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影像,鏡頭重新切換到了四紫炎陣內。


    一直挨打的誌村團藏,看著兇猛異常,眼中有著堅毅,又難免悲傷的猿飛日斬,他咬緊牙齒,滿滿都是不甘與憤怒。


    並且,鏡頭也在這一刻變慢了,屬於誌村團藏的心聲也隨之響起。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猿飛,為什麽?為什麽每一次我都輸給了你啊……」


    「明明,小時候我才是更優秀的那一個……」


    鏡頭切換,屬於誌村團藏的迴憶出現了,顯現出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小時候的情況。


    就看到在木葉建立之初,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就已經在一起了,兩個小家夥從小就是朋友,就是發小。


    然後,進入最初建立的木葉學校上學,猿飛日斬像個小猴子一樣在學校裏搗蛋,十分活潑,完全看不出未來三代火影的沉穩。


    相反,誌村團藏小時候在學校裏就表現得更加沉穩,也更優秀一些,屬於別人家的孩子。


    另外就是,論顏值,小時候的誌村團藏吊打猿飛日斬,猿飛日斬小時候真的跟個小猴子似的,而誌村團藏毫無疑問是顏值小正太一個。


    聯想到這家夥年過半百後的長相,隻能感慨歲月真是殺豬刀。


    然後,鏡頭再次切換到現在,繼續展現誌村團藏試圖反抗,然後被一棍子打到吐血的畫麵。


    其心聲,也再次響起。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你就越來越比我優秀了呢?」


    「記憶本該模湖的,但現在的我已經想起來了。」


    「正是從忍校畢業,成為扉間老師的學生後……」


    畫麵再次切換,已經成為十六七歲少年的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出現在光幕影像裏,而比起小時候像個小猴子一樣,這時候的猿飛日斬已經變得沉穩且銳氣十足。


    至於誌村團藏,給人的感覺依舊沉穩冷靜,卻有一種和小時候差別不大,心態沒什麽成長的感覺。


    畫麵展示的是二人在樹林中和敵國忍者廝殺的畫麵,伴隨著略顯沉重悲傷的bgm,誌村團藏看著猿飛日斬,而後者則勇猛殺敵,一往無前,充滿了少年人的銳氣。


    這個時期的猿飛日斬,可完全沒有年齡大了的那種優柔寡斷,有的隻是銳意進取,充滿朝氣。


    歲月是一把殺豬刀,這一點真沒變化。


    然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誌村團藏遭到了敵人的偷襲,猿飛日斬發現了,立刻衝迴來救援,最終把誌村團藏救了迴來。


    隻是,誌村團藏的下巴也多了一道十字傷疤,顯然誌村團藏的毀容就是在這個時候。


    然後,透過誌村團藏的視野,明明是猿飛日斬攙扶著誌村團藏向前走,兩人並排前進。


    可是,猿飛日斬卻是沐浴在陽光下,而誌村團藏則已經身處陰影中,形成了一個光暗分明的鏡頭畫麵。….


    就宛若是在寓意二人‘未來,的命運。


    鏡頭再次迴到‘現在,,誌村團藏怒吼一聲,再次使用了樹界降臨,而猿飛日斬也使用自己的技巧進行抵擋。


    其分出四個分身,每一個分身各施一種屬性的忍術,而其本體也施展一種。


    最終,形成了五行遁術齊發的組合大招,其名為——


    「五遁-大連彈之術!」


    轟轟轟~~~


    恐怖的爆炸產生,猿飛日斬依靠這組合忍術,居然硬扛住了誌村團藏的樹界降臨。


    雖然這誌村團藏的樹界降臨對比初代火影的隻是青春版,可依舊是樹界降臨,毫無疑問的‘場地魔法,,結果猿飛日斬居然抗住了,


    可見其作為火影的強大實力。


    周圍的人看到這震撼一幕,很多人都被狠狠震撼了。


    雖然木葉的影級高手有幾位,見過影級高手——諸如波風水門馳騁戰場的更是不少。


    然而,波風水門的類型就和猿飛日斬不一樣,尤其是這五遁-大連彈之術,居然能硬扛住傳說中的木遁,那種大招對轟的震撼就難以形容了,絕對是畢生難見的畫麵。


    畢竟,忍者更多的是追求高效殺死敵人,戰場上更多的是埋伏暗殺陷阱之類的,像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這種超級忍術對轟,絕對是難以見到的奇景。


