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6章 隊長級靈壓的遠阪凜，戰鬥打響之時（4K）
從呆毛王開始公開處刑 作者：重新飛起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毫無疑問，遠阪凜這話意味深長，現實世界不少聰明人立刻意識到其中必有深意，很有可能是這位遠阪凜已經知道了藤丸兄妹的事。
看來，那位救世主哥哥的事並不單單隻有那些眾神和某些大能知道，像遠阪凜這樣的，也能通過某些途徑知道這件事。
隻不過，很顯然這個信息是不能直接讓藤丸立花知道的，否則很有可能會出事。
所以，這事就屬於‘你知我知其他人也知，但隻有當事人不能知’的奇妙情況。
不少人吐槽表示，如果藤丸立花知道這情況，肯定會大唿‘全世界都在欺騙我，都是世界的錯’！
極端一點的話，指不定還能來個化身為混沌惡，然後開始報複全世界。
————
光幕影像，藤丸立花敏銳的從遠阪凜言語中捕捉到了一些東西，不由問道：“請問，第一時間線拯救人理這件事，是有什麽問題嗎？”
遠阪凜搖了搖頭：“不，據我所知，第一時間線確實是名為藤丸立香的人和其夥伴一起拯救的人理，是你一份功勞，這一點毋庸置疑。”
“而現在的你已經成長了許多，也已經有了覺悟，與第一時間線的你或許已經差別不大，缺少的，隻是更多的曆練，還有與更多的英靈結緣罷了。”
“所以，加油吧！藤丸立香，基於第一時間線的‘因’，你也注定要背負起再次拯救人理的‘果’”
聽到這話，藤丸立花不由仔細看了看遠阪凜，而後臉上露出笑容，並用力點了點頭：“嗯！請放心！無論未來的道路如何，我都會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畢竟，我想活下去，也想我所在乎的人活下去！”
遠阪凜：“活下去的意誌嗎？倒是挺不錯的，比口口聲聲說要拯救世界什麽的真實多了。”
說完這話，目光從藤丸立花身上移開了，隨後落到了艾蕾什基伽爾身上，後者嬌軀抖了抖，明顯有懼意。
不過，遠阪凜並沒有和艾蕾說什麽，顯然之前進行過交流，現在無需再多說什麽。
很快，目光放到了伊什塔爾身上，讓金星女神同樣有些懼意。
但比起不自信的艾蕾，很有自信的伊什塔爾倒是故作平靜的和遠阪凜對視，還在看了一下後叉著腰故意大聲問道：“怎麽啦？看著我幹嘛？雖、雖然我確實憑依了你的身體，但這是屬於過去時間線那個你的，不是現在這個你。”
“而、而且，我憑依了也不是不給好處，會在事後反饋給那條時間線的你一些神明的祝福，可以讓那條時間線的你魔法天賦得到更多的加護。”
“這種祝福還能反饋到‘未來’，指不定現在的你就得到了這份好處的。”
“所、所以，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我可是有給報酬的！”
雖然說的話好像很占理，但口吻上卻完全是底氣不足的樣子。
在麵對遠阪凜的時候，伊什塔爾很心虛，有占據別人身體的心虛，也有一種麵對威嚴大姐的奇妙感覺，總之就是弱受感拉滿了。
麵對這樣的伊什塔爾，遠阪凜微微挑了挑柳眉，然後突然一改之前的冷漠表情，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有趣，女神伊什塔爾，據我所知是個十分自我殘酷且高傲的女神，然而你和我所知道的卻有很大不同。”
“難道說，是因為過去時間線的‘我’帶來的影響嗎？連神明的性格都能影響，看來這種憑依降臨的方式有很大限製啊。”
一聽這話，藤丸立花和瑪修不由對視一眼，想到了不久前才見過的那個神性迴歸的殘忍女神，到現在還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對比那樣的女神，還是現在的傲嬌弓凜更加可愛呢。
