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聞言,眸中略帶不爭氣的看了眼冬梅,她這姐姐就是太過謹慎了,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不過縮下脖子有可能便是得到她們最為渴望的,又何必坐吃等死呢?


    她連忙開言道:“如今不知外麵何等情形,我去送穆姑娘。”


    穆傾情聞言點了點頭,容貌與之前發生了不小的變化,麵上駭人的紅點消失不見,原本的杏核美眸變成了丹鳳眼,五官極大的改動。


    仿佛是另一個人一般。


    如此她才摘下了麵紗。


    剛迴來之際她便食用了易容丹,這樣出去也方便些。


    待夏荷想要開門之際後麵冬梅卻是開了聲音道:“還是你我一同前去吧,保險些!至於穆小姐所說之事容我考慮些時日,待決定那日便是把你想要信息盡數交往青龍門之際。”


    無論如何她都不想看到夏荷出什麽事情。


    穆傾情眸子略抬,眸中迴轉了些許讚許。


    這個冬梅遠比她想想的要謹慎,若得此人,恐怕以後於這九玄宮恐怕是個很大助力,不過這一切還需皆看她最後的選擇。


    人的命運該是決定於自己手中,每個生命就算是花草樹木也皆值得尊重。


    若仙兒如此即便是再大的勢力也終究是罩不住她的。


    所謂因果循環,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心術不正者終究會被懲治,隻是早晚之事。


    有冬梅的引領,於這九玄宮的確是暢通了不少,由此穆傾情也深感想要策反她的決定是如何明智。


    想必這等聰慧之人也不會最終選擇愚忠吧!


    一路經由她二人引領便是出了九玄宮的外門。


    穆傾情低沉開口道:“望夏荷姑娘幫忙盡快打聽些。”


    夏荷幹脆答道:“這是自然,盼穆姑娘早日戎裝而來。”


    穆傾情略帶點了點頭,轉身快速離去。


    在這危機四伏,尤其是陰狠毒辣的若仙兒身旁,一句珍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人各有命,能否活到她能挑九玄宮那日便看她二人的造化了。


    眼下最為要緊的便是尋到司徒墨冉。


    他走火入魔的程度也不知到了哪層,九玄宮又實數暫時尋查不了了,她隻能是先去別處尋,等候夏荷的消息,若別處皆沒有,又不得夏荷的消息她便再來。


    她就不信了,上至碧落下至黃泉,那個霸道專橫,邪魅妖冶的男人能忍心看著她如此奔波還繼續躲避於她。


    以她對司徒墨冉的了解,那男人是絕不會忍心讓她如此奔波的,除非是遇到什麽阻撓或者幹擾。


    想這世間能阻撓幹擾他那個妖孽的少之又少,恐怕便是他自身的毛病。


    如此才是穆傾情最為憂心的。


    走火入魔,墮入魔修,最終都沒有好結果的。


    穆傾情運行靈氣疾馳而行,暮然一抹鮮紅由遠及近。


    如此在想躲也是趕不及了,這人分明便就是再次等候於她。


    四人,一頂紅色貴氣轎輦,於她身前不遠處穩妥停落,轎簾被掀開。


    身著赤紅耀眼的服飾,看似溫潤如玉,一笑萬古春,又與司徒墨冉有幾分相似的麵孔的不是墨冉又會是誰。


    簡直就是陰魂不散。


    未曾想九玄宮便是那一眼還是讓這人識破了她的身份。


    若仙兒如此恨她入骨,竟然都識不得她,而這墨冉與她相識也並未許久竟能這麽輕易的識破她的偽裝。


    難道他有什麽秘法?


    真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自知是暫時甩不掉這家夥了。


    穆傾情淡漠的眸子略帶譏諷道:“宮主大人每次出場的方式都分外別致,不知傾情何德何能能惹得宮主大人不僅一眼識破偽裝還要再此等候。”


    墨冉溫潤一笑,甚是迷惑他人,一點都沒因穆傾情的言語有所惱怒。


    周身又縈繞貴氣,不知者以為他是位多麽和善的翩翩公子的。


    他略帶憂鬱的神情,撫著胸口道:“小丫頭竟得如此疏離,叫本宮好生心痛。”


    穆傾情看著某人的做作,冷眼旁觀,示意繼續。


    無人搭話墨冉倒是不顯尷尬,下了轎輦揮揮手,那幾名轎夫抬著轎子便迅速的消失於視線中。


    墨冉略微抬腳上前,靠近穆傾情,溫熱的幽蘭氣息噴灑於她耳畔,柔聲道:“你若想知曉,求本宮,求的心情好了,本宮便告之於你。”


    穆傾情淡漠的眸子暗芒一閃,一把冷芒大作鋒利無比的匕首便抵在了那張略帶熟悉的鐫刻容顏之上,冷道:“你若說便說,別離的這麽近,本姑娘的匕首可不長眼,毀了你這張蠱惑的容顏恐怕傷了很多女子的心。”


    墨冉恍若未聞,繼續像前在,直至那鋒利的刀鋒將那張華麗的容顏一次劃出一道血痕。


    倒是穆傾情不忍那張與司徒墨冉有幾分相似的麵孔在繼續造到破壞,靈氣運行爆退了數丈與墨冉拉開了一段距離才略帶冷眼開口:“有病。”


    接著便絲毫不做理會繞路而行。


    墨冉緊隨其後,纖細的蔥鬱手指略拂過那淺顯的傷痕,傷痕竟自動修複,恢複的如同從未受傷一般。


    這是他自母胎帶下來的能力,不用靈氣阻擋,即便是多嚴重的傷口也會慢慢愈合,甚至再生隻是時間的關係。


    他略調笑的開言道:“你還是舍不得傷害於本宮。”


    穆傾情淡漠的清冷美眸絲毫不見波瀾,猛然停滯疾行的腳步,冷冷迴眸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宮主並沒有過多的交情,就此別過。”


    繼而不在理會運足了靈氣轉瞬便消失的不見蹤影。


    墨冉笑道:“怎會不同,哎呀別那麽小氣,本宮告知你如何一眼便發現你的如何?”


    前方疾馳的穆傾情略停滯,對於這個她當然關心,但絕不受人威脅和鉗製。


    對於她來說,偽裝能輕易被別人識破不僅是她的失敗,還是有可能致命的威脅,所以這對於她其實極為重要。


    墨冉望見那人停留便即可趕了上去,溫和道:“本宮告知你可以,但是你得許本宮跟隨。”


    穆傾情眸子依舊波瀾不驚,迴眸淡淡道:“君子之言,一言出,駟馬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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