    而見到樹界降臨都被猿飛日斬正麵抗住,誌村團藏瞪大雙眼,神色猙獰,心聲持續響起。


    「是的,我輸給了你,猿飛。」


    「不是這一次,而是許久之前,在那最關鍵的時刻……」


    「作為二代目火影的扉間老師篩選三代目火影的那一刻……」


    鏡頭再次切換,這一次出現了一堆年輕人和一名身穿忍界戰國時期風格藍色護甲,有著一頭銀發,臉上帶著三道紅色麵紋,有著紅色眼眸,像是白化病患者的青年男人。


    光幕影像著重展現了這個男人,其氣質冷冽沉穩,給人的感覺就神秘強大,且有著果決冷靜的心態。


    其名字與身份,也通過光幕影像展現了出來。


    二代火影——千手扉間。


    ————


    現實世界,東京,千手柱間眼前一亮,指著光幕影像激動的對身邊的弟弟說:「扉間扉間,看到了嗎?是你耶!你居然出場了,二代火影居然是你耶。」


    千手扉間:「……」


    宇智波斑:「……」


    其他人:「……」


    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千手柱間一愣:「啊咧?怎麽啦?難道你們不驚訝嗎?」


    宇智波斑將腦袋撇向一邊,無法直視摯友的憨憨,而千手扉間則麵皮抽抽問:「大哥,之前光幕影像已經提及好幾次‘扉間,了,完完全全的明示,你難道完全沒想到嗎?」


    千手柱間撓撓頭:「那個啊,我確實有想到,但你不是沒出場嗎?我就以為裏麵說的扉間是同名的另一個人,比如宇智波扉間之類的。」….


    「畢竟裏麵都說了,木葉是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聯手創造的,既然初代火影是代表千手一族的我,那二代火影讓宇智波家族的人來,弄個二代火影宇智波扉間,這不是超級合理的事嗎?」


    眾人:「……」


    按照道理來說,這猜測似乎還很合理?


    眾人麵皮抽抽,這千手柱間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大智若愚還是大愚若智,為什麽總能在某些時候腦洞大開想到一些別人都想不到的可能性啊?


    話說迴來,為什麽我們就沒想到這種可能性呢?


    仔細想了想後,瞬間恍然,因為‘扉間,啊。


    大家聽到扉間之名,有一個千手柱間在前麵,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千手扉間,誰又會和千手柱間一樣,直接來個宇智波扉間啊?


    ————


    光幕影像,千手扉間開口了,用簡單沉穩且有些冷漠的聲音訴說了他們現在遭遇的情況,卻是這群人前往了雷之國,和雷影進行和平談判的。


    此時正是第一次忍界大戰的末期,和平談判已經完成,正準備返程,然而雷之國一些極端分子不滿和平談判,直接使用了造反手段。


    並且,造反過程中還用了一些特殊的未知手段,讓一行人體內的查克拉幾乎被壓榨光。


    雷影已經被造反者殺死,而千手扉間等人逃到了森林中,正處於極度危險的狀態,敵人正在追來。


    所以,這會需要有人來殿後,負責拖住雷之國的造反者,以求讓其他人有機會逃走。


    千手扉間便直接詢問,誰願意接下這個必死的活。


    態度冷漠,仿佛是將所有人都當成工具。


    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光幕影像給到了誌村團藏,展現出他聽到這話後,下意識想鼓起勇氣表示要接下這個死亡任務的態度。


    可是,本能的恐懼,讓誌村團藏沒有站出去,而是身體緊張且僵硬的立在原地。


    這一刻,誌村團藏很掙紮,他的內心不斷唿喊著讓自己站出去,然而身體卻不受控製,俗稱慫了。


    不過,麵對這種必然要死的任務,又有多少人能夠無懼死亡呢?