而伊什塔爾則十分不爽了：“什麽啊？你是看不起我嗎？確實我承認，憑依你的身體會影響我作為從者姿態的性格。”
“但是，我可是金星女神，美麗且尊貴的天空之主，即便受到影響，我也依舊是我！是獨一無二的伊什塔爾！”
“現在的我，最多也就是展現我的一個側麵罷了！可不要拿你們人類的眼光來看待偉大的天之女主人！”
這就是在強調自己的主權了，絕不承認自己不是自己的特性，要的就是無論變成什麽樣，都隻是神之一麵的態度。
這也沒錯就是了，很多神話裏，一個牛批的大神都有多麵，甚至有男有女，性格不同，更是有自己x自己的奇妙設定，展現的就是一個現代價值觀下的變態。
當然，也是某些政治正確者眼中疊buff的優秀表現。
基於這種情況，伊什塔爾表示現在的自己隻是神之一麵的態度，反而沒那麽特殊了。
對此，遠阪凜雙臂環抱，用輕鬆的口吻道：“唔……這話說得倒是沒錯，神都有多麵性，你要說現在的你是屬於你的一種姿態，也是可以的。”
“隻不過……”
突然間，話鋒一轉，並看了艾蕾什基伽爾一眼，“似乎，世界賦予你們的，懲罰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使命，你們都放棄了。”
“難道是英雄王真有這麽大的魅力，能讓你們這兩位女神都放棄？”
說到這裏，她又搖了搖頭，“不，我感覺得出來，你們對吉爾伽美什並沒有太特殊的感情，所以，是因為其他原因嗎？”
說話間，看了藤丸立花一眼，後者露出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
伊什塔爾和艾蕾什基伽爾則在聽到遠阪凜提及世界的意誌後，都有些尷尬和緊張，因為她們確實違背世界母親的意誌，做了二五仔行為。
隻不過，一個是因為那大量貢品的關係，另一個則是因為戀愛腦的關係，反正都不是什麽好理由，所以兩人都是內心虛得很。
對於二人的這種反應，遠阪凜到沒有評價什麽，而是將目光放到了最後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身上，而此時的賢王閃雙臂環抱胸前，臉上帶著笑意。
雙方正式開啟對視，然後，遠阪凜道：“英雄王，我應該說和你初次見麵嗎？”
吉爾伽美什：“就以時間點而言，你我確實是初次見麵。”
遠阪凜嗯了一聲：“在我所在的時間線，發生過第四次聖杯戰爭，而身為英靈的你參加了那場聖杯戰爭。”
吉爾伽美什：“啊，本王知道，甚至，本王還知道，本王當時的禦主就是你的父親，在人類時期以遠阪時臣為名的男人。”
遠阪凜‘哦’了一聲：“連這些都知道嗎？看來我所獲得的情報沒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擁有看透未來的雙眼，在生前就已經知道了未來發生的事。”
吉爾伽美什哼了一聲：“就算是千裏眼也沒那麽萬能，本王隻是因為這個特異點從‘過去’被拉到‘現在’的關係，成功和未來的本王建立了聯係，從而知曉‘未來’的事罷了。”
遠阪凜點了點頭：“那麽，能告訴我，我要如何才能找到我的父親嗎？”
吉爾伽美什：“謔？尋找時臣嗎？你可知道，那家夥已經變成了虛空之神。”
遠阪凜嗯了一聲：“知道，不過，這並不妨礙我想找到他。”
吉爾伽美什更有興趣了：“找到他，然後想對他做什麽？”
遠阪凜用隨意的口吻道：“沒什麽，那個男人在狠心離去的時候，給了我的母親一刀，讓母親在後來鬱鬱而終，所以，我也會盡到一個女兒的義務，在見到他後，也會將這一刀還給那個男人。”
聽完這大孝女的話，吉爾伽美什咧嘴笑了，很快就哈哈大笑出聲，似乎聽到了讓他非常愉悅的話，讓他開心極了。
而旁邊的幾人聽到這些話，都是露出了詫異之色，畢竟她們對於這位遠阪凜的過去可完全不清楚，迦勒底雖然記錄了一些關於第四次聖杯戰爭的資料，但詳細情況並不清楚，主要是當時參戰從者的資料在資料庫裏。
