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除了吩咐弘暾外,還有和弘晝的伴讀講過。


    像弘暉或者弘時這樣的,基本是烏拉那拉家,或者是四福晉親姐妹的一些孩子。


    至於像弘晝這樣的,便是四爺從他所管的旗裏挑選的。


    現在鑲白旗副都統是馬武,此人不顯山不露水的,不過,那時候四爺和沈琳說起來,便說了,人家兄長叫馬齊,沈琳便立即想到了,這家人的彪悍來。


    人家有個弟弟叫李榮保,李榮保有個女兒,是嫁給了歷史上的弘曆,李榮保的兒子們,自然是個個出色,比方說傅恆。


    那時候沈琳一聽說馬武的兒子成了弘晝的伴讀,便挺高興的。


    在沈琳看來,富察家能從康熙初年,一直榮寵到幹隆末年,這和人家當家人的睿智是分不開的。


    就拿現在人家捧的人來看。


    馬齊是站八爺黨這邊的,至於馬武,表麵看是中立的,不過,實際早跳上四爺這條船了。


    要不然,就四爺這生性多疑的性子,怎麽可能讓人家的兒子來當弘晝的伴讀?


    因此,在沈琳看來,人家兩邊都有人,無論誰上位,到時候,哪怕兄弟淪為階下囚,人家也能想辦法。


    不能讓兄弟官復原職,那麽保全性命不難吧?


    因此,那時候四爺指了一個富察家的子弟過來,沈琳挺高興的,還吩咐弘晝,不許欺負人家。


    隻不過,對弘晝而言,那馬武的兒子實在是無趣得緊。


    弘暾雖然喜歡說教,不過,對弘晝來說。人家是堂兄,二人很小很小的時候,便玩在一起,禍害雍王府的花花草草了。


    最重要的是,倘若他犯了錯,隻要跟著弘暾的路子走,或者照著弘暾說的做。能免除責罰。


    小孩子。誰喜歡挨打啊,因此,弘晝便喜歡和弘暾玩一起。


    至於永琸。二人也算是堂兄弟,反正都是姓愛新覺羅的,隻不過,沒有像弘暾這樣親。可架不住二人屬於同流合汙,常一起幹些壞事兒。最重要是有共同語言。


    興趣愛好基本相同,喜歡打架,玩,喜歡捉弄人。不喜歡讀書,所以,二人關係不好便奇了。


    至於智能哪兒。雖然弘晝是討厭智能的囉嗦,不過。有的時候欺負小和尚,也是很好玩的,然後逼著小和尚和自己動手,自己在動手腳的過程中,武藝有非速的進步。


    可伴讀呢?


    機靈些的還好,可偏偏馬武的兒子是個專注讀書的主兒,便不討弘晝喜歡了。


    不過,由於人家的勤勞務實,雖然不討弘晝喜歡,不過,弘晝也沒和四爺說把他給換了。


    畢竟他和沈琳說的時候,沈琳便訓了他一頓。


    你說你的伴讀調皮搗蛋換了倒是正常的,可問題是,人家好學上進,你怎麽和四爺說?


    這不更加說明你有問題嘛。


    傳了出去,名聲也不好聽不是?


    弘晝一想,也對,反正隻要伴讀不煩著自己,他便也不管了。


    沈琳見弘晝如此,便對人家伴讀生活上相對照顧些。


    每次給弘晝準備的零嘴小吃,反正都是幾人份的,務必保證人人都有份。


    還去問了人家喜歡吃的,做些人家愛吃的。


    不過,馬武家的孩子和另外幾家的有些不同。


    另外人家的孩子雖然也被家裏警告過,不過,讓綠珠或者讓五格格問得多了,人家都一五一十的招了,愛吃什麽糕點啦,不愛吃什麽了。


    至於夏天的水果愛吃哪個啦,有些甚至還會和綠珠她們說,她們家裏某個糕點很好吃,不知道府上可不可以做這類的。


    這樣的人雖然隻有一個,不過,沈琳也依著人家做了。


    小孩子嘛,喜歡才是正常的,像馬武家這樣的,才不正常。


    這對沈琳來說,這伴讀有所才求好呢。


    你說你無欲所求的,真太難下手了。


    沈琳說穿了,也是想把幾家伴讀家的人家,牢牢綁在弘晝身邊。


    大家一榮俱榮,福禍相共。


    不過,明顯,富察家的滑不溜手,也幸好沈琳是沒想過要當皇太後這類的人,要不然,還不是要嘔死。


    而平常在學校裏,弘晝和幾個伴讀是分開地方讀書的。


    下了課,幾人才湊一起。


    而這次全因伴讀而起。


    剛才也說了,那個比較貪吃的伴讀,這孩子是個實心眼的,平時沈琳也多有照顧,弘晝呢,見和人家有共同話題,主要是吃,因此,和人家玩得也還算不錯。


    這個伴讀被人欺負了,被人在茅房扒了褲子痛揍了一頓。


    弘暾和永琸一聽,便知道,人家哪是真心要揍那伴讀,明顯是殺雞給猴看。


    弘晝身邊的四個伴讀,就屬於這個姓喜塔拉家的勢最微,也最容易下手,要不然,人家怎麽不朝馬武家的那個兒子下手?


    說明人家下手欺負也是要看對像的。


    那喜塔拉家的小子,被人揍了頓,不僅被人看光了小*,還讓人發現了他屁股上的月牙胎記,被人笑話了一頓,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弘晝一看,便怒了,這欺負自己的人和欺負自己有什麽區別?


    這次欺負他,下次不是可以欺負自己?


    不行,必須好好教訓一頓,便讓喜塔拉家的小子去指認,到時候,他去找人單挑。


    喜塔拉家的小子哪敢啊,立即說,算他倒黴。


    畢竟,弘晝不可能天天護著他,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弘暾和智能也是這麽認為。


    弘暾是覺得,真要解決,得從根子上,至於智能,便是覺得打架是不對的。


    二人勸說了一番,見弘晝也熄下了火,便各自去上課了。


    而弘晝之所以不再說話,主要是接到了永琸的暗示,他的伴讀知道是誰,因此,打算撇開智能和弘暾,好好的和人家幹一架。


    弘晝,永琸,再加上,永琸的四個伴讀,戰鬥力還是很驚人的。


    雖然比不得智能,不過,打趴下十個同齡人是沒問題。


    不過,問題是,偏偏弘晝和永琸運氣不好,人家幾個貴族是容易打發,不過,人家的伴讀,不知道何時換成了身強力壯的保鏢,倘若智能在,那還能擋一下。


    倘若弘暾在,就弘暾的機靈勁兒,弘暾也能去報告先生啥的。


    可偏偏這兩二貨是瞞著弘暾和智能的,好了,兩個人,全部都受了重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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