    反正誌村團藏不是這樣的人。


    於是,另一個人站出來了。


    猿飛日斬,他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表示願意接下這斷後的任務,並且神色堅毅,雖然也很緊張,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有的隻是敢於犧牲的堅定。


    那一刻,誌村團藏愣住了,他愣愣看著猿飛日斬,感覺猿飛日斬是如此的耀眼,不禁感到十分慚愧。


    同時還產生了讓其自己都感到難受且反胃的情緒——他竟然感到慶幸,並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似乎為自己不用去送死而感到開心。


    然後,令人驚訝的情況出現了。


    千手扉間在這時露出了微笑,稱讚了猿飛日斬的勇氣,然後直接讓猿飛日斬帶其他人立刻撤離,並表示從今天開始,猿飛日斬就是木葉的三代火影了。….


    並且,千手扉間還用長輩的口吻傳達了前人要為後人犧牲的精神,而這就是火之意誌。


    最後,千手扉間一臉鄭重的向猿飛日斬道:「木葉就拜托你了,日斬。」


    滿滿交代後事的感覺撲麵而來,就差沒直接在腦門上寫上‘我要去死,了。


    這突如其來的反轉,差點沒把所有人的腰給閃了,不隻是猿飛日斬等人一臉懵逼,現實世界的人們也是驚愕萬分。


    畢竟,千手扉間的外表冷酷,仿佛是一個無情的領袖,而這樣的人拿手下的性命去保自己的性命是很常見的。


    結果,說什麽讓人去殿後居然是一個考驗,擁有勇氣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火影,並且他還要自己留下來斷後。


    身為火影身為一個國家最高軍事機構的領袖,居然要帶頭墊後,並且還是要拿命去搏的……


    該怎麽說呢?


    確實這份勇氣與犧牲精神令人讚歎,也讓現實世界無數人心生好感,為其點讚。


    可實際上,在很多理性和懂軍事政治的人來看,這樣的犧牲簡直是無法理解。


    因為價值完全不對等,而且這樣的戰場傳位充滿了變數,一個弄不好就可能導致政權傾覆,內部動亂不斷。


    如果是不得不犧牲還情有可原,可千手扉間的自我犧牲絕對是毫無必要的,屬於稍微學過政治和曆史的人都會覺得腦子有毛病的決斷。


    比如現實世界的千手扉間就被光幕影像裏的‘自己,給整不會了。


    千手扉間忍不住罵出了聲:「這是什麽腦子有坑的思想?簡直不知所謂!」


    千手柱間撓撓頭:「呃,扉間你不認同光幕影像裏那個你的做法嗎?我倒是覺得這種用自己的生命為後人鋪平前進道路的行為很帥氣耶。」


    千手扉間搖搖頭:「大哥,你所說的犧牲精神確實值得稱道,如果裏麵那個我是一名單純的戰士,乃至是大將的話,這樣的行為確實也值得稱道。」


    「然而,


    他是火影,背負著無數人生命與未來的火影,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作為火影的他,其生命就不是屬於他自己的,而是整個木葉乃至火之國的。」


    「這種時候,身為火影就該保護好自己的性命,即便富有犧牲精神,也該把這份犧牲精神用在木葉的發展和建設上,而不是在這種斷後的戰場上莫名其妙的去死。」


    「要知道,身為火影的他一旦有什麽閃失,那麽木葉和火之國必然迎來動亂,曆史已經用無數次的教訓告訴了我們,成為‘主君,者若是不能保護好自己的生命,那就會引發連鎖的崩潰反應。」


    「雖然他選擇了猿飛日斬作為繼承人,可這種戰場繼位本來就很不穩,更何況他們身邊就這麽幾個人,更是讓傳位缺乏了法理正統性!」


    「這樣的繼位,一個弄不好就會引發木葉乃至整個火之國的內亂乃至是內戰,是最愚蠢的傳位方式。」….