倒是現實世界的人們早就看過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相關內容，現在看到遠阪凜發表的話語，都是不斷感慨真是‘父慈女孝’。
不過，就當初藍染時臣離開時對遠阪母女的狠心，遠阪凜會這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畢竟，尋找藍染時臣，向對方迴送一刀這個執念可是讓遠阪凜直接放棄了和衛宮士郎在一起的因緣，可以說現在遠阪凜的執念之深，絕非表麵上看到的這一層。
很多心理分析師已經通過側寫勾畫出一個被困在兒時噩夢走不出來的遠阪凜形象，隻不過這個遠阪凜雖然被兒時噩夢困擾，卻將內心的恐懼和憤怒化為了動力與執念，不斷的成長和提升自我，然後想方設法的尋找藍染時臣。
這份執念讓遠阪凜的成長弧度遠遠超過其他時期的遠阪凜，已經達到一個極其恐怖的程度。
就現在的情況，誰也不知道遠阪凜到底能成長到何種地步。
或許，當見到藍染時臣，並完成歸還一刀的‘謝禮’後，遠阪凜才能對藍染時臣說出‘再見了，父親，還有我的懦弱’這種放下執念的話語。
藍染時臣，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
光幕影像，在其他人八卦之心被完全勾起的情況下，吉爾伽美什停止了大笑，咧嘴看著遠阪凜道：“有趣！真有趣！不愧是那個男人的女兒，確實能做出讓本王都感到十分有趣的事！”
“既然你讓本王感到了愉悅和期待，那麽，你想要的答案，本王也不介意給你——順著你現在想做的事，正在前進的道路走下去吧！”
“隻要你不曾放棄，那麽，未來的某個時候，你就能見到你那個混蛋父親了！”
“記得到時候給那混蛋的一刀一定要狠一點，幫本王把‘未來’被那混蛋算計的仇也一起結了！”
聽到這話，遠阪凜眯起了眼眸：“順著現在的道路繼續前進嗎……唔，我知道了。”
顯然，她已經心裏有數了。
這謎語人的話語聽得其他人一頭霧水，畢竟完全不知道遠阪凜現在在做的究竟是什麽，以至於十分懵逼。
不過，毫無疑問的，遠阪凜通過吉爾伽美什的話找到了自己的‘道’，明白了前進的道路，這就是好事——當然，謎語人的話語也引得光幕影像內外都十分好奇，很想知道遠阪凜究竟要做什麽。
而就在人們好奇的時候，遠阪凜突然話鋒一變：“既然現在已經把要說的話都說完了，那麽，該戰鬥了。”
這話瞬間讓原本輕鬆的氛圍隨之一僵，除了吉爾伽美什，其他人都是錯愕的看著遠阪凜。
遠阪凜單手叉腰道：“怎麽？有什麽奇怪的嗎？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被世界召喚過來作為懲罰者，那就必須行這一職責。”
“隻不過，可以拖延一些時間罷了，而現在，拖延的時間已經夠久了。”
“放心吧！我還能存在於此的時間並不多，畢竟，以從者的姿態降臨，是需要消耗魔力的，而我沒有禦主，又是直接被召喚到冥界，缺乏作為魔力的支撐。”
“世界給予我的魔力，最多也就是讓我高強度戰鬥十分鍾罷了。”
“雖然我可以通過聯通冥界獲取魔力補給，但我想，身為冥界掌控者的艾蕾什基伽爾並不會給我機會。”
“所以，你們隻需要在戰鬥開啟後堅持一陣子，我就會自行退場了。”
“當然，你們也可以把我擊殺——如果做得到的話。”
“現在，戰鬥開始了。”
伴隨著這自顧自的發言，突然間，遠阪凜身上爆發出了恐怖的威壓，直接籠罩全場，仿佛有千鈞之力壓了過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隻是根據個體的不同，承受的壓力不同罷了。
其中，承受壓力最大的，毫無疑問是失去力量，弱如蝴蝶的伊什塔爾，她直接趴在了地上。
然後，就是藤丸立花，接著是瑪修，之後是吉爾伽美什和艾蕾什基伽爾。
