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幾乎同時凝聚掌力,一股股勁力就準備打在阻攔眾人的小鳯身上。


    而就在他們伺機而動之時,穆傾情已然敏捷的一個前滾。抱過小鳯,滾到了樹叢旁躲過了那幾人的襲擊。


    幾人看一擊未成,心中又氣又惱,立馬四下尋找方位,如此近的距離自然是很快就能大致找尋到方位。


    而穆傾情心下雖略有焦急,不過麵色如常,唇角的殷紅也早被除去,除了有些蒼白。體內靈氣略顯匱乏在在無異常,穩健而敏捷的躲避他們的攻擊。


    那幾人本事氣惱被小鳯戲耍,現下更是氣惱被個黃毛丫頭戲耍,不過任誰也沒敢在輕視她半分。


    那是與老大都能分庭抗衡的人,他們也不得不去認真謹慎些。


    所謂趁你病要你命,所以手下越發狠厲,出招也越發快捷。


    穆傾情本五內翻湧,不能運用靈氣,隻能憑借身體的敏捷四處躲藏,怎奈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就算她超強的耐力也無濟於事。


    幾次三番也是氣喘籲籲,狼狽不堪,細密的汗珠早已浸透了衣衫


    懷中的小鳯嘟著小臉,很是不滿,它是要保護主人的,怎能被主人保護,怎奈幾次想要衝出去都被穆傾情用目光告警了,那是又委屈又憋氣,不過也知道主人疼它隻氣自己不爭氣。


    其實倒不是它不爭氣,上古時期它為了護住傾情早就魂飛魄散,若不是殘存的強烈意念加上那麽一絲絲殘魄恐怕真就是在不能見天日。


    就算那個神秘人將她上古血脈留下也僅僅能夠成它的重塑,至於與穆傾情的契合程度等一切它與自家主人的互助都還欠缺。


    若是真正融合了,那恐怕穆傾情也不會如此慘烈,至少在這片大陸上所向披靡的毫無問題的。


    也就是說穆傾情空懷一身絕寶卻還沒摸到門路去用,簡直算暴遣天物。


    而與此同時,穆傾情顯然是極其狼狽,幾縷發絲順著不住流淌的汗水黏在了額頭之上。


    她目光依舊明亮,直到被逼到絕境依然麵不改色,隻是冷眸冰冷的凝視快要逼近的幾人。


    因為她明白即使害怕畏懼又如何,那些人也不會由此而放過自己隻會是浪費時間而已。


    身下極力躲避,腦海思維急速運轉尋找機會。


    然,就在她停靠在一個古木後,準備趁機喘口氣卻被之前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發現。


    那男子陰鷙著眼眸,嘴角揚起邪惡之色,不動聲色的在手中凝聚靈氣。


    他以為此次定會勢在必得不過——。


    顯然是有人不會讓他如意。


    “呦!如此人煙稀少之地竟然此等熱鬧。”


    聲音飄渺低沉,看似綿軟無力,實則暗藏殺機,那濃厚的靈氣運作,莫說是穆傾情,就連找尋她的那幾人也是體內鬱結,氣血翻滾。


    穆傾情懷抱小鳯的胳膊略微緊了緊,本剛壓製的氣血又在湧動不止,唇角還是溢出絲絲殷紅。


    她清冷明亮的眸子閃過一抹狐疑,來的這個人修為絲毫感受不出,隻是這開口一句話的威壓以是讓在場的人氣血翻湧,可見其修為肯定遠遠超於眾人。


    那幾人略微壓製氣血,其中一人倒是很恭敬的說道:“不知前輩何人,我等在此捉拿賊人,若是吵了閣下敬請見諒。


    倒不是他是正人君子,而是他非常聰明,知曉來人絕非凡夫俗子,在絕對實力麵前,他選擇卑躬屈膝,如此才是能善了的正道。


    躲藏在古木後的穆傾情,雖然心中不明,但也沒做耽擱,利用空擋悄悄躲到一側灌木叢中。


    來人不知是敵是友,現下妄動恐怕不是明智的選擇,所以她選擇隱匿在一側,盡量閉氣凝神,降低存在感。


    倒不是她不想趁著這個空擋逃走,而是現下她不可運作靈氣,一旦運用那壓製的氣血就又會翻騰不止。


    所以她現下與常人無疑,除了身體機能各方麵要比常人強許多之外,現下又受了傷,難免不能達到全勝時期的敏捷。


    而那幾人看似在關注突如其來的意外之人,若是她有任何異動,對付她這個常人還是手到擒來的。


    所以現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敵不動,我不動,盡量壓低存在感,能坐山觀虎鬥那就更好了。


    她倒是不害怕兩幫人一起對付她,像他們這幫打家劫舍的,還不是一般的悍匪,專門打劫修煉者的自然都不是什麽好人。


    若是來之人稍稍有那麽一些財氣,她絕對能肯定,他們定會見財起意。


    然,來之人恐怕也不是什麽善類。


    而對於她這個旁觀者就是最好的結果,到時候她就可以溜之大吉。


    那幾人四下尋找說話之人,怎奈絲毫不見蹤影,他們也是略微狐疑的對視了一眼,還是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偶然抬頭看了眼虛空。


    “那,那,那麵。”隻是眼中的景物竟讓他震驚的有些口吃。


    穆傾情自然也是隨著他的聲音遙望虛空。


    隻觀遠處鮮紅小點,逐漸擴大,待看清所來之物,眾人都是形色各異。


    穆傾情除了略微震驚外還有些小小的欣喜,又忍不住白眼。


    而那幾人卻除了驚愕外還流露出濃重的貪婪之意。


    不過顯然他們其中有心思明智之人,就是之前出頭言語的,先是暗自四下警告的眼神警告了一下旁邊的幾人,接而恭敬的目光等待遠處那人的到來。


    穆傾情之所以說有些欣喜,是因為所來之人定是修為超絕,若是他們鬥起來自己定能全身而退,至於白眼就是因為對眸前所觀逐漸明朗之事物感覺太過惡俗。


    若說那虛空所來之物,不是一人的身影,而是一頂轎輦,由八個人抬著的轎輦。


    那轎輦與婚嫁接親的轎輦有的一拚。


    而那八人卻是不凡,著裝規整,麵容嚴謹冷峻,修為更是不凡,能拖住跟龍輦規格有一拚的寬大轎輦,步伐穩健的緩緩走在虛空,當然除了他們修為不俗外,還有嬌中之人。


    所謂一嬌定乾坤,周圍幾人不過是輔助,而嬌中之人才是控製平穩的關鍵,所以若真打起來,估計那轎輦中的人是絕對的完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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