    「還有,這些跟在他身邊的都是什麽人?確實是他的弟子,可也是火影護衛隊,護衛隊的責任,就是要犧牲自己保護主君。」


    「換句話說,即便很殘酷,但就算是讓這些人全部死光,隻要能讓他自己活著迴到木葉就是最大的勝利!也是從國家戰略意義上損失最小的做法!」


    「更何況,他也說了,隻需要一個人負責作為斷後的誘餌罷了。」


    「結果,有這麽多好的選項,他偏偏選了最糟糕的那個,而且還一副十分欣慰的樣子。」


    「這家夥是想感動誰?感動他自己嗎?」


    說到最後,千手扉間還無語的搖了搖頭,對‘自己,的做法真的非常無語。


    不是沒考慮到‘自己,和弟子之間的感情,他考慮過了,然作為火影,身上更背負著整個木葉和火之國的未來,哪能用這種自我感動的方式去決定自己去不去死?


    或許這犧牲精神看上去讓人驚喜和感動,但實際上作為一個國家和大勢力領袖而言,就是最不負責的愚蠢行為。


    反正千手扉間自己是對此感動不起來的,因為一旦出了狀況,死的人就不是一兩個,而是成千上萬,乃至是國家都被傾覆的恐怖危機——這就是封建社會形態下的弊端,放到現代政權不可能的事,在古代封建強人政治體係下,那就是非常有可能發生的事。


    以上的想法,也是其他理智者和大局觀強的人所思所想,都是覺得光幕影像裏千手扉間的犧牲沒有必要,也很莫名其妙,簡直就像是娛樂作品裏某些編劇腦子一拍,覺得要強行升格一個角色的品質,然後強行來一波犧牲劇情一樣。


    屬實是為了犧牲而犧牲的劇情,而且極其不合理,令人忍不住想要吐槽。


    不是說千手扉間不能犧牲,而是光幕影像裏的情況太過莫名其妙,千手扉間完全是一心求死,不講邏輯,仿佛所有的智慧都丟得一幹二淨,隻剩下自我感動了。


    正常來說,像千手扉間這樣的火影要犧牲,那也肯定是遭遇強敵,且退路被斷,然後在慘烈的戰鬥中犧牲。


    又或是因為某些陰謀詭計的暗殺,而這樣的犧牲雖然沒顯得那麽‘偉大,,卻是真正合理的。


    當然,各種吐槽也影響不了光幕影像裏的情況,而當千手扉間無視了其他人的勸阻,以火影的身份強製下令讓眾人接受他的命令後,誌村團藏的這段迴憶也結束了,其心聲也再次響起。


    「是的,從那一天開始,我就永遠活在了你的陰影中,日斬。」


    「你,是火影,是木葉的光。」


    「而我,是木葉的黑暗,木葉的根。」


    「就仿佛……我注定要永遠輸給你啊,日斬……」


    伴隨著這番話,鏡頭再次切換。


    這一次,是猿飛日斬


    已經成為了火影,而他也一直站在光明之地,去領導木葉,並接受著來自火影這個身份的榮譽和光輝。….


