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場比試已經完了兩場了,冷月全勝,但是薛剛並沒有表現出異常來,因為他的重點在第三場,隱藏了這麽多年不容易,要想為弟弟報仇隻能抓住這次的機會,‘光明正大’的泄私憤,拳腳畢竟無眼,誤傷無法定罪啊!冷月的背景再強大,當著這麽多高級將官的麵,傅偉中也不敢把他怎麽樣。


    冷月笑著對薛剛說:“薛上校,下一場還用比嗎?”


    “當然比!我們男人做事就要有始有終,說是三場就要比完三場。”薛強的帳能不能算,主要就在這一場了,薛剛哪裏會放棄‘誤傷’冷月的機會呢?毫不猶豫地迴應著。


    “好,就在這,那就來吧。”冷月這次沒用別人,自己迎著薛剛走了上去。


    家仇對上國恨,雙方互不再言,各展所學一觸即發,都是以快打快,薛剛是想借機報仇,所以拳重力猛的使了全力,冷月以柔克剛,一觸即退,幾個照麵過後,冷月知道自己一定能拿下薛剛,也就不急不慌的和薛剛對打著,因為不想放過給姐妹們演示的機會,所以邊打邊大聲地給毒刺的隊員們講解著,完全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就像是師傅在給徒弟喂招一樣。打了10多分鍾,薛剛連急帶累的已經額頭見汗了,見仍然遲遲拿不下冷月,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咬牙,招式一變,拳腳都向著冷月要害之處痛下殺手,招招奪命,冷月沉著應對,周圍看熱鬧的人卻都不由得緊張起來,因為這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比武了,應該說是已經變成敵人之間交手,以命相搏、不死不休的局麵。


    突然,薛剛竟然卑鄙的使了一招撩陰腿,險惡無恥的招式讓全場震怒,冷月也是怒了,向後猛退半步,手中懷中抱月抓住了薛剛的腳踝,接著擰身撤步使了一招順水推舟,兩隻手一牽一送把薛剛推了出去。說時遲,那時快啊,薛剛飛出2米多遠,身子剛一落地,冷月身子晃動,跨步上前,右腳用足力氣向薛剛的左膝關節踹了過去,薛剛沒等起來就再次摔倒在地,冷月轉身換腿,向著倒在地上的薛剛的右膝關節補了一腳,連續兩聲怪叫,薛剛雙膝皆斷,再也起不來了。


    薛剛狠毒的看了冷月一眼,嘴裏痛苦地怪叫著,快速地把右手伸進懷裏,冷月趕上一步,起腳踢在薛剛下頜上,拽出薛剛的右手順勢擰斷了,順著薛剛的衣服內掉出了一把開著保險的沙漠之鷹。


    冷月站起身,把槍踢到一邊,向著站在一邊的嶽霆等人一揮手:“搜身,捆起來。”


    在天罡,這幫兄弟們絕對沒人會問冷月為什麽,一擁而上,把薛剛捆了起來,你胳膊折了,你腿斷了,你疼啊,活該!也不管薛剛鬼哭狼嚎的慘叫,死馬倒串蹄的把折胳膊斷腿掰到身後給捆了起來。


    冷月走到李國忠麵前,向著所有的首長們敬了個禮,嚴肅地說道:“報告首長,人已拿下,請首長處置。”


    李國忠向後一揮手,身後上來四個中央警衛局的人,也沒把繩子鬆開,反倒是又給薛強加上手銬、腳鐐,把他抬走了。


    轉身看著冷月,李國忠笑著說:“丫頭,手挺黑啊。”


    冷月笑著說:“您可不能冤枉我,我可是一直手下留情,盼他悔悟呢,就算最後拿下他,咱不是也可以講寬大處理嗎。他要不下死手,不是他招式太過於無恥,再加上他還想掏槍,我也不能廢了他。”


    冷月看著李國忠身後不解的將軍們,馬上收住笑容,嚴肅地說:“人可以無恥,但不能賣國。薛剛,潛伏在軍中多年,與境外敵對勢力和潛伏的分裂勢力聯係密切。官至軍區的特種部隊上校大隊長,為人狡詐善辯,精於掩飾,但素有白衣秀士之風,是幾年以前被處理的京郊駐防的37師上校薛強的哥哥,以為自己身手了得,想借比武之名為弟弟報仇,殺我泄憤。如果不是他的電子郵箱的內容泄露了他的底細,我也不會下手拿下他。”


    李國忠小聲的對後麵人解釋說:“他涉及泄露軍事秘密,這種叛黨叛國,背叛人民的敗類,百死難容。正好冷月拿他立威了,咱們迴去再辦正事。”然後又笑著對冷月說:“丫頭,你這是誤打誤撞的事,這次可不給你立功了啊。”


    大家都笑了,冷月連忙說:“不用、不用,我還年輕,這身上的功勞夠多了,下迴咱一招算吧。”


    世間的事就是有許多巧合,薛剛能夠潛伏這麽多年,足見此人不簡單,如果不是想著報私仇,不斷地挑釁,傅子明就不會黑他手機,就不會發現他的電子郵件,雖然他刪除了,但是讓傅子明和傅子月聯手恢複了;有了這些證據,他本來已經跑不了了,但他下手狠辣陰毒,對一個女人竟然用了撩陰腿,所以惹怒了冷月,直接廢了他。這也正應了那句話,就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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