這恐怖的壓力，讓眾人震驚不已，隻有吉爾伽美什沉聲道：“這就是屬於靜靈庭死神的力量——靈壓嗎？這樣的靈壓，即便放在死神之中，也是頂級的吧？”
“唔……本王如果沒猜錯的話，在靜靈庭的死神體係中，是被稱為——隊長級？”
看來，那位救世主哥哥的事並不單單隻有那些眾神和某些大能知道，像遠阪凜這樣的，也能通過某些途徑知道這件事。
隻不過，很顯然這個信息是不能直接讓藤丸立花知道的，否則很有可能會出事。
所以，這事就屬於‘你知我知其他人也知，但隻有當事人不能知’的奇妙情況。
不少人吐槽表示，如果藤丸立花知道這情況，肯定會大唿‘全世界都在欺騙我，都是世界的錯’！
極端一點的話，指不定還能來個化身為混沌惡，然後開始報複全世界。
————
光幕影像，藤丸立花敏銳的從遠阪凜言語中捕捉到了一些東西，不由問道：“請問，第一時間線拯救人理這件事，是有什麽問題嗎？”
遠阪凜搖了搖頭：“不，據我所知，第一時間線確實是名為藤丸立香的人和其夥伴一起拯救的人理，是你一份功勞，這一點毋庸置疑。”
“而現在的你已經成長了許多，也已經有了覺悟，與第一時間線的你或許已經差別不大，缺少的，隻是更多的曆練，還有與更多的英靈結緣罷了。”
“所以，加油吧！藤丸立香，基於第一時間線的‘因’，你也注定要背負起再次拯救人理的‘果’”
聽到這話，藤丸立花不由仔細看了看遠阪凜，而後臉上露出笑容，並用力點了點頭：“嗯！請放心！無論未來的道路如何，我都會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畢竟，我想活下去，也想我所在乎的人活下去！”
遠阪凜：“活下去的意誌嗎？倒是挺不錯的，比口口聲聲說要拯救世界什麽的真實多了。”
說完這話，目光從藤丸立花身上移開了，隨後落到了艾蕾什基伽爾身上，後者嬌軀抖了抖，明顯有懼意。
不過，遠阪凜並沒有和艾蕾說什麽，顯然之前進行過交流，現在無需再多說什麽。
很快，目光放到了伊什塔爾身上，讓金星女神同樣有些懼意。
但比起不自信的艾蕾，很有自信的伊什塔爾倒是故作平靜的和遠阪凜對視，還在看了一下後叉著腰故意大聲問道：“怎麽啦？看著我幹嘛？雖、雖然我確實憑依了你的身體，但這是屬於過去時間線那個你的，不是現在這個你。”
“而、而且，我憑依了也不是不給好處，會在事後反饋給那條時間線的你一些神明的祝福，可以讓那條時間線的你魔法天賦得到更多的加護。”
“這種祝福還能反饋到‘未來’，指不定現在的你就得到了這份好處的。”
“所、所以，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我可是有給報酬的！”
雖然說的話好像很占理，但口吻上卻完全是底氣不足的樣子。
在麵對遠阪凜的時候，伊什塔爾很心虛，有占據別人身體的心虛，也有一種麵對威嚴大姐的奇妙感覺，總之就是弱受感拉滿了。
麵對這樣的伊什塔爾，遠阪凜微微挑了挑柳眉，然後突然一改之前的冷漠表情，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有趣，女神伊什塔爾，據我所知是個十分自我殘酷且高傲的女神，然而你和我所知道的卻有很大不同。”
“難道說，是因為過去時間線的‘我’帶來的影響嗎？連神明的性格都能影響，看來這種憑依降臨的方式有很大限製啊。”
一聽這話，藤丸立花和瑪修不由對視一眼，想到了不久前才見過的那個神性迴歸的殘忍女神，到現在還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對比那樣的女神，還是現在的傲嬌弓凜更加可愛呢。
而伊什塔爾則十分不爽了：“什麽啊？你是看不起我嗎？確實我承認，憑依你的身體會影響我作為從者姿態的性格。”
“但是，我可是金星女神，美麗且尊貴的天空之主，即便受到影響，我也依舊是我！是獨一無二的伊什塔爾！”
“現在的我，最多也就是展現我的一個側麵罷了！可不要拿你們人類的眼光來看待偉大的天之女主人！”
