳳印,人家想給自己的兒子拉牽線就得掂量掂量了。


    不過,也有問題,那就是萬一丟失呢?


    那可是掉腦袋的大事,自己要不要冒這個險啊??


    沈琳想了想道,「弘時和你商量過了?那鳳印在皇後病倒的時候由我掌管?」


    要不然,弘晝哪敢說那話啊!!


    承幹宮的宮女嬤嬤,也隻會聽弘時的。


    「嗯,昨天弘時說的。」弘晝笑了笑,「他說皇額娘病倒了,這個鳳印人人想拿,最有希望的就是年氏和舒穆祿氏,可他怎麽可能讓這二人管著的?所以,便來和我說,讓我做額娘的思想工作。」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說咱要不這樣,給鳳印搞個盒子,上把鎖,然後盒子呢,還是放承幹宮,鑰匙呢我係脖子上?」


    沈琳覺得,這樣一來自己也能辦事了,二來,也安全了。


    長春宮的防護方麵肯定不如承幹宮。


    而且皇後還在呢,自己把鳳印拿自己宮來,多不合適,萬一哪天有人給自己上眼線呢?


    咱得把一切扼殺在萌芽之中。


    弘晝聽了點了點頭,隻要額娘願意接手就好。


    四爺到了下午便來看皇後了,沈琳自然是在的,這種轉接工作,自然是得由四爺在場。四爺答應了才算是可行的。


    沈琳和弘時說過,倘若人家年氏不提嘛,咱就別提,要不然,顯得咱多好像熱愛權利似的。


    咱不能在你皇阿瑪的樹立那熱衷權利的形像不是?


    弘時便和四爺說,是不是也請請民間的大夫過來給皇額娘看看,畢竟曾經容妃也是如此。這宮裏的大夫沒醫好。可是,被民間的給治好了。


    雖然希望不大,不過。總比枯坐的好。


    四爺聽了,自然是答應了。


    然後年氏便說起了,這宮務的事怎麽辦?


    像今天就是亂亂的了,畢竟以前是皇後在做主。可現在……


    是聽她的呢還是聽舒穆祿氏的?


    畢竟皇後是突然病倒,病倒前也沒說什麽。


    因此。年氏便盈盈下拜,希望四爺指個人來統領,還說了,隻要是四爺指的。她們一定服從。


    沈琳想了想,年氏是怎麽有信心,一定會是她呢?


    畢竟。舒穆祿氏也是貴妃。


    而且論資排輩,應該是舒上吧?畢竟她侍候四爺也更加長不是?


    四爺盯了年氏一會兒。然後道,「以前還在雍王府的時候,沈佳氏是你幫著皇後打理家務的吧?」


    「啊,妾身?」本來沈琳是想看看四爺是何想法的。


    四爺的脾氣,沈琳這麽多年來有點知道,他那就是個壞小孩,有的時候特幼稚。


    你越想要,他越不給你,特別是某些時候,比方說現在。


    本來據沈琳和弘時他們的意思是,倘若年氏提了,四爺不出聲,那麽人家嬤嬤便說,以前皇後有提過,讓沈琳來當家。


    然後弘時立即表示認同。


    這樣,一般來說,四爺也不會反對。


    「妾身幫著皇後姐姐打理過小廚房和庫房,有的時候也是紮拉芬她們三個孩子幫忙,嗬嗬,哎,曾經,那三個孩子都還在呢,現在也不知道二公主和三公主如何……」


    沈琳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感慨道,眼神也飄離了開去。


    在四爺看來,這貨又神遊了,而且遊得挺遠的,估計跑大草原去了。


    「既然如此,沈佳氏,你就暫管宮務吧,反正皇後一向把宮裏打理得井井有條的,你還是按照皇後的規矩來,切記不許壞了皇後的規矩。」


    四爺這邊吩咐,然後又示意承幹宮的幾個管事嬤嬤,「你們幾個好好輔佐容妃娘娘打理宮務,容妃是個麵子嫩,好脾氣的,不過,你們要記得,切不可因此,怠慢了容妃。」


    幾個管事嬤嬤本來早被弘時示意過,要捧容妃上去,可現在,居然皇帝親自開口了,而那個容妃的眼神還迷離著,估計還在想別的事。


    你說有這樣的傀儡是咱們的幸還是不幸呢?


    雖然可操控的太多了,不過,是人都知道,她是個傻的,容易上當受騙的,到時候,人家更容易脫身。


    畢竟人家可是有皇帝護著的。


    不過,現在皇帝說了,她們幾個奴才自然是點頭稱是。


    沈琳暈唿唿的接過了那鳳印,然後瞅了大半天,又摩挲了一下道,「這鳳印原來長這樣……」


    其實手感也不怎麽好,樣子雕得也不怎麽好看,不過,太多人搶了。


    沈琳感覺幾道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心裏不由得撇撇嘴。


    有本事,你們自己來搶啊,人家自己願意給咱的,關咱毛事。


    你說年氏也是夠失敗的,這生孩子比不得自己,怎麽就連搶這鳳印也比不得自己。


    難道自己才是四爺的真愛?


    「皇上,妾身以前隻是管家務,對宮務不是很熟悉,您看要不要叫弘時家的和紮拉芬進來幫著參謀一二,這有了兩個幫手,妾身也能膽大兒些。」


    主要是怕弘時有想法。


    你想啊,倘若是弘時幫自己求來的,人家自然不會說什麽,可現在是四爺給的,天知道人家會怎麽想呢。


    「她們二人都懷有身孕,你找她們?你到底是有多不中用?實在不行,你把鳳印交給別人。」


    四爺很不高興的吼道。


    沈琳縮縮腦袋,「妾身試試,想來隻要按照皇後姐姐訂下的一慣條例,應該是不難的,皇上,您別動怒,現在皇後姐姐病倒了,你可得保重身體啊?」


    「哼,你少來氣朕,朕就萬事太平了。」


    四爺一甩袖子,然後吩咐弘時好好侍候好皇後,便轉身出了承幹宮。


    沈琳見四爺走了出去,然後便吩咐承幹宮的嬤嬤,把鳳印放迴了盒子。


    然後讓人把鳳印給鎖進了一個箱子,那箱子的鑰匙,她便貼身配戴了起來。


    「容妃姐姐不愧是屹立二十幾年不倒的寵妃,我現在才明白,原來容妃姐姐才是皇上心裏最最妥貼的人哪。」


    舒穆祿氏摞下了這句話,然後便飄然出了承幹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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