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說那自不必她去問,若他不想說那她就給予一份信任。


    一路相伴不過僅僅一年之久,她卻是不知已然把他深埋心中如此之重,她以為經過情殤不會在感情之事彌足深陷,卻是不想那段情殤根本算不上情,隻是她寂寞的調劑品罷了。


    那段情本就未曾進入她的心,隻不過是接受不了背叛罷了,之後陷如此世,知曉前世那段曠古之戀,那段小小的彌留就更不足為道。


    她也不知曉何時這人便深深的駐紮於她心底,也許就是初見的那個吻,那個她兩輩子來的第一個吻。


    他的邪魅,他的狂妄,他的不羈,他的一切包括他容顏身姿的每一處竟是深深的印在了穆傾情的腦海,揮之不去。


    仿似他們真的就是經曆了千世萬世。


    不過若夢境中那段遠古記憶中的男女真是他與她,那他二人可不是羈絆了千世萬世之久了。


    若那是真的便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穆傾情略微上揚的弧度,略笑彎的杏核眼表示她現下心情極好,似想到極其美好的事情。


    “丫頭你竟然在本王懷裏還出神?恩?”男子邪魅狂妄的驚世麵龐上也隨之揚起了妖魅的弧度,略低頭顱貼近穆傾情耳畔,低沉富有磁性的魅惑之音在耳畔環繞道:“難道非得讓本王將丫頭就地正法,你才能乖乖的不在想著其他,心念盡是本王一人嗎?”


    隨之更是放浪的伸出柔軟炙熱的舌頭輕輕卻又留戀的舌忝舐了一下她敏感柔嫩的耳垂,顯然是在想流連,這懷中的小東西便是不許了,瞬間炸毛般的選擇了跳開。


    司徒墨冉麵對空空如也的的懷抱便是有一分可惜在深黑色的眸底轉瞬即逝,卻是沒有失落。


    他有這個自信能吃掉這個可愛的小東西,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丫頭隻能屬於他一人不論以後怎樣?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天生霸道如他,心眼小如豆粒,隻能裝下一人,進去便就拔不出去了,所以即使那影像真的預示未來,那他便逆天改命也是不會有分毫放手或是有考量之意,不論付出任何代價~~任何——。


    然,濕熱的觸感卻是讓穆傾情纖弱的嬌軀為之一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玉頸與耳畔,讓其瞬間就染上了粉嫩誘人之色,放蕩的話語更是讓穆傾情白皙的麵龐也迅速染上了兩朵紅暈。


    猛然驚覺了些什麽,大力的掙脫舒適的懷抱,羞怒的瞪著某妖孽,才發現他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中透著濃重的戲虐,深知又是著了某妖孽的道,被調戲了卻是又不知如何才能調戲迴來,羞憤的幹脆扭過頭不搭理某人。


    隻是那砰砰如撞鼓般小鹿亂跳的心與赤紅的耳畔竟是深深預示了其主人的害羞與心動。


    而這世間能如此大膽甚至輕易調戲穆傾情不被碎屍萬段的人恐怕隻有一人了,那就是消失了幾天的鈺王爺司徒墨冉是也。


    突然的消失又在最為恰當的時段出現,司徒墨冉可謂絕對是穆傾情的及時雨。


    不過此次及時雨至關重要的關鍵還是在小龍藤與穆傾情之間主仆契約之間的聯係,隻是主仆契約心脈聯係隻能確定大致方位確是不能確定地點。


    要不是那兩聲在這刺林山脈特別詫異的虎嘯,司徒墨冉恐怕還要轉上幾圈才能尋到穆傾情。


    畢竟這山脈中處處灌木叢生,參天古木。


    也幸好他及時,否則他的丫頭豈不是會受到傷害了,所以方才的調戲算的上是懲罰,絕對不是咱們的鈺王爺趁機占便宜,絕對——是!


    隻不過溫柔的注視卻又染上了濃重的責備與疼惜,繼而便嚴肅低沉道:“誰許你一人前往刺林山脈的?你可知這刺林山脈究竟有多兇險?今天若不是本王及時趕到你是準備帶著一身傷逃亡嗎?你可想過你的家人與本王的擔憂與彷徨?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你又如何跟本王與重視你的親人交代?”


    穆傾情還未從方才那濕熱的觸感中緩過神來就被如此訓誡,不由用帶著一汪春水,媚眼如絲的眸子羞怒的迴瞪了某妖孽一眼。


    想到此行卻是有不妥之處,到底是自己氣短氣勢上便又弱了幾分,生硬卻又不難辨別其中略帶了幾分柔媚的聲音道:“我是有做些準備的,況且時間上卻是不允許,你又無故失蹤,所以才有此番,下次便不會如此魯莽了。”


    穆傾情沒有注視某人,自然是錯過了他深眸中轉瞬即逝得逞的笑意,不過這訓誡之話確是實打實而來的,方才縱身而來之際可是驚了他一身冷汗,若是在慢上了分毫,那豈不是真的在他眸前看著丫頭受傷,想想他都心驚,心疼。


    不過話說您剛調戲完人家立馬就訓誡真的有威嚴嗎?不是為了掩飾或者遮掩方才做法而唯恐丫頭炸毛的手段吧?


    如此一番對話倒是緩解了穆傾情對那突如其來的溫熱所帶來心中的羞憤與動心的尷尬。


    話說妖孽就是妖孽,為了防止他繼續出去為禍人間,那她就,她就收了他吧,反正也是做好事,就不用,不用別人,就她一個收了這妖孽好了。


    話說穆傾情你這越發小女人是要鬧哪樣?世間女子真的允許你一人想要獨霸此妖孽的想法嗎?


    不論如何掠過內心的害羞與扭捏,穆傾情下定決心勢必要收了這個妖孽禍水了,並且他們之間不是早有了聖旨賜婚了。


    不過拋開一些雜七雜八的想法,她才是終於想到方才不是她突然爆發了什麽潛能,而是這妖孽動手了而已。


    她說怎麽貌似她揮出的金色攻擊會比平常要更加耀眼燦爛許多,原來是其中參雜了司徒墨冉的攻擊。


    從初識開始她就看不透這妖孽的修為,而以她現下逆天的修為速度竟然還看不出個一二,這妖孽不會是吃什麽仙丹了吧?


    穆傾情狐疑的上下尋視了一圈某人道:“你修為不會是又增長了吧?”


    司徒墨冉邪肆上揚一抹弧度,沙啞中透著絲絲慵懶的聲音道:“丫頭還真是好眼力,不過此處可不是聊天的好地點,咱們被包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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