這就是在強調自己的主權了，絕不承認自己不是自己的特性，要的就是無論變成什麽樣，都隻是神之一麵的態度。
這也沒錯就是了，很多神話裏，一個牛批的大神都有多麵，甚至有男有女，性格不同，更是有自己x自己的奇妙設定，展現的就是一個現代價值觀下的變態。
當然，也是某些政治正確者眼中疊buff的優秀表現。
基於這種情況，伊什塔爾表示現在的自己隻是神之一麵的態度，反而沒那麽特殊了。
對此，遠阪凜雙臂環抱，用輕鬆的口吻道：“唔……這話說得倒是沒錯，神都有多麵性，你要說現在的你是屬於你的一種姿態，也是可以的。”
“隻不過……”
突然間，話鋒一轉，並看了艾蕾什基伽爾一眼，“似乎，世界賦予你們的，懲罰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使命，你們都放棄了。”
“難道是英雄王真有這麽大的魅力，能讓你們這兩位女神都放棄？”
說到這裏，她又搖了搖頭，“不，我感覺得出來，你們對吉爾伽美什並沒有太特殊的感情，所以，是因為其他原因嗎？”
說話間，看了藤丸立花一眼，後者露出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
伊什塔爾和艾蕾什基伽爾則在聽到遠阪凜提及世界的意誌後，都有些尷尬和緊張，因為她們確實違背世界母親的意誌，做了二五仔行為。
隻不過，一個是因為那大量貢品的關係，另一個則是因為戀愛腦的關係，反正都不是什麽好理由，所以兩人都是內心虛得很。
對於二人的這種反應，遠阪凜到沒有評價什麽，而是將目光放到了最後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身上，而此時的賢王閃雙臂環抱胸前，臉上帶著笑意。
雙方正式開啟對視，然後，遠阪凜道：“英雄王，我應該說和你初次見麵嗎？”
吉爾伽美什：“就以時間點而言，你我確實是初次見麵。”
遠阪凜嗯了一聲：“在我所在的時間線，發生過第四次聖杯戰爭，而身為英靈的你參加了那場聖杯戰爭。”
吉爾伽美什：“啊，本王知道，甚至，本王還知道，本王當時的禦主就是你的父親，在人類時期以遠阪時臣為名的男人。”
遠阪凜‘哦’了一聲：“連這些都知道嗎？看來我所獲得的情報沒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擁有看透未來的雙眼，在生前就已經知道了未來發生的事。”
吉爾伽美什哼了一聲：“就算是千裏眼也沒那麽萬能，本王隻是因為這個特異點從‘過去’被拉到‘現在’的關係，成功和未來的本王建立了聯係，從而知曉‘未來’的事罷了。”
遠阪凜點了點頭：“那麽，能告訴我，我要如何才能找到我的父親嗎？”
吉爾伽美什：“謔？尋找時臣嗎？你可知道，那家夥已經變成了虛空之神。”
遠阪凜嗯了一聲：“知道，不過，這並不妨礙我想找到他。”
吉爾伽美什更有興趣了：“找到他，然後想對他做什麽？”
遠阪凜用隨意的口吻道：“沒什麽，那個男人在狠心離去的時候，給了我的母親一刀，讓母親在後來鬱鬱而終，所以，我也會盡到一個女兒的義務，在見到他後，也會將這一刀還給那個男人。”
聽完這大孝女的話，吉爾伽美什咧嘴笑了，很快就哈哈大笑出聲，似乎聽到了讓他非常愉悅的話，讓他開心極了。
而旁邊的幾人聽到這些話，都是露出了詫異之色，畢竟她們對於這位遠阪凜的過去可完全不清楚，迦勒底雖然記錄了一些關於第四次聖杯戰爭的資料，但詳細情況並不清楚，主要是當時參戰從者的資料在資料庫裏。
倒是現實世界的人們早就看過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相關內容，現在看到遠阪凜發表的話語，都是不斷感慨真是‘父慈女孝’。
