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冉冰冷的眸子掃了眼玉手中之物,眸底煞氣仿若地獄使者,最終低沉道:“你當知曉欺騙本王的後果,前麵帶路。”


    由始至終,他懷中的小家夥都不曾有過分毫害怕,仿佛還很愜意,那種親昵是源於骨子裏的。


    穆傾情自然是不知曉,某個養不熟的小白眼狼不論人家如何嫌棄都緊緊拽住鈺王爺的錦衣,唯恐被拋棄。


    要是知曉了,還真不知她是喜悅多一些還是惆悵多一些。


    而現下她也是沒有想到司徒墨冉已然被人用調虎離山之計引走,她還在熱火朝天的拍賣會場。


    現如今靈石這個開場以盡數拍賣完全,至於花落誰家,那就是幾家有喜幾家愁的問題了。


    而接下來的東西也算不得能提起穆傾情的興趣,武技之類的紫色等下都不在她考慮的範圍之內,自然她知曉鳯凰決絕對是超越這大陸上對武技好壞的分類,沒有分類也絕對不是一般玄色武技所能睥睨一二的。


    換句話說,若是尋不到超越玄色的武技她並不考慮去學,術業有專攻,胡亂學習容易混淆,反倒不利於精益求精。


    拍賣會上所拍之物未能勾起穆傾情的興致,倒是一旁兩人的小嘀咕,讓她有些唏噓。


    穆傾情自然是耳聰目明,一般人不得聽見的悄悄話,對她來說反倒是輕而易舉,隻是看她想不想知曉罷了。


    “哎,你知曉嗎?這尋寶街聽聞是一個極其龐大的隱匿世家所建立的,這個隱匿世家的人都極其難見。”


    “我也聽到過一點風聲,你是怎麽知曉的?”


    “還不是我二大爺家的四姨夫家的三表妹家的婆娘家裏有這麽一位醉心醫術多年,聽聞有這麽個神秘世家尋過他,說是治隱疾。”


    “去去,你們祖上有那青煙嗎,淨胡扯,再說人家如此龐大的世家會看上一個蹩腳醫生。隱疾自然不被外人道尤其是大世家,你那勞什子遠方親親還活著?”


    那人全然不顧一旁人的譏笑,繼續極力壓低聲音道:“切,世家最注重名譽,也不可能欺男霸女不是,既然隱匿也不想沾染世俗,或者是躲避什麽,怎可妄斷殺機,自然是敲打著不許說,不過我那遠方親戚嘴雖然嚴,她婆姨卻是個碎嘴子,聽說是從夢話中驚聞的,自然也隻在自家親戚中傳,再說即便大世家又如何也有他們治不了的病,所謂關心則亂。聽說是家裏偷偷出來找的。”


    “嘖嘖~~!如此好信,你們這一家子還真是,不知嘴是最容易招惹殺身之禍的嗎?”


    另一人滿不在乎到:“那你就不好奇什麽病?”


    那人還想勸解,不過壓不住好奇心,便道:“想說就說,弄這些勞什子話幹嘛。”


    另一男子有些不懷好意的譏笑道:“說是那世家男子喜好男風,被他老子當場捉奸了,那長子下麵的也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哪見過如此陣仗,嚇得不輕,兩人又是在行房事,聽聞是生生扯斷了第三條腿~~!”


    “噓,你小點聲,這是就當我沒聽過,以後勿再提起,你還當笑談,這可是醜聞,玩意傳進人家耳中,知曉的恐怕都難逃一死,你當世家真如他們表麵上那麽純良呢?”


    聽的七七八八,剩餘的話也就再無了興致,心中不由歎這人真是管不住嘴,先不論真假,人家的場地,即使是在小的聲音,她能聽得,人家安插在拍賣場地的人就聽不去了?


    禍從嘴出,恐怕也是命不久矣。


    先前她也隻不過感歎能建立尋寶街,繼而能如此維係秩序,已然是知曉不簡單,倒是沒太大心思去深歎。


    畢竟好奇害死貓,她可沒那閑心去尋那些不關她之事而找不自在。


    而就在穆傾情剛聽完秘辛,低頭撫弄萌寵之際,感受到一旁立了個人,略微抬頭觀望。


    略微富態,笑容可掬的中年男子立在一旁,穿著倒是不俗,隻是她並不認識。


    來人立馬大方的自行介紹:“您好請恕在下唐突,我們家主子請您去三樓雅間一敘。’


    用的是疑問的語氣,但是明顯是肯定的麵容。


    穆傾情不由心下警惕,她之前喬裝打扮,刻意隱匿蹤跡,為的就是不引起注意,如今輕易是被趙子鈺識破,現如今這又有不相熟的人前來尋她,會是哪麵的?


    她暗自思量的一番,自己的隱匿技術竟如此差勁,腦海不斷思量是哪方麵勢力,此地她斷然是沒有相熟之人。


    不過顯然世間最步伐有心之人,就算你是天下間最後的易容師亦或是有最佳的手段也阻攔不了有心之人識破。


    例如癡心的趙子鈺,不過也顯然是他的出現阻礙了穆傾情一貫冷靜的思維,竟然開始對自己有了些許的懷疑。


    隻不過一個唿吸間,穆傾情已然恢複往昔,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者不拒。


    難道她害怕亦或是後退就會有人放過她?


    笑話,從來都是強者為尊,站在巔峰說什麽都是對的,被踩在腳下即使你說的在對也是放屁。


    自古以來就沒絕對的對與錯,那隻不過是強者或是上位者安慰跪伏在他們腳下崇拜者,支持者的夢幻藍圖。


    想她若還是那個癡傻廢物的穆家五小姐恐怕現在早死的連渣都不剩了。


    她的信條從來都是人不欺我我不欺,人若欺我我加倍奉之。


    小白花之類的純情少女她從來都不是以前不是將來也更不會是。


    顯然是最近所發生的一切對她有所觸動,心思更為敏感,如此對修煉之人甚是不妙,她也深深懂得。


    所以一個唿吸間,濁氣吐出——。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當真是庸人自擾,既來之則安之。


    皆為食五穀雜糧之人,即便是修仙辟穀那也有煩憂之時,穆傾情也是血肉之軀,自有煩憂或心思不明之時。


    不過她自不比常人,一個唿吸間仿佛曾經的暴躁就煙消雲散,從未曾有過一般。


    心思清明,解除煩躁,清透的美眸依舊靈動絢麗且波瀾不驚,淡漠道:“不相識之人,何故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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