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單刀一橫,馬上就取得了主導位置。


    閻皓月自然是很‘聽話’的選擇不動,確切的說他是根本的沒有反抗。


    穆傾情抬腿就一飛腳踢向他下體,對方才被某人的禁錮還一肚子氣。


    哪知對方僅僅一個側身就安然躲過了。


    她陰沉著眼眸死盯著不遠處的男子,心中一絲異樣。


    按理來說方才那一腳雖然不至於致命,可以她的敏捷與精準不可能踢不到,所以結論隻可能是對方的實力超越她很多,方才混亂也沒想太多,現在想來太過冒失。


    並且從方才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他的禁錮也能清晰感覺到對方氣勢與修為的強大。


    如今就如此輕鬆的被挾持,怎麽想怎麽怪異。


    不過他又為何不反抗呢?


    穆傾情清透的眼眸掃了眼一側的男子,冷冷的說道:“你最好配合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男子略微扶了扶散碎的碎發,氣定神閑,頗有譏諷韻味的戲虐到:“呦!方才的小兔子怎麽變成母老虎了?看來姑娘扮豬吃老虎的功力還真是不一般,本公子眼拙,既然落在姑娘手上必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嘍,本公子可還想留住小命呢。”


    穆傾情眼色暗了暗,她怎麽就絲毫沒看出對方被挾持該有的緊迫,心下總覺得哪裏不對,不過暫時還沒想到。


    究竟有何目的呢!


    “好,既然你那麽識趣,隻要迴答的滿意,本姑娘就放了你。”穆傾情淡漠的秀臉勾起一抹弧度:“你叫什麽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她不是傻子,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現在最不能耽誤的就是時間,所以也不想在此與他繼續耗費下去。


    “哦?姑娘還滿關心本公子的。”那麵具男子略微揚起弧度,戲謔道:“本公子姓倪名付俊,來此地自然是受了閻王殿殿主的邀請。”


    穆傾情冷眸瞪了眼某個無賴,也全然不理會他的戲謔。冷冷的問道:“你能出現在此地,自然知曉這閻王殿內部結構,我想問閻王殿抓來的人一般會關在什麽地方?”|


    她隻確定不姓閻就好,其餘的也沒多考慮,被人占便宜了都不知道。


    倪付俊——你夫君。


    閻皓月嘴角一絲邪笑,繼而戲謔。


    “哦?姑娘是來救人的?那還真是遇對了人,本公子可是這閻王殿的貴客,這圖紙是當初殿主為了本公子不走丟特意給本公子描繪的,如今與姑娘也是有緣就贈與姑娘了。”


    穆傾情接過圖紙,狐疑的掃了眼某人:“你會這麽好心?不怕閻王殿主知曉此事要你性命?”


    男子慵懶的側臥在一側,絲毫沒有犯人的覺悟,看上去心情頗好:“能在此地遇到那就是緣分,本公子一向對絕色美人的要求無法拒絕,況且此地就你我二人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曉!”


    穆傾情也不客氣,拿了圖紙喚過傻蛋,縱身躍出了馬車,隱匿入草叢,根據地圖上的描繪開始行進。


    她方才粗略的看了一眼,這閻王殿不愧是龍潭虎穴,就是那崗哨陷阱等等一些防護措施若是沒這地圖恐怕幾條命也不夠她死的。


    而就在她剛剛隱匿進草叢,後方就傳來了低沉的聲音。


    “記住,欠我一份情,早晚我會去取哦!”


    對於那男子的戲謔穆傾情沒太當迴事,出了閻王殿世界那麽大她不會在悲催的遇到這貨吧,要不是不想耽誤時間,要不是沒把握將其誅殺,他還會有小命。


    華貴馬車除去一段小插曲繼續開始了潛行。


    一直在一旁駕馬的仆從略微詢問道:“主子,如此若是被老殿主知曉恐受責罰吧。”


    “多事,記住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否則你當知道本座的規矩。”隨著那詢問聲剛落,馬車內馬上傳出了一陣微怒的聲音。


    麵具下的男子除了那麵色蒼白之外也算上英俊非凡,隻不過他不似陽剛之氣到有些陰柔之魅。


    他微挑開轎簾,凝視著那抹倩影逐漸消失的灌木叢,一抹邪笑上揚,那雙深邃陰眸閃爍著濃重的光輝。


    他老子那自然是他前去拖住,剩下的路就要看那丫頭自己的了,他很期待此次有不斷的精彩出現。


    話說要不是閻皓月的那份閻王殿地圖,穆傾情還真不可能如此順利,就比如說方才她準備去的那個蠱墓的地方,那種陰毒之地恐怕進去就難在出來,除非身內也被養殖了蠱蟲。


    而穆傾情感覺的危險氣息絕對是準確無比,那殿內鎮壓的正是千年母蠱,而那些活死人體內養殖的蠱蟲每到黃昏之時就會迴到大殿為那隻巨大的母蠱提供養分,若有絲毫異色氣息進入必定會被第一時間發現。


    這些年那深淵巨坑中的母蠱不知吞噬了多少閻王殿的喂食者,其中不乏修為高超的修煉者。


    閻王殿殿主對於他的寵物如此任性也放縱,畢竟吃些修煉者也有助於母蠱的蛻皮與提升。


    穆傾情自然是不知方才的一個謹慎逃脫了死亡,她在閻皓月的暗中幫助下已然來到了地圖上標注的暗牢。


    暗牢中。


    滴答滴答的滴水聲充斥著幽暗的牢房,牆壁上燃著幽幽藍火,將那漆黑照亮了一絲絲卻增添了更多的詭異與恐怖。


    散發這惡臭的死水中,穆天雷脫力的斜靠在鐵欄旁,朱唇早已發白發紫,淩亂殘破的衣著無不訴說著狼狽。


    長久的被吊著早已將他體內靈氣與力氣消耗大半。


    不僅是因為被吊掛,更是被那齊腰死水浸泡身體早已發白腫脹,若不是依靠體內靈氣的保護恐怕早已腐爛。


    一開始的反抗沒少讓他的身上落下傷口,那傷口在肆意流竄著靈氣,恐怕他已然挺不了多久了。


    但是怕一旁同樣被束縛的三個小丫頭擔心,那略微發紫的蒼白容顏依舊保持著雲淡風輕的笑顏。


    相比他,其餘三位女子屬修為略高的穆笑笑能強一些,其餘的兩個小丫頭早也慘白了小臉。


    其中最為糟糕的就數修為最低的穆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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