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樓的裝修格調不正與之前名滿皇城的酒樓一樣的嗎,而且那酒樓屬於趙子鈺名下,從方才老者的言語上也就是說這間酒樓也是他的,那自己累了一天豈不是被耍了?


    穆傾情轉眸冷冷的看著趙子玉問道:“你是故意的?”


    “穆姑娘你別誤會,我也是進來才想起來在這我還有產業,沒辦法產業太多了,一時真沒想起來。”趙子鈺趕忙賠禮解釋著,生怕穆傾情誤會。


    其實這趙家產業多是不假,不過趙子鈺從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尤其是在這藥寶城,酒樓生意更是如火如荼,他怎麽可能不知曉。


    不說也是有私心,他是想跟穆傾情多接觸接觸,不知為何那丫頭身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不斷吸引他,讓他就想在進一步的了解一番。


    “真的?”穆傾情狐疑的打量著趙子鈺,探尋者他眸中眼中的蛛絲馬跡,雖然看出那麽點閃爍倒也沒什麽壞心。


    尤其是在人家屋簷下,隻要不存什麽不必要的心思她也就大不見小不見,畢竟這趙子鈺的為人還算光明磊落,不是陰險之人,如若作為朋友的話也是沒話說。


    有熟人自然安排的就較為妥當,吃食與住宿都是最好的,經過兩三天的光陰藥寶閣的比試也悄然來到——。


    要說這藥寶閣可是熱鬧非凡。


    參賽者與各方家族勢力都相應的步入場內,擁擠喧鬧充斥著整個會場。


    而會場的裁判席上幾名裁判正微笑著環視下方的人群。


    要知道想當年他們也是通過這樣的比賽在選拔中脫穎而出,又在藥寶閣呆了許多年才混到如今的地位。


    想來一晃也過了幾十載,當年的風華正茂也變成了如今滿頭銀發,他們的時代即將過去年輕一輩的時代馬上就要拉開帷幕了。


    一名身著青色長衫的老者麵帶慈笑的縷著胡須,注視著下方竄動的人群:“哎呀,不服老是不行了,一年年看著一輩輩年輕才俊層出不窮,咱們這些老東西恐怕即將被代替嘍。”


    另一名灰衣老者笑吟吟的掃了眼那青色長衫老者,笑嗬嗬的說道:“金老,老夫可不讚同你說的話,你不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那些年輕人還需靠咱們的指引。”


    旁邊一位穿著較為邋遢不修邊幅的老者笑罵道:“你這個老不休,還寶呢!人家不把你當草就不錯了。”


    那名灰衣老者似乎對於那老者毫無忌諱的言語早就習以為常,笑歎道:“哎,可不是嗎,當年與咱們一同加入藏寶閣的許多人都選擇出去闖蕩,聽說有幾位尤其混的不錯,也不知道你們記不記得當時最為熱門的伯通,那性格跟你一樣古怪孤僻不修邊幅,聽說他現在在青龍門混的風生水起的,連門主都要敬他三分,想當年可是和你這個丹癡最有競爭力的一人。”


    “那個老家夥,一走這麽多年也不說迴來看看,聽說他眼界高,這些年也沒收到得心應手的徒弟,這點跟老家夥我還頗投緣,別的再議。”那不修邊幅的老者酸溜溜的說出這些話便不再言語。


    想當年他與伯通最為脾氣相投,如今過了幾十年那老家夥居然都不迴來看他一眼,這讓他心底頗為不爽。


    所以他暗中決定要從這群孩子中找到個最有潛力的收做徒弟,氣死那個老不休。


    那青衣老者沒有繼續搭茬,誰都知道當年他與那伯通惺惺相惜,如今幾十年未見當然頗有怨氣也就沒必要火上澆油。


    他笑嗬嗬的說道:“也不知道這界中會不會有什麽驚喜出現,聽說王家的那個次孫王子雲天賦不錯,還有冥家那個冥無雙丫頭也都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


    金老微微一笑不予置否。


    倒是那衣著不修邊幅的木老一臉頗為不屑的表情。


    他對馮老說的那兩個孩子還算了解,什麽天才呀,不過是爺爺在藥寶閣,需要什麽應有盡有罷了,連個天才的邊都沾不上,怎能配做他的徒弟。


    話語剛落,一旁剛剛過來的白袍老者笑吟吟的說道:“我那不成器的孫子怎能算上天才,要說天才,估計也就閣主的孫子了,這界我估計很可能是他奪得頭籌。”


    對於這個笑麵虎,木老是最為不待見,也不願理睬,轉眸看向了一旁,他深知王老這人虛偽的緊,一天除了溜須拍馬就是奸險狡詐的,讓他頗為不屑。


    不過他說的話還算準確,閣主的孫子對煉丹方麵確實頗有天賦,不過那也入不了他的眼,他要的徒弟就是要最璀璨的,否則以後怎麽比的過伯通那個老不休。


    評委席上討論的熱火朝天,台下也是熱鬧無比。


    穆傾情早就進入會場坐在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等待一會的比試,懷中的兩個小家夥倒也頗為懂事的不吵不鬧閉目睡覺。


    其實懂事算不上,就是因為這兩天在那酒樓吃的美味太多了,撐得它們打瞌睡。


    而穆傾情一旁坐著的當然就是那條尾巴,趙子鈺。


    這也是穆傾情頗為鬱悶的,人家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她也不好搏了人家麵子,不過對不算特別熟識的人總是有些不自在。


    而且她近幾天都沒有收到什麽信息,心中也頗為擔憂司徒墨冉的情況,所以略微浮躁,自然就沒什麽好臉色。


    不過這趙子鈺像看不見一般,依舊溫潤有禮的對待。


    這讓她也頗為苦惱。


    各懷心事的二位完全沒注意到另外一旁陰狠的注目。


    “弟弟,就是那個戴麵紗的女子。”


    一旁的王子豪死盯著角落裏的穆傾情,眼中凝聚著恨意,要不是她,他也不會因此得罪了趙丞相的兒子,要不是她,他也不會被父親實行家法。


    一想到家法,他就恨得牙根癢癢,屁股上的兩瓣現在還疼的不敢觸碰。


    要不是父親警告他早就找人去將那女子與趙子鈺教訓一頓了,現在也就能指望他不愛搭理的弟弟幫他報了這個仇,如若不然他還怎麽在藥寶城這些世家子弟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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