    至於誌村團藏,則永遠都是站在猿飛日斬後方的陰影中,那個時候的他,也承認自己不如猿飛日斬,並決定成為一個合格的火影輔左。


    根部就是這樣建立的,其理想,就是成為猿飛日斬那光明之下的黑暗,木葉之下的根,用錦衣夜行的方式去幫助猿飛日斬守護木葉。


    看得出來,那個時候的二人,關係真的很好,是真正的摯友,為了幫助猿飛日斬,誌村團藏甘願承受非議,甘願一直藏身於黑暗之根中不見天日,也不會讓人知道自己為木葉的奉獻。


    然而,人都是會變的。


    隨著年齡增長,一直待在黑暗中的誌村團藏,也被黑暗腐朽了。


    沒有言語和說話,可光幕影像用不斷切換年齡增長的畫麵,展現著誌村團藏越來越冷酷和陰森,看猿飛日斬的眼神也不再純粹,名為嫉妒和渴望的情緒出現了,並且越來越濃。


    是的,誌村團藏已經在黑暗中待夠了,他渴望光明,渴望榮譽,渴望著如同猿飛日斬一樣耀眼。


    他,渴望成為火影。


    最終,這番迴憶鏡頭結束了。


    顯現的,是誌村團藏下巴中了一棍子,臉都變形的向後飛起來的慢鏡頭畫麵。


    然後,誌村團藏的心聲,再次響起:「是啊……即便到了現在,我也依舊輸了……日斬……」


    「就好像以前一樣,我似乎,注定不如你啊……」


    「可是……」


    「我不甘心啊!」


    「都到了這一步!」


    「明明都付出了這麽多!」


    「明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結果依舊是這樣?」


    「不!」


    「絕不!」


    「我絕不接受這樣的結果啊啊啊啊!


    」


    「至少,至少一次!」


    「哪怕隻是一次!」


    「我,想真正戰勝你一次啊啊啊啊!」


    「日斬!


    !」


    強烈的情緒,伴隨著迴憶殺而產生,那是比之前,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強烈的情緒。


    仿佛醞釀和隱藏了幾十年的情緒都在這一刻爆發了。


    誌村團藏那扭曲的心,終於心態徹底崩了。


    於是,在崩了的同時,誌村團藏內心最後的防禦,也徹底被擊破,徹底的粉碎於無。


    誌村團藏內心和靈魂中的一切,都為四魂之玉碎片敞開了。


    數十年的情緒,數十年的黑暗,數十年的不甘,都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於是,四魂之玉碎片,迴應了這份強烈且濃鬱的情感。


    鏡頭,在這一刻切換到奈落那裏,就看到這個妖怪愣了愣後,白毛狒狒皮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愉悅的笑容。


    「真是讓我意外啊……本以為第一個讓四魂之玉碎片綻放的會是佩恩或守鶴,想不到居然會是你——團藏。」


    「你這個我最不看好,從內自外都腐朽的家夥,居然也能做到這一步。」….


    「果然,人類的感情,真是潛力無窮的東西啊。」


    「那麽,就讓我看看,因你而完全綻放的四魂之玉碎片,最終能爆發出怎樣的光輝吧!」


    伴隨著奈落說出這番話,畫麵切換,重新來到了誌村團藏所在位置。


    隻聽到就在這瞬間,宛若心跳的鳴動聲響起。


    然後,畫麵進入了誌村


    團藏體內,那一直散發著紫色光輝的四魂之玉碎片在這一刻變了。


    紫色的四魂之玉,其核心之中,溢散出了暗紅色的東西,並迅速擴散和湧動,轉瞬間就讓紫色的能量完全侵染成了不詳的暗紅色。


    哪怕是隔著光幕影像,現實世界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不詳的氣息。


    尤其是超凡者們,更是對此感知更加強烈。


    並且,越強大的人,越是如此。


    阿爾托莉雅、繼國緣一、貞德等最早覺醒,如今也是最強的一批人更是在瞬間渾身緊繃,露出了凝重之色。


    那不是什麽善與惡,而是極致的深邃,極致的混沌。


    宛若深淵般深邃無光,仿佛萬事萬物落入其中後,都會被其侵染並扭曲。


    同一時刻,高等詭秘們有著更強烈的感覺,因為她們從中感知到了‘敵我同源,的感覺,仿佛那深邃的暗紅,與她們的力量,甚至是她們的主都是同源之物。


    到底,那四魂之玉中被加入了什麽東西?


    毫無疑問,那絕對不是四魂之玉原本所擁有的東西!


    而是另一種東西,乃至是另一種未知的意誌。


    現在,那東西,那意誌,因誌村團藏純粹到極點的情感與‘唯一,且最為強烈的祈願而被從中喚醒了。


    或許,隻是意誌的一小部分,可即便隻是一小部分,那也恐怖到了極點。


    幾乎隻是一瞬間,誌村團藏的意誌乃至靈魂,都被這深邃的暗紅所侵染,完完全全的被那未知的意誌所控製了。


    霎時間,誌村團藏的身體也產生了恐怖的畸變。.


    重新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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