不過，就當初藍染時臣離開時對遠阪母女的狠心，遠阪凜會這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畢竟，尋找藍染時臣，向對方迴送一刀這個執念可是讓遠阪凜直接放棄了和衛宮士郎在一起的因緣，可以說現在遠阪凜的執念之深，絕非表麵上看到的這一層。
很多心理分析師已經通過側寫勾畫出一個被困在兒時噩夢走不出來的遠阪凜形象，隻不過這個遠阪凜雖然被兒時噩夢困擾，卻將內心的恐懼和憤怒化為了動力與執念，不斷的成長和提升自我，然後想方設法的尋找藍染時臣。
這份執念讓遠阪凜的成長弧度遠遠超過其他時期的遠阪凜，已經達到一個極其恐怖的程度。
就現在的情況，誰也不知道遠阪凜到底能成長到何種地步。
或許，當見到藍染時臣，並完成歸還一刀的‘謝禮’後，遠阪凜才能對藍染時臣說出‘再見了，父親，還有我的懦弱’這種放下執念的話語。
藍染時臣，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
光幕影像，在其他人八卦之心被完全勾起的情況下，吉爾伽美什停止了大笑，咧嘴看著遠阪凜道：“有趣！真有趣！不愧是那個男人的女兒，確實能做出讓本王都感到十分有趣的事！”
“既然你讓本王感到了愉悅和期待，那麽，你想要的答案，本王也不介意給你——順著你現在想做的事，正在前進的道路走下去吧！”
“隻要你不曾放棄，那麽，未來的某個時候，你就能見到你那個混蛋父親了！”
“記得到時候給那混蛋的一刀一定要狠一點，幫本王把‘未來’被那混蛋算計的仇也一起結了！”
聽到這話，遠阪凜眯起了眼眸：“順著現在的道路繼續前進嗎……唔，我知道了。”
顯然，她已經心裏有數了。
這謎語人的話語聽得其他人一頭霧水，畢竟完全不知道遠阪凜現在在做的究竟是什麽，以至於十分懵逼。
不過，毫無疑問的，遠阪凜通過吉爾伽美什的話找到了自己的‘道’，明白了前進的道路，這就是好事——當然，謎語人的話語也引得光幕影像內外都十分好奇，很想知道遠阪凜究竟要做什麽。
而就在人們好奇的時候，遠阪凜突然話鋒一變：“既然現在已經把要說的話都說完了，那麽，該戰鬥了。”
這話瞬間讓原本輕鬆的氛圍隨之一僵，除了吉爾伽美什，其他人都是錯愕的看著遠阪凜。
遠阪凜單手叉腰道：“怎麽？有什麽奇怪的嗎？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被世界召喚過來作為懲罰者，那就必須行這一職責。”
“隻不過，可以拖延一些時間罷了，而現在，拖延的時間已經夠久了。”
“放心吧！我還能存在於此的時間並不多，畢竟，以從者的姿態降臨，是需要消耗魔力的，而我沒有禦主，又是直接被召喚到冥界，缺乏作為魔力的支撐。”
“世界給予我的魔力，最多也就是讓我高強度戰鬥十分鍾罷了。”
“雖然我可以通過聯通冥界獲取魔力補給，但我想，身為冥界掌控者的艾蕾什基伽爾並不會給我機會。”
“所以，你們隻需要在戰鬥開啟後堅持一陣子，我就會自行退場了。”
“當然，你們也可以把我擊殺——如果做得到的話。”
“現在，戰鬥開始了。”
伴隨著這自顧自的發言，突然間，遠阪凜身上爆發出了恐怖的威壓，直接籠罩全場，仿佛有千鈞之力壓了過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隻是根據個體的不同，承受的壓力不同罷了。
其中，承受壓力最大的，毫無疑問是失去力量，弱如蝴蝶的伊什塔爾，她直接趴在了地上。
然後，就是藤丸立花，接著是瑪修，之後是吉爾伽美什和艾蕾什基伽爾。
這恐怖的壓力，讓眾人震驚不已，隻有吉爾伽美什沉聲道：“這就是屬於靜靈庭死神的力量——靈壓嗎？這樣的靈壓，即便放在死神之中，也是頂級的吧？”
“唔……本王如果沒猜錯的話，在靜靈庭的死神體係中，是被稱為——隊長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