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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宏一下抓住她的手腕,透著笑意道:“不痛。”說著便咬向她紅透了的臉頰,細細的輕咬。


    淩霄推開他,“別,別鬧了。”


    “你跑進來伺候爺沐浴,不是因為想本少爺了。”羽宏仍抓著她的手腕不放,又湊過去直接咬她脖子上最敏/感的地方.


    淩霄微微一抖,險些迷亂的發出呻吟,極力保持清醒的迴過神來,推拒道:“放開我,外麵丫鬟仆人都還等著在,趕快洗吧,要不水就涼了。”


    羽宏悻悻的鬆開她,不再看她,道:“說吧,又想求本少爺什麽事?”


    “也沒什麽,在府衙這幾日我聽聞平州城裏的桂糖紅棗糕是出了名的好吃,就想去城中逛逛,順便買點棗糕嚐嚐。”淩霄邊說邊看他的反應。


    羽宏自嘲般的笑了笑,道:“就是為了吃個棗糕,這麽費心的討好我。”


    淩霄有些發窘的道:“對自己的夫君費心理所應當,你不喜歡嗎?”


    “當然喜歡。”羽宏從浴桶中站了起來,“那有勞娘子為我擦身更衣。”


    淩霄幾乎是閉著眼睛給他擦幹了身上的水,又幫他穿上家常的衣衫襖袍。


    在為他係好腰帶時,他悠悠的道:“既然想逛,明日就去逛吧。隻是我明日還要去軍中處理些瑣事,不能陪你,我會派兩個得力的人保護你。”


    淩霄一聽他應允了,正暗自高興,再聽他說還要派人保護,又高興不起來了。


    “不用保護,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能逃到哪裏去,我真的不會逃的,要離開京城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她話還沒說完,羽宏就一把打橫抱起她,踢開了偏廳的門,大步流星的走進淩霄這幾日住得屋子。


    門外的奴仆丫鬟見羽宏麵色冷峻,都不敢吭聲,隻當什麽也沒看到。


    進到屋內,羽宏直接將她扔到床上,兩眼快冒火的盯著她,猛地侵壓下來。


    看他是情/欲來了,淩霄自知今夜是躲不過的,隻看門還敞著,奴仆丫鬟們都站在小花園中,遠遠的望著這屋子,臉上便火燒火燎的道:“總得把門先關上吧!”


    “怕什麽,總有人會關的。”羽宏抬高一支手臂,向上用力一拉,床帳全散開的遮垂了下來。


    淩霄感到他滾燙的胸口緊緊貼住了她,眼神有些無賴的含住她的唇瓣吸吮。


    “嗯……嗯,等等,不要這樣……”淩霄仰望著半遮半掩的床帳總覺得不踏實,開始掙紮起來。


    羽宏幹脆直接吻住她的唇,舌頭伸到她嘴中勾勾纏纏,扯著她的衣襟,一隻手鑽了進去,握住她胸口的渾圓揉捏著。


    淩霄被他弄得整個人都癱軟酥麻,腦子已迷亂了。


    “將軍,常侍從命奴婢送金創藥給您,特別交代您今夜臨睡前一定要塗些。”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識趣的婆子跑到房門口送藥傳話,可羽宏聽到是常安派來的人,也不好發火,還摁著淩霄,道:“知道了。”


    淩霄整個人僵在床上,怨怪的瞪著羽宏,臉都憋漲成了紫紅色,隻聽床帳外悉悉索索的聲音,想讓婆子是進屋將藥放下就走了。


    羽宏也失了興致,掀開帳子坐了起來,淩霄亦坐了起來,拉好衣襟,借著閃爍的燭光看到門已關上,想是那婆子出去時順手關的。


    又見羽宏起身走到桌邊,拿起金創藥,解開身上的棉袍,裸/露著上身,似笑非笑的走到床邊扯散了淩霄的發髻。


    淩霄咬了咬已腫脹的嘴唇,往床裏縮了縮,“夫君連日來征戰勞累,今夜還是不要……”


    羽宏伸長手捏住她的下巴,把藥瓶扔給她道:“不要?是還想要吧!少囉嗦,給我上藥。”


    說著,羽宏自個背朝上的趴在了床上,淩霄又羞又窘的打開藥瓶,給他背上已發炎的幾處傷口抹上了藥,好在傷口都不深,應該沒什麽大礙。


    “顧淩霄,你覺不覺得我們成親以來今夜最像夫妻?你的手指怎麽總是這麽冰涼?是不是穿得太少?明日上街記得采辦些暖和的冬衣,過了冬至隻怕會落雪。”羽宏聲音懶懶的道。


    淩霄看不見他的表情,盯著他寬闊的背,心裏想著穿再多到了床上還不是讓他給剝光了,但感覺還是暖暖的,看他的眼神也溫柔了幾分,為他輕輕蓋上了棉被。


    “好的。南宮羽宏,你為了寧王出生入死,難道就不怕得罪了皇上?”淩霄忍不住替他著想,仗是他打勝的,到頭來功勞卻是寧王的,皇上肯定會很不高興。


    除非寧王能坐上龍椅,否則有朝一日當皇上要鏟除寧王時隻怕也不會放過他,他這樣做值得嗎?


    可羽宏過了好一會都沒迴答她,她趴下一看,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她不禁有點失落的躺在了他身邊,困惑的在想,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時而霸道時而細心,時而幼稚時而深沉,看不清也弄不明白。


    不過看清了又能如何,他已是她的夫君,哪裏又能由著她自己選擇,逃不了便是一世的夫妻。


    蓋著同一床棉被,她不由靠向身體熱乎乎的他,隻覺暖哄哄的,也困乏的睡了。


    第二日淩霄帶著雨萱逛平州城,還有羽宏派來的兩個大男人遠遠跟著,其中一個竟是那個冷血的吳參將。


    淩霄一出府衙就認出了他,沒想到堂堂的參將也願做羽宏的狗。


    平州城並不大,隻不過是個邊塞小城,遠不如京城繁華。


    街上的商鋪零零星星,人也不多。


    淩霄先去買了兩盒桂糖紅棗糕,又去定製了幾身冬衣。


    沒想到這裏的羊皮、毛領一類的冬衣比京城便宜一大截,掌櫃熱情的向她推薦這些都是正宗的吐渾貨。


    因平州與吐渾接壤,雖經常有戰事,但和平時期兩國之間的邊民也會互通貿易,所以這裏的毛皮衣料便宜又貨真價實。


    淩霄在每套定製的冬衣的袖口和領口都鑲了金褐色的狐狸毛,那毛根根分明,摸著也極舒服。


    她經不住掌櫃的推銷,決定也為羽宏訂做一件黑貂毛的冬衣。


    可羽宏沒來,她也說不出準確的尺寸,正苦惱時瞟見站在店鋪外的吳參將。


    她立刻有了主意,向吳參將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到店裏來。


    吳參將確定淩霄是在叫他,不情願的走到店內,“夫人叫末將有何吩咐?”


    “叫你當然是有事,請問參將大人叫什麽?”


    “末將吳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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